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第十三章惊天大案]
第230节15、神秘的别墅
“你在梦玫瑰茶艺馆到底干了什么?你在里面可是待了近两个小时啊!”
韩雪冰满脸怀疑的表情,让高姗心里咯噔了一下子:自己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没什么啊!仔细观赏了茶艺表演而已。”高姗说着低下了头。
“真的吗?单单茶艺表演就表演两个小时吗?”韩雪冰以过来人的眼光审视着高姗。
“那里的环境不错,躺在那里与柳如烟聊了会天。”阿利与她**的事,虽然没有什么,但高姗却总不愿意说出。
“呵呵,姗,没必要瞒我啦,你在里面干的什么事我都知道。柳如烟跟一个叫阿军鸭子到别屋去之后,你干什么了?”
啊,雪冰竟然连这个都知道?!高姗心里怦怦直跳。
“噢,柳如烟走了之后,我坐在沙发上,阿利给我**了一下,很正规的**啊!你不要这样问我好不好,好像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似的!”高姗感觉还是争取主动的好。
“你不仅是**吧?还干了什么事?”
“韩雪冰,你什么意思?把车停下,停下,我下车!”高姗愤怒了。
“哈哈哈高行长,你没干什么事,你心虚什么啊?哈哈哈”韩雪冰狡猾的大笑不止。
看他好像在戏耍自己,高姗侧着头,露出生气的样子,不再理他。
“你**后还干了一件事,你怎么忘了呢?你还扇了人家鸭子阿利一巴掌啊!哈哈哈”他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经过,看来他不会误会自己了。去梦玫瑰茶艺馆,是她最不光彩的历史,她既不愿意提及;韩雪冰今天一说,她就担心他的误会。他一旦误会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哎,梦玫瑰茶艺馆的事,他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呢?太奇怪了!难道他有千里眼,顺风耳?他的千里眼、顺风耳又是什么呢?高姗的脑子高速运转着。
“姗,你一定纳闷我怎么知道你在梦玫瑰茶艺馆的一切的吧,对不对?好,我告诉你。但是,有个问题,我必须先问你。”韩雪冰说这话的时候,那个别墅已经到了。
照例是三声鸣笛,照例是老高头开院灯、开大门,照例是老高头冲着韩雪冰、高姗微笑着一一问好。
但细心的高姗发现,老高头比以前苍老了许多。一个管家难道还用大的心吗?
一进到别墅里面,韩雪冰端来了两杯高姗喜欢喝的橘子汁。
“姗,我告诉你,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端饮料。”韩雪冰把杯子递给高姗后,用手指着高姗一本正经地说道。
“什么意思啊,韩市长?你给我端杯饮料,屈了你的大架了吗?”高姗并不在乎韩雪冰的一本正经。
“哈,因为这别墅从今以后就是你的了,咱俩平等了,我没必要在伺候主人。”韩雪冰端着杯子,在客厅里踱着方步。
“什么,这别墅是我的了?你开玩笑吧?无功不受禄,我胃口小,可吃不消你这口大干粮。”高姗已敏锐地意识到韩雪冰话里的意思,但她在有意装迷糊。这迷糊,不是矫情,而是躲避。
“吃不消也得吃,姗,我离婚了。”韩雪冰站在高姗的面前,绷着脸,凝视着,极其郑重地说道。
“真的?!”高姗知道韩雪冰的离婚比马拉松还要长,他的妻子朱琳在省纪检委任副书记,是一个非常强梁的女人。按韩雪冰的话说,离掉婚的意义,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意义一样重大。
“是的,彻底离掉了。”韩雪冰长舒一口气,颇有如释重负的意味。
“你今后怎么办?”高姗扑闪着如蝶的眼睫毛问道。
“这就是我在路上要问你的问题。”
“问我?什么意思?”高姗非常疑惑。
“我郑重其事地问你:姗,你可以嫁给我吗?”
