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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都是狗鞭惹的祸
    [第1章正文]
    第3节第三章都是狗鞭惹的祸
    第二天下午,牛金水的老婆没有去出工,在家里劈柴烧火,忙活了小半天把狗肉煮了出来。收工后,牛金水从村里的代销点花了几毛钱打了二斤烈性散白酒,路上顺便叫了李福财和后院的王永山,让他们来家里吃狗肉。回到家后又让八岁的儿子大虎去叫刘铁柱和王玉林来喝酒吃狗肉,五岁的二虎吵着也要跟着去玩,征得金水同意后,大虎领着二虎走了。
    杨秀芹一边从锅里捞着狗肉一边埋怨牛金水:“就知道指使孩子,你自己怎么不去呀?”
    牛金水把酒放在板柜上说:“我还要去叫长顺呢。”说完就出了家门。
    大虎领着弟弟二虎一路边走边玩,两人到了刘铁柱家时,宋玉萍正在做饭,大虎进院后喊了声:“婶子!”
    宋玉萍听到有人在叫先答应了一声:“唉!”然后歪着身子探头向外院里看。“哟,是大虎二虎啊,来,进来。”
    “婶子,我爸让我来叫铁柱叔去我们家吃狗肉。”大虎说着领着二虎就进了屋。
    “是吗?都叫了谁呀?”
    “还有玉林大大,别的我也不知道了。”
    “噢,那正好,你铁柱叔就在你玉林大大家呢。”宋玉萍又转身对儿子说:“春生,你跟你大虎哥去你玉林大大家找你爸爸。”
    “婶子,不用让春生去了,我知道他家,我自己去吧。”大虎说完领着弟弟就往外走。
    宋玉萍连忙嘱咐道:“大虎慢点走,看好你弟弟,小心门口外边路上有冰。”
    “知道了。”大虎答应着出了刘铁柱家门口,往前走了几步转身进了王玉林家大门,站在院里喊了声:“大妈!”
    王玉林老婆冯桂兰答应着走了出来,见是大虎兄弟两个,让两人进了屋问道:“大虎,你妈下午怎么没去出工呀?”
    “我妈下午在家里煮狗肉来,我爸爸让我叫玉林大大和铁柱叔去吃狗肉。”
    “哟,我正给他们擀面条呢,你回去跟你爸爸说我不让他们去了,就让他们吃面条吧。吃完饭你大大还要去队里记工呢。”
    这时刘铁柱在里屋说话了:“别呀嫂子,好不容易有肉吃了,谁还吃面条呀,留着你们娘几个吃吧。大虎,你进来。”
    刘铁柱是来帮王玉林盘地炉子的,刚刚和好了泥团,正准备搪炉子呢。
    大虎走进里屋,刘铁柱说:“去告诉你爸爸我们忙完了再去记了工就去,让他们先吃吧,不用等我们。”
    大虎答应一声领着弟弟跑了。
    天黑了下来,村里仍然没电。李福财、王永山和长顺先后到了。杨秀芹把炕桌放在炕上,摆好了筷子,然后把盛着狗肉的小盆放在桌上,又拿来醋到在盛着蒜泥的碗里,一边让金水招呼几个人上炕吃喝一边从盆里夹了一碗狗肉放在外间屋的灶台上,自己和两个儿子在外屋就着狗肉喝粥。
    李福财第一个脱鞋上了炕,在炕头上盘腿坐了下来。长顺紧跟着也上了炕。王金山因为脚上的棉鞋有点紧,脱起来有点费事,只得慢腾腾地用手往下扒。长顺嘿嘿地笑着问王永山:“永山哥,你就别慢慢腾腾地拖着了,要是不想脱鞋的话就别脱了,反正金水哥这炕上也没铺毡。”李福财和牛金水也跟着笑了起来。
    王永山也不理长顺,低头把鞋脱下来后推了一把正在嘿嘿笑的长顺说:“笑什么笑?往里边坐!”
