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第十三章惊天大案]
第218节4、飞檐走壁的女贼
“唉,唉,真没看出来,田吉真是下三滥,自己栽赃陷害人家高主任也就罢了,还疯狗乱咬地说是吕达主任叫他干的,咬了吕主任还不罢休,竟然说是我的授意。真是天大的笑话!
当年,你田吉在振兴储蓄所里变着法子地欺侮人家高主任,与人家高主任多年结仇,这全行上下谁不知道啊?谁不知道啊?现在人家高主任马上就当副行长了,就怕人家反过头来报复他,他就提前陷害人家,田吉真不是个东西!陷害了人家高主任不说,还反咬领导。这人真是可恶,可恶至极!我朱能活了半辈子了,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在田吉被公安局的带走之后,朱能立即召开中层以上干部会议,通报“假钞案件”的全部经过,极力洗白自己的同时,把田吉骂了个狗血喷头。
“高主任,真是冤枉你了,让你受委屈了,我朱能对不起你!我今天当着大家的面,向你鞠一躬,请你原谅我工作的失误。”朱能刚才一口一个高主任,就是想极力表达对高姗的愧疚,现在他站了起来,朝高姗深深鞠了一躬。
“别别别,朱行长!”高姗赶紧站起来,摆手阻止。
朱能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没有比高姗再清楚的了。自己省行领奖归来,曾遭到他无端的抢白和讽刺;在振兴所,自己遭受田吉的欺侮和挤兑,他不但不制止,反而暗地纵容;在营业部,一发现差帐,就把自己迅速调离;把自己调到专柜任主任,他是存心要自己难看的;“假钞事件”的前前后后,更是将他的丑恶肮脏加卑鄙无耻的嘴脸暴露无遗。
尽管高姗在努力展示着一种高姿态,但大家心里早就有了一杆秤,会说的不如会听的,朱能越洗白自己,恰恰是越描越黑。不,不,不是越描越黑,朱能本人就是那山西大块煤——黑玩意儿!
黑玩意儿,在大庭广众之下,总要穿上白色的衣裤,裹上白色的面纱,而在私下里,特别是女人床上的时候,则尽显那比下水道里常年污泥还黑还臭的本面目。
“如烟啊,田吉这小子这回可栽了!这也不能怨老子无情,只能说他命该如此。”
“呵呵呵呵,你个老鬼头,真是狗鸡0巴抹油——又奸(尖)又滑。把人家利用了,反而说人家命不好。”
“不能说是我朱能利用他,是他田吉知恩报恩。你想想,当初这小子跟那魏翠花在所里做0爱,被监控录下来那件事,如果不是我朱能大仁大义想法把他留下来,还不知道他在哪块茄子地鬼混呢。”
“你想法把田吉留下来,是你大仁大义,是你菩萨心肠?哼,别人不知道,我柳如烟还不知道吗?他送给你的那五万块钱,进了狗肚子啦?”
“哈哈哈对对对,进狗肚里去了,进狗肚子里去了!你汇给那十万块钱,其中五万就是他田吉的!哈哈哈.”
“老鬼头,我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柳如烟扑向了正倚在床头吸烟的朱能。
“好好好,姑奶奶,姑奶奶,饶了我,饶了我!”朱能抱手求饶。
“嗯,亲爱的,我可舍不得掐你!”到了朱能跟前,柳如烟却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亲了一下,妩媚万种。
“嗯,老吕这条人还真不错,关键之时经得起考验。田吉咬他,人家老吕就死不承认,反说是田吉陷害他,像田吉陷害高姗一样。”
“要不人家老吕死保你,你这回可就完啦!也难怪大家都是你俩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都是秃头,又都如此滑头。”
“我得好好谢谢人家老吕,重重地犒赏犒赏他。”
“谢谢他,犒赏犒赏他?用什么谢啊,用什么犒赏啊?”
