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影虽然在央金玛面前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凌石是她的男人,可是一见到钟慧贞,心中还是止不住发怵。钟慧贞却看到这位美丽的副校长将自己从教室内喊了了出来,面上的神情十分奇特,但她也没来得及多想,只是喊了一声“秦校长”。秦影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的不安,道:“石头回来了,只是他……他在我的房子里休息,而且衣衫不能脏得不能穿了,你能不能帮他送一些衣物过去。”钟慧贞面上露出恍然的神色,对着秦影神秘的一笑,却与先前秦影想到吃醋的情形完全两样,道:“ 好啊!他什么时候回来的?”秦影觉得自己的舌头象是打了结,半天才道:“昨……昨天就过来了。只是夜很深了,就没有通知你。”秦影突然发现自己平素的应变之才在这大方的女孩面前全然不起作用,不由暗恨自己。
钟慧贞象没有听到秦影的回答一般,道:“他受的伤不很严重吧?”秦影想起昨晚这小子的龙精虎猛,心想:“什么受伤?强得象头老虎似的!”嘴中却道:“没什么大碍。他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秦影知道凌石打的什么鬼主意,只不过很难想象这样端庄大方的钟慧贞在他的怀中是什么模样。想到这儿,她不由暗责自己一句:“我这都是在想些什么啊?”她跟钟慧贞道了再见,急急的走开,那边的央金玛心中却有些着急,对秦影道:“你说今天放我回去的,是不是想反悔?”秦影道:“当然不是。只是石头的禁制我打不开,到了晚上他恢复了功力就可以为你解开了。那时你就可以离开了。”央金玛半信半疑的看着秦影,觉得这个美丽得如同女神一般的女了不会骗自己,才道:“那我们现在去干什么?”秦影看着央金玛比她还高半个头的身材,皮肤有种不同于中原女子细腻的那种润色,形成奇异的美丽。她突然想到:“不知她换上本民族的服装是怎样的?”央金玛此时的这身衣裳并不太合身,全没有将她的美丽映衬出来,当下道:“不如你陪我去逛逛商场,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衣服,好不好?”
央金玛无奈,二人用完早餐,就打的向商业区去了。
钟慧贞见到秦影的样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昨天她就隐隐怀疑,可是一直留心凌石所发生的事情的经过,也没有深思,可是今天秦影那种宛如雨露浇灌的妩媚样子,与曾静萍的神态一般无二,这就笃定了她的判断。可是得出这判断后,她心中却微有恼意:“这个石头,这么快就占胡别的女人,却对自己规规矩矩的,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还是我真的长得很不好看?”
她心中越想越是气恼,所以当敲门就用力得大了。凌石听到敲门声,隔着门眼看到钟慧贞气恼的样子,竟另有一种娇俏刁蛮的样子,心中倒觉得奇怪:“以前怎么就没发觉她生气的样子这么迷人。”
凌石开了门。钟慧贞见到那穿着的睡袍的样式,分明是女式的,心中那个气啊!她狠狠的挖了一眼凌石,将手中的衣物丢给了他,道:“我为你担心得要命,你倒这在儿艳福齐天。”
凌石嘻嘻将一抱,钟慧贞想推开他,可是却哪里快得过凌石,一下子被他搂在怀中,可是她却趁势在他面上咬了一口,痛得凌石大叫一声,才道:“好了,现在气消了么?”钟慧贞叹了口气,道:“你老实交待,什么时候和这个秦校长好上的。你不知道,秦校长虽然美丽异常,可是却从不与男子交往。我们女生都暗中猜测没准秦校长不喜欢男人哩!你个小混蛋,可真是本事大啊!”
凌石倒真握她伤心,只得将自己多日未近女色,是以压抑不下对女色的渴求,才要了秦影。钟慧贞却对他道:“那就是说你对秦校长只有欲望而没有爱了,是不是?”凌石这次倒摇了摇头,道:“我是不会和我不喜欢的人发生关系的,也不会强迫不喜欢我的人和我在一起。”
“这我就放心了。我将来可不愿跟不喜欢你的人生活在一起。”钟慧贞神色恢复了往日的温柔,轻轻的将身子靠在凌石身旁,道:“凌石,让我也成为你的女人吧!”