“这”最头疼的问题终于降临了,高姗低下头,看着手中微微晃动的饮料,心里也晃动不已。
“怎么,嫌弃我吗?”韩雪冰双眼如剑似钩,好像要穿透高姗的身体,勾出她的灵魂。
“不不不!”高姗赶紧连连摆手否认,因为她太清楚拒绝的后果了。
“哦,你在害羞!呵呵呵”韩雪冰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笑着笑着,把高姗的杯子拿了过来,与自己的一起放在了茶几上。
他转过身来,慢慢地走向高姗,双目**,步伐虽然缓慢,但高姗已感到火山正在朝自己移来,不,那是一头雄狮,一头饥饿无比的雄狮,准备把眼前的猎物一口吞下。
高姗赶紧低下了头,不是初次的害羞,也不是第二次的沉静,而是心里正升起一种躲避的情绪,但是,她知道,这不可能,不可能!于是,只能用手指缠绕着瀑布式的秀发,双颊泛起两片绯红。
韩雪冰来到高姗的身旁,静静地看着她,眼里喷着火焰。
高姗仰着脸,害羞地一笑,像一朵娇羞无比的玫瑰,红艳欲滴的脸上绽着迷离的笑容。太醉人了!太醉人了!太醉人了!!!阅女人无数的韩雪冰,此时颇有惊愕加惊厥的感觉
“颔首低眉浅笑间,花羞雁落月流连。口若兰香袭人暖,心神迷醉意绵绵。”这首诗就是专门写给此时的高姗的。
面对这等心醉意迷、夺人魂魄的曼妙女子,韩雪冰把肥厚的双手先放在高姗那玉香如削的双肩上,与她相互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凝视着继而,他的手逐步地向上收拢,轻轻拂过她那柔嫩白皙的肌肤,渐渐汇合在高姗那俊秀妩媚的脸上。
他捧起她的脸,像捧着一个玉器娃娃,然而,这玉器娃娃的脸,此刻已如初春的桃花绽开着绯红色的艳丽。他俯去,在桃花片上处处留下他的激情、他的火焰、他的润泽,最后,他的唇停住了,像辛勤的蜜蜂一样,停在他最想停住的地方——,高姗的檀香玉口。
她的嘴真是地地道道的檀香玉口:吐气如兰,缕缕香气沁人肺腑;津液似蜜,阵阵香津逼人陶醉。韩雪冰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呑吸着这天下最美的气息,啜饮着这世间无与伦比的玉液琼浆
他的血液沸腾了,就像开锅的玉米粥,咕嘟咕嘟地喷个不停。不,不,他的血液更像毁灭庞贝古城的维苏威火山的岩浆,他以毁灭一切之势紧紧抱着高姗的头,将他炽热的厚嘴紧紧地堵上了她娇嫩润滑的柔唇。
一会儿将他的肥舌霸道地在她的玉口内疯狂地扫荡,一会儿将她柔软滑腻的香舌噙入他的口中恣意地吮吸,一会儿她的舌尖像一条灵蛇在他的口中钻动翻腾,一会儿两舌相盘相绕相交相撕纠缠不清两个忘情的人疯狂得允吸着,喘息着,呻吟着
“喔喔”当他吻向她那嫩红的脖颈时,高姗情不自禁呻吟起来。在情场上,女人最微弱的呻吟,往往比战场上冲锋号的声音更为有力,它逼使每一个稍微有些血性的战士陡升战斗的勇气与豪情:赴汤蹈火,奋不顾身,杀身成仁!
此刻,他早已做好冲锋陷阵的一切准备:早已鼓胀如山峰,以至于灼热发烫如火球,高高顶起的衣裤帐篷里遮藏的是一架欲冲天而起的火箭。他忘情的呢喃着:
“我的宝贝,我的宝贝,我的宝贝!”高姗紧紧搂着韩雪冰发烫的躯体,指甲已掐入他的衣服、掐入他的肌肉。掐入肌肉的指甲,并未让韩雪冰感到丝毫的疼痛,相反,她的本能回应却使他走向疯狂。
他左手紧紧搂抱着高姗纤细的腰,胸口则尽情地感受着她那对山峰的顶撞,这顶撞是那样的柔韧、那样的温暖、那样的舒爽、那样的一往无前。
在这顶撞,在这柔韧、温暖、舒爽的进攻下,韩雪冰的激情像地下汹涌澎湃、奔腾撞击的岩浆,终于找了一个喷薄而出的泄口。压抑是痛苦的,情感的失落比官位的被贬更让人悲催。两年多来,韩雪冰一直生活在这种痛苦和悲催里,他渴望一种喷薄而出的感觉。
曹云惨死后,他多次试着把这喷薄的内容交给自己的妻子朱琳,可是多年形成的冷漠无欲之局,又怎可能轻易化解?多年积攒的恩怨情仇,又怎可能瞬间冰释前嫌?多年铸就的情感铁幕,怎可能一夜之间轰然倒塌?化解、释嫌、倒塌这都是梦!
韩雪冰与朱琳的婚姻本就是个错误,是个天大的错误,是在最不合适的时刻,办了一件最不该办的蠢事。可是,婚姻如泥潭,一旦进去谁能摆脱得干净?
他的官场成功,得益于家庭,他的婚姻失败,也得害于家庭。家庭、婚姻,官场、情场总是搅得他心力憔悴。今天,终于与朱琳拜拜的今天,他终于获得了一种空前的解脱;与自己心爱的女人高姗在一起,更是获得一种无可比拟的愉悦!
此刻,高姗在韩雪冰宽大且柔韧的手的抚摸下,双眼早已迷离,于是顺势倒在他炽热而又宽大的怀抱里,恣意地陶醉着、痴迷着、沉沦着
于是,血脉贲张、欲焚欲燃的韩雪冰急切地去解高姗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