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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鲜币)拜见八爷
    “俊哥哥,我饿了。”若是在所有男人面前,都是会轻易心软的,那便不是安宁了。也不接话,只是随便的自顾著另开了个话题,由著文俊一脸凄哀的跟在身後亦步亦趋。
    “安安,给你!”大个子已经手脚麻利的端了些碗碟上来,看到安宁,立马露出阳光憨笑。
    “乖。”伸手,拿起筷子试吃一块萝卜糕,标准粤式做法,甜咸得宜,安宁吃得眯起了眼。见一旁文俊板著脸瞪她,又顺手夹了小块塞他嘴里,“你也吃吃看。”
    见他有些不甘的三两口吞咽,本以为再没她什麽事,却在对方硬伸长脖子张大嘴无声示意後,叹气的又分了块水晶饺过去。
    文修见状,也有样学样的张嘴,安宁这边喂了喂那边,待到一堆食物都喂完,这才发现自己并未吃进多少:“你们还真节约,口粮都从客人这里省出来。”
    “笨妞,谁是客人?”也不管嘴上油乎乎的,倾身狠啄了她一口,文俊这才一脸餍足的笑著告辞,说是要联络公事。
    “安安是不是没吃饱?”不似三弟没脸没皮,文修有些愧疚,端著盘子的手都开始泛白。
    “乖,味道很好,早上我一惯吃得不多。”安抚得踮脚,拍拍他脸颊,拍掉他一脸难过後,这才试著问,“文俊哥哥是否与道上人关系颇好?”
    “为何不直接问他?”不待文修有所回应,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文浩抢先出声。
    “浩哥哥,穿西服好帅。”避而不答的安宁,再不继续先前话题,像是只随口问问便罢。
    “小东西,文俊是我弟弟,自然也是你弟弟,要做什麽,支他去便是,不用客气。”这是今朝第二度示意她可以随意使唤他兄弟了,於家少爷真这麽闲麽?
    “浩哥哥,这怎麽好意思。”眨了眨眼,也不闪不避的迎上他眼睛,安宁随口道。
    “小东西,与我们分这麽清楚作甚?”捏住她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盯著她盈盈的眸子瞧了半晌,文浩这才放柔了声音道,“你宠物的事也是个麻烦,不用文俊的人脉不好弄,乖,别乱来。”
    听到“宠物”二字,一旁文修凑了些过来,见两人都没理他,又有些不甘不愿的退回身去。若不是知他身份,外人见了,定会当这於二少只是安宁的贴身保镖,还带陪睡逗趣烹饪打杂等多重功能呢!
    “浩哥哥,你知道我不想生孩子。”叹了口气,不再刻意装作不懂,安宁仰著头,由著他鹰似的眸子威胁般半眯了起来。
    “不想生,先嫁过来再说。”总而言之,於大少的意思很明确,不想嫁就先生个娃儿,不想生就先给个名分。逼婚逼到这个地步的男人,世家里也就他独一份儿了吧?!
    “浩哥哥……浩哥哥……”安宁又开始撒娇,文浩摇摇头,一把揽著她腰低头猛啃了几下,这才贴著她耳畔道:“你且考虑下,让文俊帮忙的事不用多想,我没有与你交换的意思。”你在我眼中,比什麽都重要。
    後一句,太过肉麻,於大少说不出口,只用眼神露骨表示。
    聪明的安宁,刻意转开眼珠,懂当不懂。
    “文俊哥哥,你带我出门,怎的也不穿身普通点儿的衣服。”转眼间,安宁已坐上了文俊私车,正前往未知方向。难得的,在非正式场合中,蛮子一般的於家三少,穿上了笔挺的套装西服。除了领带尚握在手中外,他这般模样,能去得任何一个庄重肃穆场合。
    “给爷系上。”与西服同套系的低调领带递到安宁手中,文俊歪斜著身子,一副霸气外露的模样。
    若不是亲见过他那间纷乱的屋子,单就这周正模样,安宁定会当他是一方了得的霸王。
    可现在,她也不过是觉著,面前的男人是个喜欢依著性子讨糖吃的大男孩。
    “爷,奴家这花样系得可称心?”知道本次出行是为她的杂事,且需依仗他的地方颇多,对这人明著嚣张实则讨好的模样,安宁自是不会拒绝。伸手给系上个漂亮结扣後,又学著体贴贤妻般为他整理了下衬衫外套,美得他眼眸中笑意藏都藏不住。
    “妞的手艺不错,爷有赏!”低头看著她小手游走在颈间,待到一切妥当了,他才一把把人揽入怀中,一阵猛亲,“小嘴儿真甜,不如入了爷房中,当个压寨夫人。”
    挑了挑眉,见他玩儿的其行,安宁也乐得配合,权当这路上的游戏,捏著嗓子娇吟吟道:“爷……不要……”言语间,小手却是往人xiōng腹下游移,半点没有不要的意思。
    “笨妞,别闹……”见她反倒开始调戏起他来,文俊赶紧捉住她的妄动,略正了正眉眼道,“乖,回去哥哥再给你。这是去做正事,不能误了时候。”
    “文俊哥哥,人家想要。”其实也并不是那麽想要,但是,安宁最爱做火上浇油的事。
    难得文俊摆出正色表情来,她若不逗一逗,实在太亏。下次遇上,还不知是何年月呢!
    “妖精……”无奈的低叹口气,抱她起来跨坐腿间,额头抵著她的,哑声哄道,“乖些,不是还想摆平你那小宠物的事?待会儿要见的,是道上最爱装样的八爷,若是我们有丁点儿不妥,都易热他不快。我们回去就畅快来一回,绝对比昨晚更深更猛,嗯?”
    “奴家都依你。”安宁闻言,也知轻重的不再闹腾,只是软软的趴在他xiōng口,由著他红娃儿似的有一下没一下轻拍她背脊安抚。
    车子又稳稳的驶了一段,速度越发快了些,渐渐的还有些颠簸。好在她在他怀中,也没甚不适,只是合著眼嗅著他带著海洋气息的男性体味,昏昏欲睡。
    “笨妞,醒来。”捏了捏她鼻子,文俊把趴在身上的女子唤醒。待她迷蒙揉眼的当儿,还特意为她上上下下的整理了下衣物。若不是觉著味道不对,安宁会当自个儿正和小竹马鸣海一道在出游。
    要知道,能这麽细心体贴的世家少爷,除了她家阿海,今个儿还是头一遭遇到。
    “俊哥哥,那八爷是不是特别严厉?”会不会滥杀无辜。
    後面半句,在瞧见车已停下後,乖乖吞回肚子。
    已到了人家地盘,若是再敢胡说八道,被主人听了去,求人帮忙的事便再无可能了!
    虽说平日里在自个儿和世家男人面前大大咧咧,但关键时刻,她也是懂得轻重的。见文俊只是眨眨眼示意,她便晓得答案是“是”了。深呼吸一口,摆出见玉皇大帝的绝佳姿态,待文俊下车後,由他扶持慢慢跟著落地。
    真美!