    早些年王永山跟着老婆去丈人家拜年时,曾因为脱鞋上炕的事跟小舅子起过争执。当时饭菜摆好后,小舅子让他脱鞋上炕,王永山有些为难地对小舅子说:“你...那个...还是把毡卷起来吧,我就不脱鞋了。”
    “你还是把鞋脱了吧!”小舅子也显得有些为难。
    “你还是把毡卷起来吧!”这王永山坚持让小舅子卷毡。
    两人争来争去,谁也不想妥协,最后还是王永山的老婆来解了围,因为只有她对两边的情况都了解,王永山脚上穿的那双家做的粗布袜子都穿了好几年了,脱了鞋就会露出脚底板,而丈人家的炕席同样是在王永山的老婆出嫁前就用了好多年的,如果把毡卷起来的话,那炕席上的几个破洞就会暴露无遗,所以连忙过来打圆场:“不用卷毡了,你也不用脱鞋了,就坐在炕沿上吃吧!”
    后来也不知是谁把这事给传了出来,村里人就常拿这事跟王永山开玩笑,久而久之王永山对此也就习惯了,一点也不在乎。
    三人上了炕,围着炕桌盘腿坐好后,牛金水拿来一个黑色的粗瓷小碗,倒上酒后先放在李福财的面前说:“福财叔,你先来一口,昨天晚上让你辛苦了大半夜。”
    李福财端起来喝了一口就把碗传到了王永山的面前,自己夹了一块狗肉沾了沾蒜汁放在嘴里边嚼边夸杨秀芹煮狗肉的手艺不错。王永山喝了一口传给了金水,也夹起狗肉吃起来。金水在炕坐在炕沿上喝过后把酒碗传给长顺说:“该你了,你也辛苦了,今天能吃上狗肉还多亏了你下夹子呢。”
    长顺端起酒碗喝了一口又传给了李福财,边嚼着狗肉边说:“要论功劳还是福才叔的功劳最大,昨天晚上都睡下了又被我叫了起来,在这里忙活了半宿不说,那夹子也还是福才叔的呢。”
    李福财也不搭话,只顾着喝酒吃肉。
    王永山接过了话茬,问李福财:“福财叔,你家怎么还藏着这东西呢?”
    李福财不紧不慢地说:“上辈人留下来的,好多年都没用过了。”
    这李福财约五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是个干瘦的小老头,戴着一顶黑色的狗皮帽。细心看的话可以看出他左边缺了半个耳朵,据说儿时被狼咬掉的,所以他有个绰号叫“狼剩儿”。三十年前他老婆生孩子时死于难产,孩子也没保住。之后就再也没娶到老婆,过着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日子。他平时有打猎的喜好,偶尔会到野外去打打野兔,掏掏獾窝之类的,倒也逍遥自在。
    村里人都知道,只要你把话题扯到打猎上,李福财的话就会多起来,所以王永山就故意把话题引到了打猎上。
    “福财叔,你经常去打猎,平时没少吃野味吧?”
    “哪有那么多野味呀,现在出去转一天也不一定能打到东西,还别说打獾,就连野兔都难打到。”
    “给我们说说打猎的事,都有什么窍门,等我们闲下来的时候也去试着打打猎,万一能打到个野兔什么的也能解解馋。”
    随着几口烈性酒下肚,李福财的‘话匣子’打开了,从打野兔打石鸡打斑鸠说到掏獾窝,最后又说到打狗。几个人吃着、喝着、东拉西扯地聊着,早把王玉林和刘铁柱二人给忘到脑后了。
    当王玉林和刘铁柱来到金水家时,盆里的狗肉已所剩无几了。
    杨秀芹在外屋见玉林和刘铁柱来了,忙起身招呼两人进屋。牛金水见两人进了屋才注意到盆里的狗肉已经不多了,连忙让二人上炕,不好意思的说:“怎么这晚才来呀,光顾着喝酒了,我也忘了给你们留几块肉,现在就只剩了些肉渣了。”
    刘铁柱边脱鞋上炕边说:“没事,我看这盆里还不少呢,差不多也够了。”
    王玉林也上了炕说:“搪完了炉子又去队里记工了,到了那里见人还没到齐,等人到齐后,把所有人的工分都记上我们两个才来。”
    杨秀芹来到里屋,看了看盆里的狗肉后偷偷瞪了牛金水一眼说:“还真是没多少肉了,这狗本来就太瘦了,煮好后又给大虎他奶奶家还有他姥姥家送去了一些,又给金水他哥家送去了一点,剩下的就没多少了。你们先喝着,我再去给你们炒个白菜吧。”
    刘铁柱忙说:“别费事了嫂子,这么晚了就别再烧火了。要不你就去切棵白菜得了,把白菜心儿拿来下酒就挺好。”
    “那行,还正好今天去给我妈她们送狗肉,从那里拿来了一罐面酱,说是让我们过年用的。狗肉不够你们就拿白菜心儿沾面酱下酒吧。”
    说完杨秀芹到了外间屋切开了一棵白菜,把白菜心儿剜出来洗了。又拿来一个装罐头的玻璃瓶,瓶里装的是面酱,从里面倒出点面酱用盘子盛着跟白菜心儿一并摆到炕桌上。
    长顺往后挪了一子,让牛金水把旱烟拿过来卷了抽起来。
    牛金水又倒了些酒在小黑瓷碗里,放到了玉林的面前说:“玉林哥,喝。”
    王玉林端起酒碗喝了一口就递给了刘铁柱,又看了看长顺说:“长顺,不喝啦?”
