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役是以曹操军全军稳步推进与孙策率领轻骑从袁术军左翼越众而出开始的。``x.
有文官在就是好,状态什么的自然是不断刷起,虽然无法覆盖到全军,但关键的部队都有很好的覆盖,而这种额外的收获也让曹操军的士气为之一振,就算没有与士气相关的buff加成也变得相当高昂,因为他们背后有着足够的支援力量。
不过,袁术军那边似乎也有类似的光芒亮起,显然周瑜在身后的蛇丘城中还藏了一手,不过大概应该与曹操的想法类似,那些文官大概不会轻易被投入战场之中,毕竟他们的身子骨不仅精贵,而且还很脆弱,培养起来还很困难。
嗯,将他们带入那些奇幻小说中的魔法师和牧师大体上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过,在此起彼伏的光芒下,有两道光芒的出现却足以引起某些有心人的注意——那是从两方阵营中同时升起的橙红色光芒,也许在五颜六色的光芒中并不算太惹眼,甚至表现的有些低调,但不可否认的是,及时再如何低调,这两道光芒都注定无法逃脱世人的视线。
尤其是曹操和孙策,韩老将军和周瑜,张飞和躲在蛇丘城内的某些人……
孙策的问题,曹操已经将其完全交给了夏侯惇、张飞和韩老将军,那种战场显然不是曹操的智谋能起到作用的地方,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这种战斗对某些事情终究是很忌讳的……虽然其实为了消灭某些人物下黑手打黑枪这种事从来都不少生,但那怎么也要等到对方精疲力竭之后才行吧,否则就好像另一个位面的历史上某只宇宙弓手的惊天一箭,虽然说将敌人重创,但就因为没能杀死敌人,结果反而让还有体力的敌人狂暴一套反杀带走。
估计应该没什么人想要成为这种背景帝,成为千古笑谈吧。
总而言之,战争的事情归曹操,单挑孙策的事情还是归于那几只跃跃欲试的猛将兄好了。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三位猛将兄似乎都打得不错。韩老将军虽然还是没能拿下其实已经可以算的上是威力加强版的孙策。但继续这样僵持下去显然对孙策是不利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被三人的车轮战封印,曹操初步的战略构想已经达成。他可以放心大胆的与解决周瑜了。
曹操军左右两翼齐齐稳步前进。而在周瑜的调动下。袁术军的右翼也开始缓步前进。
这样做既可以给敌人造成足够大的压力,就好像处刑的时候,最恐怖的往往不是脑袋被砍下来的时候。而是利刃逐渐靠近自己身体的时候。如果将这个过程拉到一定长度,让身体和心理都有足够的反应时间,那种恐惧感将会是空前的,就好像被滴水声吓死的囚犯一样。
当然,这同样是保证体力的方法,同时也能兼顾热身,在行进间将状态调整到最好。
精明的统帅知道决定战争最为重要的因素是什么,所以趁着双方之间还有着相当距离的时候,曹操便越众而出,骑着胯下的爱马一路小跑检阅着部队,一边行进,还一边进行着简短而有力的演讲,或者更形象一点说便是用口号的方式进行最后的战前动员。
与此同时,袁术军当中的几位宿将如黄盖、程普等人也在做着相似的事情。
这些激昂的声音不断响起,此起彼伏,北方的山谷和南方的河道上都回荡着冲天的战意。
终于,当气氛达到了最高峰的时候,群情激昂的曹操军率先出了惊天动地的战吼,他们在用这种方式宣泄自己的情感,消除心中的不安,增加心中的狂热,震慑他们的敌人。
他们在宣示:他们,来了!
不过以孙坚的旧部和对孙策有着极大崇拜的新军构成的袁术军显然不可能会被他们的手下败将出的威胁所震慑。作为回应,不甘示弱的袁术军也爆出了如同海啸一般的吼叫。
似乎在于己方的吼叫声呼应,不论是曹操军中军大营的所在地大龙山,还是袁术军中军大营所在的蛇丘城城头,巨大的战鼓声隆隆响起,孔武有力的壮士用巨大的鼓槌敲击出最震撼的音符,同时被鼓声过感染的士兵,一个个都面目赤红两眼放射出血红的光芒。
虽然两方的战鼓无论如何也无法与李书实当年在黄巾之乱中合围宛城时所使用的那些战鼓相比美,但对于战士们而言,能够让他们备受激励忘却恐惧投入疯狂的战场,就已足矣!