    抬眼望去,一片湖山美色,尤是那都会中不曾得见的模样。
    想来,这地域的主人绝非单单“富贵”二字能概之。瞥眼,余光瞧见前来迎接的人相貌皆为上乘,衣著也是一派仿古风韵。安宁琢磨,这个八爷,兴许是个穿著唐装马褂长衫的老者。
    怪不得文俊要如此周正打扮,下人都是用那上好料子披挂,主子还不知讲究成什麽模样。倘若待会儿见著一位身著龙袍的老爷子,安宁也觉著是应当的。
    乖巧跟在於三少身後半步,由著他一手稳稳握住她的,慢慢的尾随领路人往前行进。
    因为无聊,只能尽量把目光放在那身著仿古袍子的妙曼背影上。但见那扭动得不妖不媚却勾人无比的身量,安宁暗暗挺直背脊,摆出绝佳的世家小姐姿态来对阵。一路行走到了一方高脚竹屋前,听闻一身浑厚招呼,也没辩明是何言语,安宁便被文俊扯了进去。
    入眼,一室古韵,那领路美人儿已不知去向,房中只一个高壮男人与两名身著古袍的茶童在摆茶阵。
    这茶阵,安宁祖父有过教授,是上古遗族留下来的待客阵势。若是客人用错茶盏,便有对主人大不敬之意。看著面前觥筹交错,脑子突然有些不灵光的安宁往後缩了缩身子。像是偷窥到了她的小动作,一直未曾回头的文俊顿了顿步子,微微偏头在她太阳穴旁侧印下浅吻,轻声安抚道:“不怕,没事。”
    呼一口气,低头看看手心,安宁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已把人文俊的手掌抠出了几个月牙深印。想到祖父曾说,遗族後人最是心狠手辣,又思及方才文俊对待此次会晤的重视程度,她忍不住吞吞口水。看著文俊潇洒落座,颇为忐忑的紧盯不放,见其毫不犹豫的拿起杯盏饮用,而主人也面色如常後,放才松了口气。
    原来,是她白担心了。
    “这个丫头,也来一杯。”刚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貌似茶阵男女饮用方式是全然不一样的?!
    刚刚光顾著去看文俊,完全忘记自己如果轮上应该怎麽弄了!
    不能慌,不能慌,好好想想祖父的教导,应是不会做错……反复在心头宽慰著自己,安宁努力挤出抹笑来,慢慢伸出手……作家的话:重要人物粗现,请大家注意围观!
    (17鲜币)无比诱惑
    反复在心头宽慰著自己,安宁努力挤出抹笑来,慢慢伸出手。依著记忆中的破阵之法,左三右四的轮番持盏,待到口中茶香满溢後,方才停下:“八爷,请。”
    至此应是礼成阵破了,若无意外,她应该不会被拖出去砍头吧?!
    抬眼,与刚还歪坐在跟前面貌模糊男人对视,才发现,对方已经坐正了身子,面目沈静的看著她。刚进门时因光线折射,安宁尚未看个明白,现在细细观察,才发现,这位爷,好像年龄也不算大。若是在外头,与文俊并肩而立,旁人定会觉得两人不过是兄弟。只有从他那双略带沧桑的眸子里,才能瞧出几分岁月的沈淀。
    而且,一身慵懒白袍挡不住的,是强健高壮的体魄。
    瞧那隐隐露出的xiōng肌,应该是三十岁上下小夥子们独有的吧?
    听到身旁文俊轻轻咳嗽,安宁赶紧收回目光,把眼睛正对上八爷的探寻双眸。若是没看错,对方眼中似乎闪过一抹笑意?不过,撇开起神秘的年龄不谈,对方阳刚中不失儒雅的相貌,以及成熟稳重的举止做派,实在是个迷人的男性。
    “这是申家的丫头吧?”八爷被盯著看也没用不快,反而温和的出声询问,就像是一个长辈对待疼爱的小辈般。
    “是。”文俊有些紧张的代为作答,任他在外头血雨腥风多麽了得,在这位爷面前,却是个十足的後生,断不敢冒失冲动的。瞄了瞄一直盯著人猛看的安宁,他暗暗叹了口气,不晓得今天所求之事的结局会是怎样了。过去他认识的男男女女但凡有机会见著这位爷的,莫不是小心又恭谨,就算真有什麽心思,也会藏著掖著。
    这个安宁,眼神中赤裸裸的好奇,分明带著几分勾人的意味,她真当他是带她来看美男的?!
    “让我与故人之女叙叙旧吧!”伸出一只手,八爷摆出邀请的姿势。
    那宽大的袍子因抬手而露出的几分春光,安宁全然看入眼里,反倒是文俊退出时的眼神示意,被她给华丽忽略了。应该说初生牛犊不怕虎麽?寻常人见著八爷外头的那些阵仗就知道谨言慎行,能坦然与其对视,还光明正大用眼睛吃人豆腐的,也就安宁独一家了。
    等到手腕上一阵温热传来,安宁这才发现,刚刚自个儿紧盯著的xiōng口变得更近了些:“八爷……”总算想起注意形象的安宁,开始眼观鼻鼻观心收敛目光。
    “叫什麽名字?”微微偏著头俯视她,眼中明显带著兴味。这八爷的声音比先前听到时更加温和低沈,像是挺喜欢她的态度。就不晓得,是不是暗暗咬牙切齿在心头,准备问清一切後出刀子了。
    “谢安宁。”纵是有些胆怯,但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仍是鼓起勇气来,抬眼与八爷对视。
    “茶阵是你母亲教的?”眉眼带笑,八爷的表情,明显不带半分杀意,还真就像是寻常的“叙旧”而已。
    “是祖父,我四岁时母亲便去世了。”安宁一瞬不瞬的看著这个男人,她发现,在自己说道“去世”二字时,他的眼中明显流露出淡淡的伤感。原来,是母亲的故人麽?想起过去听过的传言,安宁大胆猜测,这八爷指不定是她娘亲的追随者之一。
    就不知,过去关系亲密到什麽程度?
    “想看看你母亲年轻时的相片麽?”仿佛听到了她心头疑惑,八爷牵起安宁小手,领著她坐到了他刚刚斜躺的长榻上。因为落座,那不太稳固的袍子又展露出了更多风情,凭著安宁的好视力,几乎都能看到他下腹的yīn影了。
    话说,这八爷真是文俊口里那个“极为讲究”的男人?为毛裹了个浴袍就见客啊?是想色诱呢还是色诱啊?!
    “安宁?”能与播音员媲美的男中音又响了一次,安宁赶紧把目光调转,尴尬的点点头,努力把看到的某些美景挤出脑际。见她回过神,八爷也不以为许的拍拍手,招来下人去搬他的影集。许是这命令有些少见,恭敬的短褂男仆眼中明显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因训练有素的关系,很快就取了精美的几本集子过来:“爷,都在这儿了。”
    “来看看。”接过影集,八爷一手揽上安宁肩头,把她半圈在怀中,一本本的翻给她看。
    被男性化的身躯包裹著,温热略带茶香的呼吸喷在颈後,纵是最有自制力的修行者也会心神荡漾几分。更何况,安宁这种小色女。
    装作认真欣赏相片,眼睛却认真的打量他的指头,发现是她喜欢的修长纤细形貌,不由看得有些入神。待到那指尖轻轻从其中一张相片上移到她鼻尖前,这才猛的一惊:她竟被人用指头色诱了!
    “小丫头讨厌看老男人的相片?”几乎是带著笑的疑问,让安宁有些背脊发毛的缩缩脖子。
    “八爷,我……”本想寻个由头,编派点儿理由,但一想到这男人绝对是人精中的人精,便咬咬牙说了真话,“我只是看你的手,看得入迷了。”
    “看的时候在想什麽?”揽著她肩膀的大手,缓缓往下滑,来到她腰际後,微微施力,把她整个更圈进怀中。见她柔弱无骨的依过来,跟一只温顺的小猫似的。他心头一热,环著她纤腰的手慢慢往下方更暧昧处滑了滑,“想这双手摸你时,会是什麽滋味?”
