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正文]
第14节第十四章小院偷情
天黑后,苟老黑匆匆忙忙吃了点棒子面粥,放下碗筷就往外走。苟老黑的老娘问:“这么急要去干吗?”苟老黑头也不回地说:“我先去串个门,然后再去大队部。”说完后就急匆匆地出了家门。
马金兰家住在王永山家的斜对门,她和老公李茂林有一儿一女,李茂林比她大了有十多岁,已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因为患有哮喘,干不了重活,生产队里给他安排了个赶驴兼饲养员的差使。饲养员晚上是要给牲口添草料的,所以晚上李茂林就住在生产队的场院里。儿子李强住在西里间,马金兰和女儿李秀芬母女两人住在东里间。
马金兰回家后做好了饭。一家人吃完后,李茂林去了场院。马金兰对女儿李秀芬说:“芬儿,你一会儿记得刷碗,刷完碗后再把猪喂了,我出去串个门。”说完后不等女儿答应就出了家门。
马金兰家的后边是个闲置的破败小院,因为没有人居住,所以小院里长满了杂草和杂乱无章的各种树木,靠着摇摇欲坠的院墙堆放着几堆麦桔,显得十分荒凉,而且有几分阴森。曾有段时间传说这里闹鬼,小孩子们是绝对不敢来这里玩耍的。
这个小院原本是王长河的大伯——王老臭的,王老臭连病带饿地死在这里后,因他孤身一人,既无老婆更无儿女,所以这小院自然就归王长河他爹所有了。后来王长河他爹给王长河盖新房时把王老臭原来房上的石板和木材以及门窗全部拆走了,只留下了四面残破的墙壁。小院的门口也只是用从山上砍来的酸枣树扎了个栅栏门挡在那里。
马金兰来到小院的门口,见栅栏门没关严,就知道苟老黑已经来了,她把栅栏门的缝隙推大了一点,闪身钻了进去。苟老黑就靠在墙边等她呢,见进来一个人影,知道是马金兰,就过去一把把她搂住。
马金兰骂道:“短命的老黑,也不问问是谁,不怕抱错了人呀?”
苟老黑搂着马金兰说:“这会儿除了你没别人会到这里来。”说完急不可待地就去解马金兰的腰带。
马金兰拨开苟老黑的手说:“着什么急呀你?先找个能躺下的地方。”
两人来到了已经没有房顶和门窗的屋里,苟老黑掏出洋火划了一下没划着,马金兰急忙推了他一下说:“干什么你,找死呀?”
苟老黑说:“看看地上有没有狗粪之类的脏东西。”
马金兰轻声说:“回家做晚饭时我来抱柴就看过了,什么也没有,你去抱点麦桔铺在地上,记着别弄出声音来。”
苟老黑连忙跑到麦桔垛跟前轻轻地一把一把地往下撕扯麦桔,扯下来一堆后抱起来回到屋里放在地上,铺好后对马金兰说:“行了,来吧。”
马金兰一坐在麦桔上说:“今天便宜你了。”
苟老黑也不多说,坐在马金兰的身边,解开了她的腰带后就把她的裤子向下褪。马金兰欠了一下,让苟老黑把她的裤子一褪到底然后便在麦桔上躺了下去。
苟老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所以难免有些性急,他把马金兰的裤子扒下来之后,紧接着又脱下自己的裤子,把马金兰按到就要往上爬。
马金兰推开他骂道:“你娘那个的,能把你急成这样,几辈子都没碰过女人了?什么都不知道,先摸摸我,等下边湿了才能进去呢。”
苟老黑侧身躺在马金兰身边,把手伸向她那两条光滑圆润的大腿中间,屈起手指勾进那汪泥潭里,轻轻拨弄着说道:“还这么麻烦呀,又没人跟我说过,我怎么会知道呢。”
拨弄了一会儿后,苟老黑又抓起马金兰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要害处。
马金兰的手一摸到苟老黑那根家伙就吓了一跳,说:“好家伙,这么大呀?都快赶上驴了。”说完轻轻握住,似乎要试一下尺寸。
苟老黑平时除了自己再没有别人拨开他那根东西,此时被马金兰这么一握,顿时觉得全身一阵酥痒,他声音有点颤抖地问:“人都说男人的越大女人越喜欢,你不喜欢大的呀?”
马金兰没说话,用手攥住苟老黑那根家伙就撸了起来。当苟老黑感觉马金兰那里开始湿滑的时候,他自己也已被马金兰撸得血往上涌,于是翻身就爬上了马金兰的身体。马金兰叉开两条腿等着苟老黑把那大家伙送进她的体内,可苟老黑总对不准洞口,不是偏上就是偏下,再不就是偏左或偏右,最后马金兰不得不用两根手指夹着苟老黑那家伙对准自己的洞口,然后“哼”了一声示意他发力。苟老黑腰往下一塌就把那家伙挺了进去,然后急切地起来。
马金兰感觉到了苟老黑那又粗又长的家伙挺进了她的体内,于是躺平了身子静静地等着苟老黑这个老的更猛烈的。可谁知没几下就感觉到苟老黑那家伙在里面在一下下的跳动,紧接着一股热流注入了她的体内。随后,苟老黑翻身下来躺在了麦桔上。
马金兰没想到苟老黑来势汹汹,却是草草收场,气得她照着苟老黑的胳膊上狠狠地拧了一把,说:“你这笨蛋,这么两下子就不行了,真没用!”
