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路鸣和夏荷各自驱车一起来到了路家湾的西河畔。
此时的夜色在春幕的掩映下,愈发愈来的情迷了。那河畔上影影绰绰的白杨树,舒展开了嫩嫩的绿叶,它们在春风的撩拨下互相窃窃私语和炽烈的拥吻;一轮新月亮灿灿的凝视着西河畔的一对重逢的男女。
路鸣亲吻着心爱的夏荷,柔声的说:“荷,我们的女儿梦瑶就是怀上的哦。”
夏荷嗔怒的说:“那次都怪你没有儿,要不然的话我们也不会分开的。”
“荷,这都是我的错,对不起。”路鸣深情的搂着她说。
夏荷忽然问:“梅若云要是打电话来,你怎么说?”
路鸣诚实的说:“梅若云是个好女人,她跟周美凤完全的两个版本的人,若云她知道我应酬多,所以从来不疑神疑鬼的,也不问我去哪里,就是不回家过夜她也不会见怪的。”
“她是不关心你吗?”夏荷疑问道。
路鸣笑着说:“梅若云不是关心我,她知道我和周美凤过日子时候,深受周美凤的猜忌和压制,所以若云她对我的政策是放宽型的。”
夏荷也笑着说:“那你就可以天天在外采花喽!”
路鸣打趣的说:“从今往后,我只能天天采你这朵美丽的荷花吆!”
“谁是你的荷花啊,路鸣你就臭美吧。”
“我现在就把你这朵荷花给采了”路鸣不待把话说完,夏荷就火辣辣的吻起他来。
不知是夏荷没有经常性的被潘晓曦滋润过,还是夏荷好久没有和男人亲热了,她今晚上跟路鸣在车里特别的主动,和白天冷冰冰而又无情的夏荷简直是判若两人。
如今,夏荷的身子比她初来路家湾的时丰润多了,她早已经不是那个扎着马尾的少女了,而是一个成熟的韵味十足的女子。她的浑身透满着活力,洋溢着一掐一股水的鲜嫩。
路鸣滋滋有味,啧啧有声地亲吻着夏荷的,她的很明显的比过去大多了,完全没有因为生过孩子而下垂和松弛,反而更加的饱满鼓胀和高挺傲人。
夏荷,这个漂亮多情的女子,她的身体一切已经成熟到了极点,就像那秋天里熟透的红柿子,只要小心的咬破一点皮儿,稍微一允吸,那甜蜜如饴糖的肉汁,就会滋溜溜滑过喉咙,进入到自己的身心之中去了,嗬,睡上这样的女子,才真的叫甜啊!
二人在这天为被地为床的春夜里,很快把各自脱得一丝不挂,融为了一体。他们一个娇喘,一个低吼;一个欢欢地扭动,一个炽烈的耸动,好一番神仙眷侣一样的交欢!
路鸣摸到夏荷的,那里早已经春潮泛滥了;夏荷摸到路鸣的,那里早已经精水流溢了。
就在路鸣进入到夏荷的深处之时,夏荷哦哦哦地连声伸吟不停,那种被填满身心的饱胀感,让她情不自禁地抱紧了这个牛一样强壮的男人。
路鸣轻轻拨动着夏荷那敏感鲜嫩的核儿,夏荷顿时感觉到自己像电击一样的浑身战栗不停:“路鸣,好老公别,别动我的小东西好酥麻好酸软的我会晕过去的。”
于是路鸣就轻轻温柔的抚揉着,但他越是抚柔的轻软,夏荷却是叫的越欢情。就在路鸣准备跟她调换个姿势的时候,她的密道里喷出一股股滑湿温热的蜜汁儿——夏荷她达到了。
“吃饱了没?”路鸣问。
“吃饱了啊,你呢。”
“还没有。”
“死色鬼,咱们到路家湾村委会再去亲热,好吗?不过,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我原来房间的钥匙。”夏荷说。
“嗯,好,我们这就去。”路鸣掏出一把随身的钥匙说,并告诉她,她原来住过的那间房子,他常常会不定期的偷偷来打扫的。
夏荷也感动了,在她离开路家湾一年多的时间里,路鸣一直还保留着钥匙,而且还常常去打扫。她又问:“既然现在是高星做了村支书,我原来住过的那间房,他不会让给别人住吗?”
路鸣很有把握的说,不会的,我对高星安排过的。
十来分钟后,路鸣和夏荷来到了路家湾村委会。虽然是夜里,但夏荷对这里的一切还是那么的熟悉,还是那么的有感情。为了以防人发觉,他们上二楼的时候,脚步抬得很缓慢很轻柔的。
就在他们准备开房间门的时候,就听到隔壁的门缝里,传来一阵大床摇晃的声音,那吱呀吱呀的声响,还伴着女子醉人销魂的伸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