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话瘾是不是?这是病知道吗?”权倾冷道。
“知道啊,所以我才来这医院啊。”
哎,这小胖这时候还知道谈笑。
“这病适合精神病院,要不要送你一程。”权倾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小胖摆手:“别,别,我现在就走,没见过你这样拼命的。”说完腿脚发软的走了。
林木和绅绅上了车,看见权倾还没上来,再一看,他在打电话,不会人家都走了,还不打算放过人家吧。
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小胖的背影,为他感到悲哀。
权倾上了车,林木轻咳了一声:“其实他就对我多说了两句话,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激了,你看把人家吓得。”
绅绅插嘴道:“妈咪,我觉得那位叔叔并没有那么害怕呢,他只是行为有点夸张,跟故意似得。”
绅绅说完这话,就连要开车走得权倾,都回头深深地盯他一眼,儿子居然有这么锐利的眼光。
林木想了想绅绅的话,还真的是有点,他那眼神骗不了人,既然不怕,为什么表现出这个样子来,连鼻涕都挤出来了?
这是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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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胖以后留着有用
157 糟糕,父母和白家碰一起了
路鸣派出去的人回来说,酒儿似乎并没有离开过农庄,事发的昨天下午三点,还有人看到她在街上乱逛,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事发的那个时辰,她在农庄里破天荒第一次下地摘菜,兴致很好,到是晚上睡觉的时间点没人作证,毕竟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单独住。
晚上没人作证,并不能证明什么,农庄离这里只有两个小时的车程,一个晚上都好几个来回了。
林木很苦恼。
这样一样样的线索都被堵死了,似乎陷入了一种胶着,对方像是一只老狐狸一样,把能想到的所有调查方向都做了安排。
和他们打交道的这是什么人啊,先前能想到的人选,像酒儿,安臣,安母,好像都不具备这样的能力啊。
权倾告诉她,让她只管做自己的事情就好,剩下的交给他,他一定会把这件事情调查的水落石出。
林木知道想也没用,就安心的等待进一步的消息,下午她也没有出去,好好休息,准备第二天的手术。
第二天还是权倾和擎书陪她过去的,白家人早已经等在那里,对他们来说,对这一次的手术比上一次还要期待,毕竟白婉婷已经那样了,白碗心也就姐姐出事那天来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踪影,现在白松真的成为白家唯一的希望了。
幸好手术做的很成功,林木被推到病房就醒了过来。
权倾就坐在她跟前,托着腮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她,他一向稳重深沉,突然这个样子,觉得怪可爱的,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还知道笑,看样子没什么事?”看着她精神不错,他的神情还是一松。
“早就跟你说了,不会有事的,我命硬,这么多事都扛过来了。”
权倾并不觉得他这句话有什么可笑的,用手指划过她的脸庞,用指腹细细的摸娑,弄得她痒痒的,林木动了动:“你看什么?这么认真?”
“你知道我在手术室门口想什么?”
“想什么?”
“我很害怕,我真想就那么反悔了,踢开手术室的门,把你带走,就是你怨我恨我,我也不让你做这个手术。”
林木心窝蹿起一股热流,就连鼻子都酸酸的,她好像能想象得到他的担心。“那你为什么没有那么做呢?”“
”我本来都去踢门了,是妈咪吓唬我说,说不定你现在正被抽着骨髓,正处在关键期,医生要是被我吓一跳,手一哆嗦,说不定你就被弄瘫痪了,我就忍着自己,没敢再去砸门。“
”噗,妈咪说的对啊。“
权倾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还笑的出来。“
林木拍拍身边的位置:”陪我躺一会。“
权倾躺在她旁边,抱着她。
”感觉到我的体温没有?“
”嗯。“权倾把脸窝进她的颈窝。
”所以现在你可以放心了,我没事了。“
”嗯。“兴许是趴在她身上的缘故,他的声音闷闷的,带有很深的磁性。
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有一种希望和温暖在升腾。
”梆梆绑。“一阵敲门声响起,响完之后,门就直接开了,干脆而利落,这作风一看就是擎书,只有她才会这么的毫无顾忌。
林木激灵一下,就把手从权倾身上拿开了,可是权倾连动都没动。
林木身上还有点痛,推不开他,只能小声对他说:”起来,快起来。“
她这刚做完手术,两人就迫不及待的搂在一起,这传出去该多丢人呀,会被人说成,相当的猴急的。
关键是不光擎书进来了,她见惯了两人不雅的场面,都习惯了,林木除了羞涩点,也不会有太大的感触。
可是那一道声音分明就是白老爷子的,那么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