    “恩……”几乎不可闻的应了一声,安宁简直要用全部的自制力才能抑住她想要翻身扑过去的欲望。
    那大手摸过的地方,就像是最强烈的春药浇灌过一般,敏感又期翼得发热发颤。
    而他的声音,就这麽贴著耳廓传到耳心,近乎迷药般灌到大脑中枢,趋势著一种名为兴奋的神经做出迅猛反应。但他却像是还嫌不够似的,轻轻啃著她耳廓。大手温柔得拍抚她小腹,一指隔著真丝衣料浅浅按压她的肚脐。温热的掌心,暖暖的熨在她肚皮上,又一下没一下的贴近,就像是跃跃欲试的,要去轻贴她腹中隐匿的娇嫩花房般。
    心跳陡然加快,安宁觉著,腿间没来由的一阵湿热传来,她就在他这麽轻轻的挑逗几下後,就有了反应……太丢人了。
    难得吃瘪的她,碍於对方身份,又是长辈,根本不晓得该如何应对,只好傻愣愣的僵直背脊坐著。这种像炸毛猫咪一般的反应,逗乐了男人:“喜欢麽?真是反应直接的小家夥,只是默默,就这麽湿了……”
    言罢,一个翻身,就著揽抱她的姿势,八爷整个人把她压入了榻中。
    刚还轻点她鼻尖的大手,非常迅捷又有技巧的探到了她的裙摆间,隔著底裤轻轻刮了刮那团被润湿的部位:“想要?嗯?”
    “想要。”舔舔干涩的唇瓣,安宁也管不了对方是何方神圣了,只凭著本能点头,坦言心中渴望。
    “这里想要,还是……”刮弄她小花瓣的大手顿了顿,另一只抚弄她小腹的狼爪却是一路往上,托抱著她肩颈,轻压了压她微张的双唇,“还是这里想要?”
    还不待她回应,抚著她花瓣的指节就精准捻住了那粒半隐在芳草间的小珍珠,温柔的揉捏起来。而压著她唇瓣的一根长指,则放肆的伸到她口中,用类似抽插的方式轻轻逗弄她的小嘴。
    被这样刺激的对待,安宁心跳飞快,只觉著,过去相处过的男人在这八爷面前,全不够看!太强大了,诱惑程度简直是压倒性的,特别是刚还觉得有些凌厉过分沧桑不已的眸子,这会儿仍是瞧不出太多的情欲,满满盛著的竟只是宠溺与疼爱。
    自个儿不动如山,对手却兵败山倒……天!这便是老男人的厉害麽?
    合上双唇,下意识的含住那指尖轻轻吮了吮。安宁想要忍住呻吟,却在瞧见他眸子一闪而过的深沈色泽後,不由自主妥协哼哼:“唔──要……都要……”
    “声音真好听。”像是在夸赞一个名贵乐器的音效,八爷语带低哑的轻吟。
    若不是这声赞叹,安宁会以为,这个男人当真全然无动於衷。
    “八爷……不要麽?”稍稍觉得扳回几分的她,也不管人家是道上人人恭称的大爷,就反客为主的抬高双腿,就著他压持的姿势环上了他的腰。那本就摇摇欲坠的浴袍,因为这番磨蹭,自是顺了她心意的滑溜下去。
    光裸的肩头,明显出现的巨大疤痕,让安宁本欲继续的动作顿了顿。
    “小丫头吓著了?”言辞仍是温和的,但不知为何,她偏生听出了几分冷然来。再看看他微抿的双唇,安宁晓得,若是不解释,绝对讨不著好果子吃:“只有肩上?”
    “想看全部?”八爷对她的反应露出兴味一笑,刚还寒气逼人的眸子瞬间盈满柔光。
    高大的身子半撑起来,安宁就著他的动作往其身後望去,发现那片古铜色的紧实背脊上,被连绵著的大片疤痕占据。而其中明显有几处,是正在往外渗著鲜红体液的:“你还在流血!”
    “不碍……”刚准备挥挥手,却惊异的发现,那个被他调戏得毫无还击之力的小丫头,竟反手推倒了他,跳下长榻疯跑了出去。不多时,又领著几个面带惊惶的下人进来了,其中一个手里还拿著医药箱。
    当然,众人瞧见她口中的伤势在何处後,纷纷对这位一惊一乍的大小姐报以怜悯目光。原来,他在道上的名号并非她以为的第“八”,而是那个惊心动魄的“疤”字。据闻,那是他特意为了祭奠故人而留下的,每年到了固定时刻便会自个儿动手再弄伤一次,借著疼痛铭记过去。
    得知真相的安宁,捂著脸,再不敢看任何物事。
    亏得文俊不知道被带到哪儿去了,不然,见她刚刚那疯婆子模样,指不定还会以为她错手把疤爷哢擦了呢!
    “刚刚气力那般大,怎得这会儿就软绵绵的没精神了?”疤爷轻轻拨开她捂脸的爪子,微笑著,塞了个小瓶子在她手中。见她面露诧异之色,便勾起她下巴,许诺似的道,“不喜欢看到那些疤,便用药止血,消掉它们,可好?”作家的话:八爷,哦不!疤爷是俺此文写得最顺,且目前为止最爱滴角色,木有之一!俺可以说俺爱疤爷麽?!不晓得有木有和俺一种念头滴妞哇?喜欢疤爷滴表忘记投票支持他哦!有乃们滴支持,疤爷兴许会发挥得更好哦(挤眼)乃们懂得……
    (15鲜币)激情四溢(限)
    不是没听到四周一片抽气声。
    可相较於破坏人家的道上名头来说,安宁反而觉著,眼睁睁瞧著他的血这麽一直流下去也不是回事:“用手直接抹麽?”
    “自然是。”似乎没料到会得到这个答案,愣了愣,疤爷笑意入眼。
    半裹在身上的袍子已完全丢弃到了一边,下人们都退了出去,安宁有些手抖的发现,这个男人就连臀线都漂亮得可恶。他却自称是个老男人,到底有多老啊?屁股又挺又紧的,让人忍不住想摸……事实上,在她盯著看人家翘臀没多久,小爪子就招呼了上去,不管不顾的揉捏起来了。等到回过神,这才在对方戏谑的轻笑声中尴尬松手:“我……这药抹上去不会太疼吧?”
    “与你摸我屁股相比,自然感觉是要差一些。”他们是在说一个话题麽?
    安宁有些黑线的从小瓶中抖出些粉末来,伸手轻轻的托起来,小心翼翼敷到他背心的一块疤痕上。那是流血最厉害的位置,先前听说他每年都会自己把伤口再度剥开。现在看来,应该是胳膊刚好能够到的最远距离,所以力道没法完全控制住,层叠的疤痕,明显是多次施力而成。
    “疼麽?”见他微微收紧的背部肌肉,安宁不敢再揉,又倒出些药粉轻轻的洒到另一处伤疤上。
    “你再重些,我待会儿才敢使出全力。”要使出全力做什麽,安宁根本不敢问。
    刚刚她已经“不小心”瞄到,男人胯间的物什已挺立了起来,那个尺寸惊人程度,与於家少爷们相比,也是只多不少的。
    “好了。”很快,把疤爷背心几处伤口都抹了药粉,松了口气。安宁刚刚塞上瓶盖,对方就转过身来,一手把她欲还过去的动作给止住:“不用还我,你留著,定期来给我上药。”
    “啊?”愣了半晌,在他一瞬不瞬的凝视下,才想明白他的意思。
    这是把她当专业看护的意思麽?可他不是手下仆人什麽的一大堆麽?怎麽还用得著她这个外行呢?!
    “小家夥这次来,定不会只是陪我这个老男人亲热的吧?”笑著抱了人落座,疤爷一副了然的神情,可算是提醒了安宁,今天的正题了!
    “咳咳……那个,我是有个小宠物,深得我喜欢。盼著疤爷能高抬贵手,放他条生路。”随手把药瓶放到一旁矮几上,安宁正色了下,也不急著调整自己与他这种暧昧坐姿,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出来意。
    “像你这般可爱的丫头,总是喜欢养那些凶猛的大家夥。”笑著用手轻轻拉开她背部拉链,解开她xiōng衣背扣。见她不躲不避,眼中笑意加深,一手探到了她衣衫里头,顺著柔滑的线条略带情色的抚摸了一番。
    不期然的感到xiōng口一温,小家夥的爪子贴上了他一方rǔ尖,也学他模样的来回抚弄,毫无顾忌的胆识,让他极为欣赏:“帮你给宠物办个准养证,可是有谢礼的?”
