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两个没怎么打交道的男人住在一起?而且还是两个身高马大的强壮男子?大概正常人都会觉得卓一清做事似乎过于草率,不经思考。 然而她却又自己的理由,能让她放心的就是许锐的态度以及在与她的交流史上良好的记录。
毕竟在现代都市中,异性同居已经算不上什么大事了。何况卓一清也不认为一个从不主动与自己打交道的人,会在午夜变身成为一只大尾巴狼。而且最重要的是,暂住在他们家,回自己家取东西也方便。
“没反对那就算你们答应了,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回去收拾东西,你们也打了那么久了,汗水都湿透了,再玩一会儿就回来帮我般东西。”卓一清是主管房地产销售的,自然熟读男人的心理。她伸出五根纤纤手指轻轻地拍了拍两个人的头,调皮地背着手往门口走去,心情愉悦,步伐也开始轻跳起来。
“喂,我什么时候同意了?!”我赶紧否认道,努力地争取我的说话权。
大兆赶紧拉住了我,意图用他那如来神掌堵住我的抗议。卓一清回过头来看了我们一眼,嫣然一笑,秀发在夜风中飘逸。她指了指在我们左边放在地下的苹果mp3和音响,意思是让我们帮她给拿上楼,然后翩然离开了篮球馆。
“可以放下我了吧。”大兆的手还紧紧地箍着我,唯恐我还有可能跑上前去破坏他与美女同居的机会。
“家里阳气太重,住进一个女孩可以阴阳调和,而且还能吃上可口的家常菜。”大兆十分反常的拍着我的肩,像个老大哥一样语重心长地说道。
凭着我对他十多年的了解,这家伙似乎又开始想要做媒婆的了。我翻了翻白眼,盯着他,无奈地问道:“你说得倒是好听,那也就是说接下来至少一个月内,我还不能把家瑶带回来?要不然你帮我解释为什么家里会住着一个大美女?”
“家……家瑶是谁?”大兆先前还没有反应过来,然后恍然大悟地道:“原来你小子是玩真的,昨晚彻夜未归难道就是在她家?!”
这个莽撞的东北大汉,看来他以为我昨夜去光顾了性工作者,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蹲下来把卓一清的音响给收拾进了一个四方的袋子,见大兆还在木愣愣地站在那儿,踹了他一脚,说了一声:“走吧!”
“啥时候让我见见新弟妹?明天就带她回家一趟,刚好家里有人准备饭菜!”
“滚!”
由于卓一清和她父亲不怎么亲密的关系,所以即便是女儿执意要搬到楼上住,一身儒雅打扮的卓父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大男人把他的女儿从家里给接走。后来我们才知道,卓一清回去之后把平日里的压抑全都发泄到了那个可怜的卓爸爸的小女友身上,可以想象卓父做夹心饼干的为难样。看来现代女性如母虎还真是不好惹的。
第二天还要加班,所以我把她的东西都放到了空置的客房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觉了,至于大兆是否还在继续向卓一清献殷勤,那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估计是晚上收拾太晚,那位承诺包做两餐的女士房间紧闭,没有起床实现她的承诺。我烤了两片面包配上一杯牛奶,勉强吃了一顿简单的早餐,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离开家门前往公司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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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很清楚许锐对秦晚约的重要性,一个晚上没睡好的任真大清早就开车从晚约的家把她给带到了公司,两人在楼下的星巴克吃了早餐,这才发现离十点钟还差半个小时。秦晚约望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只能抱着双手倚在办公桌前,美目望着任真,等待她解释今天的会议。
晚约穿了一件缀着金链的长袖白毛衣,项链和耳镮上饰着黄玉。衣料是松软的安哥拉羊毛,从肩膀一直垂到膝上。一块头巾松松地环绕着她那精巧的颈脖。腰上束着的肯定也是一条同样质地的带子。她从头到脚、浑身上下都遮盖得严严实实,可还是未能遮挡往丰乳和纤腰的曲线。就连任真也为好友今日配合的时尚打扮欣喜不已,毕竟旧情人重逢也需要美丽才能达到完美。
“先别问那么多,还要等一个人才能开始会议,你先到会议室里坐着,我在这儿整理一下文件。”任真可没有理睬晚约的疑问,一边推着她往会议室里走去,眼睛还瞄了一下电梯,唯恐这时候许锐会突然出现。
“喂,大小姐,这可不像是你平日工作的作风。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咱们一块做不是更方便一些?”秦晚约不明白任真为什么要一直催她到会议室去,嘴上虽然疑惑,但是还是按照任真的话来到了会议室,两个美丽的女人在过道上嬉笑着,不像平日的女强人倒像是两个亲密的小女生一般。
任真把秦晚约哄进了会议室里坐下来后,她便又匆匆地跑出来在电梯门口等待着,手里握着手机拨出了许锐的号码,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紧张。她对许锐的第一印象是不难看,却没有想到这家伙刮了胡子之后竟然是个美男子,再配上他那一副修长的衣架子,难怪晚约会如此痴迷。
任真之所以这么想法,那是因为在她与许锐接触的仅有的两次,他都没有给她留下好印象。不过既然晚约如此痴心,任真这才如此费心来制造两人见面的机会。而且她还有些好奇,许锐都在公司工作了半年,难道就不曾与晚约见过面?还是那一脸大胡子让他们见面不相识?但这样的可能性也不大。
手机那头还是忙音,任真一边听着手机一边无聊的想着他们两人的事情,然而伴随着电梯门的徐徐敞开,里面传出了手机铃声欢快的曲调,只见大胡子赫然站在电梯门里,他面无表情的走出来,没有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任由那铃声响彻空荡的写字楼。
他那双如狮子般锐利的眼睛正盯着她,透着一丝调笑,仿佛在说:“赶紧挂断电话吧,你这催命鬼。”拨了三通电话,至少其中有一通他应该在安静的写字楼或者电梯里。任真可没想到他竟然是一直故意不接,这让她心里不免有些生气。不仅是因为对方的不理睬,更是因为不曾有哪个男人会拒绝接她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