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是打定主意这个周末不再回家的,可是如今的她又在学校里也没有关系亲密的女同学了。正在无聊之际,她看到路旁的小广告,上写着某某一日游某某两日游。苏叶没尝试过这个,她以前出去玩肯定有杜衡带着的,但是现在的苏叶眼前一亮:不如周末干脆去郊外度假两日游吧?
打定主意,说干就干,苏叶迅速取了钱报了名交了定金。做完这些后,她继续往回走,中间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罗子沙的,一个是孙靖宇。罗子沙最近和苏叶联系比较多,苏叶时常和他说一些最近的烦心事,比如自责自己连累了石磊,比如自己如今是暂时没办法离婚了。罗子沙没有什么亲人,因为苏慕容的缘故对苏叶很是亲切,如今相处久了发现这不过是一个乖巧懂事但偶尔又露出被宠坏面目的小女孩罢了,对她便很是喜欢心疼,如同对待自己亲妹子一般,时常温言劝慰。
至于那个孙靖宇,打来电话无非是试探苏叶和杜衡的关系,以及苏叶什么时候可能开始接管苏慕容遗留的公司。苏叶对这个人早有了防备之心,在他面前有意无意便表现出对杜衡和婚姻的不满以及暂时无计可施的无奈。孙靖宇听到这个,言辞间更是有了怂恿之意,他认为杜衡这个人确实不安好心,要苏叶一定提防。
最后,孙靖宇忽然话题一转,说到了石家父子,他说自己老朋友在国外有一家公司,如今正在寻找富有高层管理经验的主管,石磊父亲倒是合适。至于石磊嘛,如果他愿意,完全可以跟着一起去。
苏叶听到这个,眼前一亮,她确实在担心石家父子的事,如果这个事能解决,那她倒是确实要感谢孙靖宇的。不过考虑到之前她对孙靖宇这个人的怀疑以及提防,她并没敢立马答应了,只说自己如今和石家也没有什么联系,这种事不好从中参与。孙靖宇嘿嘿笑了声说:“我明白的,你出面总是不方便。”于是此事作罢。
周五去食堂吃过晚饭,苏叶回宿舍刚推开门便看到一个男人正端坐在自己桌前。笔挺的手工西装,宽阔的后背,他正低头专心地看着桌上的笔记本屏幕。
苏叶进来后,他只是抬头和苏叶打了个招呼,手依然在键盘上忙碌,时而停下来,皱着英气的眉看着屏幕,想来是遇到了什么需要思考的问题。
苏叶放下包,托腮安静地坐在一旁。
她凝视着忙碌中的杜衡,不得不承认,杜衡其实很迷人。眼眸深邃鼻子高挺,很薄的唇微微抿起来,抿得如同刀片一般。他脸庞棱角分明,略一皱眉便透出十分的严厉和威仪。
苏叶禁不住想起了石磊,石磊和杜衡实在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类型。苏叶禁不住想,不知道杜衡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过石磊那样的青春岁月?
不,应该是没有的吧。她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杜衡的时候,杜衡不过也就二十岁左右,那时候的杜衡已经老气横秋,稳重得自己过世的父亲都赞赏有加。
这时候杜衡已经处理完了公务,他动作迅速地收拾起自己的笔记本,抬头笑看着苏叶问:“今晚去哪里吃饭?”
苏叶依然托着腮,摇了摇头说:“现在都七点了,我吃过饭了。”
杜衡“哦”了声,低头看时间,果然已经七点了:“原来这么晚了。”
苏叶心不在焉地“嗯”了声:“你自己出去吃点吧。”
杜衡一边将笔记本电脑放进包里,一边随口说:“你和我一起回去,然后我带你回家。”
苏叶拒绝,趁机申明自己的打算:“我要留在这里收拾行李,不陪你出去了。”
杜衡收拾东西的手顿住,抬头皱眉:“收拾行李?”
苏叶点头,唇边挽起一个笑容,语气中带着轻快:“我已经报名去郊外百花山两日游了,这个周末没法陪你了噢。”
杜衡凝视着她愉悦的笑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这个计划不错啊。”
苏叶扬眉点头:“那是自然。”
杜衡笑望着她,遗憾地说:“只可惜,这个周末你是去不成了。”
苏叶正要抗议,却听到杜衡继续说:“明天你需要陪我回去见那位据说卧病不起的病人。”
苏叶诧异地“啊”了一声:“你明天要去看——爸爸吗?”
苏叶在提到“爸爸”这个词时,语气有些僵硬。她父亲去世了,她并不习惯用那个属于父亲的专有称呼去称呼一个不熟悉人。
杜衡点头:“不错,我和你提过的,总要去看看他,而且你不是也这么劝我的嘛。”
苏叶听了,垂下头想了想,点头说:“好的,那我明天去陪你见爸爸吧。”
杜衡笑了,过来搂住她的肩头,安慰说:“下周我一定抽出时间来陪你去百花山玩,好不好?”
