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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九幕
    台下百姓都仰头呆呆看着台上残忍的酷刑。姚兴并不是一个亲民的皇帝,但在他的庇护下,大周在乱世中保持了二十年的太平岁月,这就足以使黎民感恩戴德。此时看着备受尊崇的皇室被一伙流寇惨虐,百姓不分胡汉,每个人心里都是冰冷一团。
    紫玫不忍看台上暴戾的一幕,只怕自己会忍不住与这些走卒动手。她不为人知地悄然移动脚步,此时离城门只有十丈左右。但从皇后身上切下的乳房从天而降,几万道目光都向这边瞧来,她只好停住动作,手掌在衣袖内发出一道真气,往断乳下微微一托。本该掉在她脚下的断乳多飞了丈许,掉在一名士兵身边。
    那名士兵提枪一刺,挑起断乳得意地在空中挥舞。他身材矮小,面目黝黑,依稀是来自西南的氐人。
    骷髅台上,皇后已经奄奄一息。胸前浑圆的伤口红白相间,血肉分明,不多时又被冻住了。
    另一边的轮奸也到了尾声,军汉们逐一散去,只留下冻在冰上的妃子们。挺在半空的圆臀在冰雪映照下一个个雪白如脂,每一个娇美的肉穴都红肉翻卷,仿佛骤雨打落的艳红花瓣,沾满白糊糊的阳精。台上的哭叫声早已散去,只剩下一片若有若无的痛苦呻吟。
    清水一桶一桶浇在跪伏的裸女身上,转眼就凝成冰块。一具具冰肌雪体,宛如凝在琥珀中的名花,依然是活色生香。在冰台遍布的尸骨映衬下,显示出一种恐怖的美艳。
    一条矫健的身影越过城墙,落在骷髅台上,手中提着一个宫装的华服少女。那少女只有十八九岁,弯眉樱口,极是美丽。紫玫微一怔神,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紫袍人用脚尖挑起姚兴的下巴,笑道:「姚逆,瞧瞧谁来看你了。」
    姚兴勉强睁开肿成一线的眼睛,情绪立刻激动起来,他张着血淋淋的嘴巴,口中荷荷作响。
    「听说你对她宠爱得紧,一直不愿把她嫁出去--圣上隆恩,给令爱选了个驸马。今日便是洞房之夜!」
    城墙上传来一阵沉稳的金石相击声音,接着一匹高头大马出现在众人面前。那匹马黑如炭烧,铜筋铁骨,神骏非凡。
    公主木偶般脱下宫装,露出冰清玉洁的娇躯。柔白细嫩的纤足踏着骷髅台上的冰雪,颤抖着一步步走到镔铁铸就般的黑马旁。
    马腹几乎高过少女的胸乳,她追到马腹下,上身向后弯曲,玉体折成钩状,然后两手抱着粗大的阳物。阳物像一只黝黑的手臂,足有一尺有余,垂下时几乎触到公主的膝盖。巨大的gui头乌黑发亮,根本不是人类所能承受的尺寸。可少女面无表情,抱着比自己手腕还粗的马阳,便朝腹下送去。
    紫袍人笑道:「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驸马!皇上亲乘的御骑!想来也不会辱没公主的身份吧。」
    公主充耳不闻,俏脸埋在马腹下的皮毛中,只露出一抹令人心动的粉白。马阳从光润的腿缝间滑过,顶在处子的幽处。她吸了口气,两膝外分,竭力张开玉股,然后对准花苞用力一送。
    姚兴目睚欲裂,血红的眼泪一连串落在胸前。
    马阳太过庞大,公主虽然是毫无保留地敞开身体,但纳入gui头,就像试图用未经开发的菊肛吞下一只拳头般困难。何况没有前戏,不仅肉穴干燥,马阳也软绵绵没来得及勃起。
    台上台下数万人的眼睛都凝住了,每个人都在注视眼前的一幕,看未出嫁的公主如何被一头畜牲破身。
    公主举动笨拙,似乎是因为严寒和恐惧而动作僵硬。但紫玫敏锐地查觉到了她空洞的眼神--这伙流寇中竟然还有擅长摄魂术的高手……
    公主试了片刻,腾出几根手指捏住娇嫩的花瓣用力扯开,包住gui头前端,然后上身仰成水平,下腹用力一挺。
    粉红的花瓣乍然绽开,仿佛一张诱人的红唇含住乌黑的gui头。rou棒此时也渐渐变硬,御马仰头发出一声嘶鸣,口鼻中喷出一团浓浓的白雾。
    公主晃动着下体,像一个淫妇卖力地磨擦,挑逗自己的驸马。待马阳硬得足以撕开自己的处子之躯,她屏住呼吸,握着那支狰狞的坚物,狠狠捅向自己最柔嫩的部位。
    玉股的雪白与马阳的粗黑之间,突然溅起一团红色。触目的血红中,gui头已经消失在公主腿间。
