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和夏荷在亲热之后,彼此抚爱的睡去了。
过了几天,路鸣回到雁塔县的家中,他这会儿正为虞娟被童德水架空职务的事儿犯愁,梅若云对他兴师问罪起来了。
这天晚上,路鸣难得没有一次应酬,他刚回到家的时候,梅若云怒火烧天的说:“路鸣,你个在外养女人的坏东西,全世界人都知道了,就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路鸣听了吓了一跳,他以为梅若云知晓了他和夏荷与虞娟的事儿,就故作含糊的说:“我养谁了?梅若云你不要血口喷人。”
“你跟我说清楚,你个水月庵的小尼姑是怎么回事?”梅若云质问道。
路鸣尽量平静的说:“你听谁说的?我早跟你说过,外面的谣言不可信,那是童德水栽赃陷害与我,若云你知道吗?”
“什么栽赃陷害,我是听你们县政府的人说的,他们说你养了个小尼姑,供她吃喝不说,还每阁三天要去一趟”
“若云你知道他们是谁?他们是童德水的人,是有意损我路鸣的名声。”
“路鸣,你就少跟我来这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们是谁?他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你让我如何相信你的话?”
二人在婚后的发生了第一次的争吵,这让路鸣对梅若云的好感大打折扣。他想,这女人一结婚了,怎么都是一个样呀,罢了,罢了,早知如此,还是一辈子不结婚呢。
“钥匙拿来。”梅若云伸着手说。
“什么钥匙?”路鸣装作不知的说。
梅若云冷笑一声说:“你少装蒜,孟少群送给你套房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拿来!”
路鸣暗想,这中间的信息肯定是童德水指使人透露给梅若云的,也就是说,童德水架空了虞娟的职务,现在开始对自己下手了,如果自己再装缩头乌龟的话,下一个丢官降职的就是自己了,一旦自己再不反击的话,这数年来的官路可就白走了。
路鸣想到这里就老老实实地把钥匙给了梅若云。梅若云冷冷的拿过钥匙,哼哼的说:“明天我就要让你的那个小尼姑见佛祖去!”
两口子晚上睡觉的时候打起来冷战,路鸣睡沙发,梅若云睡大床。路鸣睡到半夜,他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很对不住妙玉,眼见明天梅若云要赶人家走,自己就心里干着急就是没招。但是,目前只能先把梅若云安抚好,才能集中精力对付童德水。至于妙玉,现在就没办法安顿她了。
路鸣打定主意,就上了梅若云的床。而梅若云也没有睡着,她还在生路鸣的气。一见路鸣上床,梅若云立马转过身给男人个冷。路鸣拿出平时和老婆恩爱的亲热劲头,亲亲摸摸弄了一阵子,却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路鸣很是粗暴的去扯梅若云的睡衣,梅若云极力抵挡着路鸣的入侵,就是不给他。
梅若云动的越欢,反抗的越厉害,就越发越来的激起了路鸣的兽欲。他忽然一把掀倒女人,把她摆成个大大的人字,长驱直入的进入了女人的身体中,只弄了一会儿,梅若云就有反应了,她顿刻抱着了男人。
路鸣想,女人就是贱。她刚才极力排斥跟自己亲热,现在霸王硬上弓了,女人就来了激情。
二人这会儿可真是床头打架床尾合,他们亲密的交欢了半个小时后,路鸣就山崩了,梅若云水泻了
亲热之后,路鸣以为梅若云完事了,就不会跟他谈自己在外面找女人的事情,谁知梅若云又来问他:“老公,我还想问你个事儿?”
“说吧,老婆大人。”路鸣漫不经心的说。
“我今天到启明市进货的时候,无意中听说市政府有个叫夏荷的官女子,不知道是不是曾经在路家湾工作过的那个女子。”
梅若云是说者无意,而路鸣是听着有心。他听罢顿时感到心神大乱,慌乱中就急忙说:“我哪里知道啊,我又不是县委书记,经常性的到市领导那里汇报工作,我对市政府的工作人员哪儿认识呢?”
梅若云似乎有种巴结夏荷的意思,她幽幽的说:“要是市政府的夏荷就是到路家湾工作过的夏荷就好了,我们还能沾光哩!老公,你记得吗,我曾经还给夏荷拍过人体写真呢?这女子长得可真漂亮,身段美的就像人体模特一样的完美。”
路鸣当然知道,夏荷来找梅若云拍人体的时候,自己当时是陪夏荷前来的,也就从那之后,他认识了梅若云。
路鸣镇定而故意的说:“若云,说来说去,夏荷还是我们结合的红娘哩!要不是她拍人体写真,我们到现在还有可能不认识呢,可惜呀可惜,你说的夏荷和市政府的夏荷不是同一个人啊。”
梅若云忽然说:“老公,你要是有机会的话,亲自去看看夏荷好吗,看她们是不是同一个人?”
路鸣听了,吓的竟然差点儿灵魂出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