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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任媚一听兴趣大增,也不做日常巡察生意的工作了,当下拉着凌石的手上了电梯,按了去七楼的掣,这才发觉凌石的手不大,却充满了活力,一阵热力传来,她的脑中突然想起乌巧璧的话来:“……真应该试试你的那位手下的能力……”马上惊觉,我这是怎么啦,与他在一起总是犯惑情大法的大忌。她心中虽然惊恐,但是却不露痕迹的将对方的手轻轻的摆脱了,心下若有所失。
    凌石轻轻笑了笑,任媚见他向来表情木然,很少有感情表露的样子。这时听了他的笑声,只觉得心头大乱,幸亏凌石只是笑了笑,却没有说话。她心中暗暗感激,若是他说出什么话来,自己肯定更是不好意思。她迎向他的目光时,这才发现一向眼神淡然的凌石此刻神光湛然,浑身散发着男孩,不,是男人的魅力。这个样子才是他的本质吧!对面的男子仿佛与那件精致的夹克衫融成了一体,在电梯中灰灰的白光管的照耀下,显得如此耀眼。
    凌石觉得自己的体内的真气一下了了起来,让他有种将会自己内在一切都表现出来的欲望。任媚很快发现了他的异样,他的真气形成的压力一下子挤向了自己,任媚本能的真气游走,将周向护住,但是体内的真气却仿佛不受她本人的控制,疯狂在经络中撞击。任媚此时唯有尽力收缩体内的真气,这不正是惑情大法中所述的散功征兆。一想到“散功”二字,任媚只觉得一道凉气真透心底。“完了,自己还有那么多事没有完成,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凌石本能感觉到任媚的异样,他伸出手,手中的真气直透任媚心底,说也奇怪,任媚只觉得体内不受控的真气竟象见到了自己的君王一样,渐渐的安静下来,最后收缩在膻中穴中。虽然凌石输入的那股真气涓细,但是本质却依然狂暴的,压制下了任媚狂乱的真气,但却没有对任媚造成任何伤害。
    电梯在七楼停下,时间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会儿,但是任媚觉得背后冷汗冰冷的直流下来。“你究竟练的什么功夫?”这一问题任媚又问了一遍。虽然凌石帮她摆脱了散功之苦,她心中却有些害怕,一是对方的真气虽然是帮了自己,但却隐隐有完全克制自己内力的力量,二是一向自信再也不会对任何男人动感情,所以自己选了狐堂中难度最高的惑情心法,现在自己居然受了凌石的刺激,而致有散功之祸。
    “难道自己与他不仅仅是拍档关系么?”这一点是她最害怕的事。她想起自己已经没有遵守以前的誓约,实在是不能再有感情波动,对不起那个人了。自己真是害怕了感情这种事儿,若是再受一次那种困扰,那自己也许这辈子就真的完了。什么复仇大业,什么本堂的大业,自己答应大哥的事情,也许真的会万劫不复了。
    她一面暗暗思忖,一面收拾自己的心情,待到达训练室,已平复得七七八八了。凌石看到锃亮发光的地板,向上内凹的房顶,将房子的空间扩大,给人一种空旷的感觉。“这里平常是给员工培训之用的。”任媚道:“你练过一套拳法,先练给我看看。”
    凌石应了一声,开始打拳。任媚看着凌石的起手势,心中叹了口气,这一看就知道是最流行的一套罗汉伏虎拳。这种拳法的拳谱在街上的小摊上十元钱可以买好多本。虽然凌石的手脚挥舞间的劲力有别于常人,但是这套拳法实在是太平常了,这与他的内力的程度是不相适应的。
    任媚喊了一声:“注意了。”她身形一扑凌石,在他周围转了起来。动作虽快,可是身姿却依然绝美。那种美人带俏的感觉,就如同一个风华绝代的美女在腰姿矣摆,但是凌石的危机感却上升起来了。果然,后背很快被轻轻的印了一掌。显然是任媚手下留情,他并没有受伤,但是反而激起了他的雄心。他的右拳回收,左拳挥出,正是一招雁翼舒展,任媚甫一接手,她的手掌略一闪动,避过了与他的拳头相接,但身子却不得不后退一步。她惊咦一声,没想到这么普通的一招居然让他用的如此巧妙,简直到了以简御繁的境地。这一招仿佛为凌石打开了交手奥妙的大门,他的罗汉拳法度森然,气象万千,一时之间,任媚尽收轻视之心,全力周旋,二人斗了个难分难解。凌石仿佛又回到了牯牛岭中的时光,在黑暗中激情飞扬,天下尽在我掌握中的感觉油然而生。任媚心中却暗暗叫苦,此时的凌石的拳法仍然是那套普通不过的罗汉拳,但是一招一势,如同大河名川,说不出的灵动自然。
