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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二幕
    「……土堂十七,共计一百三十六个帮会;小者百余人,大者四千余人,共计五万二千四百三十人;教中直属帮众新增一千四百零七人,共计二千七百人,在岛内的有八百六十人。」
    屠怀沉说完退到一边。
    「在周国境内的只有二十七个帮会,未免太少。」
    慕容龙道:「下令,不拘五堂所定方位,一并东进。」
    四镇覆灭後,五行门便接管了遍布天下的附属帮会。
    终南以东原本是木堂势力范围,以金堂实力之强也无缘染指。
    此时宫主一言而定,木堂长老灵玉也毫无异议。
    接下来,众人开始筹划如何挑选帮众组建部曲,以及运送兵马,收拢钱粮等事。
    决断中,慕容龙不期然想到,龙城之行,最大的收获也许是信心。
    而不像以前,仅仅是野心和仇恨。
    夜色已深,紫玫却毫无睡意。
    她解开衣服,静静凝视自己的小腹。
    柔美的腰肢臃肿变形,腹部隆起一个圆润的弧线,看不到的下体,总是有种湿湿的感觉。
    自从那日逃跑失败之後,煞费苦心与慕容龙维持的微妙情愫遭到彻底破坏。
    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爱护有加,无论人前人後都是冷然相向。
    甚至在交合中也不再顾及她的感受,只是一味挺弄,发泄完後起身便走,完全把她当成个泄欲的工具,再没有丝毫的温存和爱意。
    紫玫轻轻抚摸着小腹,苦涩地想到,自己若不是他亲妹妹,能帮他生养他想要的白痴後代,也许早就像师父师姐一样,被扔出去让人折磨到死吧……之所以还能留在这里,维持基本的体面和尊严,都是因为你这个孽种……紫玫对着腹内的孩子喃喃说道:「生下来,你就会是个白痴。
    娘还要给你生几个白痴妹妹,让你们猪狗一样生下白痴的子女……是不是很可怕呢?」
    她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娘真想杀了你呢……或者你就死在娘肚子里,趁早到别人家转世托生。
    姓什麽都好,只要不再姓这个天杀的慕容!」
    说着玫瑰仙子泪流满面,无声地恸哭起来。
    萧佛奴也没有入眠。
    五个月不停的奔波,娇弱的身体早已疲倦不堪,当重新躺在这座冷清的石宫内,她却有种回到家中的安定感,甚至还有些许温暖。
    若不是还在期待某些事情,可能早就睡着了。
    萧佛奴一生受尽宠爱,就像一株柔弱的细藤,总要依付於高大的树干。
    当一切挣扎都无法改变命运之後,她便抛开人母的尊严,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肉体和柔情,来换取儿子的爱护,偎依在他怀中,躲避风雨。
    锦被又香又暖,美妇像一个怀春的少女,静悄悄躺在这个让她受过无尽凌辱的石室内,怀着甜蜜的喜悦,期待着情郎的到来。
    石门轻轻推开,萧佛奴顿时美目一亮。
    「娘。」
    却是女儿的声音。
    萧佛奴俏脸飞红,像被撞破心事般,一脸羞涩的偏过头,下意识地咬弄着唇瓣。
    「娘,你也睡不着吗?」
    虽然宫里没有其他人,紫玫还是压低了声音。
    她轻轻除去鞋袜,小声道:「女儿和你一起睡吧。」
    萧佛奴红着脸嗯了一声,柔顺地把头颈放在女儿臂间。
    紫玫一怔,胸口辣辣的,分不清什麽滋味。
    她本来想像小时候那样,伏在母亲怀里,闻着母亲的体香入睡。
    可母亲这种娇柔,却像是自己可爱的小妹妹。
    紫玫心里苦笑,没有钻进母亲怀里,反而舒展玉臂,搂住萧佛奴的香肩,把下巴放在她的发上。
    等意识到自己不该有的懦弱举动,萧佛奴脸红得更厉害了。
    她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她是爱郎的正妻,自己只是个小妾。
    紫玫拉起绣被,盖住两人同样隆起的小腹。
    当绣被碰到胸口,萧佛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怎麽了?」
    紫玫连忙停下手。
    美妇嗫嚅着说道:「有些胀……」说完这句,母女俩便沉默下来。
    紫玫满心的话要说,却觉得难以启齿,只好拥着母亲轻轻摇晃。
    想起师父的惨状,紫玫心里不禁浮出这样的念头:娘这样屈从,也许是唯一,也是正确的选择。
    假如再有一次机会,我可能不会再带你一同离开。
    在这里,你会快乐的吧,纵然是畸形的生活……渐渐地,紫玫的眼皮沉重起来。
    绣褥被猛然揭开,紫玫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及惊叫,一只冰冷的手掌便探入腹下,硬梆梆地捅入秘处。
    紫玫咬紧牙关,主动敞开双腿。
    可手掌的动作很重,已经弄疼了她。
