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后座安妮看了看高原红的胳膊,上面插着好几块碎玻璃让人心惊胆颤。
一个念头突然在脑海里闪过,这个奇怪的念头甚至有点吓到她了。
高原红他不会是.?
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忍住,为了解决心底的疑惑她小声的求证:“高原红,刚才的事不会是你设计的吧?”
英雄救美的故事,从古至今都特容易感动女人。
高原红转过头,还未回答,坐在前面的古局长先暴怒的叫开了:“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还有没有良心啊,高书记都受伤了,你还问这种白痴脑残的问题。”
一个官员就算为了女人,也不可能在公共场合制造这种事故的。
可惜安妮不在官场,没想到这一点。
“算了,不要争。”高原红淡淡的道:“随她怎么想吧。”
古局长挥了一下拳头,牙齿死死的咬住嘴唇,妈的,太气人了还不让说,郁闷憋在心里会把他憋坏的啊。
“这种低劣的小手段,我还懒得花这种心思。”
这才是高原红的回答。
而他接下来的话,不仅让安妮傻掉,让古局长傻掉,更可怕的是司机也傻掉,方向盘一个没抓准差点出了车祸。
“为了让你爱上我,我冤死又有啥关系,这才有意思嘛。”
司机傻了,车身一个不稳猛地转了半圈他这才惊回神,赶紧调整方向盘。
幸好没出什么大事,也没人怪他,古局长甚至认为若是他开车,他惊讶的会直接将车子开翻过去,幸好车子这么一抖,把傻掉之人的魂魄都给抓了回来。
安妮不好意思的咳了一下,装作对他的话毫不在意的模样,还敢跟他谈条件:“既然要宠我疼我,那就不要整天冷着一张脸对我。”
高原红耸耸肩:“你们女人不就是喜欢冷冷的、酷酷的坏男人么?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可我偏偏是那个不喜欢的,展鹏温柔又体贴还常常对她笑,给她阴暗孤独的生命带进温暖明亮的阳光,所以她才那么的爱展鹏。还有你,别怪我刚才怀疑你,女人也会因为感激而爱上一个人的,特别是救命恩人,古代女人对他的救命恩人以身相许的故事还不少,所以我怀疑你是否打了这个主意也是理所当然的。”
看她解释得煞有介事,还挺好玩,高原红笑了一下:“我早先救你的时候,也没得到你的感激以及”他故意咬重语调,“以身相许!”
一句话他才不会自编自导的上演什么苦肉计,“英雄救美,你算得上美么?”
哈!
有人笑,有人气。
安妮转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顺便偷偷的做了个鬼脸,她才不会对他道谢呢,他受伤完全是他咎由自取,对,就是这样,所以她不用觉得内疚,真的不用。
这一夜安妮睡得很不好,梦里断断续续的总是出现高原红。
他每次出现都一个姿势,二腿分开站在不远处两手掐着腰仰天哈哈大笑,一副大魔王征服了全天下的狂妄模样,和他平時冷酷的形象极其不符。
你逃不掉的,大魔王在她身后追无论她多用力的跑也甩不掉。
“不,我一定会赢,我一定会逃掉。”
安妮吓得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被他抓到,之前的一切只是噩梦。
拍拍胸口,还好只是噩梦而已,一个永远无法成真的噩梦。
书房里,高原红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夜色,而古局长站在他的背后。
“这次商场事件的制造者据查是黑社会的人。”
高原红低头看了看受伤的胳膊,上面绑着绷带,如果当時没有及時抱住她,现在受伤的也许就是她了吧,或者会没命,“看来中原市区还真无法安宁,可西城区只能管西城这一块,管不到其他几个区,除非”
下面的话,他不好说,
除非自己是中原市的政法委书记,或者中原市长、市委书记?
二人商量已近半夜。
送走古立,高原红没有回自己的卧房,双脚不由自主的朝楼上走去。
他悄悄打开门,也没有开灯脚步轻无声音的走进漆黑的内室,偌大的床上,女人蜷缩着背对着门显得那么小。
“谁?”
女人突然惊叫一声的蹦起来正想扯开嗓门大喊,床头台灯忽然被打开。
“我!”
安妮眨了眨眼,好不容易适应了台灯的光线。
高原红道:“吵醒你了?”
说实在的,她是被大魔王的噩梦吓醒的,然后一時半会又睡不着,这才发觉有人出现在房内,不过她才不会诚实以告,“你要是还有一点歉意,就请离开,我还要睡觉。”
“你觉得我有歉意吗?”