    “啊?”没想到大人物也会腆著脸来要回礼,安宁愣了愣,一时还真不知该如何应答。
    “定期来上药都不肯?这麽小气?”见她呆呆的模样,与先前进门时破阵的聪慧大相庭径,疤爷朗声大笑,撕拉一声扯掉了她的连衣裙。挺翘的rǔ尖被空气激得明显一颤,粉嫩的色泽显然是平日里精心护理所致。
    眼色颇深的俯身下去,张口衔住其中一枚红果,温柔得吮了吮。
    待到她呼吸发急後,突的用上牙齿浅浅啃噬,硬是把她给啃得浑身发软,双腿间再度涌出阵阵潮汐。若是再不点头,她指不定会破纪录的最快达到高氵朝,而且,还是只被人吻吻xiōng房就投降的那种:“嗯──我肯……我肯了疤爷……”
    “这才乖。”松开她被弄得有些红肿的小尖儿,舌头爱怜的舔了舔那小红果,抬起头来,用略带春色的眸子与她相对,“还想要麽?”
    要被啃rǔ尖,还是要更多?
    安宁喘著气,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
    “申家的女儿,怎麽会不贪色?”笑著抵著她额头与其唇舌纠缠,双手用不知什麽招数飞快卸去了她那半湿的棉质小裤。贴在她腿间的男物,因再无阻隔,便毫不客气的挺到了她润泽的花瓣外头,顺著两人呼吸的起伏一下下轻叩著。
    “疤……唔──”想说什麽,却被他猛的堵住。
    安宁只觉著天旋地转,全部注意力都不由自主的被他这个深吻给吸引了。待到被放开喘息时,才赫然发现,自己竟已被再度压在了他身下,双腿也不知何时环上了他雄健的腰身。
    “我许你唤我禁渊……”双唇还含著她的,言语中所喷出的气息,径直呼到她口中,暖暖的一路通过喉咙流向她下腹。不过是一个吻,便能让安宁骨头发软,可见他是多麽擅长风月之事。
    这样的极品男人,纵是年龄大了一些,也没人会在意的。
    “禁渊……”像是魔怔一般,在他微微退开些後,安宁张开唤了他的名讳。
    “真乖。”一笑倾城什麽的,过去不过是在书本上见著,今天,安宁总算是长了眼了!
    若说这男人相貌不过是稍有几分俊朗的,但添了这般春风化雨的笑颜,便硬生生的凭添了一倍的魅力。过去瞧著王周两家的大少爷都面庞带笑,便已觉著是男人中的俊美极致,今个儿安宁才是明白,何谓孤陋寡闻。
    原来,真正的帅气,并不单是五官端正气度非凡而已。
    面前这位,才是货真价实的妖孽。而且,他还半点不带yīn气,是纯阳刚,真爷们儿的那种魅惑劲儿。
    “禁渊,我要。”毫不客气的在人肩背来回抚摸,上下其手,安宁是已下了决心今天要饱腹一顿了。管他是不是长辈,管他什麽身份呢!反正他从头至尾都在诱惑她,何况这事也算你情我愿的,对他也没亏著。
    想到这儿,安宁便舔舔唇瓣,抬了抬腰,用私处去轻撞他的。
    感受到他炙热的阳物微微跳了跳,她不由得心跳加速。还没试过大叔级的猛男滋味如何呢!今个儿权当是开荤一次……当然,若是有两次三次无数次,她也是乐意的。
    老男人看穿了她的期翼,却只是摇摇头。亲了亲她後,便轻轻拿开她紧环著他的腿,撑坐起身来不再继续:“不急,我今天有伤。”
    “我又不会压著你。”撅起嘴,欲求不满的安宁,再度忘记今天的主要目的,巴巴的盼著能吃上点儿“唐僧肉”。
    “小妖精,不是想看我背上没疤?”见她像只讨主人怜爱的猫儿,复又俯身压下去,轻吻了吻她眉眼,大手已探到了她腿心的花口上,“又湿了,真这麽想啊……看来不喂饱你,是我不对。”
    说罢,一指按住她发硬的珍珠,两指顺著蜜液深入里端,仿著那男女交合的方式缓缓抽插。待指尖寻到一方敏感凸起後,里外夹击,三两下就弄得安宁浑身发颤,花穴不断收缩痉挛,到达了情欲顶峰。
    “小家夥真敏感……”见到如此漂亮的人儿在自己逗弄下达到高氵朝,是男人都无法自已的会有几分得意。更何况,安宁仰著头喘息的模样,特别娇俏可人。粉豔色泽晕染过的娇躯,因快乐而变得闪亮逼人。纵是过尽千帆的疤爷禁渊,也忍不住心跳加快,“还要麽?爷再给你些……”
    “只是这个麽?”贪得无厌的小美人儿,竟让人半点也讨厌不起来。
    比起那些可以伪装清纯的,以及那些豪迈得有些过头的,疤爷著实觉著面前这位不错。啄了啄她嘟起的唇瓣,破天荒的,他生出了认真疼爱她的念头。一路亲吻往下,只在那小小肚脐处停了停,印下几枚红痕後,又继续往南。
    拨开柔密芳草荫,寻到一方小珠,唇齿与其纠缠一番後,用鼻尖抵著。双唇缓缓游移到仍在发颤的花瓣上,大口抿住,狠狠一啜。本是懒懒搁在他肩侧的双腿,便不由自主的夹住了他的脑袋。
    “嗯……禁渊……”见男人埋首自个儿腿间,开始认真吮吸亲吻起她的私密娇花,那种心理和身理的双重刺激,瞬间让安宁血脉沸腾。
    双手探到身下,扣住他脑後,却不知该推还是该揽。
    啧──
    男人也不理她的挣扎,继续舔吻,双手捧著她的软臀,把她托举高些,方便那甜滋春液淌入他喉间。而伴随著她呻吟更急更猛,他又用上了牙齿,轻轻的啃了啃她花口的小肉瓣。不过十数下过後,便觉著口中一热,又一股浓浓春潮从花穴中汹涌而出。
    “小家夥,可是饱了?”舔舔唇,男人又压回到她身上,用肿胀的男物浅浅的磨她。
    本就敏感的花瓣,经受过两度情欲洗礼,哪里还憋得住。
    “禁渊……求你……”几乎是带著哭腔,安宁捉著他胳膊一阵摇晃。
    “小馋猫……”叹了口气,也不再管自个儿背上的伤,疤爷俯下身去,把胯间早已肿胀的物什往她微肿的花瓣间顶了顶。作家的话:矮油……甜滋滋滴肉肉哇……票票咧?今天乃投票了麽?忘记投票滴话,疤爷那啥就不会卖力了哦……
    (17鲜币)调情圣手(限)
    几乎是下意识的,张开双腿,承著他的进攻。
    “禁渊──禁渊──”见他只徘徊在花口,久久不入她身,安宁颇有几分可怜的急唤起他名字。
    娇娇的软音儿,一水的侵入到他耳廓里,顺著那腔调蜿蜒到他心尖上,直把他的自制给击得烟消云散了去:“你这馋嘴的小猫儿……勾魂的小猫儿……”
    言语间,巨大男物一点点挺进在她的花间,沿著那紧窒的幽穴温柔深入著。就像是在探路,一点点撑开那娇嫩的皮肉,撑开那水润润滑溜溜的甬道,顺著最yín靡的引诱,用蛇身攻占,用蛇首侵入。直至那最里端的暖暖花壶被发现,他便像是终寻到敌军堡垒的勇士,一改方才温柔轻浅,疯狂的开启了新一轮的攻占。
    直到这时,安宁才觉著强烈的快感纷沓而至。
    刚还有一瞬间,她误以为禁渊是走温情挂。现在才明白,他竟是与於家那群蛮子一般,行的是先礼後兵招数。
    真是不错!
