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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芳心大乱
    第二天,阿德早早醒来,唐朝辉八爪鱼似地盘着他,阿德动弹不得,凝神看了一会唐朝辉光洁的娃娃脸,轻轻地在唐朝辉脸上啄了一下,唐朝辉睡梦中伸手在啄处抹了一下,咂巴咂巴嘴巴,仍睡得死死的。
    男人的臂弯的确是能给女人安全感,阿德边想边要挪开唐朝辉的盘住他的手脚,手倒是挪开了,脚却是很难移动,阿德坐直身,往唐朝辉勾股处使力,碰到唐朝辉的柔软处,竟还湿漉漉的,阿德不禁用手指往里捅了捅,却像摁到了机关,唐朝辉放开了盘住他的两脚,四仰八叉地平躺着,那缝隙处还粉嫩如初,阿德就想,娃娃脸的女人难道真与众不同?自己也没少耕耘啊?
    想着想着就有些动心,阿德跪在唐朝辉的,身体稍稍一挺,就把坚硬的物件送了进去,唐朝辉仍睡得死死的,阿德莫名地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说不清楚的快乐,只一会就缴了械。
    阿德在去东南省机场的路上给唐朝辉发了个短信:小辉,你睡着的样子真迷人。过了很久,也没收到唐朝辉的回信,临到上了飞机,唐朝辉回了一条:臭流氓!竟敢偷偷上我!回来让你好看!阿德脑中闪过一丝邪笑,早上只顾着出门,没给唐朝辉的收拾一下,想必是被唐朝辉发觉了。
    几个时辰后,阿德便出现在京城机场。阿德不想太麻烦司马昆仑,就没打电话告诉司马昆仑他来京城的航班,自然就没人来接机。阿德循着机场告示牌的提示找到了出租车停靠点,一溜等车的乘客,阿德耐下心等了老半天,终于坐上了一辆出租车。
    京城的出租车司机都是侃爷,一路上阿德听着司机海阔天空的胡侃有些厌烦,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就是一句不着边际的士大夫骗人的鬼话,京城根下的出租车司机还真当回事了,便扭转头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司机还唠叨着,冷不丁被阿德的话打断了。
    “你看,这车子好气派!什么牌子?我还真没见过!”阿德的手伸出了车窗外,指着一辆越过出租车的轿车问道。
    司机显然被阿德突然打断他的话头情绪上受了影响,随意地瞥了一眼那辆车,不屑地说道:“什么车?兰博基尼,你听过吗?”
    “兰博基尼?这名字和比基尼也差不多。”阿德调侃道。
    “你老土了吧?这车好贵的,一千多万呢,比基尼算嘛玩意?”司机重新拾回了欢快的情绪,向阿德一一介绍起世界名车,阿德心里懊恼极了,世界名车谁不知道?阿德刚才那一问其实只是想让司机闭嘴,不就是兰博基尼吗?刚在飞机上的画报里就有介绍。阿德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京城出租车司机名副其实,真是能侃。
    阿德闭着眼心不在焉地听着司机的絮叨,心里想着把材料交给司马昆仑后结果,忽然感觉车子猛地刹住了,阿德就觉得京城出租车司机嘴巴功夫厉害驾驶技术却一般。
    “下来,刚才谁指指点点来着?”
    阿德感觉自己一侧的车门被打开,不由得睁开眼,车旁站着一个一脸高傲的年轻人。
    “您是让我下来?您说什么指指点点?”阿德欠了欠身,疑惑地问道。
    “说的就是你!刚才是你指指点点的吧?”年轻人伸手揪住阿德的西服领子猛地往外拽,阿德还佩着保险带,年轻人这一拽只让阿德上身摇晃了一下,年轻人发出“咦”的一声,不可能啊,一个站着的人还拽不出坐着的?仔细一瞧,见阿德佩着保险带,恼羞成怒地骂道:“我当他妈练了什么功夫呢,原来是猴子绑在柱子上,楞充好汉。”说着,扬起巴掌就往阿德扇去。
    阿德还没搞清是怎么一回事,被年轻人这么一拽心里已是不快,年轻人骂骂咧咧地又要打他更是莫名其妙。阿德绝不是个好欺负的人,左手迅疾地捏住年轻人的手腕,右手做刀装猛地下劈,年轻人没想到阿德出手如此迅猛,当下就吃了亏,只觉得手腕处生疼,下意识地往回抽手,手是抽了出来,手腕上一块金光闪闪的手表却应声落地,啪地一声四分五裂。年轻人见状,晓得阿德身手了得,窜到兰博基尼车旁,从车里拿了一根棒球棒,气势十分嚣张。
    阿德初来京城,没想到会碰上这么一档事,但看年轻人来者不善,忙解开保险带,利索地下了车,虎目圆瞪,眼看两人间的冲突再次升级。
    “怎么回事?陈绍?”一辆路过的轿车戛然停在了出租车旁,车窗内探出一颗头颅,女人的声音甚是娇美。
    那个被唤作陈少的年轻人刚才还是一脸凶相,这会儿就喜笑颜开了,“小瑞啊,你这是要回家去?”
    “嗯。你还没回答我问话呢?”
    “哦,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根蒜楞是要冒充大葱,先是指着我的车说三道四,还把你送我的手表给摔坏了。”年轻人用棒球棒指了指阿德,女人向阿德望去,两人四目相对,阿德看清了车内的女人,正是司马昆仑的孙女司马瑞华。阿德正要打招呼,司马瑞华却转脸对那个年轻人说道:“陈绍,就这种人你还搞不定?”
    “搞不定?你瞧好吧你!”陈绍一转身,挥着棒球棒向阿德扑去,阿德却不躲避,头微微一侧,棒球棒沉沉地砸在了阿德的肩膀上,阿德牙齿轻咬,贴近陈绍,屈起膝盖猛地一抬,生生地击向陈绍的,陈绍没想到阿德会用肩膀抗住棒球棒的击打,更没料到阿德在承受了那么一击后会出如此狠毒的一招。陈绍当下就丢了棒球棒,捂住蹲在地上,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小子,别走!”
    “走什么走?把你的破车挪开!不然我连你那破车一起砸!”阿德从容地捡起棒球棒,信步走到了挡在出租车前面的兰博基尼跟前,举起棒球棒作势要砸,陈绍的眼里透出一股不可思议的眼神,顾不得疼痛,站起身扑向兰博基尼,挡在了阿德和车之间。
    “小子,有种砸我!”陈绍歇斯底里地叫道。
    “当我不敢?”阿德轻蔑地看了一眼陈绍,“你还是个人么?我跟你素未平生,我怎么得罪你了?”
    出租车旁的那辆轿车里传来司马瑞华的声音,“刚才人家不是说了你对他的车子指指点点么?你没听见?”
    “什么?这也叫事?这也太霸道了吧?”阿德不敢置信地说道。
    “也不打听打听人家是什么人,你识相的话还是掉头离开,不然没你好果子吃!”小瑞火上加油道。
    “我管他什么来头!滚开!”阿德抓住陈绍的衣领往车旁一甩,陈绍滚落车旁,阿德举起棒子向兰博基尼砸去。
    “别砸!别砸!我挪开还不行吗?”陈绍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阿德其实也没有真砸的念头,便任由陈绍钻进兰博基尼,一溜烟地溜了。
    阿德把棒球棒扔到地上,朝出租车走去。司马瑞华却从车上下来,“哎,坐我车。”
    “你是谁?我认得你吗?”阿德看都不看司马瑞华一眼,坐进出租车走了,司马瑞华看着扬长而去的出租车,想起和阿德在柳湖市喝酒的一幕,不由芳心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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