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灿烂地透过大玻璃窗洒入中南集团董事办公室,每天早晨的这个时候办公室里的各位助理和秘书们都是最忙碌的时候。他们要准备各种的会议资料,或者呈上昨天上司布置下的任务,又或者要接听各种商业伙伴们打来的电话。
而今天早晨的总经理助理们则是格外地忙碌,因为他们的上司——任真自香港满载而归。任真在香港的这段时间里,分别与一家美国公司及三家香港公司签订了数份巨额商业合同,由于有许多后续工作需要跟进,因此即使是昨夜她才风尘仆仆回到上海,今天大清早还是赶回公司来工作。
刚到公司还没把椅子坐热,雷厉风行的任总经理便吩咐整个楼层的工作人员都到会议室内开会,各位衣着光鲜的帅哥美女们,也只得放下手中的咖啡、早餐或者化妆品,匆匆地跑到会议室内集合。
由于签了几单大合同,任真今天的心情是春风得意,一套简洁的淡色呢子套装加a字裙让她显得极其干练和富有魅力。而如瀑布般披下的秀发则赋予了她女人柔性的美。在等待下属们到会的同时,她也是平易近人地和两位高级助理开着玩笑,让这两位男士脸上不由露出了受宠若惊的神情。
“ok,看来我们人都已经到齐了,现在咱们开始开会吧。”任真看到神色有些焦急的妹妹任意最后走进来后,她宠溺地对任意浅浅地笑了笑,看来这个小家伙还是学生效率,干什么都比别人慢半拍。
其实任真这是错怪了任意,任意其实是等着许锐一直没有到公司,所以才那么晚到会议室来。在这一段时间里,许锐作为助理的助理,虽然被任意刻意指使干了不少脏活累活,但这也产生了一些副作用。
譬如说任意对许锐的一些小姑娘似的依赖,尤其是在许锐多次帮她解决一些事情之后,任意似乎无法在许锐不在的情况下安心地工作。又譬如说她对许锐的一种占有欲和认同感,当然这种所谓的占有欲并不是说男女之间爱情的那一种,总之在任意这一小脑袋的意识下,她对许锐的概念就是“我的人”或者“我的助理”。
然而就在任真刚回来的第一天,召集本楼层的工作人员开会之时,这位往日干活任劳任怨堪比孺子牛,能力智慧媲美阿拉丁神灯的助理,竟然破天荒的第一次迟到。虽然护短的任意心里为许锐找了无数个借口,比如说地铁三号线或者是路上塞车,但她也知道处女星座的姐姐对于任何事情都是要求达到尽善尽美,尤其是今天是她第一次把许锐介绍给任真认识。
“姐,还……还差一个人……”任沧海已经基本上放权给任真管理公司,因此他平日也甚少召开会议,所以任意这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正式会议。见会议就要举行,没经验的她还是觉得该等等许锐,便着急地开口说道。
这话一说出的确挺扫兴的,尤其是会议室墙上的老式座钟上已经显示九点过二十分了。任真环顾了到会的人员,按照她的记忆应该是这些人没错,难道又有新人加入这个办公室吗?不过就算是新人,似乎迟到二十分钟也太离谱了。
“都已经迟到了二十分钟,我们不用等他了,现在就开始,任意你也坐下来。”任真蹙着弯弯如柳的眉毛,压制住了这个大好早晨一点小小的不愉快,不过在任意无奈坐下来的同时,她已经感觉到姐姐对许锐的不满,心里也嘀咕着抱怨道:“许锐你这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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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出身部队地我极其有时间观念。但在这座大城市里。尤其是在上班日地早晨。总有许多事情你是无法完全掌握地。比如说永远载着乘客地出租车。当你好不容易坐上一辆空地。又会发现速度比牛拉车还慢地车流。等到交警出面疏通塞车之后。还没等到司机加速。每一个路口地红绿灯足以能让你妄想变成霹雳贝贝去控制它们。
当我好不容易来到中南大厦之后。看了看手腕上地手表。总结了这第一次打地上班地经验——还不如自己走路快。不过让我感到开心地是。办公室里空无一人。难得拥有一个耳根清净地早晨。当然我知道他们大概是去开会而不是因为迟到。不过对于我这个这一楼层地临时工而言。打开电脑。淡淡定定地坐在办公桌前看看新闻那是更自在地事情。
间歇时候收到了家瑶发过来问候地短信。女人地心思很巧妙。她短信地内容是关心我战友地情况。实际上我知道她对于一个陌生人应该没有多大地心思。我想我如果回应她地是关于今晚到哪儿吃饭。才不像传说中地鲁男子吧?
正当我忙碌地通过手机平台和她交流感情地时候。只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哒哒哒地。小碎步踏着地板跑步地声音。这熟悉地脚步声让我确定是任意。也只有她地小脚丫才能踏出这种鸭子碎步。也只有她才会在我们这群努力装斯文优雅地同事们中。敢于在写字楼内迈开脚丫小跑。
既然是熟人。所以我也没有多在意。说实在地。我倒是挺希望能让老板继续把我下放到后勤部去。毕竟在那儿我还不用专门为任意一个人服务。继续我地手机。编辑着短信。
“许锐,你这个笨蛋!笨蛋笨蛋笨蛋!”任意清丽的小脸气喘吁吁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她红红的小嘴噘起,看来是很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