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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幕
    「叽」,rou棒离开绽裂的菊肛。
    原来小巧的肉穴变成一个浑圆的血洞,混着阳精的鲜血在破碎的肉壁中缓缓升起,直到积满溢出。
    紫玫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早已昏迷多时。
    慕容龙将rou棒上的鲜血抹在母亲红唇上,寒声道:「贱人,我看你还能挺多久。」
    萧佛奴玉容惨淡,呆呆凝视着紫玫,浑没注意慕容龙的言语。
    许下的佛愿阻止她的呼唤,母亲只能静静看着女儿,等待她慢慢醒转。
    「你们在干什麽……」紫玫有气无力的叫道。
    醒来第一眼,先看到母亲嘴中插着一个漏斗,白氏姐妹正举着瓶子往里灌水。
    「醒了?那就先给你灌吧。」
    慕容龙一摆手,白氏姐妹放开萧佛奴,把紫玫按成跪伏的姿势。
    能亲手折磨玫瑰仙子,两女心里都乐翻了天,但脸上还带着恭敬的笑容。
    长时间的腹泻使萧佛奴有些脱水,娇嫩的肌肤略显枯萎,但小腹却圆鼓鼓涨成球状。
    紫玫昏迷的时候,慕容龙千方百计逼她开口,她始终一言不发,慕容龙又气又恨,也不管母亲还怀着身孕,索性灌起了凉水。
    白氏姐妹掰开玫瑰仙子沾血的雪臀,紫玫肛中一疼,漏斗的铁制尖嘴已插入腹内。
    白玉莺举瓶欲倒,慕容龙冷冷道:「那一瓶!」
    冰冷的液体流入直肠,伤口刀割般霍霍作疼。
    等漏斗拔出,菊洞中血水横溢。
    紫玫对慕容龙这样玩弄自己切齿深恨,但她不知道,那瓶水中是掺过伤药的。
    慕容龙也不解释,一摆手,白氏姐妹径直将沾着紫玫血迹污物的漏斗插进萧佛奴嘴中,继续灌入凉水。
    紫玫软绵绵卧在榻角,绝望地闭上眼。
    待凉水从漏斗中溢出,再无法灌入丝毫,慕容龙伸手在美妇腹上一按。
    浑圆的小腹应手而陷,皮球般瘪了下去。
    与此同时,尿布震动着鼓胀起来,污物从雪白的腿缝间冒出黏黏一片。
    萧佛奴柔颈拱起,嘴角痛苦地溢出清水。
    慕容龙冷笑着吩咐道:「再灌一瓶。」
    白玉莺眼珠一转,娇声道:「禀宫主,天气炎热,若夫人下体生蛆怎麽是好?」
    慕容龙颇为欣赏地看了这个机灵的奴婢一眼,「夫人生就荣华尊贵,不一定知道什麽是蛆呢……你去给夫人仔细讲讲。」
    白玉莺抚摸着萧佛奴的玉腿,绘声绘色地说:「这些脏东西放得久了,里面会长出一堆白白的小虫子,夫人不必怕,它们不会
    咬人,很小的,没头没尾也没有骨头,只会到处乱钻……」萧佛奴脸上血色尽褪,紧闭的双眼睫毛微颤。
    紫玫见母亲吓得屏住呼吸,禁不住哭道:「你究竟要怎麽样……」慕容龙冷冷看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母女俩,寒声道:「你是
    我的正妻,除了伺奉我之外还要给我生儿育女。
    她是我纳的侍妾,无论做什麽,都要让我开心。」
    紫玫连连点头,「妹妹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还敢堕胎!」
    慕容龙咆哮道。
    「我知道错了,以後再也不敢了……」紫玫泣不成声。
    这种承诺慕容龙已经听过太多,他冷哼一声,抬眼盯着萧佛奴。
    白玉莺循循善诱地说:「那些小虫子会越来越多,它们爬呀爬呀,有洞就会钻进去,在里面爬来爬去越长越大……看!」
    她突然叫了一声,萧佛奴娇躯顿时一震。
    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腹上轻轻一拂,粉嫩的肌肤立时泛出一层细密的肉粒。
    她贴在萧佛奴耳边说道:「夫人……它们正在您腿里面蠕动,往身体里面钻呢……」美妇呼吸渐渐急促,被污物浸泡两日的下
    体刺痒难当,活像有一窝密密麻麻的白色小虫在里面乱拱……「呀!」
    她尖叫道:「快解开,快解开啊……佛祖……」萧佛奴喊叫着腰臀拚命挺动,情急之下,再顾不得自己的佛愿。
    白玉莺小声道:「你身上又脏又臭,还是怀着孩子的不洁之身,难道菩萨还会保佑你吗?」
    萧佛奴僵了片刻,想到自己怀着的胎儿还是亲子的孽种,不由凄然一笑,梦呓般呢哝道:「身子这麽脏……佛祖不要我了……」泪眼朦胧中,似乎看到观音慈祥的面容轻烟般渐渐淡化,「菩萨……」「我要你。」
    一个声音温存地说道:「无论你变成什麽样子,我都不会丢下你。」
    慕容龙将萧佛奴抱在怀中,一边爱抚,一边低声道:「我会永远爱护你,心疼你,把你当成最心爱的女人来珍惜,只要你也一
    样爱我……好不好?」