苏叶并没有什么兴致,摇了摇头说:“算了,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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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苏叶自然还是陪着杜衡一起去吃了。杜衡显然是饿了,要的东西足足一个半人份。不过他教养很好,餐桌上很文明,明明吃得快,却绝对不会让人有狼吞虎咽之感。
苏叶看着桌上的食物,禁不住问:“你怎么饿成这样?”
杜衡咽下一口果汁说:“没吃午饭。”
苏叶忍不住提醒说:“不吃午饭对身体不好,这样暴饮暴食对身体更不好。”
杜衡听了,轻笑出声:“我不过是比平时多吃一些罢了,怎么就成暴饮暴食了。今天确实是太忙,平时我不会这样的,你放心。”说着,他忍不住含笑伸手轻捏了捏苏叶的嫩滑的脸颊,戏谑地说:“你是不是担心我了?”
苏叶躲开,不屑地道:“才没有呢,我只是提醒你而已。”
杜衡见她别扭地躲开自己的娇俏模样,心间一荡眸子发亮,伸手偏要去捏她的小脸和耳朵。苏叶躲不过,被他大手又捏得有些痒,禁不住咯咯地轻笑起来,声音如悦耳的音乐般洒满了这个包间。
杜衡看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停下手里,怜惜地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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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回去后,苏叶月经还在,洗澡都有些不方便,只是匆忙用温水淋浴了事。回到床上后,杜衡轻抱着沐浴后浑身泛着粉泽的苏叶,忍不住在她脸颊和颈骨上不断地啄吻。
在细密的吻中,苏叶觉得痒,娇哼了几声开始躲着杜衡。可是杜衡的呼吸声却渐渐重了起来,他搂着苏叶腰际的手加重了力道,强迫苏叶更为贴近自己的下面。
苏叶被惊到了,她可以感觉到杜衡的下面已经膨胀起来,坚硬滚烫,戳着自己的下面的柔软。
她不安地推拒,不耐烦地说:“不要,我不方便着呢!”
杜衡喘着气,粗哑地在她耳边说:“我知道,今晚不会动你的。”他说话时,滚烫的热气喷在苏叶敏感的耳畔以及娇嫩的脸颊上,激起苏叶一股酥麻软烫之感。
苏叶想起了之前两个人闹的气,挪了挪身子,在杜衡有力的禁锢中上前挪了几分以便和杜衡平视。四目相对,鼻息交错,她睁着水灵灵的大眼好奇地问:“你在外面的女人找得怎么样了?”
这话听得正是情谷欠汹涌的杜衡一愣:“什么女人?”
苏叶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那个……就是你说过的,你说可以自己去找的……你还夸我是贤妻的……”
杜衡在苏叶开口时便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于是目光陡然寒了几分,yīn沉沉地盯着苏叶。可怜苏叶在杜衡的瞪视下,声音越来越下,最后那几个字声音简直是轻若蚊呐。
杜衡很久没吭声,大手从苏叶的腰际开始往下摸索。苏叶觉得痒,又开始躲,可是正在这时,那大手放在了她挺翘的小屁股上。
大手在圆润滑腻的臀部轻轻揉搓,最后猛地拍了一掌。
苏叶猝不及防,只听一声脆响,自己的屁股真是火辣辣的疼。
她简直是傻了,不敢置信地望着杜衡,眸子里眼泪盈盈欲滴:“你竟然打我?”
杜衡冷哼一声,硬着声音说:“我打了你吗?”
苏叶攥着他的胳膊,委屈地控诉:“你怎么可以这样打我呢?好疼的!”
杜衡“哦”了声,混不在乎地挑眉说:“很疼是吗?那好吧,我向你道歉。”
苏叶看着堂堂正正的杜衡竟然一脸无赖,那样子仿佛在说我就是打你又怎么了?反正打了就打了大不了我道歉就是。
苏叶嘴巴张了好几下想说什么,不过她竟然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骂人实在不是她的长项,和杜衡说理貌似也不是很好的选择。最后她无计可施地攥着小拳头,脸涨得通红地憋出一句:“你竟然打老婆,我,我……”
杜衡一翻身,重新揽住她的腰,让她的张牙舞爪尽数收在怀中。他抬手轻拍着她的背,放软了语气哄说:“乖,别气了,明天还要早起的。”
怎么可能不气,苏叶长这么大,还从未有人敢碰过她一根手指呢!
可是……如果继续生气,她该怎么办?难道要将杜衡痛打一顿吗?
