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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淹死就淹死
    钱凯毕竟是钱芳的继子,钱凯结婚做继母的不知道总是有些不通人情,更何况阿德也很久没听到钱芳的声音了,这么一想,阿德便拨起钱芳的手机号码,不料钱芳先打来了。
    “阿德,你在哪?“钱芳的声音柔柔的,这让阿德不由得想起钱芳柔柔的毛发,一紧。阿德暗骂自己少不更事,好歹也是经历了几个异性的人,怎么还像少年似的?
    “芳子,我在村里呢,你呢?我正拨你的电话,你却先打来了,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吧?”阿德卖着乖巧,钱芳却不买账,“就你嘴巴甜!跌在鲜艳的花丛中还记得我这朵昨日黄花?你骗鬼去吧!”口吻却不是恼的那种,阿德喜欢听。
    “唉,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我这就是!明的是我在拨号了啊。芳子,钱凯今天结婚了你知道吗?我刚知道正想告诉你呢。”
    “这倒还是个过得去的理由,我信你了。钱凯结婚的事我才知道,我在南塘镇经营这么多年,好歹还有些人脉,你也才知道?钱凯没请你喝喜酒?”钱芳狐疑地问道。
    “连你这么妈都没请我算哪根葱?你知道钱凯娶的媳妇是怎样的一个女人?”阿德问道。
    “不知道啊,你知道?”钱芳正对钱凯的婚事纳闷,再怎么说结婚这样的大事总要告诉她这个继母的,便对阿德的问话产生了兴趣。阿德听钱芳的话里固然一无所知,便把钱凯和秀花的事说了一遍,钱芳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忽而笑着说道:“阿德,看来钱凯进步了。”
    “进步了?怎么说?”
    “阿德,最起码钱凯懂得廉耻了,他自己知道这事做得不够磊落了,所以不敢告诉你,也不敢告诉我。暂且不管钱凯的事了,过几天我送他一份礼吧,祝福祝福他。老钱就这么一个独苗,老钱不在了,我这后妈可不能亏待了他。”钱芳不免有些感慨,阿德豁然开朗,觉得钱芳看事还是比他高明了许多,便动情地问道:“芳子,还是你看问题远!你在哪?在省城吗?”
    “你猜!”钱芳换了种小姑娘的口吻,口气充满调皮。
    “这我哪猜得着?”阿德莫名地有些失望,语气蔫蔫的。
    “臭小子!猜都不猜就说猜不着,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快来柳湖市,我在柳湖市环城南路的一家宾馆里,圣淘沙酒店508,我有事跟你说。”钱芳娇嗔道,阿德早就心花怒放,忙挂了电话,钻进奥迪车内,称说去柳湖市里办事,向唐朝辉请了假,唐朝辉就注重这个仪式,自己的男人办正事只要说一声,绝对不会追三问四,这也是从她母亲那里学来的。
    阿德急匆匆赶到圣淘沙508房间门口,敲了一会门里面竟没回应,心头一阵凉意窜了上来,难不成钱芳在和他开玩笑?不会的,钱芳做事不会这么唐突,难道在洗澡?这么一想,阿德宽慰了不少。
    又过了一会,阿德再次敲响房门,里面还是没有回应,阿德就彻底失望了,掏出手机要给钱芳打电话责问,却不料一个温暖的身躯从身后贴了上来,一股熟悉的体味让阿德感觉麻酥酥的。
    “等急了吧?我在外面买一些熟食和啤酒。”钱芳边说边把手里的两个大大的马夹袋往阿德手里塞,“可累死我了。”说话间,已经打开了房门,阿德领着两大袋东西跟了进来,感觉沉沉的,心想钱芳怎么拎得动?不禁一阵感动,女人只要是为心爱的男人做事那就会产生不可思议的力量。
    阿德把手里的东西放置好,一把搂过钱芳,深情地看着,爱怜地说道:“芳子,累了吧?我给你揉揉?”