    任媚以巧御繁,尽展轻盈身姿,与凌石斗了个齐鼓相当。两人兴起,打得不亦乐乎。
    任媚只觉得汗水又打湿了后背,身形已渐渐不如刚开始那样的灵活。她的身体在电梯内经过了一场危机,现在又打了尽一个小时,只觉得内力渐渐消耗殆尽,再打下去,于身体有损。当下道:“停下,别打了。”凌石这才从酣畅淋漓的打斗中停下来,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室内闪亮的地板已满目苍夷,到处都是地板碎屑,露出灰灰的水泥,显出刚才的战况之烈,又看满面通红,额上布满汗珠的任媚,这才醒悟自己又陷入到了那种“无我”的境界中,全身心沉浸在对决之中,于外界的反映中只是投映于对方的动静之中,于外界环境是全然顾不上了。
    他见任媚浑身被汗湿透,职业装本已衬得她的曲线恰到好处,但现在湿了之后,紧紧的绑在身上,那高耸的乳峰,圆翘的丰臀,更显夸张。本来视觉上冲击已是强烈,但是鼻中闻到随着香汗中传来的脉脉气息,凌石心中暗道乖乖不得了啊,媚姐的魅力已超过了一般美丽的范畴,仿佛就为盅惑人类的妖精一般。任媚看到凌石灼灼的目光,嗔道:“看什么看,眼光这么色?”任媚语中虽含责备,但更多的却是自己都隐隐害怕的喜悦感。
    凌石暗骂自己荒唐,怎么对任媚起了男女之心。其实以他所作所为来看,哪一件不是荒唐之事。但他却认为与任媚只是宾主之谊,对任媚动了男女之心,却是大大不该。其实他不知任媚修习的惑情大法不但对异性产生强大的吸引力,就连同性也起作用。只是凌石修炼的心法特异,所以只觉得任媚分外美丽而已,若是别的男子,就是洗心涤念斋的人来,也难免会动心。任媚的美,是让人不知不觉间这她所控制,所以那些人在不经不觉间,自觉为任媚做了她所要求的事情,却以为只是和她关系好,内在实质却是受了这惑情大法的诱惑。
    不过这件事任媚也觉得特别的奇怪,那就是凌石虽小,但已历男女之事,而且看来他也喜欢这种事,但是对于自己近乎妖异一样的美丽,他却仿佛只是欣赏,而没有被迷惑以致沉迷。本来她的计划是与凌石多做接触,最后控制对方,然后为自己所用,但是现在这个计划显然行不通。任媚只能将这归结为凌石特异的内功心法在作怪,却仍然百思不得其解。现在,问题显然又增加了一个:凌石肯定没有学过其它的拳法,但他却仅凭一套普通的罗汉拳就抵住了自己精习多年的“佳人之叹”。
    她不得不佩服教导凌石的父亲,居然想出了这样的方法来培养自己的弟子,只是教了内功心法,而且内功心法的教授也很特别,而对于搏击之术,却只是提纲挈领,将理论要诀告知凌石,而且是生搬硬套,强行记住,从而使一套普通的罗汉拳居然发挥如此的威力,抵得上自己精习多年的佳人之叹。而在行拳之间,却有些跆拳道的影子,这却是生搬硬套了,偶尔转变,于罗汉拳结合得天衣无缝。
    “你还学过一些跆拳道,是不是?”任媚问道,有些奇怪,以她的推测,凌石的父亲似乎是特别保守的人,教凌石一切,都是些很古雅的文句,不可能接受跆拳这种由外国传来的体术,而且以石头父亲那种修养人的不大可能瞧得起跆拳。
    “我在学校武术活动小组看了一会儿那个老师教的拳术,也不是什么名儿,使得顺了,就用了出来。”任媚听了凌石的话,觉得头脑有些发晕:“这个人的天资真是好到变态啊!”任媚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如果再教授他什么,只怕会破坏一块天然的玉石了。现在任媚眼中的不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了,而是一块尚未开凿的价值连城的原石了。那就是玉肯定在,但是如何开发,自己就得好好用用心了。