    像在没顶的波涛中握到一只坚定的手臂,萧佛奴又是茫然又是感激,情不自禁地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在美妇唇角一吻,「叫声哥哥……」「……哥哥……」萧佛奴满脸红晕,娇羞无限。
    慕容龙心里一荡,旋即又想起当日她把自己错认成父亲的事来,於是脸一板,「你这会儿想的是谁呢?」
    萧佛奴一怔抬起臻首,如水的眼波满是不解。
    「是我慕容龙,还是死鬼慕容祁?」
    萧佛奴顿时意识到面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眼眶倏忽噙满泪水。
    「说!」
    厉喝使萧佛奴娇躯微颤,她垂下头,低声道:「是龙哥哥……」说着泪水一滴滴掉在洁白的胸口。
    「慕容祁是什麽东西?」
    「……是奴家以前的丈夫……」「屁!他是个混蛋!说!」
    萧佛奴哽咽着说:「他是个混蛋……」「他既然娶了你,又勾搭别的女人,结果老婆沦落为押寨夫人,儿子被人掳走,吃尽苦
    头!你给我骂!」
    美妇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地说哭诉道:「他抛下奴家,恋上别的女人……只顾享乐,不理朝政,不知道有人谋反……结果
    国破家亡,妻离子散,我和玫儿流落江湖,龙儿小小年纪就受尽折磨……」慕容龙又是痛恨又是快意,一把将尿布扒到臀下。
    尿布外层已经乾结发硬,一扯之下硬硬竖在股缝内,仍保持着圆臀的形状。
    尿布内满是黏稠的秽物,在白嫩的雪臀上四处流动。
    肥臀之间,浅黄色的流质沿着曲线优美的臀缝,一直淌到yin户上。
    慕容龙不顾秽物散发出的恶臭,十指如钩,狠狠抓住两只浑圆的美臀朝两侧一掰。
    湿粘的污物滚滚而落,隐约露出嫩红的菊洞。
    因焚情膏而变得肥大的肛窦翻卷鼓起,不时因腹泻而发出「噗叽噗叽」的微响。
    此时美妇肠道内已没有宿便,纵然腹泻不止,排出的也只有刚才灌入的凉水,混着倒灌肛内的污物,又稀又脏,分不清是屎是
    尿。
    绝美的圆臀与令人作呕的肮脏反而激起了慕容龙的兽性,刚射过精的rou棒立刻坚硬如铁。
    他将美妇俯身按在榻上,rou棒对着排泄不止的菊洞用力捅入。
    肛内的污物稀如体液,gui头毫不费力便钻入多汁的rou洞内。
    巨阳没入处,污物飞溅。
    萧佛奴已经被无法控制的腹泻弄得肠道酸疼,此时巨阳进入,反而有种异样的快感,火热的rou棒彷佛是在按摩酸困的直肠。
    那种有力而坚强充实感,使她娇呻出声。
    慕容龙在萧佛奴後庭狠狠插送,喝道:「接着说!」
    「他目光短浅……」「谁!」
    慕容龙狠狠一顶。
    萧佛奴细眉拧紧,娇啼道:「慕容祁。
    慕容祁目光短浅,啊!无德无能,辜负了我们……噢……母子……呀呀……」声音婉转如歌,凄美动人,但慕容龙却不满意。
    他厉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
    萧佛奴低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大点声!慕容祁是个傻屌,连我的ji巴都不如!」
    萧佛奴哭叫道:「慕容祁是个傻屌,连龙哥哥的ji巴都不如!」
    高贵美妇遍体污物,被人按着屁股猛操屁眼,还用娇美的声音骂出这样粗俗的话言,慕容龙不禁哈哈大笑,干得愈发用力。
    rou棒起落间,秽物四溅。
    萧佛奴的哭泣渐渐变成柔媚的浪叫。
    她云髻散乱,星眸如醉,纤腰美臀涂满污秽,甚至白净的玉腿也沾上自己的屎尿。
    慕容龙俊目血红,高声道:「慕容祁的ji巴有我的厉害吗?」
    萧佛奴失神地叫道:「龙哥哥的ji巴又粗又大,比慕容祁厉害——呀……」「爽不爽!」
    「龙哥哥操得人家好舒服……娘的屁眼要被捅穿啦……」美妇疯狂地喊叫着,「娘最爱龙哥哥的大ji巴……哎呀……最喜欢哥
    哥操奴家屁眼……哥哥操死娘了……好爽……娘的身子……都是哥哥的……」紫玫躺在一角,浑身的力气似乎都消失了,只静静看
    着母亲,脑中一片空白。
    那个曾经华美高贵,被人称作「百花观音」的母亲,如今却形同禽兽,在满榻屎尿中与亲生儿子疯狂地交合,再没有曾经的身
    份和地位,只剩下赤裸裸的肉体和慾望。
    心像在深不见底的寒漂之中飞速下沉,越来越凉。
    紫玫黯然合上眼睛。
    昏黄的天色中,股间那片殷红的血迹,愈发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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