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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第五十六章 惊起林间野鸳鸯
    [第1章正文]
    第57节第五十六章惊起林间野鸳鸯
    大片的果树被砍掉了,人们的视野也就开阔了好多。田野的景色也过去有了很大的不同。虽然同样是阳春三月,但那些因斗艳而惹眼的花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大一片片齐整整绿油油的麦苗。没有了果树、没有了花,自然也就不会再有果。小孩子们的乐趣也因此少了许多。村里剩下的除了大队的果园外,就是小孤山下那几块集中在一起的果园,这些果园都便于看管但不利于小孩子们去偷吃了。所以,黑蛋之流比以前消停了许多,课余时间里除了完成家长交待的任务外,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防卫森严的果园无计可施。
    开挖水渠的工作不断取得新的进展,这与上级领导的关心是分不开的。公社的领导经常前来视察工作,每到一个村,村干部们就会毕恭毕敬地陪着到本村的工地转上一圈,然后把民工们召集到一起,聆听一番领导的教诲。上级领导能够到百姓中间来走一走,这充分体现了领导干部平易近人和对普通百姓的关心。而领导的讲话,那就等于是生产力。据说每当领导们发表一次热情洋溢的讲话后,民工们便会浑身充满了力量,鼓足革命干劲,以一当十,甩开膀子大干。工程进展速度会大幅提高。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政治思想工作的巨大威力吧。
    到了临近麦收的时候,公社领导又一次到了水渠工地视察了一圈。最后把全公社各村的村干部召集在一起开会。在会上,公社领导还特别表扬了北岗村,说北岗村的积极性最高,工程的进展最快。如果以北岗村的进度来计算的话,完工日期很可能要大大提前。这一切自然都归功于北岗村的党支部书记。几天之后,北岗村的支书上调到了公社里工作了。
    这是赵贵喜始料未及的。他原本以为开挖水渠对他来说是费力不讨好的事,可没想到北岗村的村支书还真从中捞到了实实在在的好处。这让他十分沮丧。要论关系,他与北岗村的支书两人跟公社书记的私人关系都差不多,说不上谁更好一些,差就差在了砍树和挖水渠这两次行动时他的积极性不如北岗村的支书。
    “唉!他妈的,失算了。”
    赵贵喜对自己的判断错误追悔莫及,不过这会儿后悔已经晚了。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在家里进得了深刻的反思。
    老婆耿金梅见赵贵喜这两天总是闷闷不乐,以为他又病了,就想表示一下关心,她凑到赵贵喜跟前问:“这两天你是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
    赵贵喜却不领情,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我没事。”
    “那你干吗整天唉声叹气的呀?要不我去叫医生来家里给你看看吧?”
    赵贵喜没吱声,他坐在炕沿上,低头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烟。这两天他一直在盘算着要干一件引起公社领导的重视大事。至于具体要干点什么,他至今还没想出个头绪。
    “妈的,不想了,先放松放松再说。”于是他抬起头对耿金梅说:“那个什么,你去诊所里柳来一下吧,我有点头疼。”
    “那刚才问你你说没事。”耿金梅白了赵贵喜一眼,把抹布重重地丢在桌子上,转身出去了。
    不大一会儿,郑春柳身背药箱跟在耿金梅身后走进了赵贵喜家。
    郑春柳上身穿一件白底碎花的衬衫,穿一条蓝色裤子。两条又粗又长的辫子垂到了上。白晰的脸蛋上宽下窄,眼睛不大却有几分媚气。由于她身材高挑,村里人在背地里给了她一个“大洋马”的绰号。在庙前村也算是数一数二的美女了。
    郑春柳进屋后,见赵贵喜正半躺半坐地靠在被子摞上闭目养神,便轻声问道:“睡着了吗?”
    赵贵喜睁开眼说:“噢,春柳来啦?你坐。”
    耿金梅指指炕沿对郑春柳说:“春柳,你先坐下,我去烧点儿水。”说完转身出去了。
    郑春柳并没有坐,她站在炕沿前看着赵贵喜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
    “也没什么,就是有点头疼。”
    郑春柳把药箱放到桌子上,转身靠在炕沿上,俯子,一手拄着炕面,另一只手伸出去放在赵贵喜的额头上。轻轻按了一会儿后说:“也不烧啊?你是不是在屋里憋得时间太长了?”