苟老黑躲了一下就又躺着不动了,有气无力地说:“你没过够瘾吗?”
“你说呢?”
“我也没想这么快就完事,好不容易有了这机会,我也想多弄一会儿,可我这是第一次,太着急了,刚才被你撸得都快,动了几下就控制不住了。再等一会儿吧,等一会再来一次就好了,别着急,马上就好。”
马金兰摸索着找到了自己的裤子,一边穿一边说:“去你的吧,我才不等你这没用的东西呢。”苟老黑刚刚尝到了甜头,哪里肯放马金兰走,他搂住马金兰的脖子死乞白赖地按着她躺下来说:“等一会儿,保证能坚持很长时间,让你也好好过过瘾。”
马金兰被苟老黑搂住动弹不得,没办法只得乖乖地躺了下来。
两人静静地躺着,谁都没再说话。
躺了一会后,苟老黑觉得干了半天也没看见马金兰下边长得是什么样的,不看个明白有点浪费了这机会了,于是坐了起来,拿过自己的衣服开始从衣兜里翻洋火。马金兰听他在那里悉悉索索地翻衣兜就小声地问:“干什么呢你?”
苟老黑也小声地说:“我找洋火。”
“找洋火干吗?”
“我想看看你下边什么样?”
“找死啊你?你一划洋火让人看见怎么办?你要再乱来我就走了。”
苟老黑只好放弃刚才的想法,又躺了下来。
等到苟老黑感觉又来了精神的时候,他把马金兰搂进怀里,把嘴唇贴到马金兰的嘴唇上亲起来,一边亲一边把手伸到了下边,在马金兰的拨弄着,着。马金兰也抓住苟老黑的那家伙用手指轻轻揉弄着。不一会儿,苟老黑那家伙就再次跳了起来,马金兰吸取了刚才的教训,不再撸了,只是攥住苟老黑那家伙左右拨弄。
当苟老黑的欲火再次升腾起来时,他又爬到了马金兰的身上,这一次他没用马金兰帮忙,自己就把那家伙顶了进去。马金兰小声对苟老黑说:“别动得那么快,慢着点,多进去一些,一下一下的来。”
说完把两条腿蜷了起来,以便让苟老黑更顺畅地做动作。
苟老黑依照马金兰说的那样不再猴急地耸动了,而是尽情地体会着每一次往返的感觉,而且每一次都尽量做到没入根部,抽到尽头。
马金兰伸出双手,搂住苟老黑的脖子,把脸贴在苟老黑的脸上。随着苟老黑一次次的上下起伏,她把苟老黑搂得越来越紧了,喘息声也越来越重,鼻子里还不时的哼哼唧唧地呻吟着。
苟老黑一边动着一边问:“怎么样?老娘们,这次过瘾吧?”
马金兰“嗯”了一声。
苟老黑又问:“说话呀,到底过不过瘾哪?”
马金兰一边喘着气一边声音颤抖地说:“过瘾,你呢?舒服吗?”
“舒服,太舒服了,现在不说我没用了吧?”
马金兰此时已被苟老黑弄得有点神魂颠倒了,嘴里连连说好。
“嗯,好,好,你真好,你太厉害了。”
苟老黑又问:“我比你家李茂林怎么样?比他强吧?”
马金兰已经顾不上说话了,哼哼唧唧地不停的呻吟着说:“你别问了,快干吧。”
苟老黑逐渐加快了速度,而马金兰则尽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叫声,小声地呻吟着。又过了许久,当苟老黑从马金兰身上翻了下来时,马金兰长长吐出一口气,然后如同被剔掉了骨头一般瘫软地躺在麦桔上一动不动了。
缓了好一会儿之后,马金兰才说:“被你弄得骨头都软了。”
苟老黑又问:“你说我比你家的李茂林怎么样?”
马金兰说“你当然比他强,他又老又有病,干不了几下就喘不上气来了,我跟他一年里也做不了几次。”说完,马金兰从地上坐起来,慢腾腾地穿着裤子。
苟老黑拦住她说:“先别穿。”
“干吗?你还能行吗?”
“不是,我想看看。”
“黑灯瞎火的,你能看见什么呀?划洋火肯定不行,等着吧,等哪天有机会白天的时候让你看还不行吗?”
苟老黑说:“那明天行吗?明天在棒子地里找个没人的地方。”
马金兰说:“明天不行,我都两天不去出工了,明天要去出工。”
“那什么时候呢?”
“你等着吧,等有机会了再说。不早了,我该回家了,要是太晚了我闺女就该问我了。”说完马金兰穿起裤子起身先走了。临走之前还嘱咐苟老黑把地上的麦桔收起来扔到麦桔垛跟前去。
苟老黑等马金兰走后,也穿上了裤子,又摸黑把地上的麦桔敛在一起,抱到了麦桔垛跟前,然后蹑手蹑脚地出了小院。
此后的几天里,苟老黑对马金兰的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每次见了马金兰都比见了她老娘还亲。马金兰为此背地里骂了他一顿,告诫他在别人面前别显露出来。苟老黑对马金兰自然是言听计从,表面上不再接近马金兰,只是经常从地里偷些棒子、山药、黄豆之类的趁没人时悄悄塞进马金兰的筐头里,然后用草盖住。为防止被其他几个人搜查,他会远远地跟在马金兰身后,直到看着马金兰进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