“我还没有想好呢,才有这种想法嘛!”
“把我送给他,让他把我日一回,怎么样?”柳如烟一脸子媚,一身的贱骨头。
“哈哈哈,好啊好啊,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有女人同玩嘛!再说了,你都是老一套,老子腻歪了。”
“好你个老鬼,吃了喝了玩了,就想把老娘送人?今晚我玩死你!玩死你!”柳如烟手里捉住朱能那的玩意儿很捋了几下。
“去,都是老一套!没什么新鲜玩意儿别动我!”
“我如果有新鲜玩意儿,怎么办?”
“那咱就干啊!”
“好,你等着,一会儿玩死你,玩死你!”柳如烟咬着牙狠狠地说着,下床去了里边的一个房间。
“来来来,老鬼,到这屋里来。”一会儿柳如烟在那屋里喊道。
“要玩什么幺蛾子啊?”朱能好奇地进来了。
这屋里,也有一张床,但床的上面有一个铁质的横梁。
“躺下躺下,快躺下!还穿着裤头,装什么玩意儿!”柳如烟拽了拽床单,把朱能身上的裤头一下子扯了下来。
“哎,老鬼,怎么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无精打采啊?”
“宝贝,压力太大,你看今天这破事,你给我弄起来吧。”朱能平躺在床上,四肢舒展,写成了一个大大的“太”字。
柳如烟见了,也不再言语,一只手抚摸着朱能的两颗地雷,一只手在他的命根子上轻轻抚摸,力气由小到大,速度由慢到快。可是,朱能的那玩意儿与郑板桥的竹子相反,千摸万击仍无力,呼呼垂头又丧气。于是,柳如烟就一手扶着,张开樱桃嘴唇,把那玩意儿轻轻地含在嘴里,一会儿像河边饮水的小鹿,悠然而温吞,一会儿就变成了地摊上喝豆腐脑的民工,“噼哩叭啦”狂吞不停止。
渐渐地,朱能的那玩意儿宛如老革命根据地的人民,历经“围剿”之后,在新形势的鼓舞之下,终于慢慢地拾起了信心。信心是行动的灵魂,不久,一个落魄潦倒的家伙,就在信心的鼓舞下,瞬间变得雄赳赳气昂昂,挎枪而成革命的战士。也就是说,朱能现在已经一柱冲天,拭目以待。
有耕耘总会有收获,柳如烟看到自己的辛勤付出终于有了回报,于是精神大振。只见她拿了一条红布。一端系在了床上面的横梁上,另一端系在了自己腰上。
“老鬼,躺平!”柳如烟说完,一个纵身,就像武功高手似的,整个人倒挂了起来。亲们,您学识渊博,善看武侠,柳如烟这招在武学上应该叫做“倒挂紫金钟”吧?真看不出来,这个整天坐办公室的银行白领,还会这等武功绝学?
嗐,暂别像一些教授学者只擅长纸上谈兵,没完没了地瞎探讨了,人家柳如烟可是一个实干家,大干家。此刻,只见玉手一伸,来了囊中取物,一下子抓住了朱能的那根宝贝,紧接着伸头过来,用檀香玉口叼住了它,一边狂吸着,一边不同地旋转。
“喔喔喔喔喔喔”下面的朱能兴奋极了,嘴里不停地呻叫着,身子像弓一般挺绷着,双眼更是像黑暗中夜猫子“唰唰”地放着吓人的绿光。
“他妈了巴子的,舒服死了!宝贝,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一招?跟谁学的?跟别的男人练过吗?你若练过别的男人,我!哎哟,哎哟”朱能享受着,嘴里却还不老实,柳如烟于是就狠狠地像啄木鸟一般,狠狠地啄了他两口,疼得他杀猪般的嚎叫。
“喔喔喔喔喔喔”见朱能不在放狗屁之后,柳如烟于是又变得春风化雨,润物细无声起来,朱能自然舒服地又呻叫起来了。
“老鬼舒服吗?”柳如烟像一个飞檐走壁的女贼,在上面悬着问道。
“他妈了巴子的,太舒服了,太舒服了!你这叫什么玩意儿?”朱能赞不绝口。
“这叫千里姻缘一线牵。”
“他妈了个把子的,还挺有诗意!”
