阿德停住脚,唐朝辉不认识阿信,便问道:“这是谁?”
阿德简洁地介绍了阿信,阿信已到了他俩跟前,话还没出口,已是涕泪肆流。
“阿信姐,你别哭啊,什么事你说。”唐朝辉在身边,阿德不好表现得太过,照阿德怜香惜玉的性格,唐朝辉不在身边的话,阿德早抱住阿信安抚了。
“阿信姐,不哭,有什么事你说啊!”唐朝辉附和道。
“阿德,这是弟妹?好可爱!”女人看女人就是眼尖,一下把唐朝辉的特点说了出来,唐朝辉见阿信虽然穿得不洋不土,但眉宇间透着一股秀气,说的这话也中听,便生了几分好感,“阿信姐,我哪里可爱啊!你说事,我们有办法一定帮你!”
“谢谢弟媳了,阿德,我哥今天判下来了,死刑,律师说只等最高院核准就要执行。阿德,你说,这到底还有没有说理的地方了?明明是执法人员先动手打人,我哥是无奈保护自己,那是一把水果刀啊,检察院非说是凶器。原来我们期望的也不高,只要不判死刑就可以了。”阿信边说边哭,阿德的心沉沉的,野蛮执法导致的惨剧为什么非要一个原本依靠自己辛辛苦苦劳动的善良人独自承受?可是法院都判下来了,阿德又能做什么?阿德愣住了。
“阿德,关键是你的证词根本就没在法庭上宣读,律师居然也没提,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阿信问道,阿德突然想到阿信哥哥开庭,自己是证人应该会收到出庭的通知,可是自己也没收到啊。阿德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这是一个枉法的判决,因为在一些权贵眼里,区区一个百姓的生命比起维护执法的权威性根本算不了什么。
“阿信姐,那你哥上诉了吗?”阿德忽又问道。
“上诉?什么是上诉?律师也没跟我们说啊,判决下来的时候,我们几个亲属都只顾哭了。”阿信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她以为上诉能挽救她哥哥的命。
“上诉就是不服判决,向更高一级法院提出异议,拖延一点时间。”阿德解释道,心里对目前有些律师的执业守很是不满。
“拖延一点时间?”阿信刚产生的一丝希望又破灭了,“那有什么用?”
“阿信姐,有用,至少可以有一段时间让我们去想办法。”阿德其实心里也没底,便转移话题,“阿信姐,我一会回家给你写上诉状后给你送去。你晚饭吃了吗?要不和我们一起去?”
“不了,你们去吧。那就这样说定了,我等你送来。”阿信告别了阿德和唐朝辉,步履蹒跚的背影全然不像一个成熟少妇的样子。
阿德和唐朝辉唏嘘地用完餐,俩人回了家,阿德便打开电脑写了一张上诉状,打印了几份塞进包里,往阿信的主人家走去。
阿信把阿德让进屋里,阿德立足未稳,阿信就扑进阿德的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阿德默默地搂住阿信的柔弱的肩膀,任由阿信哭着。
终于阿信停住哭泣,脱开阿德,羞涩地说道:“阿德,对不起。”
阿德理解阿信,这个时候阿信多么需要一个厚实的肩膀依靠啊。阿德摇了摇头,“阿信姐,你别这么说,我心里也难受。”阿德从包里拿出上诉状,给阿信详细地讲述了上诉的程序和细节,阿信连连点头。
上诉的事说完,阿德起身要走,阿信又抱住阿德,俩人默默地相拥了一会,一股情愫在屋里慢慢升起,阿信牵着阿德进入她的卧室,俩人默不作声地褪去衣物,阿信好似又瘦了些,阿德怜惜地看着阿信,双手触摸着阿信光滑的肌肤,在阿信的上摆弄了一会,又探入阿信的缝隙,阿信久旱逢甘露,这会儿已是水漫河床,阿德翻身而上,坚硬便闯入了阿信的身体,阿信咬牙屏住愉悦的呼唤,秀气的脸庞有些扭曲。
“阿信姐,要叫就叫出来吧,别克制自己!生命中苦难太多,干嘛还不尽情地享受这一刻?”阿德自己也撇开了心中的烦恼,全身心地感受着,阿德感觉自己像水蒸气般在云端飘了许久,忽然凝成了水珠降落到幽暗的隧道,隧道里坑坑洼洼,激荡的雨水把隧道冲刷得风尘四起,阿信喘着粗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双腿似擎天大柱,竟把阿德高高地托起
阿德从阿信处出来已是晚上十点,唐朝辉已然睡着。愉悦过后的悲伤似乎更让阿德揪心,阿德来到书房坐了一会,思索了一阵,便在键盘上不断地敲击起来,直到凌晨两点,一篇洋洋洒洒一万多字的《野蛮执法挑战人性》的文章便出现在某知名论坛上,阿信哥哥的悲惨遭遇迅速地在宇内传播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