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菲把自己眼前的形式看得非常地透彻和明白。墨泽和墨娴两个人,都是五感全开并且第六感也是练得相当透彻的人。若是想办法让他们进入这苏泊尔学院进修的话,万一开启了身上的第七感,那么说来,欧洲月神这边也算是能够镇得住脚了。
其他的先不说,光是现在墨泽和墨娴能够加入的话,双子杀手这边带来的危机也能够得到相当程度上的缓冲的。
而正在艾菲和墨泽以及墨娴交谈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让门卫苏柏非常颤抖的事情。
苏柏能够进入欧洲月神集团,实在是因为自己叔叔达尔文的关系。
苏柏去医院的路上,刚刚下车来,一辆车猛然停在了苏柏的面前。
苏柏大惊,忙着看了过去,竟然是自己的叔叔达尔文。
“哈哈,苏柏,真的是你小子!”达尔文看样子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子了,不过他双目炯炯有神,一点儿都没有老态龙钟的意思。
现在看着苏柏,招呼着,不禁说道:“你小子不上班,竟然跑到医院来了?干嘛呢?我这正要去----我去他奶奶的,你小子脸上怎么回事儿?!”
苏柏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就看着达尔文生气的面容,支吾着说道:“我,刚才,在----”
“直接说是谁就行了!”达尔文显然是没有什么好心思要和苏柏多说什么的,赶紧问道。
苏柏张了张嘴,苦笑不止,“不是那样的,我刚才在值班的时候----哎呀!叔叔你就别管了,反正不是什么大事情。”
苏柏急忙说道。
达尔文怒目而视,看着苏柏,身上有些强烈的护短之心,“他奶奶的,好小子,你不说是吧?不说,老子回去了公司就知道了!”
“叔叔,别啊!误会啊!我----叔叔,你听我说啊!”
说罢,达尔文二话不说就朝着公司开车而去,任由苏柏说什么,达尔文都不愿意停下脚步来。
苏柏哪里敢怠慢,赶紧也朝着四周等了好几分钟才拦住了一辆车,朝着公司开车而去。
达尔文是一个暴脾气,身上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气。他本来就无儿无女,将苏柏当成自己的亲儿子看待。生活上无论何时都照顾着苏柏,但是同时也是对苏柏特别眼里。
搞得苏柏大多数时候都是话都不敢多说什么。苏柏不知道达尔文是要去干什么,但是想到达尔文是一个开发了第七感的人,心里就颤抖得慌。
正如苏柏所预料的,刚刚到了公司之后,达尔文直接就抓着临时站岗的人问着是谁打伤了苏柏。
那守门的人脑子都不想一下,“是两个东方人。副总你这是要----副总----”
守门的是那是话都讲不完,这达尔文便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达尔文到了门口,看见了杜莎,抓着杜莎的手便问道:“有没有看见两个东方人?”
杜莎吓了一跳,看着达尔文身上爆发出来的怒意,哪里敢多说半个字,直言道:“他们,他们正在楼上呢。和董事长在一起。”
达尔文重重地哼了一声,二话不说北边直接冲上了楼。
杜莎想到了什么,顿时讶然失色,副总不会是要上去杀人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杜莎没来由地这么一想,接着便赶紧冲上了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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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泽现在也算是知道了整个欧洲势力的形式。没有想到这儿的形势比自己想象的要简单得多。
从某种意义上讲,对于类似于山姆这种地方的地头蛇,光是墨泽一个人就能搞定。
但是想到了自己要对付的是拥有月神骑兵的月神集团,墨泽就知道,自己要拿下来的组织,也应该是能够和月神骑兵那样的一群人抗衡的人。
而这种人,现目前墨泽也就发现了两个组织,第一便是在和双子杀手。第二则是那自己还没有见到的苏泊洱学院。
像艾菲尔这样所说的,欧洲月神只有三个第七感高手,四个第六感高手。而双子杀手,却有一对第七感双子杀手,三对第六感双子杀手。
艾菲顿时沉声道:“只是不知道为何,前几个月的时候,有一对双子杀手莫名其妙地死在了一个别墅里面。不过,这样是最好的。”
墨泽微微一想,赶紧问道:“是不是这一对双子杀手在做一个任务的时候死掉的。时间或许应该是两个月前吧?这件事情是不是和迪莉娅珠宝家族有关呢?”
艾菲骇然,不禁瞪大了眼睛问这墨泽,“你怎么知道?的确没错!还真是和迪莉娅珠宝有关,而且也正是在两个月前死掉的。”
说到这里,艾菲难以置信地看着墨泽,“难道,难道是你们杀掉的?”
墨娴也大致知道了什么情况,嫣然一笑,“不是我们,是他们。”
墨娴顿时指着墨泽。
“他们?”艾菲顿时惊讶不已,疑惑地看着墨泽。
墨泽这才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两个人一个人力大无穷,一个人速度奇佳。而且,这两个人应该就是我和我的一个朋友杀掉的。”
“你的意思是,你还有其他的朋友?”艾菲实在是有些不淡然了,“难道说,你身边还有其他的六感全开的高手?”
墨泽想了想,心里暗暗念叨:“按照艾菲的这种说法,那么说来,七杀也应当是第六感完全开发出来了。否则战斗力怎么会那么强?而且,我身边还有龙王等高手!不仅如此,按照第七感如果是开发异能的话,那么这绝情、妖王叶明月、盲童,还有战斗力最强的将军,岂不是都是开发了第七感的存在?”
“应该算是吧。”墨泽点了点头,笑呵呵地说道。
“有多少啊?”艾菲顿时起了招揽之心。
墨泽挠了挠头,看了一眼师姐,然后说道:“这,应该有那么是十来个吧?”
啊!
艾菲再也坐不住了,站了起来,震惊不已。
“这是?”忽然,墨泽感觉到心头一闷,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从心头传来,差点儿就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