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湘云跟踪路鸣和易贞副省长到了一家宾馆之后,看见他们上了楼,就匆匆忙忙的开了一间房。
为了能摸清他们住在那个房间,施湘云还向一位保洁员打听了一下。
施湘云进入到自己的房间没多久,算着他们快要到了搞上的时间,就装模作样的出来,站在他们所住的房间门口徘徊起来。
房间内只能听见隐隐的说话声,但具体说什么,却听不清楚。施湘云把耳朵凑近门边上,这下总算听清楚了几句。
路鸣说:“易省长的名字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想必易省长年轻的时候是一位人见人爱的大美人啊!”
易贞呵呵一笑道:“路鸣,你把我带到这个房间里来,不会是想单独夸赞我的吧,请说吧,什么事情?”
施湘云没有听清楚路鸣为何事而来找易贞的,但他们接下来的谈话越来越小了,施湘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急的在外面团团转。
此时,房间里的路鸣正式向易贞发出了温柔的攻击。
路鸣故意耍诈的说:“我来找易省长,当然是慕名而来的,只因我的一位朋友跟我说起过你,说你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我当时就想,易省长你至少也有四十来岁了吧,难道是老来俏吗,不行,我得一瞅易省长的娇容。易省长,不瞒你说,我这个人虽说些,但也不是那种见面就想上床的人,我只因为是仰慕你的美貌才来的。”
路鸣这些话可谓是口腹蜜剑,外加糖衣炮弹,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听人男人夸自己年轻漂亮的。一时间,易贞的底线开始崩塌了,她想到自己现在还是站在何启飞的那条战线上,就说:“路鸣,我们可是先提前说好,今天我们不然政治,只谈闲聊的话题。”
路鸣嗯了声说:“易省长你放心就是,我不会跟你谈政治的。”
其实,路鸣之所以能轻易的把易贞带进宾馆,都要归功于玉清的功劳。那天,他离开白云观时,玉清交给他一个香囊,说只要带在身上,往任何女人面前一站,偷偷挤压香囊几下,这个女人就会神魂颠倒的跟着他走,但是这个香囊只能用七次,对男人是没有作用的。用不道德的话来说,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迷-药,迷魂药,勾魂药之类的药粉。
现在,易贞的药劲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她自然会在路鸣的引-诱下,一步步走向路鸣设计的圈套。
易贞忽然又说:“我真的有那么漂亮吗?”
“嗯,真是很漂亮。”路鸣说着,暗暗的把口袋里的香囊,再次挤压了一下,一种馥郁的香味再次沁入易贞的心脾,这个平时冷艳的女人有些魂不守舍了。
她说,你抱抱我。
她说,我让你亲我。
她说,我想要,想要,我男人的那玩意不顶用了,报废了。
路鸣并不了解易贞的家庭情况,当他听她说他男人的命根子报废了,心中自然一喜,嘿嘿,没想到我路鸣也竟然用迷-药干起来下三滥的龌龊之为,可是何启飞他要整我,要打压我,我不得不这样做呀,只要马上从易贞嘴里掏出话来,自己今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一想到何启飞和冷岩到宋城市去了,自己在他们的背后,引-诱易贞而放了一枪,心中禁不住的开怀大乐起来。
路鸣想到这,就一语双关的说:“易省长,我们等下要在你后面放一枪,你愿意接受吗?”
易贞不知路鸣的话里有话,就对着路鸣翘起了圆大的。
路鸣上来就扒掉了女人的里外裤,女人臀瓣之下那一大撮漆黑的密草,直愣愣的钻了出来,那两片又肥又黑的唇儿,冒着油亮亮的汁液,泛着晶莹的光泽,出现在路鸣的眼前了。
路鸣心中大喜,他快速的褪尽衣衫裤子,枪上马,对着那油黑油肥的唇儿,像把利剑一样的挑开了女人的花瓣,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易贞哎吆一声大叫:“路鸣,你的玩意怎么那么的大?”
路鸣呵呵大笑道:“易省长,我的这玩意大的还在后面呢,嘻嘻,你不知道,我这个大宝贝是可大可小的。”
路鸣的嗓门不较大,因此,门外的施湘云听了个清清楚楚。她想,妈呀,难道男人的那玩意真有可大可小的吗?难道真的可以控制到大到小孩的手臂那么大,小到绣花针那么小吗?若真是这样,那岂不成了孙悟空的金箍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