“老鬼,我这里也湿了。”
“过来我看看,我看看!”
“人家不好意思让你看”
“哈哈哈,臭娘们,还捏着两片肉,装紧呐!”
柳如烟不再理会他,做完“千里姻缘一线牵”后,她端来一杯热水和一杯冰水。
“老鬼,再享受享受一下**怎么样?”柳如烟浪劲十足。
“好啊宝贝,旅游一趟回来,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少废话,你做不做?不做,我就端走哩!”
“做!做!!做!!!”朱能一下子牵住了柳如烟的胳膊,生怕她跑掉似的。柳如烟知道,这个老鬼来劲了。
柳如烟先含了一口冰水,俯去,又把朱能的那昂首挺胸的家伙吞了进去,边上上下下地吮吸,边不停地用舌头在朱能的的头头上打转。
“他妈了个巴子的,爽死啦,爽死啦!”冰凉透心,那感觉太过瘾了。
含了大约半分钟,柳如烟就吐掉了冰水,又含了口热水,继续给朱能口。这么冷热交替,朱能别提多舒服了,整个人都上天了。
“喔喔喔喔喔喔”朱能在尽情地享受着,彻底陶醉了。
突然,刚才还春风化雨般的柳如烟,一下子变得野蛮起来。她将口中的水吐掉,一骨碌翻到了朱能的身上,将自己丰圆的压在了朱能的嘴上。
而她的口依旧在朱能的下面运动着,开始时还是用细长的香舌在他的小钢炮上上轻舔,咂吮,反复地盘绕,几圈后,就突然变成“七七事变”后的日本鬼子,进行全面疯狂地进攻
她的白嫩丰圆的臀变成了工地上那打地基的机器夯,反复而快猛地砸向朱能的面颊,当然啦,她之所以变得凶悍,是因为朱能在她的下面正深入敌后做着“深入”细致的、锲而不舍的探雷工作。
无奈,一时之间处于下风的朱能只得用双手被动地招架;
俗话说“两手抓,两头都要硬”,下头疯狂地抖动,上头也早已是变“蚕食”为“虎食”了。她在吞吮的同时,竟然在用牙咬!
喔,好疼!朱能疼得呲牙咧嘴。
但男爷们的坚强让他忍受着度着难关,更主要的,那疼痛中带着更大的舒爽和快感。那滋味,那感觉,仿佛洋葱被一层层地扒,鸡腿菇被刀子一片片削。
“喔,喔”随着柳如烟动作的加快加狠,朱能那“痛并快乐着”的吼叫一声高过一声。
奶奶的,想玩老子,老子要玩你!此念头像闪电一般一闪,刚才还被动应战的朱能一把把柳如烟掀翻在床,一骨碌爬起,架起了她的双腿。
朱能刚用手举起她的双腿,柳如烟就如武功高手似的借力使力,双腿一弓,勾住了他的脖子。
此刻,柳如烟像个顽皮的孩子,两眼怒放春光,脸上洋溢着极度妩媚,极度放0浪,极度0荡的笑。
“来,宝贝,来吃啊!”她一手托挤着一个丰圆高耸的,向朱能发出放浪的勾引。
“妈了个吧子的!”朱能狠狠地骂了一句,刚才还死气沉沉的病汗突然变成了一头野狼,朝着柳如烟雪白丰硕的**一下子扑上去,疯狂地吞噬起来
很快,柳如烟那白藕一般的身子一会儿就变成了扭动的蛇。
当朱能那肥厚的嘴唇越过山峰,越过平原,越过草地,来到那泉水涌动的洞府时,柳如烟默契地的弓起并打开了双腿,仿佛张开她母性的双臀,要将朱能她这个老儿子的整个身躯拥入她正在燃烧的体内。
“唔老鬼,喔喔快点快点进来我我好想喔唔唔”柳如烟正在的丹炉里接受冶炼,烈火炙烤着她,让她燃烧,让她焚毁,让她化作疯癫的火焰。
“我要要要快.快点.快点进来我我好想好想唔唔唔求求你求你哥哥哥”柳如烟在向朱能哀求。
田吉被羁押在拘留所的第一夜,痛苦万分,追悔莫及,对朱能骂了个底朝天。可是,朱能却从柳如烟那里获得了从未有过的**,仿佛进行了一次脱胎换骨般的心声。
