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逼青天白日的发什么春?
沈眠感觉菊花一紧,心里有些怕怕的。
沈眠:“楚迟砚,你、你难道想要违背我们的约定?”
“若是违背,”楚迟砚掐了沈眠的腰一下:“陛下早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我对你这么仁慈,你怎就不知道感恩呢?”
沈眠挣了一下,楚迟砚倒是会找他的痒痒肉:“我们可是做平等交易的,我为什么要对你感恩?”
楚迟砚:“你倒是一点亏都吃不得。”
“哼,那当然。”
楚迟砚陪着沈眠在房里吃了饭之后就出去办事了。
屋子里就剩沈眠一个人。
客栈的厨子不错,沈眠吃了不少。
打开门,门外有两个看着他的士兵。
虽然楚迟砚不在这里,但沈眠却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他早就知道楚迟砚没那么放心他。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得太辣了,他竟然感觉肚子有些疼。
不行不行,要去上厕所。
一打开门,两把刀就横在眼前。
“殿下交代了,在他回来之前,您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不能离开?
房间里又没卫生间!
“我肚子疼!”沈眠捂着肚子:“我要去上厕所!”
那两个看守的很为难,沈眠急了:“我真的肚子疼,哪里跑得掉啊,你们跟着我去不就行了?!”
沈眠最终还是如愿如厕,避免了拉在裤子里尴尬。
连拉个屎都有人看着,真是太没自由了。
沈眠叹了口气,非常想念家里的马桶。
要是能回去就好了。
想着想着,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就转到了墙上那个四四方方的窗户上。
楚迟砚知道消息时正在议事,听到禀报,他的周身一下就冷了下来:“你说什么?”
天黑了,沈眠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记得自己一直朝一个方向走,然后人越来越少,树木反而越来越多。
不得不承认,他好像迷路了。
现在林子里几乎连房子的影子都看不到了,周围的树林子都长的一个样,他都知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想逃跑的心一直都有,今晚就实践了。
只要跑掉了,天下这么大,总有楚迟砚找不到的地方。
而且现在大越也已经有了新的将领接管,楚迟砚应该不会变态到返回去重新大屠杀吧。
还好客栈的茅房有个大窗户,要是等回了大庆,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这都是哪儿啊……”沈眠嘟囔了一句,周围阴森森的,还怪吓人。
“啊!”天太黑,他没看清,跌进了一个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