    却不料钱芳推开阿德,半真半假地说道:“谁要你揉?分明是要沾人家的便宜。”
    “呵呵,人家的便宜?你是人家么?你是俺家的!”阿德再次搂住钱芳,这回钱芳不动弹了,嘴里说道:“一身臭汗呢,我先去洗洗。”
    “不洗!我不允许你洗!我喜欢这股味道,这是你为我付出的味道。”阿德边说边吻住了钱芳的红唇,手也没有闲着,钱芳的衣物在瞬间被阿德剥了个精光,一具曼妙的躯体在房间里熠熠发光。阿德抚摸着钱芳的角角落落,感觉钱芳的肌肤越发地光滑富有弹性,省城还真是养人啊。
    阿德开始慢慢地蹲子一路吻着钱芳的身子,钱芳闭目享受着,在阿德刚要含住缝隙的那一刻,钱芳猛地睁开眼,双手捧住阿德的头颅,面色一片绯红,慌乱地说道:“不行,阿德,我先去洗洗。”
    阿德正激情难耐,冷不防钱芳一盆冷水浇上来,狐疑地站起身,问道:“芳子,怎么了?”
    钱芳被问得面红耳赤,不知如何回答,愣在房间中央,任凭高耸的茕茕独立,阿德咽下一口口水,稍一思量,便试探着问道:“昨夜和老蒋那个了?”
    钱芳被阿德问中了要害,倒也不避讳,点点头,“知道了还问!今早匆忙接到安排,厅里让我来柳湖市财政局一趟处理点事,上午办完事就打了你电话。等你那会儿,本想洗个澡,忽然想起给你买点吃的,就出门了,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钱芳越说声音越低,阿德却听得更感动,“我才不管,只要是你身上的味道我都喜欢!”说完把钱芳压倒在床上,低头吻住了钱芳的,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似在品尝绝世美味,钱芳哪里想得到阿德会这样不嫌弃,随着阿德的吮吸,整个身子夸张地扭动起来,一股股溪流从缝隙间流出,阿德见时机成熟,迅速地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趴在钱芳的身上,坚硬的物件势如破竹般在钱芳的体内横冲直撞。
    “阿德,我好想你!撞死我吧!”钱芳在阿德猛烈的冲撞中渐渐迷失了自己,较之蒋耀龙挠痒痒似的动作,年轻的阿德才是钱芳心中不变的渴望,而由这份渴望转化的爱也让钱芳欲罢不能。
    钱芳的在阿德的揉捏中不断地变形,两人肆无忌惮地翻滚着,仿佛世间唯独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必须要全力以赴地繁衍后代才能让这个世界重新充满活力。
    一个时辰过去,阿德仍奋战着,在毫无征兆下,阿德滚烫的子弹悉数射入了钱芳的体内,钱芳浑身战栗,双手紧紧地环抱着阿德。
    阿德和钱芳互拥着入睡了,激战过后的安宁写在他们的脸上,尤其是阿德,那种似重回故里的感动让他暂时把所有的烦恼都抛在了脑后,嘴角边竟淌下一缕缕涎水,阿德显然睡得死沉死沉的。
    阿德醒来的时候,钱芳正低头含着阿德的物件,手指拨弄着阿德的两颗子弹,见阿德醒来,钱芳连忙放开了嘴巴,冲着阿德嫣然一笑,“阿德,我正给你弟弟洗澡呢。”
    阿德年轻体壮,两人许久未见,岂是一场战斗能平息渴念,阿德冲着钱芳一乐,指着钱芳的嘴巴说道:“你这个澡盆太浅,我喜欢深点的。”
    钱芳倒也大方,指了指自己的,“这里深着呢,就怕把你淹死。”
    “淹死就淹死!”阿德猛一个翻身,两人再次开战
    事毕,两人一起洗了澡,在房间里摆开食物和啤酒,你一杯我一杯和了起来。
    “阿德,知道我来柳湖干什么了吗?”钱芳问道。
    “这是你工作上的事,我怎么知道?也不想知道!”阿德喝下一杯啤酒,随心说道。
    “真不想知道?关于杨梅的事?”钱芳盯着阿德的脸看着,阿德一个激灵,脱口说道:“梅姐的事?芳子,你快说啊!”
    钱芳莫名地感到一阵醋意,“梅姐,好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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