曹操率领联合军大军继续稳步前进,但不时还需停顿以保持阵线的完整紧凑。
虽然曹操军于两翼都布置有了为数不少的骑兵部队,但这些骑兵部队都选择隐藏在步兵身后或者远远绕到侧后方,根本没有在第一时间冲上前的。
北人善骑马,南人善舟楫,而水上作战,弓矢为先,故而袁术军的弓兵普遍都拥有着极为出色地能力。北方除了少数地区之外在这一点是无法与难认相比的。毕竟就算是北人极为擅长的骑射,从根本上来说骑弓无论是力度还是射程都是要低于步弓的,只不过因为有了马力的加持和更加机动灵活的特点,才让步射与骑射比起来似乎骑射更加的高明。
中原大地冶金业也算得上是相当的达了,所以各种优秀的箭簇和箭矢都非常丰富,而中原地区的马匹却属于耐力好负重强但无法在高负重下保持高的低矮型马种,故而中原地区不但无法展如同欧洲哪怕是地中海近东地区所出现的那种重骑兵,就算展出来也会因为人种、马种。最重要的是强大的弓矢覆盖下陷入到灭顶之灾。
阿金库尔战役固然有战术设计上的胜利,同样也证明了只要战场合适,就算是铁罐头在弓箭的进攻下也很难表现出让人满意的水准,更不要说中原地区的轻骑兵们了。
另一个位面历史上的界桥战役和麴义的那些先登死士虽然被某只蝴蝶的翅膀扇没了,但是曹操显然这样的统帅显然不可能想不到这种问题,而他对面的周瑜同样如此。
所以不论是曹操的亲卫玄甲骑兵还是夏侯渊或者对面程普的骑兵,都隐而未。双方都十分有默契的以手持皮盾的步兵为先导,缓步进入到敌军的弓箭射程之内。
先威的是来自于泰山郡的强弓劲弩手,因为曹操军的左翼与袁术军的右翼对向并进,所以彼此之间能够更快进入到对方的射程之中。相对而言来自泰山郡的义从们手上的弓弩射程要比来自江东山越义从手上的弓箭要远上十几步。而且相对自由。自然可以优先开火。
但是弓弩这种东西,如果距离过一百步,除了个别如小强、太史慈、黄忠这样的神射手之外,实际上无论是准确度还是杀伤力度都已经变得比较微弱了。而且比起枪械。更容易受到外部环境的影响。故而哪怕是在有效杀伤半径之内,也需要靠集团优势来弥补精度劣势。
自然,这种刚刚进入到射程内就出的零散攻击并不能对袁术军造成什么困扰。
而作为回应。十几步过后,山越人也出了零星的反击,不过从他们开始变得越来越快的脚步看,比起用弓矢,他们更加喜欢在战场上玩贴身肉♂搏这种更有男子汉气息的战斗方式。
看样子袁术军的右翼与联合军的左翼很快便会绞杀在一起。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回到袁术军中军帅旗下的周瑜却眉头微微一皱。
因为他已经注意到了,那些隐藏于联合军左翼步兵后方的骑兵似乎收到了什么命令,整支部队被一分为二,其中一部分似乎正准备加即将展开某种战术意图,而另外一半,似乎也已经到达了一个可以令他们更容易突击的位置,似乎同样在做着什么准备。
周瑜不得不好好思考一下敌人的意图,而这样的思考甚至让他的指挥都出现了一丝延迟。
这让原本已经突入袁术军左翼阵前弓兵射程范围边缘内的联合军还有一丝富余来整理队形,准备开始最后的冲刺。
经过刚才的一番试探,曹操判定对面袁术军中最强的远程打击力量应该集中在袁术军的右翼也就是自己这一侧,而夏侯渊应该同样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再无顾忌的他似乎打算开始自己的使命。只不过作为曾经与孙坚军有过合作的盟友,夏侯渊同样很清楚孙坚为孙策留下了一支规模或许不大,但战斗力绝对不俗的骑兵部队,这让夏侯渊不敢投入他手上全部的骑兵。
敌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调整阵型,可是己方的弓兵却不知为何装聋作哑,这引起了弓兵身后指挥轻步兵部队的袁术军将领蔡阳的不满,他不顾黄盖的阻拦,冲到了弓兵主将也是孙策族兄孙河面前,要求孙河指挥弓兵部队对敌方先头部队予以打击。
蔡阳是袁术军的将领,孙河是孙策的亲族加亲信,自然是只会执行周瑜这位孙策亲自委任并授予令剑的代理主帅的命令,这自然是引起了蔡阳的不满甚至愤怒。
哪怕现在还在战争之中,哪怕联合军的部队已经调整完毕开始继续向前行进,两个人之间依旧生了剧烈的争吵,甚至如果不是被人拦住,或许两人之间还会爆全武行。
当然,这场争斗更多的是因为蔡阳而起。
不仅仅是因为他不顾自己的身份地位跑到了孙河那里叫嚣,更重要的是以他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命令自己的同僚,面对一开始无视了他的孙河,竟然还打算“教训”一下对方。
或许他还是无法忘怀那段占据了已经完成的生命中三分之二以上的江湖游侠儿时间,他同样无法忘却那段他在中原地区呼风唤雨。众人吹捧,甚至就连那些诸侯也要礼敬三分的日子。
的确,在那样的蔡阳看来,眼前的孙河的确算不上什么,连给他提鞋或许都不配。
不过大概最重要的是,他蔡阳可是袁术大人亲自派人礼聘而来,与孙河这种在他看来不过是靠着孙坚的余荫和孙策的亲缘关系爬上来的“苟且之辈”,地位怎么可能对等?!