杜衡却若无其事,继续哄拍着苏叶,而苏叶也许是确实累了,而臀部的疼痛也散去了,于是在这种犹如幼时残存记忆中摇篮里一般的舒适和温暖中,气慢慢消了,意识也开始混沌起来。
杜衡的大手再次轻移到她浑圆挺翘的臀部,轻轻揉捏按摩,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咬牙威胁说:“以后再不听话,还会打你的。”
只可惜苏叶已经半睡状态,听到这话只是动了动身子巴砸了下嘴巴,然后在他怀中找了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继续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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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桌肉之下篇(不喜者请勿往下看,话说终于补上了这一课,我压力顿减)
苏叶感到下面饱足的肿胀感,忍不住低头看下去,一看之下却见芳草凄迷之下,黑红粗大之物正悍然地插进其中,深不见底硬挺坚定,那是两个人身体与身体之间所能做到的最为贴紧的距离和亲密。
苏叶心中一颤,当下虽并不疼,但依然抗议着推拒他:“不要,你出去……”这种姿势太过红果果,在苏叶的意识中房事本来是一件极其收敛隐秘的事情,她接受不了这种。而且这件事让她瞬间想起那一晚小树林中所见的一幕。暧昧的喘息声和隐约的低吼声,暗枝轻晃,一个女人雪白丰满的xiōng部在没有月亮的黑夜里妖娆地展现,随着身下男人用力的顶撞而rǔ波颤动。而此时此刻,自己和当时那个女人又有何区别,浑身的衣服都已经被扒光的自己就这么坐在桌子边沿,任由前面这个只褪下裤子取出巨物的男人索取顶入。偏偏又被他弄得浑身瘫软不得动弹。
杜衡见苏叶抗议,便缓慢地将巨物在碧柔的挽留下缓慢抽出。当退出那个欲迎还拒的小口后,苏叶的身体再没有了什么支撑,软若无骨的她差点就从桌子上滑下。杜衡见此,暗哑一笑,眼疾手快地将她抱在怀里,让自己火烫的xiōng膛贴住他柔软酥软的娇躯。而就在这时,杜衡再次挺身,硬物从那已经关上大门拒敌的小口找到一处突破,然后再次猛地进入。
苏叶闷哼一声,不过这一次却没有抗拒,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无一处不畅快,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竟然并不像拒绝杜衡的。
杜衡满意地看着乖顺下来的苏叶,终于再也忍不住开始进行狂猛□的征途,巨大的硬物快速地苏叶的体内摩擦,两个人的结合处甚至有晶莹的液体飞溅而出。这种身体敏感部位的快速摩擦打给苏叶极度的欢愉,她的身子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一直在那狂猛的冲撞下不断的痉挛。她精致好看的眉头皱起,半眯的眼眸间是似痛非痛的迷离。她两手紧抓着杜衡那犹如摇杆般的臂膀,两唇紧咬着下唇,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发出狂浪的声音。
杜衡到了最快处,速度更加快了,力道也猛了几分。他低头凝视着在自己的动作下摇摆得犹如风浪中下舟的小女人,眸子里情火更炙。曾经他小心呵护把她当做瓷娃娃一般,生怕一不小心便弄坏了她,可是如今他却好像再也压抑不住了。
杜衡在这一刻必须向自己承认,其实他的心理是多么的yīn暗,看着自己那个娇柔的小妻子,其实他多么想用力将她揉进自己怀里,又或者用自己的巨物彻底将她搅碎,把她弄得再也没有办法去看任何一个除他之外的男人。
一向稳重的杜衡,眸子里渐渐竟然有了嗜血之感,他犹如一个抓住了小白兔的野狼一般,彻底地将她贯穿,狠狠地往里面捣去戳去,然后进行凶残蛮横的进出。
苏叶犹如处于狂风暴雨之中,她已经彻底迷失了方向,只能感到身下面和自己连接的杜衡发了疯般,而自己则是被疯狂地一次次顶入。她觉得这个力道是自己无法承受的,可是她竟然只能低声破碎地吟叫着,她被弄得颤抖,颤抖到发不出抗议的声音。而就在这颤抖中,苏叶感到身体急剧地收缩,下面某处紧紧地将杜衡夹住吸紧,她的身子开始战栗痉挛。
苏叶哭着低呼:“我……我……受不了了……”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因为一直被向上顶撞而带着颤音,她无助地攥着杜衡的胳膊,挠着杜衡的xiōng膛。
杜衡终于停了下来,他静静地感受着苏叶体内的收缩对自己的包容和挤压,那是世上最为消魂的一刻。许久之后,他咬着牙,骤然离开了她的身体,然后将苏叶翻过来迫使她趴跪在桌子上翘起浑圆的臀部。顿时,那已经开始红肿的湿滑神秘之处暴漏在杜衡面前。杜衡眸中之火更为炙热,他猛地再次用力,连根没入。
苏叶因为他的力道身体被迫向前移动了几分,她委屈地虚弱地哭叫着:“坏杜衡,你不要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