    当那根手指钻入体内,粗暴地搅动时,她禁不住拧着眉头,轻轻痛叫一声。
    那人都看在眼里,却毫不理会。
    等秘处略微湿润,巨物立刻插进肉穴。
    rou棒没有半点怜惜地撕开嫩肉,凶狠抽送,紫玫把纤指咬在嘴里,拚命忍耐下体的痛楚。
    当肉穴痛得难以忍受时,yáng具终於跳动着射出浓精。
    慕容龙拔出yáng具,冷冷道:「滚。」
    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一下子击碎了紫玫的芳心。
    她怔了片刻,按着疼痛的下体,一步一步挪动着离开石室。
    回到室内,她便伏在床上痛哭失声。
    即使是妓女,也会比自己多几分尊严……萧佛奴被儿子的粗暴无情吓得脸色雪白,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垂下眼睛。
    「娘,笑一个。」
    彷佛刚才的冷酷绝情出自另一个人的口吻,慕容龙的声音出奇的温柔。
    萧佛奴含羞带喜地看了他一眼,花朵般的脸上绽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笑得真美!」
    慕容龙把美妇拥在怀里,一边不安分地上下其手,一边笑道:「累了一整天,娘这样一笑,孩儿就精神十足——还能狠狠操你一番!」
    萧佛奴晕生玉颊,愈发娇美。
    慕容龙托起她的下巴,「娘亲笑得真甜……当年娘也是这样对慕容祁笑的吗?」
    此时对他们来说,慕容祁的名字已经不再是禁忌,萧佛奴娇媚横生地瞥了他一眼,细声道:「他以前也是这样子啦……弄得娘好疼,还让娘笑……」慕容龙一脸坏笑地说:「那时娘喜欢让他操後面呢?还是操你的bi?」
    萧佛奴嘤咛一声,羞答答道:「人家那地方是龙哥哥破的呢……」慕容龙哈哈大笑,「喜欢哥哥操你的屁眼儿吗?」
    萧佛奴嘴唇微微一动,又连忙咬住。
    「嗯?你说什麽?」
    萧佛奴小嘴贴在慕容龙耳边,声如蚊蚋地说道:「就是被龙哥哥干出屎来,娘也是喜欢的……」慕容龙的巨棒一下竖得笔直,他在萧佛奴唇上用力一吻,喘着气说:「真是个迷死人的妖精!」
    美妇吃吃低笑,眼波流转间,恍惚又回到少女时光。
    这位大燕皇妃能宠冠後宫,除了天生丽质,更是因为她的风情万种。
    流亡伏龙涧的十余年中,她心无旁鹜,一意向佛,被称为端庄圣洁的「百花观音」。
    此时压抑多年的柔媚一朝展露,任是石人也为之神魂颠倒。
    慕容龙把rou棒插进滑腻的臀肉间,顶住已沁出蜜汁的菊洞,心里却想着另一具同样优美的胴体。
    她这会儿哭得很伤心吧。
    火热的rou棒缓缓充满菊洞,萧佛奴星目半闭,红唇微分,柔顺地放松身体,让儿子的yáng具笔直挺入直肠深处,被焚情膏改造过的肛肉滑嫩异常,并且还分泌出大量的蜜汁,使rou棒轻易便全根而入。
    慕容龙放下萧佛奴的腰肢,yáng具微微一退,觉出菊洞的湿滑後,立即一击到底。
    萧佛奴玉腿平分,软软垂在榻上,圆臀斜斜翘起,秘处正暴露在yáng具根部的触手下。
    那些细长而有力的触手或勾或挑,彷佛十几灵活的手指在嫩肉间掏摸。
    但这一切都比不上肛门里那根粗壮的yáng具。
    妖异的rou棒似乎带着细微的电流,进出间那种侵蚀一切的快感,让她难以抑制的战栗起来。
    不多时,美妇便语无伦次地媚叫连声。
    美妇欲仙欲死的柔媚神情,使慕容龙慾火勃发,抽送得愈加用力。
    萧佛奴下体彷佛一片带着甜香的迷人沼泽,淫液、蜜汁交相迸涌,rou棒进出间发出「叽叽」的水声。
    筋腱俱废的四肢,白玉般摊在华丽的锦被之中,香软的娇躯上,圆润的玉乳前抛後甩,跳动不已。
    同样跳动着的还有她的小腹。
    算来她怀孕已经六个月了,浑圆的小腹像一只白亮的皮球,在两人身体间沉甸甸地摇晃着。
    慕容龙抚摸着萧佛奴的小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女人真是淫贱,跟谁交合都会怀孕——是不是?」
    萧佛奴娇喘着道:「是……哥哥……喜欢啦……人家只对哥哥淫贱……给哥哥生孩子……」「是吗?」
    慕容龙握住两只丰美的玉乳用力捏下,「你不姓慕容,有妹妹给我生孩子就够了。」
    「呀!」
    乳房胀裂般的剧痛使萧佛奴痛叫失声,「好疼……哥哥不要捏了……」肥嫩的乳肉应手而陷,殷红的ru头高高挺起,肌肤上每一个细小的纹路都清晰可辨。
    柔软的肉球内似乎充满液体,在指下滑来滑去。
    慕容龙心下奇怪,不顾母亲痛得俏脸发白,五指一紧。
    突然间,一道亮线般的浓白液体从乳眼内激射而出,带着一股熟悉而又久远的香气落在慕容龙脸上。
    萧佛奴眼中露出一丝难堪的羞色,慕容龙怔了片刻,突然放声大笑,指间淋淋漓漓,尽是温热的乳汁。
    时隔十六年,萧佛奴又一次出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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