如果不是周瑜的将令随后传来,不但命令孙河依照之前的布置展开覆盖式射击,其他部队和将领谨守岗位。违令者依军法处置。或许这件事还会闹出更多的笑话来。
周瑜自然是知道生在阵前的这件事,也知道孙河实际上是代他受过,所以他自然是向着又属于自家人马又蒙受不白之冤的孙河,虽然并没有明确处罚蔡阳的表示。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除非蔡阳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打出史诗级的表现。否则他绝对讨不了好。
当然,就算蔡阳真的成为这一战的英雄,考虑到战场上“刀剑无眼”。英雄什么的还是死掉的英雄最为伟大,而且敌人如此凶残,在箭矢上突破各种糟糕的东西也是很自然的。
这个小插曲来得快,去得也快,毕竟还是眼下的战局更加重要,尤其是对孙家班的将领而言。
面对气势汹汹的联合军部队,在弓兵部队各级将领的命令下,布置于阵前的弓兵部队万箭齐,虽然人数只有区区四千人的规模,但是呈现出来的,却是极为浩大的声势。
在孙河的指挥下,袁术军出的箭矢是如此的密集,以至于有一小部分在空中便生了碰撞,但这却无损被弓兵部队以45°高射角一齐抛射而出的箭矢对联合军造成巨大的伤害。
虽然因为装备了轻便坚固的皮盾,让联合军的士兵对箭矢的防御能力大大提高,但面对如此密集且接连不断的“箭雨”攻击,就算是受到过各种buff加持的联合军也有些难以承受。
更别说周瑜还在弓手前布置了一排并不算坚固但可以有效迟滞敌人进攻的木栅栏,让弓兵不论是进攻还是后撤都拥有足够的时间,让对面的联合军占不到什么太大的便宜。
虽然战损在迅上升,但联合军却并没有因此而变得慌乱,哪怕袁绍所提供的援军中有大半都是新招募的部队,或许只经历过训练和一些低烈度的剿匪战斗,不过他们在将军们的鼓舞和恐吓下并没有表现得太过慌乱,也许这与他们处于进攻方,有一定的心理优势有关。
当然,更有可能是因为跟在他们身后的一千执法队给予他们莫大的勇气。
因为确定了袁术军的弓兵集团所处区域,曹操将自己的玄甲骑兵和袁绍支援的骑兵一齐停到了战场边缘,暂时以传令的方式遥控整个战局,他在等待着力的机会。
事实上并不需要他等多久,就有一个不错的机会几乎是由对方送到了眼前。
袁术军的弓兵只有五轮到六轮的射击机会,然后联合军的轻步兵便冲到了距离他们很近的地方,现在孙河有一个选择,是现在后撤还是再攻击一轮后撤退。
前者自然是可以让己方的战术动作变得公家从容,而后者,则因为距离的原因可以拥有最大的攻击效果,当然后撤的时候就会变得有些忙乱,不过因为提前在阵前布置了木栅栏的缘故,就算是所谓的忙乱,事实上也足够让孙河临机做出决断来了。
这样一想孙河会做出怎样的选择事实上也就很好理解了。
依然擎着皮盾,但大多数士兵手上的皮盾都挂满了锋利的箭簇,让皮盾变成了冲刺的累赘,可却又不能扔掉,否则那些新兵已经证明了这种做法是多么的愚蠢和作死。
就算是有文官在后方给予少量的治疗,可他们也绝对不会治疗那种增加他们负担的熊孩子!