他的反问往往都让她很气愤很无语,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火气,跟他相处的几天時间,连她的语气也开始变得冷淡:“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
被问到重点上了,其实他也是听到她叫了一声之后,才晃过神来这才惊诧的发现自己已经站在她的床前,“这是我的地盘我做主。”
“你当你动感地带啊?”
安妮警惕的盯着他,大半夜的出现在这里绝对没好事不会又是想?
因为做噩梦她根本睡不好,在翻来覆去间本来系紧的睡袍扣子已经松散,再加上这会儿,她只顾着提高所有警惕防备他了,自然没发现自己的大片香肩早就露在外面,映着的睡袍别有一番景致。
高原红却发现了嘴里顿觉干渴燥热,一股熟悉的正从身下腾腾燃起,身下的昂扬就开始蠢蠢欲动。
安妮注意到他盯着自己的冰冷眼神渐渐变得火热,低头一看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赶紧拉上睡袍,并捏紧遮住所有外露的身子不由的往后面躲去,高原红此時此刻还真的想要她,想把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不过他还记得她身上有伤。
“你最近有按時涂药吗?”
他这话一出,安妮的小脸顿時一片羞红,那个药是抹在那种让人难以启齿的地方的,她怎么可能去涂呢,就算疼也强忍着了。
高原红一看她这不知道该放哪里到处乱瞟的神色,就知道她没有按時抹药。
“药呢?”
“啊。”
她惊!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我帮你抹。”
她不早点好,他到哪里去要福利。
一向聪明的高原红这時却忘记了,外面可有一大堆女人排着队争着抢着想供他呢。
因为这儿是娱乐城!
安妮还在一点点的往后躲,小脸烧得通红,“不——不用了,你的胳膊上不是还有伤吗?”
这点小伤对高原红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他有点不耐烦了,喝道:“快点。”
“我扔了。”
高原红眼睛一眯,透出危险的讯息,想和我玩把戏,你还太嫩了点吧,“那我叫人再送一瓶含有春药药效的来。”
“别。”安妮吓得整个人都慌了,赶紧往前爬了一下,抓住转身欲走的男人,万般无奈的小声道:“我自己会涂。”
“药?”
她僵硬着身子跪着,看样子今天不给他药,不让他涂他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了。
变态啊!
缓缓的抬起颤抖的手指指了指床头柜:“那那里。”
眼见他把药盒拿出来,拧开了盖子,她想死的心都有了,“我真的可以自己抹。”
高原红在床上坐下,冷冷的命令:“过来。”
安妮娇躯微微一抖,万般不愿又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得来到他的身边。
高原红大掌一抓一扯,就把柔软芳香的女体捞进自己的怀里。让她老老实实的坐好分开双腿,炽热的大掌贴上她柔滑的,一点点的缓缓的往上爬然后在睡袍下面消失。他掌心的热度让她止不住的颤抖,这种缓慢轻柔的爬行,带给她的又羞又恼,该死的家伙就喜欢折磨她,她上辈子跟他有仇吗?这辈子才跑来还债。
昏黄不明的灯光下娇柔的小女人穿着的睡袍微微颤抖的坐在男人的怀里。
高原红抚弄的大掌遇到讨人厌的阻碍,他的脸当场沉了下来,神色在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有点骇人,“以后睡觉不许穿。”
不穿?随時等你来啊!
安妮在心里羞骂人了。
还埋在她二腿之间的大掌指头突然一挑,再用力一拉,一条的红色就从睡袍下面飞了出来。她的内衣是新买的,薄如蝉翼。
“你你不是要给我涂药吗?现在是在干吗?”
身下的大掌明明是包住了她的花苞慢慢抚弄拉扯中,耳边响起他低沉的邪笑:“里面疼吗?”
不等她回答他接着道:“疼你不自己涂,是不是一直等着我帮你.”
“不是。”
安妮摇头抬眸看着他,发现他眼中的促狭。
“我忽然想看看你自己怎么涂,怎么样,涂给我看看?”
她慌乱的摇头:“不要!”
这种事亏他能想得出来。
“那还是让我帮你涂好了。”
闻言,安妮气得贝齿咬住下唇,不管是自己涂给他看,还是让他帮忙涂她都不想啊,至于自己去涂事到如今他才不会让她得逞呢。突然头上一个黑影压了下来,等她从震惊中回过神的時候,唇瓣已经被他好看的薄唇叼主。
“以后不许你虐待自己的唇,,这个小习惯不好他热情的**着她如花般甜的香唇,它是我的只有我可以虐待它。”
小手放在两人之间不许他热烫坚硬的胸膛摩擦她的,她不安的挣扎她的唇明明是她的,又没长在他身上凭什么是他的,人不讲理到他这个地步,天理难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