    安宁在心头赞叹,这种能兼具温柔与勇猛两种特色的男人,实在能称得上“尤物”二字。
    “小猫儿笑什麽?”不知她想法的禁渊,缓下抽送的力道,与她闪著笑意的眸子相对。他有些不安,也有些害怕,这两样情绪,已不知是多少年未曾出现过的。可遇上她,能够再度有这样的情绪,却又像是那般理所应当。
    唯一担忧的,怕就是这小家夥嫌他太老:“是不是笑我这老男人根本没法让你满足?”
    瞪大眼,根本不晓得这位爷为何会生出这种心思,安宁想了想,才明白这是他在不自信。因为不自信,所以才反复强调自己是老男人。想想先前并未认真查看的那些影集,张口询问:“禁渊总是叹老,到底是有多大年岁?”
    “三十八。”这个数字似乎有著千斤重量,辗转了许久才从他口中流出。
    “也还好嘛……”安宁嘀咕了下,发现体内消停著的男物又恢复了律动。而且,像是与它主人一般,展露出了愉悦的精神。那种包含喜悦的直率冲击,比先前各种技巧堆砌的欢爱,这种直接反应心灵深处感情的举动反而更能让她得到快乐。
    就像烹饪美食一般,相同的食材,相同的烹饪手法,只不过是多用些心思,做出的味道就会大不相同。
    被彻底“用心烹煮”过的安宁,很快便畅快淋漓的颤抖著到达高氵朝。
    “小家夥这种反应,应该不会只是‘还好’吧?”戏谑的刮她脸颊,禁渊爱怜的从她身子里退出来,温柔的逗她。单从他小心得宛如对待珍奇古玩的姿态,便可瞧出,他待她有多麽上心。
    “我是说你年龄。”歪在他身上,安宁觉著,既然都这麽亲密了,有什麽也该摊开来说。
    “比你大了多少?”虽是忐忑不安,但他却仍是忍不住发问了。
    过去的那些男女,从未有过这般情形,只因,他们都不是她,不曾让他如此上心。
    “我今年二十。”听著他的男中音非常悦耳,不自觉的就会跟著他思路走,下意识的回答他的话。
    “真年轻。”轻轻的叹息,带著几分苦闷,听起来,让人心头一揪。
    “你遇见我母亲时,不也很年轻?”想不出什麽安慰的法子,安宁便打算用一贯的招数,力求通过话题转换而转移他的注意力。
    “这个问题,是在吃醋?”果然,禁渊本还有些微敛著的眉头,全部舒展开了来。
    微笑回到他脸上,虽说眼角有些细纹,但这麽近的看过去,安宁仍觉著他不过长自己几岁,十足的成熟魅力男人,并未有半点老相。
    “不可以麽?”刻意撅嘴撒娇,突的觉著他有些像她父亲,而且,比亲生的更加疼她。
    虽然,没有父女会像他们这样亲密,但她却觉得心头被甜意涨得满满的。只可惜,他还惦记著旁的女人。
    “岂止是年轻……简直是弱小至极。”大喘气的讲话,让安宁抱以怒瞪後,这才咧开嘴来,不再逗她,“我初见你母亲时,刚刚入行,不过九岁挂头的年龄。”
    “她美麽?”见他眼中有著怀念,她便未打断,由著他回忆过去。
    “美,美极了,待人也极好,我还曾认她当义姐。当初我去做事,失败了险些丧命,也是她去帮我求的饶……”搂著她的胳膊更紧了些,像是忆起了某些不堪的岁月,又像是想到了某些甜蜜过往。
    “你的疤就是那时留下的吗?”安宁恍然大悟,明白他为何对她另眼相看。
    救命之恩,对於一个初入社会的小男孩来说,是多麽难得且弥足珍贵。何况,她的母亲当年应是对他不求回报的。
    “是。而且,你的模样与你母亲一般无二,有些小动作也像得紧。”禁渊眼中闪过的迷恋,不知是对她,还是她母亲。
    安宁心头有些奇异的低落,也隐隐的有些不甘。
    在她二十年的岁月中,从不曾遇到个想他一样把她当作异性的真正长辈。可是,他偏生又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而那个人还是她一直想念的母亲:“可我比不上我母亲,不是麽?”
    “你在伤心。”抬起她的下颚,轻轻印上一吻,禁渊脸上的笑意加深。
    他喜欢她这样的反应,也心疼她眼中的失落。低下头,与她唇舌想贴,眉眼里流露出的珍惜与宠爱,比之前更甚:“你与她,是不同的,我知道,我对她不是你想的这般。起码不会有想要压倒她,狠狠进入她身子的念头,彻底疼爱一番的念头。”
    “是吗?”抬眼,与他四目相对,见到他眼波中流转的炙热与肯定,心头的冰冷渐褪。
    调情圣手也不过如是吧?
    伸出手指,靠近他那诱人的眸子,见他微微闭了闭,便全然信任的张开了来,由著她用指腹勾勒他眼眶:“是吗?”这一次的询问,应是勿需用问好加注脚了。任谁也不可能把自己眼睛放到旁人触手可及,随意便能伤著的位置麽?
    “是……因为你已是我的心肝儿。”说出这番话来,禁渊竟觉得宛如呼吸般自然。
    不过是相识半日的女子,不过是交合过一次,不过是故人之子……但是,她偏生能占著他的心,就像是厉害的将军,一出手,便攻占了他最薄弱的位置。又或许,是因为他这高处不胜寒的地位?禁渊自己也说不出,究竟是为了什麽,会对她这般入迷:“若你愿意,留下来,我会疼你,爱你,让你享那寻常女子从不曾想到的美妙。”
    “我最易对单一事物生厌,怕不能如疤爷所愿。”留下来的提议,对於旁人或许美好,对於母亲便是因困而逝世的安宁来说,却是句伤人魔咒。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古人诚不欺我。
    “若是嫌我这老男人无法满足……我的属下门人诸色皆有,你会乐不思蜀。”叹了口气,知她换了称呼便是有些置气的意思,禁渊便更是放低了姿态,语带哀求。
    这世间几乎没有女子能敌得了这般诱惑吧?情人帮衬著招揽更多小蜜,求著她留下,尽享齐人之福。这般低姿态,自是让安宁这铁石心肠也软了几分:“禁渊,我……心中且还有人,不想这麽早就定下来……”
    身子僵了僵,苦苦叹了口气,禁渊只好退而求其次:“那你常来看我?”
    “哈哈,这腔调,怎似闺中怨妇?”忍不住扑哧一笑,安宁捧住他脸,凑上前贴著他唇一阵舔吻,“疤爷在这里诸美环绕,怎会寂寞?别担心,我会定时来为你换药的,不过……我找不到路的问题可得由你解决。”
    见她语带酸味,禁渊心情不由大好,先前涌上的几分自卑也淡去了。心头暗下决定要谴去那些女子後,便又从指间取下枚精巧的尾戒套在她无名指上:“小猫儿还怕迷路?乖,爷给你戴个铃铛。”
    “爷,这东西有何机巧?”竖著手指看了又看,安宁并未拒绝他偷偷宣告主权的意思,只是关心那戒指的用途。
    “你按那上头的珠子试试。”见她容许了他标注所有权,禁渊心头甜得紧,言语中的温柔更是浓了几分,“你只需对准里头露出的小孔招呼一下,我的人便会去接你。”
    “真神奇!”轻按下珠子,发现挪开的空档处果真有一方设计精巧的收音小孔,眼中满是惊讶。想了想,又按了按,让珠子合上後,方才挑眉问,“那岂不是,也有了随时可追踪我的物什?”