    “不喝了。”长顺应了一句然后就又低下头去抽他的烟。
    李福财和王永山也都放下了筷子。刘铁柱问:“你们两个怎么也不喝了?”
    王永山说:“都喝了这么长时间了,喝够了,你们两个慢慢喝吧!”
    杨秀芹听里面几个人说不喝了,就走从外屋走进来问:“你们几个不喝了那我就给你们盛粥吧?”
    王永山摆摆手说:“不要了,都已经吃饱了。”
    李福财和长顺也都说不要了。
    王玉林喝了口酒后问牛金水:“你的工记上了吗?”
    “我下班的时候告诉了我大哥,让他捎带着给我记上,我就没再去队里。”
    庙前村一共有六个生产队,而此时在金水家喝酒的这几个人并不全是一个生产队的,王永山和牛金水还有李福财是第一队的,刘铁柱和王玉林是第三队的,而李长顺是第四队的。
    刘铁柱喝了口酒,从盆里扒拉出几小块狗肉堆在一起夹起来送进嘴里,又看了看长顺一边嚼一边说:“别人吃不吃狗肉到不要紧,长顺是最应该吃的,刚娶了媳妇每天夜里都要加班,怪辛苦的,应该好好补补,把身子补壮点才能让媳妇喜欢呢。”
    牛金水笑了,说:“就是,这段时间肯定把长顺累坏了,要不怎么就想吃狗肉补身子了呢。”
    几个人嘻嘻哈哈地拿长顺打趣着。
    长顺把烟灰往桌子上弹了弹,说:“不就是打了你家的狗吗?你还记我一辈呀?再说把你家的狗夹住了也不能怪我,养了狗又舍不得喂,你要是喂饱了它能到处乱窜吗?”
    杨秀芹在外屋搭话说:“嗬!你个死长顺,打了我家的狗倒怪到我们头上了。”
    李福财靠墙坐着,往里外间的隔壁墙上的小窗台上弹了弹烟灰,说道:“全村里养狗的人家都这样,人都不够吃呢,谁家舍得喂狗呀?顶多也就是喂猪时舀一瓢泔水喂喂狗。”
    刘铁柱一边在盆里翻找狗肉一边附和着说:“就是,反正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也用不着防贼,养狗没多大用,就是有贼进了家,也得把贼气个半死,家里根本就没什么可偷的。”说话间忽然发现在几块骨头下有一大块的肉,马上就来了精神,连忙用筷子去扒,等扒拉出来一看原来是狗鞭,哈哈一笑说:“这个怎么没人吃呢。”
    王永山笑了笑说:“反正也没多少肉了,你们两个就凑合着把这东西吃了吧,听说这东西还能壮阳呢。”刘铁柱说:“管它壮阳不壮阳呢,总比吃白菜强吧。”接着又对外屋的杨秀芹叫道:“嫂子,把菜刀拿进来。”杨秀芹把菜刀拿了进来递给了刘铁柱问:“要菜刀干吗呀?”刘铁柱用筷子夹起狗鞭笑着对杨秀芹说:“嫂子,这里有个宝贝,你肯定喜欢,你用不用?你要是用呢,我就给你留着,你要是不用我可就把它切开了。”
    杨秀芹没看清刘铁柱夹起来的是什么,就凑近了来看,刘铁柱用筷子夹住狗鞭往杨秀芹面前一送,险些送到了杨秀芹的嘴里。杨秀芹向后一躲,当她看清刘铁柱用筷子夹着的是狗鞭时就笑了起来,照刘铁柱的背上就拍了一巴掌:“你个没正经的东西,拿回家给你老婆留着用吧。”说完转身出去收拾两个儿子的碗筷。金水的两个儿子这时吃完了来到里屋,上到炕上坐在炕的一角。
    刘铁柱一只手用筷子把狗鞭按住,另一只手用菜刀把狗鞭沿纵向切开,然后用筷子夹了一块递给玉林,另一块自己夹起来咬了一口说:“味道还不错。”
    牛金水的小儿子二虎问:“铁柱叔,那是什么呀?”
