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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下)
    乌巧璧微微一笑,充满了诱人的风情,立起身子,全然不顾饱满的半身全落入二人眼中,道:“我早就有说过我的男人就是石头,而且他很棒,你就是不相信。昨天你还叫我帮你找一个很棒的男人。石头可以说是个最棒的男人,所以我就分了一份给你。怎么样,我很够意思吧!”
    叶芷丹脑中一片混乱,突然看到墙上挂着的结婚照,心中涌起一阵羞愧,放声大哭起来。凌石看得分明,明白她的心思,上前将她搂住,道:“丹姐,你知不知道,傅大哥生前就叫任媚姐为你安排一个男伴。后来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就要求任媚姐为你找一个好男人,代替他好好照顾你。”凌石这样一说,叶芷丹就哭得更大声了,想起丈夫的情重,自己当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本来媚姐安排我做这件事情的,可是后来发生了许多事情,我以为媚姐不为再要我做这件事情了,谁知后来她又说我还是得做完这件没有完成的事情。”
    乌巧璧见说他说绕口令似的,不禁抿嘴一笑。
    叶芷丹突然上住哭声,道:“那就是说你一点也不爱我,只是为了对自己老板有个交待,是不是?”凌石见她眼中露出凶焰,心中倒一喜,当下急道:“不是的。你原来是不是在强体健身馆做健身来着,我在那儿见过你一面,那时我就喜欢上你了。”
    叶芷丹听石头说喜欢自己,神情倒是一缓,道:“不可能的,你还是个小孩子呀!”
    “你还说这样的话。”凌石将嘴移到她的耳边,道:“你知不知道,昨晚就是吃了这句话的大亏。”他嘴中的热气喷到她的颈中,然后那对饱满的乳峰就落入到了对方手中,被子滑落下来了。凌石一只腿分开那温暖的玉腿,这让她体会到了凌石的强悍。叶芷丹心中大骇,觉得自己身体仿佛不听从自己指挥了,她觉得结婚照中的丈夫正深情的注视着自己,泪水不由自主的涌出来了,此时凌石却道:“你要放开身心,让天上的丈夫知道,自己的生活是多么幸福。”叶芷丹觉得正在玩弄自己身体的小魔鬼的声音中带着无穷的盅惑之意,但她的心中平静了下来,欲望悄悄升了起来。
    叶芷丹压抑了三四年的身体分外的敏感,看着丈夫深情的注视,让她嘴中喃喃道:“月波,我要让你知道,我现在是多么幸福。”凌石的手拨弄着叶芷丹的心弦,他吐出正在不断肿胀的腥红,在她耳边道:“我是喜欢你的,可是丹姐,你是不是喜欢我呢?”
    “这个小魔鬼大概不会只满足于得到自己的身体,或许还要自己的灵魂吧!”叶芷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却排解不了体内的空虚,“石头,石头,你……你……我喜欢你的,可是以前只是对弟弟的那种喜欢。你救过月波,救过我,又喜欢我,就把一切都拿去吧!我要……你……。”
    凌石见那雪白的玉体上印上朵朵桃红,修长的玉腿圈在自己的腰上,再也忍不住了,温柔而有力进入到了私密处,叶芷丹发出一阵抽泣声,随着快乐哭道:“石头,我好快乐,你看,月波在看着我,我要告诉他,我好幸福……”
    乌巧璧看着泪流满面的叶芷丹,浑身湿湿的,分悄清是汗水,还是泪水,还是其它什么,却说不出的美丽,只是发出痛快的哭泣声,最后在一串告饶声中,凌石放开了美丽的少妇。叶芷丹看到乌巧璧奇异的目光,心中微羞,道:“石头,你还得帮我做一件事。”凌石自然满口答应,却听叶芷丹道:“我要你象折磨我一样,折磨乌巧璧这浑丫头。”
    这事情凌石倒乐意好办,凌石自然非常痛快的满足了叶芷丹的要求,乌巧璧一边发出尖叫,一边有气无力的骂道:“叶芷丹,你他妈的……不识好人心,你要找好男人,……我连自己男人也分了一份给你,你却这样对……对……我……哦……。”
    叶芷丹也不甘示弱,道:“是啊,我这也是正叫石头帮我谢媒哩!”