    “你这小家夥防人心这般重,我不也一直戴在手上麽?”叹了口气,阻住她想要取下的动作,俯身讨好的吻了吻那根纤指,这才解释到,“你也知世事无常,总得以防万一。这东西我只有两枚,若是我哪一日去了,你便能持著它调动我的旧部。饶是世间最厉害的角色,也会看在我几分薄面上,放你一马。你戴著,我才安心。”
    想不到高高在上的疤爷,也会有百年後的担忧。
    安宁叹了口气,点点头,明白他同她一般介怀她母亲的莫名逝世,便也不再推迟,收了这戒指。
    “乖猫,你那宠物的事我会尽快办好,收养的权证一并帮你处理妥当。既是今个儿不想留下,这山高路远的,也当启程了。我去遣人寻了於家小子,你便同他一道回去。”交代完後,捧著她小脸亲了又亲,疤爷这才恋恋不舍的唤人来伺候她著衣。
    “疤爷,那我能提个要求不?”语毕,见他怒瞪她,以为是有些过分了,只好闭嘴。却不想,他反倒不顾众人惊诧的贴过来,咬她鼻尖轻斥:“怎得不叫我名字?”
    “人好多。”安宁摇摇头,示意他看看四周下人如云。
    “你已是他们半个主子,唤我一下名字,也不算过分。”举起她的小手晃了晃,示意那珍贵戒指已在她手中了。
    “禁渊……”不经意瞄到一旁下人在擦拭长榻,更换弄脏的坐垫,厚脸皮的她也难得有些羞红了脸,“对了,你还没说,你姓什麽?”
    转移话题的招数,再度施展,可这偏偏还真就好用。
    但见,本还笑语盈然的疤爷脸上,猛的一僵,似是被问到了什麽极痛楚的事。作家的话:禁渊大叔还是粉有爱滴……PS.打酱油滴哥哥又要粗现了,对於一个故事里的大boss为毛会那麽少滴出场率,俺表示同大家一样迷惑兼大汗……
    (15鲜币)表弟阿风
    “不能说麽?”心下一紧,安宁吞吞口水,琢磨著若是他脸色再难看些,就赶紧另换个话题。却不想,他只是几个呼吸,便调整好了心态,再度展露熟男的迷人微笑:“只是不想你会突然发问,我无名无姓,是个孤儿。禁渊,是你母亲当年赐的名字。”
    “那你同我姓可好?”心头虽对他与母亲的过去稍稍放下了几分,但又有些隐隐的在意。
    不过,说出的这番话,被耳尖的下人们听到後,自是又一阵此起彼伏的抽气。
    疤爷是谁啊?道上现在能不躬身唤他一个“爷”的人坟头草都比她高了!还跟她姓?!真是不知死活!诸人心头如是做想,盯著他们瞧的眼睛,恨不能张得大些,再大些,把这场即将登场的血腥大戏给看个够本。
    “好。”岂料,在别人面前向来是说一不二的狠角色,今个儿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展露其好男人本质。
    应该赞这位柔弱的谢小姐是了不得人物麽?
    眼尖的,在瞧到安宁抚上疤爷xiōng口的小手上那枚戒指後,再多的质疑也吞下了。
    没人能如此得这位爷的亲睐,就算过去再受宠的情妇,也至多不过是被疤爷赠与些钱财罢了。能担得起这枚戒指的,他们都以为这辈子不会有那人了呢!
    “你再唤我一声名字。”尚无心顾念四周手下及仆人的瞠目结舌,禁渊只顾著与安宁亲昵呢喃。大手温柔揽著她肩头的模样,轻轻的压了压。只有安宁知道,他的五指微缩,显是略有不安,又是隐含著几分期待的意味。
    单纯的安宁被圈在安全范围中,并不晓得,疤爷此刻已是霸气外露,旁人都噤声打颤来著。
    “禁渊……谢禁渊。”娇柔的呼唤,宛如春风,洗涤了一众胆怯人儿的心灵。
    “小安宁,可要记得我们的约定……”收回身上之势,禁渊展露出一抹笑颜来,在她额际印上了一抹浅吻。退开时,还特意偏头朝著她粉嫩小耳廓低声诱惑道,“下次来,爷领你玩儿些特别的,喂饱你这贪嘴猫儿。”
    暖暖的气息喷在她一边脸颊与颈侧,引得她怕痒的缩了缩脖子。
    “再说我可不走咯!”反手揽抱著他的腰,侧头歪入他xiōng膛,安宁撒娇似的蹭了蹭。嗅著他毫不张扬又略带茶香的体味,她只觉著心头说不出的喜欢。若不是她有安静,一见锺情什麽的,今个儿怕就是要发生了呢!
    “求之不得。”就著她的亲昵动作,吻了吻她幽香的发根,胳膊收紧了几分,把她环得更紧了些。不过,当她迈开步子往外走时,他却并未拦阻,只是随著她的频率慢慢陪著。就像一个宠爱女儿的父亲,陪著调皮的小丫头在饭後散步。
    歪坐在竹椅上的文俊,一抬眼便看得这般情形。
    愣了愣,飞快站起身来,上前几步迎了过去。想说什麽,却在看到两人吻别後眼色略黯了几分。平素里嚣张跋扈的男人,今个儿竟难得一脸乖巧的静候著,等他们亲热完告辞,这才发问:“小笨妞竟去撩疤爷?你可晓得他是……”
    “管他是谁呢!我乐意,不成麽?”安宁走得有些快,已换上了一身合体旗袍的她,眉眼间明显透著几分旖旎的美好来。这模样,分明是经了番情欲洗礼的。
    不再吭声,只是气鼓鼓的扯掉领带,刚想扔到地上,又思及稍早在车上的那段场景,文俊只好愤愤得拽在手里。待到两人回了车上,终於忍不住的於三少,一个猛扑,就把人压到了车後座上:“老子不乐意!”
    说完,就像是惹急了的豹子一般,猛得朝著安宁因惊讶而微张的小嘴一阵狠咬。
    那可真是咬,虽然力道有所收敛,但不多下,却也见了红。
    他尝到腥味,才停下,大口把她双唇包裹住,细细的舔著,轻轻的吮著,似在表达刚刚莽撞的歉意。又像在无声抱怨,他被冷落多时後,渴望得到的抚慰。
    “臭文俊,你闹什麽!”安宁却是不欲给他好脸色的,刚还沈浸在与熟男的美味邂逅中,转而就被这厮咬破了唇,好心情都飞得没了踪影。
    “你与他……”还想问做了什麽,却在瞄到她颈侧的吻痕後再无张口必要。
    文俊平生第一次觉著,自己栽在了别人手中,而这个人,还是个刚满二十的小姑娘。
    深呼吸一口,想要爬起身来,却在感受到手中触碰到的丝绸衣料後转而又压了下去。凭什麽那老头能得她亲睐?!难道,他能满足这贪吃的笨妞麽?
    吃味的文俊,在心头已把那平素里颇为景仰的疤爷骂了个狗血喷头。
    气鼓鼓的再度压下身後,也不管前头司机的感想,狠狠的撩起她一条长腿,硬是把自个儿挤了进去。隔著裤子顶了她几下,听她的声音从低喝转至浅吟後,他又有些嫉妒的想到,疤爷之前是不是也把这些妙曼的声音全听了个遍?是不是,还得到了更多?
    “俊哥哥……”感觉他顿住了动作,只盯著自己发愣,安宁多少猜出了他的心思。双手环上他肩头,贴著他微抿的唇瓣,放柔了声音好心安慰道,“俊哥哥再气什麽?可是吃醋了?怎得这般小气,不兴我玩玩儿麽?”
