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大海四十来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壮年年龄。他三下五去二剥光周美凤的衣服之后,随即有力的一沉腰杆子,就进入到周美凤的里去了。
黑暗中好生舒服的路大海,他以为自己得手了,就松开了周美凤的双手,泼辣的周美凤趁他一疏忽之际,突然反手抽出水果刀,朝着路大海的脸上和上半身乱砍乱划。
路大海哎吆一声,捂着受伤的脸刚想跳下床,胸膛子上又被划拉一刀,他顾不得提裤子,赶紧翻床下来,却一不小心碰到了床前的茶几上。他再次哎吆一声继续向门口逃窜。
此时的周美凤像一只咆哮的母狮子一样,她赤裸着身子,披头散发的跳下床去追赶路大海。慌不择路的路大海急忙从二楼跳了下来,周美凤眼见追他不成,加上夜色看不清目标,她只能把手中水果刀,向他落地的位置猛力的投掷过去。
不知是水果刀扎到他那个部位,只听路大海惨叫一声之后,如丧家之犬一样的向围墙下逃奔。这时的周美凤开了走廊上的灯,借着光线,她回屋捡起地上的菜刀,转身再出来的时候,路大海已经翻越墙头上去了,他的背部还插着那把鲜血淋漓的水果刀。
周美凤大吼一声:“路大海,你糟蹋了老娘的身子还想跑吗?”
她扬起菜刀,奋力的朝着路大海抛去。那雪亮的菜刀在夜空中的灯光下,划出一道抛物线的落地弧线,砸在了路大海的肩膀上。
只听路大海再次的惨叫一声,那庞大的身躯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坠落到墙体外面去了。
周美凤以为她这一刀要了路大海的命,禁不住害怕起来。完了,完了,老娘被他玷污了身子,还要面临杀人偿命之灾,这可怎么办啊!
这时的周美凤裹着一条毯子,站在二楼上听不见墙体外面有任何一丝动静,她的越想越害怕,一种求生的本能使她想起了自己当初的男人路鸣。于是,她不加思索的就给路鸣打电话。
今天晚上,路鸣利用加班之便,他和刚刚被他安排进市政府的孟雪正在一起偷-情。因此他没有到夏荷和虞娟那里。
路鸣一看是周美凤的电话,随即就挂掉了。此时,孟雪跟路鸣已经干了三炮了,她这会儿催促着路鸣,说还想要一次。路鸣呵呵一笑的丢下手机,再次翻身压住了孟雪。
周美凤一见路鸣挂了电话,知道自己再打他的手机也是无济于事。她此时不得不向路平求助。
路平这几天忙于公司筹备设备,这会儿正和夏荷带给他的技术人员,加班加点的连夜奋战。他一看是周美凤打来的电话,就接了电话。
“路平,我杀人啦,你快给你哥打电话吧”周美凤紧张的说。
“什么!杀人?杀谁了?怎么回事?”路平大吃一惊的连问道。
周美凤把大致情况跟路平说了一边。最后,路平说,嫂子,你别害怕,我这就给我哥打电话。
就在路鸣和孟雪即将攀登到肉-欲的巅峰之时,路平一个电话打来,说周美凤杀了路大海。路鸣当即在惊叫声中,溃不成军,一泻千里。
路鸣再怎么无情无义,他毕竟和周美凤共同生活过七年,不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单说周美凤跟他生了个儿子,无疑就是他们之间保持着微微一丝情感的关系纽带。
他边穿裤子边对孟雪说:“我那跟我离过婚的老婆杀人了,我得赶紧回去。”
孟雪顿感事关重大,她也急忙穿衣下床。路鸣说,你快休息吧,我改天在-Call你。
等路鸣赶到路平那里的时候,路平就把周美凤对他说的话,向路鸣转述一遍。路鸣沉吟了一下,忽然说:“你先跟埭坝镇派出所的人联系一下,我们马上就赶回去。”
路平说,哥,你工作挺忙的,要不这样吧,我先回去,等事情处理好了,我就给你回个话。
路鸣坚持说,还是一起回去吧。
路平高兴的说:“哥,你这么关心嫂子,是不是想跟她复婚啊?”
“我哪有心思跟她复婚。”
“没有才怪呢。”
“少贫嘴,快走。”
于是,路平先是给镇上的派出所人员打了个电话,兄弟俩紧接着就回去了。
启明市距离路家湾有50多公里,等他们赶到路家湾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对钟。这时,派出所所长卢德奇急忙向路鸣汇报工作。
“路大海死了没?”路鸣问。
卢德奇急忙说:“路大海负伤跑掉了。我已经让人搜捕去了。”
路鸣想起了县公安局局长陈雅,于是就让卢德奇给陈雅打电话。
这时,披头散发的周美凤,她踉踉跄跄的跑过来,一头扑在路鸣的怀里,泪流满面的拖长声音喊了声:“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