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悠悠的说:“也不能完全这么说,臧书记今晚发病住院,我一是因为分配女家政事件牵连到自己,二是因为我误解了你和臧书记的关系,让你受了不少委屈,我因此心里才过意不去的。”
虞娟把脸贴在男人的胸膛子上,动情的说:“我收点委屈不算什么,只要你相信我和臧书记没有那回事就好。”
路鸣捧起女人的脸,亲吻着说:“我爱你就像爱夏荷一样的热烈,我哪能不相信你的话呢。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吧。”
路鸣抬手熄灭了床头灯,搂着虞娟很是疲惫的睡去了。
早上一醒来,他发现虞娟趴在自己身上睡得正香,他忽然觉得黏糊糊的,用手一摸,却发现是虞娟流出来的蜜水。路鸣回想起昨夜睡得太晚,虞娟可能是怕打搅自己睡觉,就偷偷的跟他,才以至于她做到最后也睡着了。
路鸣轻轻的把虞娟放下来,凝视着女人的脸,禁不住拿她跟夏荷对比起来。夏荷的脸要比她的圆润清纯,但没有她的脸成熟和深沉;虞娟的身材很显然的要比夏荷的身材健美,但没有夏荷的挺拔青春而富有活力;夏荷的饱满结实而又富有弹性,但没有虞娟的肥硕柔软;就连女人的毛毛儿都是各有千秋,虞娟的浓密而劲草横生,夏荷的则是疏密相间而绒性柔软
就在这当儿,虞娟醒来了。她睁开眼睛看到男人热切的目光,女人摸摸男人的命根子,那玩意因为男性生理上的“晨勃”,而坚硬的翘了起来。于是她不由自主的翻身上去,压住了男人,扶着那粗大的棒棒,曲径幽深的捣进了自己的身心之处
今天中午,前来医院看望臧书记的人特别多,他们就像去耶路撒冷路上的朝拜者一样,每个人都是带着严肃神情而来,然后又是带着严肃的神情而去。
路鸣为了探望臧书记,不得不延缓视察各公司的日程安排。他和虞娟来到医院的时候,老远就看见看望臧书记的人鱼贯而入,隔不了几分钟后,又鱼贯而出。
路鸣心想,看望臧书记的大小官员,就这样来来往往的肯定会影响到病人的休息。于是就给樊市长打了个电话,说出了内心的想法。樊市长觉得路鸣言之有理,就安排了曾秘书长和虞娟把守在病人的房间。但是有的大小官员是曾秘书长和虞娟的老熟人,你不让他们进去看望臧书记吧,面子上怪难堪的,你让他们进去吧,又打搅病人的休息。
就在曾秘书长和虞娟左右为难之际,路鸣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就再次的征求樊市长的意见。樊市长反问他有没有什么高见,路鸣说最好能把执勤的武警把守在病房门口,因为看望臧书记官员和武警不熟,武警素来不看人的脸色,只是例行公事,他们没有经过病人家属的同意,是不可能硬闯病房的。
樊市长再次接纳了路鸣的建议。工夫不大,武警战士来个一个中分队,他们主要是负责外围的执勤,而内部的执勤则是由市委大院安保处的主任伍云龙执行的。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樊市长对路鸣还是蛮信任的。
此后的一二天里,前来探望臧书记的官员依旧越来越多,如果他们没有经过樊市长的批示,也是见不到臧书记。能见到臧书记的人除了其家属之外,只有三位,一位是樊市长,一位是虞娟,还有一位是臧书记身边的小保姆,就是那个跟臧书记交欢时惹祸的女大学生。
这天,路鸣正在和前来看望臧书记的张达开副市长低声议论,无意中看见虞娟领着一个身材瘦高的老男人进了臧书记的病房。
路鸣心中一凛,这个老男人不就是虞娟的伯父虞世季吗,他听虞娟说起过,虞世季和臧书记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没想到张达开副市长也认得虞世季,他低声的对路鸣说:“路市长你看,虞市长也来了。”
路鸣奇怪的问:“虞世季不是在沙河县当县委书记吗,你怎么看起他市长来了?”
张达开把路鸣拉到一边,有些不相信的说:“虞世季已经不在沙河县当县委书记了,上个月的时候,就升职到西青市当副市长了,据说,虞娟虞助理的妹妹虞姬就关押在西青市的一个看守所,我想啊,虞世季上任到西青市,过不了多久,虞姬就会释放出来的。”
路鸣听了,心中暗暗吃惊,虞世季当副市长了,这么大的事儿自己竟然不知道,就连虞娟都不知道,看起来是臧书记暗中箱帮助了虞世季,所以这事儿才没有那么快传到启明市是。
路鸣问张达开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张达开说:“不瞒你说,我的一个老同学就在西青市财务做局长,我当然知道虞世季升迁啊。”
路鸣哦了一声,就不再言语了。
这时,虞娟跑出来,她找到路鸣,就凑近路鸣的耳朵眼里,低声的说:“路鸣,臧书记要见你,祝你好运,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