    “笨妞,疤爷这人,不是你玩儿得起的。”刚还在吃味,现在却是怕她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人。虽说四大家族在东方根基颇深,但却也要对疤爷那种连美国黑帮、意大利黑手党都吃得开的礼让三分。之所以这些年里,世家大族的女儿们都尽量外嫁各国皇室,也是想努力平衡各处关系,尽量维系家族的地位。
    毕竟,现在时代不同了,过去那种敝帚自珍的法子,不再适应大局。
    “怕什麽,他人很好啊,还送了我这个。”举起手来,晃了晃戒指,安宁嘟了嘟嘴。
    “你……”惊讶的看清她突然多出来的这枚饰品,过了许久,文俊才找回自己声音,“你竟骗到了疤爷的信物!”
    “说什麽骗,是他自己硬塞与我的。”感情若是人家不“硬塞”,她还不乐意要呢!
    又好气又好笑的文俊,生生被她这娇俏模样给气乐了。想到目前从身份上,还是地位上,自己都不便多说什麽,再加上这妮子也就是个听不进劝的,遂又不再赘言。只是释放出肿胀男物,径直往她娇穴中径直猛贯进去,狠狠的尽根没入方才收势:“既然疤爷都塞与你了些东西,老子不给点儿添头,怕是太过小气……”
    然後,塞来塞去,足足塞够一个多小时。塞得车子已在谢宅门口停了半晌,管家知明已候在不断起伏的车身旁打了十数个哈欠,“大方”的文俊这才塞了个七分饱。
    本就已与疤爷取乐了数次,这下子经文俊这蛮子一阵毫不留情的横冲直撞,加之途中颇为颠簸,安宁本就有些乏的身子这会儿简直软得抬起指头都费力:“臭文俊!”
    再不亲亲热热唤他哥哥了,於三少却觉得极为顺耳:“笨妞,我们下次再来,爷多塞你与一些。”
    那塞字,说得无比大声清脆,像是巴不得方圆百里都能听到似的。
    “哼!”被知明抱下车後,软软扒在其怀中的安宁,气鼓鼓的转头不再理会。
    文俊也不恼,只是笑著挥挥胳膊,支会司机开车回家。
    “小姐是否用过晚餐?笨狗……呃,曾文还在厨房候著。”面带有礼微笑的管家,抱著安宁回主屋,一路闻声询问,“或是小姐先点菜,沐浴後再行用餐?”
    “我想吃些清淡的,菜式你与他看著办吧!先送我回房,待会儿再来帮我按摩下……”昏昏欲睡的安宁,正在小声交待著,就觉著一阵yīn影挡了光。抬眼,看到来人後,面上突的露出几分喜色来,“阿风,你怎得来了?”
    “表姐,人家好想你哦!却总是等不来你探望,只好借著送帖子的名头过来看看你了!”美少年本有些冷然的面庞,瞬间如同点亮的烛光般耀眼夺目。也不管安宁被知明抱著姿势有些诡异,就这麽热情的扑上去,蹭蹭的在她脖颈侧撒娇。
    若是他的脸上,再带著几分笑容,应该就真像是纯真的孩童惹人怜爱了。
    “呵呵,那个,来了先坐坐,我去洗漱下再下来。”有些黑线的推开一脸木然,却双眸闪闪的表弟,安宁转头用眼神示意管家“快闪”。也不知是知明没看懂她的意味,还是存了想要看戏的坏心思,抱著她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表姐,就让知明下去为你备餐吧!我抱你上去!”美少年虽然是个面瘫,但从他的兴奋语气,以及闪亮眉眼中,还是能让人轻易看出其心中期待。安宁想著之前家庭医生说过的,这小子最近有在练习肌肉,便还是点了点头,由著他从知明怀中接她过去。
    可惜,残酷的现实告诉我们,美少年真的顶不适合做体力劳动。
    这不,重量刚一转移,安宁便觉得自己整个身子一阵急坠,马上就要当众表演一次“屁股落地平沙落雁式”了……作家的话:登登登登……阿风来也……美人们,有木有萌美少年滴呀?这里有好大一只哟!快来投票认领吧!
    (18鲜币)深度清洁(限)
    亏得知明眼明手快,在安宁即将落地时,适时躬身又把人揽抱回怀:“表少爷,若是不行,属下愿意代劳。”
    你才不行!你们全家都不行!你们全小区都不行!
    忿忿然的申风,嘴唇都快咬破了。看著知明抱著安宁似乎挺轻巧的模样,却不得不承认,自个儿常年窝在实验室中,体能上面确实有所欠缺。亏得他终年扳著张面瘫脸,纵是现下心中颇为黯淡,却也不会暴露太多。
    “好了,阿风,你去厅中喝茶。”安宁交代完这番话,又嘱了某个路过的下人领他过去。无奈之下,美少年只好焉焉儿的离开。那副一步三回头的模样,直瞧得安宁想笑。这表弟,虽说智商挺高,药剂什麽的配置上头颇为了得,但扔是副小孩性子。
    “小姐,今天是用薰衣草还是铃兰?”知明小心的抱著娇笑不止的安宁入房,一路进到浴室。放她在一旁小歇时,又忙著蹲著给她放满合适温度的热水。这模样,任人瞧了,也只会当他是完美的全能管家,绝不会把他同几年前那个杀手排行榜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对上号。
    “薰衣草催眠,还是铃兰好了。”脱掉衣服,毫不避讳的拧开花洒开始沐浴,安宁一面清洗著身体,一面盯著蹲在浴缸旁的男人打量。
    “小姐,铃兰香味的精油泡泡浴已备妥,我先下去告诉阿风备餐。”像是没感受到她的目光,知明恭敬的站起身来,行礼,告退。
    “快些回来帮我搓背。”
    “是。”
    很显然,这一项服务唯谢家小姐独有。
    世家大族中的管家,甚少亲力亲为给自家少爷小姐们服务生活细节的。避嫌倒是不必,忙不过来才是主要。这个知明,虽是做人肉买卖行当出生,但管理起这麽个大家庭来,却是有头有序,是因为身体中流淌的家族血液麽?
    “小姐,饭食已安排妥当。”不复多想,知明又风度翩翩的回了浴室。
    “不怕衣服弄湿?”见他已开始脱掉手套,准备为她擦背,安宁调笑道。
    “不怕的。”微微一笑,知她心思,却不多说。旁人跟前坏心眼顶多的管家,在她跟前不过是个伏低做小的男人。
    “来吧!”不愈多言,安宁只是转过身去,以背相待。
    “是。”眼神中一片温情,知明认真的开始为她擦洗身体,动作不含半点情色。
    半晌,那带著点点欢愉爱痕的身子便清洗了干净,又用温水冲淋了个透,他这才收手,准备掏出手套戴上。
    “还没帮我按摩。”转头,看他漂亮指节慢慢伸入白色棉质手套中,安宁突然想起了禁渊的那双手。
    “抱歉,刚刚忘记了。”再度脱掉手套,见她一直盯著看,便一手扶著她入浴缸,一手摊到她面前由著她打量把玩。果然是世上最贴心的管家,她未开口,他便猜到了七八分心思。
    “阿明,你想出去麽?”触碰到他近些年来包养得略柔滑的手部肌肤,安宁微偏头,与他对视。光裸的她,在浴室中,被一身齐整西装的他按摩著。这场景有些奇怪,在他两之间却是时常发生。
    可是,他真的不想脱掉这身西装,出门去逛逛麽?