凌石抚过她的双肩,凝视着她的双眸,这双眼中的爱意丝毫不加以掩饰,仿佛无穷无尽的在海一样宽广,凌石感受到她毫无保留的爱意,突然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他的双手捧过那张美丽的面庞,将那两瓣仿佛花瓣一样娇嫩的朱唇含入嘴中,深深的吮吸着……
凌石将她横抱在怀中走入卧室,心中充满了奇异的感觉,就是在这间房内,他连夺了二个少女最宝贵的东西。他将钟慧贞放在床上,正要去帮她解开衣衫,可是钟慧贞却挣扎着起来,立在床头,道:“石头,我要你好好记着我的每一点好。”
身着一身学生服的钟慧贞长发散在脑后,绯红的面颊上满是娇羞,可是却大胆的将雪白校服的扣子一个接一个的解开,只是玉手却不住颤抖。
“难道女人都天生这么懂得盅惑男人吗?怎么钟慧贞一点也不比家里乌巧璧她们差上一点半点的。”凌石心中暗道。那雪白校服被丢在一旁时,那素色的蕾丝胸衣似乎包裹不住那剧烈起伏的双峰,这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钟慧贞的身体,可是凌石却觉得此时的钟慧贞美丽得异乎寻常。
钟慧贞只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她不敢直视凌石灼热的目光,却鼓起所有的勇气,将身上的内衣除了开去,本能将胸腹用手掩上,这才抬头面对目光中满是称赞的凌石。
室中光线很好,以凌石的目力,自然是将一切尽收眼底。他走上前去,将这光滑纯洁的玉体揽在怀中,让那温腻荡漾在心头,低声在她耳边道:“你闻一闻这房中是什么味道?”钟慧贞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却没有嗅到什么。凌石一抚她的胸口,一道热流注入,又道:“再闻闻。”
钟慧贞觉得体内的真力又如以前受到激发,六识变得敏锐起来,却闻到了淡淡的似麝非麝的气息,随即省悟,道:“这是秦……秦影身上的味道?”凌石却在她的玉臀上打了一记,道:“再仔细闻闻。”钟慧贞闭上双眼,此时却能分辨出那气息中些微不同,随即大怒道:“石头,你还有另一个女人,是不是?”
凌石却手在那雪股间一勾,在她瑶鼻上抖了一抖,道:“对,正是有另一个女人。”钟慧贞这才省起刚才两种味道中的另一种不正是自己么?直羞得在凌石胸上一咬,又掐了一把,道:“死小子,总是忘不了捉弄我。”
凌石却立在床上,将凌乱的睡袍一抖,道:“慧贞,我也要你看看我的身体。”他的声音有股诱惑的味道,钟慧贞不由睁开眼,却见一具仿佛暖玉一般的身体矗立在自己眼中,散发着神秘的力量,让人忍不住想占有。那欲望中心也不是头一次见到,但是钟慧贞心中却起了颤粟的感觉,她跪倒在他面前,仿佛膜拜一般,道:“石头,请温柔一点对我。”
此时的钟慧贞仿佛一名顺从的奴仆一般,匍匐在凌石身下,光可鉴人的玉背似乎没有一丝瑕疵,圆润的臀部还透着些许青涩,伴随不断的颤抖,惹人生怜。凌石心中爱意横生,那慑人的气势顿时稍敛,轻轻将钟慧贞搂在怀中,仿佛抱着一团暖玉一般。
凌石轻轻对她道:“我知道你的这儿有一只红色的朱砂痣。”钟慧贞感觉到他的手抚在自己玉臀上,知他说的是自己臀上那颗朱砂痣,心中一奇:“他怎么知道?以前虽然亲热,可是他却并没有仔细看过我的身体呀?”可是询问的话却怎也说不出口,心中却生出酥痒的感觉,传至身体各部分。
胸上两团雪腻被揉成奇怪的形状,那双作恶的手将仿佛没有穷尽的欲望传入到体内,钟慧贞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似呢似腻,仿佛是别人发出的一般,可是细听之下,却知道是自己嘴中溢出,她极力想忍住,可是声音却吟哦得更大了,只有紧紧的搂住怀中的男子,那种空虚渴望之感才得以稍抑。她光洁滑腻的莲臂有力的搂紧怀中男子。
雪白的肌肤下泛起朵朵鲜艳的桃红,引诱着凌石。凌石嗅到室中浓烈的爱欲的味道,真气变得活泼起来,仿佛看到什么美味一般,他知道时机已至。
他打开那修长的玉腿,将女人的隐秘心收眼底,却慢慢的压了过去……
处子的真阴可能真是凌石最好的补品。真气又一次圆满如意,毫无迟滞。他不再留意体内真气的情况,全心全意享受面前美丽的身体,让她得到最大的快乐。
钟慧贞觉得凌石的一举一动都让自己甜蜜得无法承受,在火热中灰飞烟灭时,却又有无穷的快乐袭来……
当她醒来时,见自己身上布满了斑斑爱痕,身体倦得要死,精神却见长,不经意见到凌石的欲望之源,想起它侵入玉体桃源的情形,不觉悸动一下,此时她看到了凌石明亮的双眼正充满了爱怜,注视着自己。她轻轻移到他的怀中,牵引着他的手到了自己股上,道:“你怎么知道我这儿有颗痣的?”凌石不由哈哈大笑,抚上那布满汗珠的翘臀,道:“那是巧姐告诉我的。”
钟慧贞想起乌巧璧,道:“什么?她这样的话也说给你听?太不成话了。”凌石却道:“你还不知道她在床上和我在一起时,那才叫放浪形骸哩!放暑假后,让你见识一下。顺便和她算帐。”钟慧贞听他调笑之言,道:“你这人怎么做什么都那么优秀。就连做爱也不例外。真不知是个什么怪物!”