    刘铁柱说:“这个呀,这叫狗鞭。”
    二虎又问:“狗鞭是什么呀?”
    刘铁柱边笑边说:“狗鞭就是狗的鸡鸡。”
    “狗的鸡鸡能吃吗?那不是撒用的吗?”
    “鸡鸡可不只是撒用的,这东西还有大用处呢。”
    “有什么大用处呀?”
    “你妈没告诉过你吗?”
    “没有。”
    “那我告诉你,这东西还能播种呢。”
    “鸡鸡怎么播种呀?”
    “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大虎这时也插话了,问:“铁柱叔,你都这么大了,那你的鸡鸡播过种了没有啊?”
    屋里的人被逗得哈哈大笑。刘铁柱险些把嘴里正在嚼着的狗鞭笑喷出来,连忙用手捂拄嘴,忍住笑嚼了几下咽下去。
    牛金水笑着呵斥道:“别捣乱了,去,一边玩儿去。”
    杨秀芹这时也走进来,搬了个小板凳靠着板柜坐下来对刘铁柱说:“你个没大没小的东西,跟小孩子你也胡咧咧,你平时也是这么教你儿子的?”
    刘铁柱咬了口狗鞭,嚼了嚼咽下去说:“去,老娘们家不懂,这种手艺还能靠家传吗?男孩子都是从别的男人那里学到的,我替你教孩子呢还不领情,真不知好歹。”
    杨秀芹说了句:“喝你的酒吧。”然后就拿起针线笸箩去做针线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喝到将近半夜的光景,见金水的两个儿子趴在炕上睡着了就都起身各自回家了。
    刘铁柱进院后插好了大门,来到屋里。两个孩子早就睡熟了,玉萍本来也睡着了,听见刘铁柱回来了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声:“刚喝完呀?”
    刘铁柱“嗯”了一声,也不点灯,摸黑脱了衣服就钻进了玉萍的被窝里,伸手搬住宋玉萍的大腿,翻身就要爬上去。
    宋玉萍把他推开,说:“干吗?”
    “播种。”
    宋玉萍嘿嘿一笑,小声说:“这么长时间都不碰我了,今天怎么这么着急呀?”刘铁柱也不说话,又要往上爬。
    玉萍再次推开他说:“着什么急呀,人家睡得稀里糊涂的,你着急也没用,先亲亲我。”
    刘铁柱一把把宋玉萍搂过来,把嘴凑了过去,同时一只手贴着宋玉萍的向下滑去。
    宋玉萍顺从地把两腿分开,然后也把手向下伸去,当碰刘铁柱的命根时,竟吃了一惊。
    “平常要拨弄半天才能起来呢,今天是怎么回事呀,它自己怎么就起来了?”
    刘铁柱的手指在宋玉萍最敏感的部位一边拨弄一边小声说:“你不知道,今天在金水家我和玉林每人吃了半个狗鞭,回家的路上就觉得下面这家伙就不老实了。没想到狗鞭还真是壮阳。”
    宋玉萍嘿嘿地笑了起来。
    刘铁柱小声说:“你小点声,把孩子弄醒了就干不成了。”
    当宋玉萍下面变得湿润的时候,刘铁柱推着她躺平了身子,然后翻身爬了上去。宋玉萍分开双腿,待刘铁柱爬上去后便把两腿屈起,让刘铁柱把那早已硬如铁的家伙挺了进去。一通快速的,把玉萍弄得哼哼唧唧地在下面呻吟起来。刘铁柱一边动着一边捂住宋玉萍的嘴让她小点声。过了好半天,刘铁柱才从玉萍身上翻身下来,玉萍则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瘫软地躺在炕上不动了。
    第二天早上,刘铁柱先起了炕去出工了,宋玉萍随后也背了铁锹去找王玉林的老婆冯桂兰一起去出工。此时太阳刚刚出来,两人并肩向东走着,身后拖了长长的身影。
    宋玉萍高挑的身材,瓜子脸,一双眼虽不算太大但却总是带着些笑意,一头短发刚好盖住耳朵,在额头上边的刘海被梳向一边用一根卡子卡住,显得很干练。冯桂兰比宋玉萍矮了半头,圆脸大眼,身材倒也很匀称,也是跟玉萍差不多的发型。走着走着,宋玉萍把一只手搭在冯桂兰的肩上嘿嘿地笑起来。
    冯桂兰问:“笑什么呢你?”