然而,第二天下午营业部发生的一幕,则彻底揭开了把朱能打入地狱的大门。
“你说,你说,俺的钱没了,提走了,俺什么时候提走的啊?什么时候提走的啊?存单在俺手里,一直在这里好好存着,怎么存了五年,存着存着就没了呢?俺可没提走啊!这不存单在俺手里好好的吗?”专柜窗口前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大娘正在带着哭腔与银行工作人员理论。
“大娘,您的钱确实被提走了。”柜员小张站起来肯定地告诉她。
“这怎么可能提走啊?存单这不好好的吗?三十万啊,这可是俺的救命钱啊!怎么存着存着就没了啊?呜呜呜”老大娘说着说着,一下子瘫坐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众多的客户一下子把她围了起来。
“钱怎么存着存着就没了呢?”
“不可能吧?这是银行啊,不是摆地摊的。”
“可能她记错了!”
“老太太老糊涂了吧?”
大家议论纷纷。
“俺没有老糊涂,俺没有老糊涂!俺的钱就是没了呀!三十万,俺的救命钱啊!”老大娘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诉着。
“大娘,有事说事,您别坐在这里哭好不好?”保安过来劝道,试图拉起她。
“你娘的钱没了,你娘不哭吗?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大娘一看保安那身打扮就来气。
“走走走,那边说去!”保安急了。
“这是什么银行啊这,这是贼窝啊!把俺的钱给偷去啦,偷去啦!”老大娘抢天呼地地大哭着。营业大厅的秩序全乱了。
高姗这时候跑外勤风尘仆仆赶了回来,一看这乱糟糟的局面,就用力挤了进去。
“大娘,大娘,怎么回事啊?怎么回事啊?”高姗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大堂经理,于是她就试图搀起老大娘,可是她连蹬带扯着就是不起来。
“跟你说了也没有用啊,银行把俺的钱给偷了啊!给偷了呀!”老大娘用手“”地拍着地面,涕泪泗流。
“说罢,大娘,我就是银行的。”不明就里的高姗试图弄清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们银行的干吗偷俺的钱啊!三十万,俺都存了五年了,那可是俺的救命钱啊!救命钱啊!”
“大娘,银行怎么能偷您的钱呢?不可能啊!”
“怎么不可能啊?明明都偷了,你还睁着眼说瞎话!你们银行里没一个好东西!”老太太有些丧失理智了。
“大娘,您把存单给我看看。”高姗想起了钱淑芬的那二十万,她想彻底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存单?你们偷了俺的钱,还要拿走俺的存单啊?你真不是东西!你真不是东西!”老太太竟然推搡起高珊来。
“奶奶,奶奶,您怎么啦?怎么啦?”这时一个毛头小伙子挤了进来。
“孙子,她们银行里偷了咱的钱,还抢咱的存单,还抢存单啊!”老太太一手抹着鼻涕,一手怒气冲冲地指着高姗。
“他妈的,你找死啊你!”话音未落,毛头小伙子冲着高姗脸上就是一拳。“噗通!”一下子高姗摔倒在地,脸上鲜血直流。
营业部顿时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