凌石又是一笑,道:“看来我真是个怪物。昨天秦影在这里也是这样说的。”钟慧贞眼中却射了好奇的目光,道:“我倒想知道美丽的秦校长不着一缕时是不是也那样仿佛隔着一层云雾似的。”
二人在床上厮磨了半天,这才起来。钟慧贞见到床上的艳丽桃花,赶紧将床单收起来,到衣柜内找另一张干净床单换上。不料打开一看,却依然布满落红,显然是秦影的。
后来二人找了好半天,才找到另一张干净床单,这才换了。
此时已是晚饭时分。
凌石和钟慧贞出去吃了晚饭回来时,秦影与央金玛已经回来了。此时的央金玛身着一套得体的乳黄外套,淡紫的绸裤将修长双腿映衬得笔直,竟将姣好身姿尽显无遗,看得凌石眼睛眨也不眨,秦影看了他的急色样儿,心中倒好生后悔:“真不该跟央金玛挑这么件性感火辣的衣服。”
但是更令秦影与央金玛二人震撼的却是初承雨露后的钟慧贞,仿佛加一分力量就要摔倒一样,杏腮上的残红未消,顾盼之间,媚态横生,充满了异样的风情。钟慧贞本只是气质出众,此时却如盛开的牡丹一般艳丽,雍荣华贵。
央金玛此时却觉得怎么早上看这人是不是这么艳丽啊!现在怎么变得如此好看?她心思单纯,竟径直问道:“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漂亮?”秦影抿嘴而笑,钟慧贞直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藏起来。凌石却道:“慧贞向来就是这么漂亮的。”央金玛却不理他,面上询问之意却更浓了。
凌石不愿意钟慧贞再难堪,却伸一点,真力透过中指,已虚点在对方胸前。央金玛只觉得体内迟滞的内力在这一点微弱真气的激发之下,竟已能活动自如。这又一次使她领略到了对方的深不可测。
“你现在可以走了。但是秦影已提醒过了你,你回去后很可能有危险,你自己要考虑清楚!”尽管央金玛感觉到秦影并没有恶意,可是却并不信任面前这个小孩,只是对方如此轻易的开释于她,总觉得不大相信。
秦影从怀中掏出几百块钱,塞在她的手中,道:“你自己多加小心。“
凌石却道“那晚的袭击,你没有参加。但是你的师兄们杀了军校的学生,犯的是重罪,就算我们并不理会,国家有关部门也不会善罢干休的。你自己要自为之。”
央金玛向秦影挥手告别,随后又拦了一辆车,向司机说了一个地址,却又转头看着立在校门的秦影。她自幼即被送到婆坦多教习武,与家中的人见面不多,是以兄弟姐妹间虽然血脉相连,可是他们大多游牧,一年下来,也见不了几面,是以亲厚总是不及教中的师兄弟们。在她的心目中,这几个师兄向来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是可以依靠的对象。特别的小师兄罗普,比她大了不几岁,总是对她爱护有加。这是也她毫不犹豫替他挡那一掌的原因。
当秦影告诉她那些师兄弟为了逃命,弃她于不顾,让她心中总是难以承受,所以打定主意,一定要当面问清楚。
窗外的光影犹疑不定,时而光亮,时而晦暗,车内的央金玛面色阴睛不定。开车的师傅发现乘客显出异样的沉默,可是先前上车的一瞥,那不同于本地女子的丽色早已印入司机的脑海,通过后视镜,虽不明晰,却依然让他觉得这女子的美丽之处。
央金玛知道罗普师兄向来机警,现在惹下了滔天的麻烦,那么公司那边他肯定是不会再呆在那儿了。那么自己所知晓的地方,这个地址是唯一可以找到他们的希望了。
计程车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央金玛付了车钱,见的士渐渐的远去,车灯渐渐的消失了路的一方,她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一般,那种无依无靠的感觉让她觉得还是尽快找到罗普师兄和师叔他们。但是她的警觉性却并没有放低,仔细听了听周围的动静,确定了没有另外的人后,才向附近一幢楼房走去。
这个地方她曾经听师叔讲起过,可是一次也没有来过。也不知道怎样进去,只是在楼底下转了几圈,发现了师门的暗记,这才确定正是此处是师兄们的落角之处了。她不知怎样找到他们,只得用藏语连喊了一声“次仁师叔”,这时一个窗子的灯亮了,次仁贡布的身影出现在窗户内,应了一声,却警觉的向周围看了看。
央金玛进到屋内时,却见到六人隐隐含有敌意的看着她,罗普用藏语道:“师妹,你是怎么回来的?”央金玛还没有说话,那边次仁贡布却道:“你是不向那小子提供了我们的情报,所以他们放了你回来?”此言一出,央金玛只觉得平时亲近的同门们突然变得好陌生,她随即道:“我没有。只是他们说我没有参加军校的犯罪,所以放了我回来。”罗普走上前来,央金玛不由身子一缩,这个动作落在罗普眼中,让他生出异色,身子突然前倾,央金玛见他不怀好意,心知不好。腕是红绫闪出,直缠他的双足,只是觉得背后一痛,却再也立足不住,倒在地上,不住喘气,却见到平素慈和的师叔正微笑的站在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