    结果是凌石上学时间已到了,可是乌巧璧与叶芷丹却怎么努力也不能起来开车送他,他只得叫了计程车到了学校。
    邢伯南虽然只是暂代何学道的位置处理日常事务,只过了几天,可是却渐渐明白了自己这位老朋友、老同学、老同事,是怎么变成如此腐败的一个人的。现在到他家来送礼的人络绎不绝。有的是疑犯的家属,见面就说自己家人是冤枉的,然后就掏出信封来,说是一点小意思;有的是内部职工,说是儿子女儿在那个偏远的警区内呆了这么长时间,自己身体不行了,能不能调动调动,然后也是一个红包;也有的说翻了脸,在办公室、自己家里大叫大嚷,撒泼使赖的,凡此种种,不一而足,但足以让邢伯南整天神思倦怠,心绪不宁,心中却真是佩服何学道:这混蛋是怎么将这此事应付得头头是道的。
    他几次向市委和上级机关打报告,说是要尽快派一个新领导过来,可是局里众人却心中暗想:“这人就如此迫不急待,逼上级表态,尽快将代字去掉。”可是面子上却更是恭敬谨慎。
    邢伯南将手中的事情处理了,又将日常事务分给另外几个副局长和科长,然后就叫司机将自己驶向市外。汽车走了一天一夜,来到邻省一个秘密机关。为了来到这个地方,他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关系。就算何学道犯了天大的罪,可是自己与他总是同学、朋友一场,虽说自己并不苟同何学道的处事之道,但是这人也从未因自己耿直而给自己小鞋穿,在自己所辖职责范围内,他还是尽可能的配合,予以方便的。
    他来到保卫处时,显然自己的那位在国家纪检的同学已经给打了招呼,当他亮出工作证时,那些军人敬了礼后,便打了内线电话,过了一会儿,出来一位胖胖的工作人员。这人微笑道:“邢局长,还是请你一个人进去吧!这位小同志还是在这儿等等好了。”
    邢伯南从司机手中接过食盒,可是那人道:“对不起,您不能带任何东西进去。”邢伯南面有难色,道:“我与何学道是好朋友,只是想来看看他。这是在前面小镇做的几个小菜,不过是想尽尽朋友之道。”那人道:“对不起,他的所有的饮食与起居我们都是统一安排,这是我们的保安程序。”
    邢伯南也知道这些人的难处,当下只得又拔了自己那位纪检处神通广大的朋友的电话,讲了这边的情况,那人又对工作人员讲了几句,于是那工作人员也就让步了。
    何学道看到邢伯南时,不禁一愣,自己倒霉后,所有的人现在是避之为恐不及,可是这与自己一向不太对盘的老同学倒来了。他心中升起一阵感激,眼眶顿时红了。邢伯南也看得呆了,这还是何学道么?以前红光满面的气色成了如今的苍白灰暗,面上的皱纹也全出来了,形容枯槁。
    邢伯南知道自己一定满脸都是怜悯之色,他不愿意自己的神色落入对方眼中,赶紧低头打开食盒,不声不响将盒中的菜肴拿出来,拿出带来的茅台,将二人面前的杯子满上,道:“老何,还记不记得这瓶茅台?”何学道面露不解之色,却听邢伯南道:“这茅台是我第一次破了大案,也就是解远华那件连环入室杀人抢劫案后,你送给我的。我一直对自己说,哪天有机会,我们哥俩喝这瓶酒,在一起唠嗑唠嗑。”邢伯南见何学道实在是记不起来了,道:“若不是你从前送我这瓶酒,我可要不知从哪儿弄什么好酒来看你了。”
    “这酒本该早就喝了的,可是后来您老兄酒是越喝越高级,派头也是愈来愈足,这酒我就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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