    耿金梅这里在外屋搭话说:“他呀,这两天除了上厕所就没出过屋呢。”
    郑春柳听完后说:“那怎么行呢?不能老在屋里憋着呀,你得出去转转才行。”
    赵贵喜叹了口气说:“咳!哪有心思出去转哪!”
    郑春柳小声问:“怎么了?心里有事?”
    赵贵喜点点了头。
    郑春柳笑了笑说:“心里有事也不能老憋在屋里呀!这样会憋出病来的,还是出去转转吧,走,我陪你去。”说着郑春柳拉着赵贵喜的手,把他从炕上拉了下来。
    赵贵喜跟在郑春柳身后从家里走出来,站在门外用手遮住刺眼的阳光往街上看去。因为此时麦收已经开始了,人们正在忙于抢收小麦,所以街上空荡荡的。火辣辣的太阳烤得地上那厚厚的尘土都有点发烫。郑春柳回头看了看赵贵喜说:“街上有点热,要不咱们到村外去转转吧。”
    赵贵喜点点了头说:“嗯,行,那去北河边吧,那里清静。”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不时遇到往场院里运麦子的人时,便摆出一副镇静自若的样子打打招呼。来到北河边后,钻进树林,树林里有茂密的紫穗槐,赵贵喜走到一棵杨树下停下来,斜着身子靠在树干上对郑春柳招了招手:“来,过来,这边又凉快又清静。
    郑春柳走到赵贵喜跟前,用手扶住树干小声问道:“哎,我问你,你是不是在因为北岗村的支书调到公社里的事不高兴呢?”
    “你怎么知道的?”
    “我一猜就能猜出来。”
    “哼!还真让你猜对了。”
    郑春柳嘿嘿一笑说:“嘿嘿,就让这事把你憋得头疼了?”
    “我没有头疼,我那么说不过是想让我们家那位去叫你。”
    “你又没病叫我干吗?”
    “嘿嘿!想你了呗,想让你来给我放松放松。”赵贵喜嘿嘿地笑着,把郑春柳搂过来在脸上亲了一口。
    郑春柳急忙用手撑住赵贵喜的肩头,挣开后向后退了两步。
    “大白天的,在村边你也不怕让人看见。”说完,郑春柳慌乱地四下张望着。
    附近并没有人,只有远处的一群男孩子正光着在河滩上嘻戏。
    “看把你吓得那样,现在正是抢收小麦的时候,谁会到这里来呢?”
    “那也得加点小心,万一被人发现,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哪?你们这些男人只图自己痛快,出了事躲得比谁都快,当初要是李凤山能担点事儿的话,那韩红梅能死吗?”
    “看你说的,我跟李凤山能一样吗?”
    这时,远处的男孩子们又开始坐在沙滩上摆弄起小鸡鸡了。郑春柳透过紫穗槐的缝隙看着那些低头专心摆弄小鸡鸡的男孩子们,嘻嘻地笑了起来。
    赵贵喜顺着郑春柳的视线看了一眼,猥琐地笑了笑说:“嘿嘿!眼馋了吧?别看了,过来吧。”说完靠着杨树坐到了地上。郑春柳走到赵贵喜跟前,顺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赵贵喜一只手搂住郑春柳,另一只手解开郑春柳的衣扣便伸了进去,在她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脯上揉搓了起来。
    郑春柳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把头靠在了赵贵喜的肩上。
    赵贵喜把手扣在郑春柳的上连揉带捏地把玩了一番之后,便贴着她的肚皮往下摸去,当他刚把手放在郑春柳的腰带上时,忽然传来一声吆喝。
    “别乱钻了,给我出来!”
    这一声吆喝犹如一声惊雷,把郑春柳吓得差一点魂飞天外,她腾地跳了起来,然后慌乱地系起了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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