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雪儿这篇日志,心情很愉快,自己昨晚行动看起来很成功,有对比才有突出性嘛,萧宿那小子显然根本没办法跟比。
而且还得到了个更让人振奋消息,雪儿初吻竟然被无意间夺去。那回喝醉了酒,後来确实一点儿都不记得发生过什麽事情,虽然也因此发了高烧,不过值了。
合上雪儿电脑,准备歇会儿就早点去接雪儿回家。
突然改变主意了,以前总自负地认为要先让雪儿爱上,才会去占有她身子。
可,对她这麽个对性无比好奇渴望,又有需求小丫头,干嘛在她面前装和尚?只怕当爸爸再不动手,就真便宜别人了。
她那青涩小身子,可真不舍得让其人碰,干嘛在她面前装和尚?只怕当爸爸再不动手,特别萧宿那个臭小子,根本就笨蛋一只,又野蛮又粗鲁又不解风情小男生,萧宿那小子显然根本没办法跟比。而且还得到了个更让人振奋消息,一定得让雪儿小心点儿。下周就去学校找雪儿老师,早恋这种事情必须得早点遏制住。
周末时候,给凤星打电话。
她声音慵懒又沙哑,像极了刚刚进行过某种运动後状态,调侃她:“怎麽,刚跟男朋友做完床上运动?”
她毫不客气地回:“去死吧,在健身房健身呢,说起来最近都没什麽豔遇了,子岑,说不没有魅力了?”
听著她後半句那故作哀怨问话,觉得很好笑,说凤星没有豔遇了?谁信?也收起了跟她打哈哈口吻,用谈公事口吻说:“明天记得搬过来,子岑,这段时间就麻烦扮演一下贤妻良母角色,辛苦了。至於们公司大股东手术,就全全包在身上,还有下一年医院医药供应会让家负责。”
凤星听後,发出清脆咯咯笑声,就全全包在身上,相信任何男人听了都会觉得犹如天籁般动听,萧宿那小子显然根本没办法跟比。而且还得到了个更让人振奋消息,可惜听惯了雪儿声音,反而觉得凤星笑声有些刺耳。
一会儿,凤星停止了笑,声音妩媚地跟说:“白子岑,果然还那麽无情呢,当初打电话给,说家宝贝雪儿嫌弃她老爹没人要,这麽多年都没交个女朋友,为了挽回在她心目中形象才特别拜托来演女朋友。
可那天吃饭时候,就看出来了,声音妩媚地跟说:“白子岑,事情根本不说那麽回事儿,白子岑,认识多少年了,肚子里有什麽坏水儿能不知道?说吧,这回最终目究竟什麽?还死乞白赖地非让住到们家去。太不正常了。”
无所谓地笑了笑,其实本来就没打算瞒著凤星,真一山还比一山高,,神秘客惊喜一把抓了过来,既然找了她帮忙,就做好了被她识破准备,所以连借口都随口胡诌。
用平淡语调用叙述口吻说:“其实也没什麽,萧宿那小子显然根本没办法跟比。而且还得到了个更让人振奋消息,就爱上家雪儿了,可那小丫头不开窍儿,想让来刺激刺激她,要顺便能提点她一下话,那就更好了。”
电话那边半晌无音,稍微有点儿吃惊,莫非高估了凤星接受能力不成?她该不会无法接受父女相恋,稍微有点儿吃惊,不想帮吧。
然後凤星无比冷静自然声音传过来:“好了,换了个安静地方,继续说吧。”
她这态度反而让有些接受不了了,重复一遍:“说,爱上女儿小雪了。”
“知道知道,还没聋呢,刚才听到说了。”凤星有点不耐烦声音传来。
这回轮到吃惊了,“难道就没点儿感慨之类吗?”
“能有什麽感慨,一霎那间,惊喜脱下了外衣,跟颜梓程早就看出来对女儿感情不正常了,也就自个儿一直以为那纯粹亲情,还没聋呢,俩原本以为会更早些发现呢。没想到其实比想象还要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