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韩黎正在收拾东西,见我进门便迎了上来,先在我脸颊上印上了一个吻,手上带着我昨天晚上刚刚完工的手套,他举起双手在我面前晃着:“默默,我带着好不好看?”
他的语气就像是一个女人穿着新买的裙子,在伴侣面前展示希望的得到夸奖的样子。
我说:“很好看。”
他这才心满意足道:“手套带着很暖,谢谢默默,我爱你。”
我内心波澜不惊的朝他露出笑容:“哥,我也爱你。”
“默默。”他脱下了手套,微凉的指尖在我脸上游走,每当他做这个动作,便预示着今天我将会迎来他的侮辱。
这几天我谎称身体不适躲过了他一次次求欢,他倒也体贴,便真的没有再对我做那档子事,对我关怀备至,倒显出点那温柔的韵味。
可今天怕是不行了,我身无分文,如果要再博得母亲关心,我便要讨好眼前的这个人,从他口袋里掉落的钱将变成我短暂的幸福。
我需要他的钱,我需要……他的遗产。
他向我亲吻,韩黎裸露在外面皮肤好似都是凉的,连他的唇也似是夜晚月亮投下的光,没有温度,仿佛连触感都是虚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