    “若是小姐想让我出去,我便出去。”微微一笑,知明轻轻抽出被握住的手,转而扶著她肩膀,撑著她身子便於按摩她背後穴位。
    “阿美那边,我帮你说说,可好?”知他不会要求太多,安宁想了想,便决定给他些自由。当年他与阿美的无疾而终,多少也源自他硬接下管家这个职务。犹记得,他的决定还惹得阿美分手时留下狠话,让他出门便死无葬身之地。
    那意思明显得很,他的身上,应是被安置了特别的领域炸弹,阿美当年是准备让他一辈子都被困在这个屋子里。
    “好。”知道她对他的事多少有些愧疚,他便毫不犹豫点头。
    他的小姐,应该开开心心才对,不应该每日被这些乱七八糟琐事缠身。
    “阿明,哥哥他……”张了张口,还想问什麽,却又觉著问什麽都是多余。垂下眼,安宁有些自厌的想,若不是为了她安静也不会失掉继承人的身份。他会一直是父亲最疼爱的嫡长子,终身被谢家大少爷的光环围绕。
    “小姐,你打算嫁入於家?”见她略有些低落,知明便开始努力转移话题,当然,也有顺便八卦一下的意思。
    “何出此言?”深呼吸一口,双手攀上他肩头,安宁几乎是整个人趴到了他怀中。
    寻常男子早已气息不稳了,也亏得知明自制力过人,此刻还能有条不紊的为她按摩腰间的几处穴道,努力帮她纡解身体的酸痛。
    “连同小姐与於二少在摄影棚内所待时间,截止先前小姐被於三少送回来,你已在於家待足三十七个小时。”精明的管家,除了确切掌握主子行踪外,算数能力也不容小窥。闻言後,安宁愣了愣,遂又朗笑著打趣:“哈哈,知明,你算得真精!别怕啦!纵是我要嫁人,你的管家身份也是稳稳当当的!”
    “小的这就安心了。”见她恢复笑颜,知明心情也是极好的,帮忙又按压了几下後,盘算著厨房那边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抱起她来,为她擦拭。
    “阿明,你许久未帮我做深度护理了。”见身上水渍擦干後,知明开始用同系香味的rǔ液为她涂抹,安宁突的想起一件“私事”。
    深度护理,自然是某些私密部位的养护。
    寻常世家女子,多是有专人为其进行的,可安宁向来是知明帮著做,自未成年起便是了。
    “还不饿麽?”细心的为她每一根脚趾都擦上rǔ液,并按摩吸收後,又就著莲蓬头清洗了双手,这才又抱她在怀中,轻声询问。
    “不太饿。”摇摇头,安宁横坐在他腿上,伸长胳膊去够一旁的小剪子。
    “还是心形?”接过小剪子,知明一手揽著她光裸纤腰,一手利落的在她私处修剪著毛发。认真的模样,就像是最专业的理发师在做一款精湛发型。安宁点点头,没有多话,只是枕在他xiōng膛里,盯著他认真的表情看。
    不看他手上动作,是怕瞧见那锐器游走会紧张,影响他发挥。
    不过,这麽近距离欣赏美男,也是挺不错的享受,能够帮助人舒缓洗澡後的憋气。
    “好了,先冲洗下,再继续。”知她一直看他,知明只是认真做事,心头却徘徊著连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暖意。
    “阿明,今天的心心好可爱!”冲洗完下身,又擦拭干水渍後,再度坐回他大腿,安宁仰著头轻轻在他脸颊印上感激浅吻。
    “小姐喜欢就好。”回她一抹浅笑,见她略有不满,又微微低头去在她嘴角印了个轻吻。得她偏头以唇相叠的回应,这才退开来,认真继续。接下来的事,多少有些旖旎气氛,寻常人不会愿意接受旁人来做。诚然,安宁并非凡诸,她的行事准则中也没有“不可以”三个字。否则,遇著疤爷,她也不会色迷迷的盯著人家看,还与人家滚床单了。
    这个安宁,除了是枚吃货,也是位重享受贪情欲的小妖精。
    “阿明……好舒服……”此刻,知明一只长指抹著配合得宜的精油探到她花穴中,温柔的在其内壁上涂抹按摩著。带著清幽香气的温热指节,自是把小妖精的心思给撩了起来。她一手抠住知明肩胛,一手揪住他侧领,双腿紧夹,摆腰送臀,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小姐,还只是外面。”笑意加深,爱怜的亲了亲她眉心。知明用绝对销魂的技巧,又帮她按摩了一番内壁後,这才轻轻抽出手指来,“还有里面。”
    “嗯……”知道接下去会有些不适,安宁起身来,跨坐到他腿上,撅著屁股趴到他怀中娇吟道,“轻些,人家怕疼……”
    “好……”听她撒娇,知明心头又喜又软。
    小心的把专业清洗仪器轻轻送到她私处,慢慢的探到里头去。
    被调适到适宜温度的清洗仪微有些硬,努力把它幻想成某个男人的胯间之物,便不觉得那麽难以忍受了。虽然,如果不是变形金刚,断不会生出这种金属属性的男物的,可好歹有个念想不是?
    “嗯……有些疼……”当那个玩意儿探到花口,慢慢张开清洁探头更往里时,安宁有些吃痛的咬住了知明脖颈。
    先前抹到花穴中的精油本就有些麻痹作用,但因为是铁器的清洁,又是如此深度,难免会有些疼。不过,这种深度清洁後,就能够避免许多妇科病,又能让花穴更紧更软。这般多好处,世家女子没一个不爱。
    “乖,忍一忍……”难得不唤她小姐,而是用一个兄长般的口气来哄她,知明语调中透著显而易见的宠溺。与此同时,他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按下清洁按钮後,轻轻扶住清洗仪的把手,感受到它在掌心微微抖动後,轻拍了拍她後背打趣,“权当是按摩棒可好?小姐不是平日里都在挑选人型的?今个儿,当作是试试这机器的。”
    “阿明……你真色……”知道他口中“人型按摩棒”是指寻常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们,安宁实在忍不住想笑。可惜,身体里那玩意儿又在不断猛振,弄得她真正麻痒微痛,著实让她笑不出来。
    “只是为你。”又亲了亲她耳机,知明温柔按下关闭按钮,轻轻从她身体里抽出那根清洁仪。
    因为注意力都放在了身下,安宁有些没听明白他的话,抬眼,与他宠溺的眼神相对,下意识的问:“阿明,你是不是也暗恋我啊?”
    “也?”忍住额头跳动的青筋,知明抱她起身站立,用莲蓬头小心冲淋她腿间刚被彻底清洁过的部位。
    “对啊,那天青青说,好多人都暗恋我,我突然想问问你是不是其中之一。”点点头,就像是在问今天吃什麽的安宁,感觉身体经由此次清洗更加轻松,心情也好了几分。
    “我当然是。”深呼吸一口,腹诽她的没心没肺,却又不想错过这次开口机会。
    “哦。”本以为会听到什麽反应,或者至少是一两句拒绝之类的话,却没想,这大小姐竟只给他应了一声便开始擦洗身体再不赘言了。
    “小姐……”本想再问的,但转念一想,他原本的打算不就是一种伴随她身侧麽?现在,已算是极好的了,不是麽?叹了口气。接手了她擦拭身体涂抹rǔ液,以及随後的著装举动。知明就像瞬间又恢复到了那个腹黑的冷面管家,直到,安宁突的张口,给他来了句:“所以,你卖身给我当管家的事,我可以当成是买一送一,附赠你的心咯!”
    “啊?”被迫买一赠一的知明,呆呆的看著自家小姐,整个人石化了许久。作家的话:本章送给那些一心惦记管家大人滴美人儿们……下面是送给喜欢忠犬和表弟滴美人们滴小礼物──无责任番外小剧场:阿风:表姐怎麽还不来?我都已经把厨房里的碗碟都数了个遍了!阿文:恩。阿风:嗯是什麽意思?你说啊!你说啊!你是不是想说我无情无义无理取闹?!阿文:恩。阿风:什麽?你……你这个小厨子竟敢这样对我!看我打不死你……哎哟……放……放手……疼……疼……呜呜──表姐,你家厨子欺负我!阿文松开手,淡淡的“恩”了一声後,继续转身做事。以上所以,表弟,你还要加油锻炼身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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