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她又去找了母亲,母亲义无反顾的答应了,她是女人,她了解林木,知道怎么毁掉她,要不然当初她也不会想出把她送给别的男人的主意。
而这次有儿子出马,她会觉得自尊被践踏的更彻底吧,而这种事情她不会告诉权倾的,那么她最少付出的代价就是煎熬,心里的耻辱,和以后的残余人生。
这是个好主意啊!怎么能错过?
母亲同意了,他就得执行,其实他心里是希望母亲答应的,他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心意,他是真的喜欢林木。
这份不能说没有结果的喜欢,让他很痛苦,他想要宣泄,得不到她的心了,能得到她的人也好啊。
他关了水龙头,只从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就走了出来,令他想不到的是,迎接他的居然是一记拳头。
他被这股狠劲击的摔倒在背后的墙上,鼻子肯定冒血了,就连后背都疼的不行,他这肉身怎么能和大理石撞击。
他还没有看清是谁在打他,又被一阵拳打脚踢,每一脚都使足了力气,都想把他的肋骨踢断,把他的命杀掉。
是谁这么狠?
他还没想出一个名字来,头顶的声音响起来,他就知道是谁了。
“你这头猪找死是不是,非要老子砍了你才罢休是不,居然敢绑架老子的女人,你找死,老子就成全你,你个死人,你个混账东西……”
权倾看到林木躺在床上人事不省,小脸越来越红,越来越难受的样子,在看到安臣裸着上身从浴室里出来,想到他即将对林木要做的事情,他一念之间真的动了杀意。
幸亏他来的及时,幸亏他慌了,动用了一些人去找,终于在出事前找到她了。
但是最后他还是把安臣放了,就像安臣对林木做的事情一样,报复一个人最狠的手段不是将人杀死,而是夺走他最在乎的东西,让他生不如死。
所以安臣走了,即使奄奄一息,即使被打断了几根肋骨,还是忍着爬走了。
躺在床上的林木却陷入了很深的痛苦,酒醉后的头痛在迷药面前已经不算什么,她感觉身体的血液在不停的沸腾,想要冲破她的血管,烤的她炙热无比,还有压藏在灵魂深处的那缕欲望也崩了出来。
她在床上难受的滚来滚去,汗珠布满了额头,有人抱住了她,那人身上有股凉意,还有股她渴望的气息,她似乎找到了救命稻草,拼命的爬上去,压制身体上的痛苦。
权倾当然知道她中了什么药,眼神里再次出现狠厉的杀机,他定不会放过安臣。
他艰难的抱着像树袋熊一样缠在他身上的林木,去了浴室,希望那里的水能让她好受些。
他把林木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只留下了一件内衣,林木发出舒服的喟叹,可是这远远不够,她需要的不是水能解决的事。
她能闻到那股气息,她想要的气息,再次上前抱住权倾,比先前更紧了。
权倾的眸里汇集着千万道明灭的光线,随着她的动作汇成一道深邃的沟壑,他低吼一声:“该死。”
这个女人简直在玩火,穿着衣服的她对他已经诱惑至极,更何况现在勾引他的她?
他挣扎了片刻,终究没有挣脱开她的双手和她的诱惑,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药力太强,不靠那种活动是没法解除药力的。
所以他再无犹豫,就像曾经疯狂过的那样,两个点燃的火星碰在一起,突然爆发,也可以燎原。
一直跟踪林木的白婉婷看到安臣成功的带走了林木,便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便开着车去找酒儿庆祝去了。
两个人在酒吧里玩的很嗨,她们知道,林木是她们这些年来遇到的真正对手,因为权倾喜欢她。
这些年对权倾的倾慕之心,让她们对权倾非常的了解,知道他不会轻易喜欢一个人,不然也不可能这一场喜欢会一直等待了三十年,既然有了喜欢,就会成为唯一的喜欢,以前没有过,以后再也不会有。
所以战胜了林木就等于在以后的岁月里再无情敌,因为权倾只此一生只会爱这一个人,这个人马上就要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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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是不是很帅,关键时刻总是从天而降。
86 伤心欲绝
然而这场庆祝的宴会并没有持续多久,安臣打来了电话,里面的声音很虚弱:“过来接我。”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都在对方脸上看到了惨白,出了什么意外?
两人驾车感到酒店门口的时候,安臣躲在一个墙壁的角落里昏了过去,他身上的衣服歪歪妞妞的,浑身上下都是血污,脸上也是,肿的跟猪头一样,差点让人认不出来。
白婉婷捂住嘴巴惊呼一声,酒儿一瞬间就冷静下来,上前掐了他的人中,安臣悠悠的醒了过来。
“谁?”尽管她的心中想到了一个名字,眼神因此暗了下去,问出来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权倾在里面,我失败了。”说完因为伤势太重,再次晕了过去。
酒儿眯了眯眼睛,果真是他,他怎么知道林木出事了?据她所知,权倾和林木中午的时候是不见面的,只有晚上才见面。
就算林木不接他的电话,他也不可能预知她有危险啊,而等到晚上他发觉在寻找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她并不知道除了预知危险这项人类都不会的技能之外,恋人之间还有一种心意相通,还有一种感应,对方的一个小动作或者一丁点的情绪变化,敏锐的对方都能清晰的扑捉到,并且敏感的把它肆意的放大,尤其是权倾这样火热的追求者,他似乎攒了三十年的热情都放在了这场恋爱里。
但是林木并不这样想,无论他表现出来多么的热情,他的爱多么的夺目,都无法掩盖一个事实,他最初接近她,是因为可儿的缘故,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在一场恋爱里,被人当做替代品,即使那个替代品的原型是你的朋友,你的恩人,一开始都无法接受,更想不通,所以她才漫步目的行走,喝了酒麻痹自己,谁想到中了安臣的陷阱。
白婉婷垂下眼眸,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会失败,太可惜了,要是以后对付林木就更加的难了。”权倾会调查这一切,并且好好地保护林木。
酒儿望着酒店的大门:“一切还没有结束。”她的眼睛似淬了毒的阴火在黑夜里飘闪。
白婉婷惊喜的抬头:“你还有办法扭转这一局?”
“安臣一会会有救护车带走,你的任务就是守在这里,盯着这里的一举一动,剩下的我来办,保持联络。”说完她没有任何犹豫,打了一辆车,消失在华灯初上里。
这个夜晚看起来很平静,又那么的不平静,新年的钟声已经敲响,是崭新的一天了,只是有些人的命运要注定发生改变。
天色还是灰色的,只有外面微弱的灯光透过窗帘能看到这个房间里有点凌乱,似乎经过了一场大战,但是床上拥抱在一起睡着的男女那么的安静和谐。
男人先醒了过来,他是被身边的手机铃声震醒的,之所以醒的那么快,是因为这铃声有点特殊,是家里的座机打来的,他特设的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