    任媚愈与凌石接触,对他的喜爱之情就越盛,而且对凌石描述的自己身世的话,以她阅人的经验,再三思忖,觉得也是真话。对于久阅人世的任媚,这点信心,她还是有的。
    “好了,拳脚之术,我没有什么好教你的,但我却发现你不明制脉点穴之法,这我可以教你。以后的培训就是枪械与野外求生了。”凌石吓了一跳,“还要学习用枪?媚姐,你到底要我干什么?莫不是要我去当刺客杀手么?”任媚一笑,道:“放心好了,你将来要干的事情,比当刺客杀手那可是高难度百倍。刺客杀手这份工作对你来说,大材小用,没有什么光明的前途。”
    凌石长叹一声。任媚微笑道:“别叹气了,你以后的生活肯定不会枯燥的。”凌石道:“我可不想过什么精彩刺激的工作,我只想好好爱我那几个女人,让她们幸幸福福的生活。我每天上上班,下班后与她们一起打打情,骂骂俏,那就是我幸福的生活了。”
    “女人么,你和我合作,那想要多少就多少。而幸福生活,也会有的。但是却与平淡无缘。好了,这个室内的损坏,由你负责,反正你的钱还在我手中。”
    凌石与三女回家后,何琪看到凌石仿佛有些心事,当下柔声问道:“你有什么心事吗?是不是媚姐要你的办的事不顺利?”凌石摇了摇头,道:“她告诉我,说我以后的生活是幸福的,却与平淡无缘。”程玉英与曾静萍相视一笑,心说以你这种天材,怎么可能平淡。却听何琪道:“那好啊,我平淡了这么久,让我的男人弄些惊险刺激的事也不错啊!”
    程玉英与曾静萍笑得花枝乱颤,道:“难道石头每天弄得你不刺激么?”凌石亦是大笑,一把抱住何琪,“琪姐,我现在就替你弄些刺激的事儿。”何琪身高比凌石略高,被凌石一抱,身子马上热了,软在凌石怀中。
    程玉英与曾静萍看到凌石的手肆无忌惮的逗弄何琪,当下拥了过来,道:“石头,你如同我们最美的梦,我们不愿给你任何羁绊,你也不要以我们为念。我们平凡了这么长时间,是你带我们进入如此美妙的天地,所以去做你要做的事,只要记住,我们在这里等着你就行了。”凌石只觉得心中暖烘烘的,在二人的红唇上热烈的深吻着。四人的春情一下子被打开了,互相撕开衣服,肌肤相接,发出完美的呻吟,凭着本能而动作……
    激情过后,程玉英如同饱食的猫儿,倦伏在凌石的怀中,见凌石的手在曾静萍的傲乳上抚动,伸手拿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不服气的道:“难道我的很小吗?”凌石手在那乳首一拧,“萍姐的好,你的也好。”程玉英生性温柔,从未如此有吃醋样子,凌石柔声问道:“怎么啦?”程玉英突然眼中有泪,道:“答应我,石头,永远不要伤害我们三人,好吗?”凌石想到她的过去,不知受过多少伤害。她虽然比自己大那么多,此时却是一个需要他的关心的小女孩一样。
    “我们都大你那么多,你以后有多少女人我们不管,可是你却不可能为了她们抛弃我们。好不好?”凌石看着艳光四射的三女,何琪刚才由于凌石下了重手,已沉沉睡去。曾静萍和程玉英却双眸如水的看着自己。
    凌石重重点了点头。程玉英道:“我以前与人有了婚外情,曾发誓不再作人情人,没想到还是作了你的情妇,还是如此的心甘情愿。石头,我爱你。”凌石望着程玉英那张温柔的美,这才发现程玉英充满了一种知性美,一点也没有因为身无寸缕而有所减弱。凌石的手在她的玉体上逡巡,温柔万分,只是静静的欣赏。连曾静萍也用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充满了赞赏之意,道:“玉英,你的这种美是我永远也及不上的,为何还要与我比这个高低。”说着,拿着凌石的一只手,将引以为傲的乳房献上去。程玉英低声笑了一下,道:“你大是该大,可是也不用大到如此离谱啊!我羡慕死了,俱乐部的那此男人,大概都想要这样捏一把吧!”她又重重在曾静萍的乳上掐了一记,痛得曾静萍骂道:“作死么?这么用力。”
    凌石看着二人打骂嘻戏,心中溢满了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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