    公主娇躯战栗,失去血色的玉体一片粉白。破体的痛苦使她颤抖得几乎握不住马阳,但少女还是不遗余力地将巨物捅到肉穴尽头。再拔出时,马阳上腥红宛然,点点滴滴尽是周国最娇贵的公主的处子之血。
    姚兴两眼呆滞地望着自己的掌上明珠,嘴角的鲜血断断续续始终没有停止。
    初经人事便遭遇这等巨物,公主下体已受重伤。她两腿伸得笔直,挺起下体,两手一屈一伸,用自己溢血的肉穴伺候着胡贼的坐骑。但御马太过高大,马腹与她的下体隔了尺半的隔离,只能弯曲着进入一小半。
    抽送一会儿后,紫袍人朝公主臀下猛踢一脚,喝道:「全捅进去!」
    公主又痛又冷,她呆了片刻,左右看了看,然后将巨物插在体内,两手勾着马鞍,勉强抬起一只秀足,哆嗦着穿进垂在胸侧的马蹬内。
    玉腿扬起,人马交合处清晰地显露出来。只见一条粗黑的yáng具撑开手臂粗一个洞穴,深深插在少女芬芳的肉体中,花瓣尽数卷入腹内,大腿内侧满是鲜血。血迹流过膝盖,就凝结成血色的冰晶。
    公主吃力地将脚穿进马蹬,一直套到膝弯处。蹬上的铁刺勾进肌肤,仿佛要将粉腿齐膝切断般剧痛。两腿都穿入马蹬之后,公主的下体终于与马阳平齐。她动作僵硬地抱着马鞍,娇躯前后晃动。
    沁出的香汗转眼就化为薄冰,只见漆黑的马腹下,一段冰玉般雪白的身体机械的动作着,来来回回套弄着马体黑黝黝的巨棒。
    御马渐渐开始兴奋,马蹄不住刨着冰面,仿佛要把骷髅台中的尸体一一踩碎。忽然间它前蹄一扬,人立而起。落下时蹄上的铁掌重重踢在一具冰雕妃子身上,顿时将她的腰肢踏得粉碎。
    混着血肉的冰屑四下飞溅,人群一阵骚动。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屈下膝盖,数万人忽拉一声跪倒在骷髅台下。
    御马剧烈地喷射起来。从它后腿间看去,蛋白一样的jing液从血淋淋的浑圆肉穴中泉涌而出。公主再也支持不住,两手一松,上半身掉落下来。如云的秀发垂在脑后,那张洁白的面孔正朝向紫玫。
    紫玫瞬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次会面。还是在逃亡初期,她在三师姐纪眉妩的大将军府上曾与这个少女见过一面。她还记得那个温婉的女孩,大周皇室的七公主。
    紫玫纤手握紧,心底杀意狂涌。目睹过亲人无数次受辱之后,她再也无法忍受相识的亲友被人凌辱,纵然是只有一面之缘的七公主。
    一只手从侧里伸来,按在她肩头。紫玫娇躯一僵,然后顺从地跪在地上。
    被残忍而震慑的百姓战栗不语,只听紫袍人一声高喝:「皇上万岁!」数万人齐声应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震天宇。
    紫玫却没有听到震耳欲聋的呼声,她心里乱糟糟地,完全被肩头那只苍老的手掌占据。不用回头,她已经认出那人的身份。那个她以为早已身故的旧识。
    紫袍人拍着台上的冰雕笑道:「姚逆,你的老婆们挨肏的样子好不好看?明天是你女儿,还有什么太子妃--后天是你孙女,呵呵,姚氏满门的婊子都冻在这儿,每一个进入洛阳城的人都能看到。等到明年开春,都拣出去喂狗……」
    姚兴脸容一阵抽搐,昏了过去。
    今天还不是处决皇子公主的时候,表演已毕的七公主又被带回城内。她两条玉腿仍穿在马蹬中,没有人把她放下来。就那样挂在马腹下,与御马一道被带下骷髅台。
    变软的巨物仍插在肉穴中,随着御马的步伐一进一出,状如交合。遍体鲜血的七公主长发委地,在昏迷中回到牢狱。在那里,所有周国皇室的女眷都在奸淫中等待着被处决。
    百余年来灭亡的国家数以十计,每个皇室一旦亡国,面临的都是灭族之祸。可没有一个皇室会像周国姚氏这么惨。能使出这样残忍的手段,他已经不是人,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究竟是仅仅为了树威?还是有无法解开的仇恨?
    一名士兵擎起一面大旗,对准一名妃子臀中狠狠一刺。旗杆呯的击碎冰层,刺穿了冰雕内仍然柔软的肉体。
    平举的大旗飘然而起,旗帜上,一条张牙舞爪的黑龙仿佛刚从地狱最深处钻出,带着阴森的邪气,飞舞在冰封的骷髅与艳女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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