    宋玉萍小声地说:“昨天晚上你家那口子怎么样啊?”
    冯桂兰反问:“什么怎么样?”
    宋玉萍推了一下冯桂兰说:“你就装傻吧,还能有什么,就是你们两个做没做那事?”
    冯桂兰笑着点了点头,问:“干吗问这个呀?”
    宋玉萍说:“我家铁柱昨天夜里回家后钻进被窝就猴急地折腾我,一夜里折腾了两次,就跟刚把我娶过来那时似的,好长时间都没这样了。”
    冯桂兰哈哈大笑,宋玉萍在她肩上轻轻拍了一下说:“有什么好笑的?”
    冯桂兰笑着回头看了宋玉萍一眼说:“我家那个也是,回家就做了一次,到天快亮的时候又爬到我身上了,都好长时间不做了,我问他从哪来的这精神头?他说可能是因为在牛金水家吃了狗鞭。”
    宋玉萍说:“没想到那东西还挺管用。”
    冯桂兰很认真地说:“当然了,听人说是鞭都能壮阳,牛鞭鹿鞭更管用呢。”
    宋玉萍哈哈笑着,说道:“你这人平时装得一本正经的,看不出来你还挺懂行的。”冯桂兰用肘部顶了一下宋玉萍的腰说:“去你的吧!”
    两人一路说笑着去下地了。
    关于刘铁柱和王玉林二人吃狗鞭后功力大增的消息不胫而走,而且越传越神,没几天的时间,几乎村里所有的老娘们就都听说了冯桂兰和宋玉萍两人尝到了成仙的滋味,而这都是因为王玉林和刘铁柱吃了狗鞭,于是庙前掀起了一阵“淘鞭潮”。女人们纷纷行动起来,找熟人托关系,用尽浑身的解数四处打探有关狗鞭的线索。
    消息既已扩散,那狗鞭的拥有者们怎肯轻易把宝贝让给别人呢,大公无私那是嘴上说的,是用来要求别人的,连傻子也知道先填饱自己的肚子是最重要的,因此“淘鞭”行动的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几经寻找无果后,最终女人们又盯上了在村里四处游荡的公狗,所以经常会有人家发现,自己家的狗莫名其妙地不见了踪影。丢狗的人家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尤其是女主人必须上街骂上几天方能解心头之恨。
    “是哪个浪疯了的臭娘们偷吃了我家的狗,你不得好死,让你家男人吃了我家的狗鞭不就是想让他多几次吗?那还不如把我家的狗当汉子养起来,什么时候觉得痒了,就直接让狗上,那样更过瘾!”
    最后,硕果仅存的几条公狗被主人关在家了不再放任其四处游荡了,狗主人也不得不每天破费几瓢泔水了。
    其实狗鞭的壮阳功效并没有那么明显,刘铁柱和王玉林两人只所以闹了那么一出,是因为两人的身体素质本来就很好,只不过由于平时过于劳累每天吃的又都是些粗茶淡饭,精力打了折扣,所以房事就少了一些。而吃过狗鞭后,补充了能量,加上喝了点酒,有些兴奋,自然就有了剩余的精力去折腾老婆。可村里那些女人们并不知道这些,她们只听说刘铁柱和王玉林两人吃了狗鞭后大发神威,所以就认为狗鞭有很神奇的壮阳功效,连杨秀芹也在事后追悔莫及,对牛金水抱怨了好几天,责怪他没把狗鞭自己吃掉。
    牛金最后不得不驳了:“人家铁柱当时说是要给你留着,谁让你不留着的?”一句话让杨秀芹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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