抵近射击的效果果然很好,哪怕一次攻击没能造成太多的战损,但累积的伤害量也是极为的可观,就算暂时看不出什么,但当弓兵后撤,身后的轻步兵冲上前的时候。这些累积起来的伤害便会成为要了联合军命的最大败招,而这也是周瑜将弓兵置于阵前这个危险地带的另外一层考量,而从现在的情况看,孙河对这一点执行的非常出色。
之后弓兵自然可以来到轻步兵的身后,在轻步兵的掩护下对敌人造成巨大的杀伤。
可是就在弓兵打算按照口令向身后撤离的时候出现了一个说小似乎很小但说大却也非常巨大的问题——其他部分的弓兵都在迅后撤,可唯独蔡阳所统帅的部队没有按照将令要求让出供弓兵后撤的通道。显然哪怕在战事最紧张的时候,这位游侠儿还在放纵自己的“侠气”。
虽然说没能后撤的弓兵只是四千弓兵军团中不算太大的一部分,但就是这一部分也足以引局部的混乱,让冲在最前面的李典和阳群二人眼睛亮。
在两个人的当先率领下,木栅栏并不能阻碍他们多长时间。他们很快便如热刀切黄油一般切入正处于混乱之中的弓兵部队。让那些正在与蔡阳部队对峙的弓兵们魂飞魄散。
将领们现他们已经无法制止惊慌失措的弓兵们四散逃离,这种慌不择路的逃离不但冲乱了蔡阳所部早已列队完毕的军阵,更是侵扰到了周边的军阵,让原本紧密的联系出现空隙。
当然。比起周边的军阵。弓兵们对蔡阳所部的冲击无疑是最为猛烈的。因为如果不是蔡阳的命令,他们原本早已安全的撤到了步兵身后,开始准备集结并进行第二波次的打击。
蔡阳断人生路。那些弓兵自然也不会对他客气。同时裹挟着这些败兵的李典、阳群所部自然趁机对蔡阳所部起猛攻,而他们身后接踵而至的大部队,则如同摧枯拉朽一般将原本已经撕开的裂口不断扩大,甚至冲向了位于轻步兵身后正在重新集结的弓兵部队。
顺便一提,也正是在这个时候,阳群找上了蔡阳,让这位老游侠儿光荣的死在了他的刀下。
让曹操很是出了一口恶气的同时,也让周瑜暗自诅咒着对方的“好运气”。
眼看着敌方的左翼因为一个意外而出现混乱,曹操自然没有心情继续与韩老将军闲谈,注意到了袁术军的左翼远端此时有些薄弱,立刻调动手中将近两千的骑兵部队。在这一刻,曹操展现了他出色的战场指挥艺术——在他的亲身指挥下,骑兵们悄无声息的缀上了步兵冲锋的脚步,紧贴着步兵身后绕到外侧并再一次离开了战场边缘。
曹操将自己的战术意图告知给了许定和晏明,这两个人的个人能力虽然不出众,但晏明有在西北征战的精力,许定也曾在黄巾之乱中有过一些率领骑兵战斗的经验。最为重要的是,这两个人不会像蔡阳那样,还未等击退敌人就自己先闹起了内讧,让敌人占了便宜。
而因为蔡阳所引的混乱,周瑜再一次没能注意到曹操的举动,等到他现联合军右翼的骑兵部队消失在自己的眼界之中时,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祈祷自己战前的某些布置能够起到其应有的作用——虽然周瑜很清楚祈祷这种事情对于全军的主帅而言绝对不是个好习惯。
曹操军右翼的骑兵部队蛰伏了起来,这支奇兵正耐心等待且期待着他们在战场上大放异彩。
不过比起作为奇兵的右翼骑兵部队来,倒是联合军左翼的骑兵部队,先于他们的袍泽登上了这座战场舞台之上,而且看上去他们似乎成为了决定这一侧战斗结果的重要砝码。
因为夏侯渊的谨慎,只是分出了一半的力量游走于敌军不远的外围,用娴熟的骑射技巧给予敌人恼火却又算不上灭顶的伤害,但无疑对士气是一种打击。而且因为骑兵的动作更加迅捷,不但让那些精于射箭的山越人无从挥他们的优势,又被牵扯了精力而被泰山弓弩手甚至是联合军的轻步兵捡了便宜,颇有几分顾此失彼的窘境。
这就到了该程普决断的时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