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吴家瑶回去后,等我闲庭漫步似地走回到小区,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我走进电梯按了键,伸了伸懒腰。 自从青隐离开后,我是很久没有说过那么多话了,刚开始的时候总是封闭自己,后来大家也知道了我沉默寡言的性格,所以我也自得其乐。
咦,电梯停在二十九后自动打开了门,这么晚了还有人要上去吗?可是这门外没有人啊?恩,别担心,这不是在讲鬼故事。二十九楼让我想起了之前脚受了伤的卓一清,她后来还特地跑上楼来想请我吃饭,被我给推却了。我正打算按上关门键,却听见有人在喊救命的声音。文晖阁是一梯两户的结构,所以电梯离私人公寓距离不算远,我想可能是有人遇到麻烦了吧,便走出了电梯打算过去看看究竟。
卓一清可真是恨死自己那个风流的老爸了。她今天下了班和男友陈正邦吃了点晚饭后,看了场电影,正邦要送她回家。正当两人在电梯里心情紧张地在想着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什么,结果没想到走出电梯却碰到了一群煞风景的混混。
这七八个奇装异服,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小混混一见到两人,带头的便说了声“就是她”,便围了过去。带头的人脸瘦瘦的,有点像猴子脸。他长着一双三角眼,露出色眯眯的眼神盯着卓一清,他没想到对方还是个标致的大美人呢!
正邦反应得快,一把拉住她要回到电梯里,谁知电梯门已经关上了,当两人想从楼梯逃跑时,小混混们已经把他们团团包围住。
感觉到周围人都散发着一股并非善良的气息,夹杂着刺鼻的男性古龙水,卓一清心里慌张起来,她故作镇定地问道:“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我要叫人了!站住,别再靠近了!”
“你们不是想要钱吗?我把我身上的给你们,这里也有不少了。”陈正邦表现出他的社会经验,他拦在女友身前,很醒目地从钱包里拿出一大把的百元钞票。
“我是谁?你说我是谁呢?”一个不怀好意,嘲弄的男性声音响起,三角眼看也不看那一叠钞票,直逼美丽的女人。
“快走,再不走,我要报警了。”卓一清挣扎着退到了后墙,双手紧紧反贴住了墙面,身体有些发抖。
“你们想干什么?想要什么可以提出来,什么都好说话。”陈正邦尽管也害怕,还是继续和对方交涉。
“哈!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报警,来,我拿电话给你,来呀!报警呀!来呀!”三角眼渐说渐欺近这两人,身后的手下也跟着为了过去,在他看来对方已如笼中鸟。
“你!你们这些无法无天的人,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陈正邦眼里的怒火几乎从他那名贵的金架眼镜喷出来,他也意识到情况不妙,对方似乎不为财。
啪!三角眼虽然人长得瘦,却是在黑道出生入死,出手可是相当狠,一拳竟把陈正邦一个大男人给掌摔在地上,陈正邦此时似乎嘴留鲜血地躺在地上。
“正邦!走开,不要碰我!”卓一清手忙脚乱、仓皇失措地缩在了墙边,蹲了下来,对方热热的体温迎面扑来。
“要怪就怪你老爸什么女人不好找,便要碰我们老大的女人。”三角眼眯斜着眼睛,像是在逗自己的宠物般戏耍眼前的大美人。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放开……”卓一清大呼救命,手脚并用挣扎着,“嘶”!她的衣服被撕裂,露出浑圆洁白的肩膀,
虽然我一直都认为自认为不是当兵的料,可是总觉得我是当兵的命。前段时间才刚刚碰到劫持钱财的事件,今天还碰到了劫持人质的事件。直到我长大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曾认为男人和女人有什么不同,但当知道大多数女人连一个小小煤气罐都举不起来,我就对那些对女人使用暴力的男人深恶痛绝。
在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灯光的灯,白化灯的化,的确在场有很多双眼睛),一群男人竟然如此暴力逼迫一个柔弱的女子,士可忍,孰不可忍。我冲上前去,对着其中一人就是一脚。不要怀疑特种部队的训练能力,我这一脚虽然不是大力罗汉腿,但绝对能把这厮痛得躺在地上哇哇叫。
对方似乎需要时间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趁此机会又搞定了两个。这时剩下的五人已是围了过来,有赤手空拳的,有拿着瑞士军刀,,甚至还有拿着菜刀的,估计刚刚黑社会讲完数后到这边来走穴的,当然,拿板砖是没有的,这玩意被网络给用滥了,人家黑社会还看不上呢。
还是那句话,低于机关枪级别的都是小弟。我一个拳头猛的砸向了瑞士军刀的脸,这力量比爆破石头的差一点,因为我不想出人命。右手快速地抓住了向我张牙无爪横过来的菜刀柄,关于这个动作,如果你的速度不够快,力量不够强,建议还是抱着头求饶更保险些。最后的三角眼难对付些,花了我好几分钟,对方也就接受了败倒在地的命运。
卓一清的表情已经恢复镇静,只是她眼神中还保留刚才的些许惊慌。想必她对我的感激犹如滔滔江水,感谢的话已经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只是她用力抓着我的手臂让我发痛得呲牙,看来我多管闲事了,她的武功也不差啊。
警察过来收拾现场的同时,我帮着她把她的朋友送到救护车上,这个男人太斯文了,实在应该多加锻炼。目送着救护车的离去,我还在楼下等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才无奈地回家睡觉。遗憾,那个大女警今天没有当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