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感觉逐渐弥漫至全身,我不自觉的开始吮吸起那手指来。他渐渐放开了我的头,以手指捻弄着xiōng前雪白上面的一点嫣红。
“唔……”
那样柔嫩的地方哪经得起粗指的轻捻慢挑,不一会就酥麻着涨起来了。左边的身子似有一条线倏地从rǔ头直通向小腹,全身猛然一抖,下身一下子湿了。
“喜欢这里麽?”
三哥暗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手指猛地一用力。
“呃……”疼,原来酥麻快慰的rǔ尖被狠狠的挤压,我疼得几乎尖叫出声,而声音却两根手指无情的堵在了小口里。
嘴巴紧紧的张开,却换来口中手指更深的淩虐。那手指几乎要插到嗓子里去了。我的眼泪被这两处的痛苦逼得顿时流了出来,全身向後面缩,却被凉湿的墙挡住了去处。他似是有些察觉,稍稍放缓了速度。
手指从xiōng前下移,一路以指尖划过已经微微汗湿的肌肤,最後来到了小腹处。它旋转着画圈,随後不怀好意的划进花穴。“这里又流出来了。想要了麽?”他扯唇一笑,两眼深深的望着我,却将手指放在穴边一动不动,我不由得微微颤抖,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那一处,生怕他想到什麽主意折磨我。
“想要更大的东西麽?”他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花丘,随後抓住了我的手,按在了他的胯前。那粗大的ròu棒被束缚在裤子里面,一跳一跳的,好像有了生命一般。
我恐惧的摇着头,不要,不要哥哥的ròu棒进来……
“帮我脱掉”
“唔……”要我亲手脱掉哥哥的裤子吗?摇摇头,我做不到。
“那就让蛇来好了。”
“你!”我心中哀号,面前这个人简直是要将我折磨死才甘心啊。
口中还被两指抽插,我的整个下巴都酥麻了,双手颤巍巍的来到他的腰上,手指轻拽要解开他的腰带。满头柔顺的乌发滑落到了眼前,他一只手以五指将我的秀发向上梳起。
许是我太紧张了,手指颤巍巍的,怎麽也解不开那腰带,他长叹一声放开我的头发,单手三下五除二就将裤带解开,随後便引着我的手将胯前的裤子扒到下面,巨大的ròu棒一下子弹跳出来。
“自己坐上来。”跪坐在面前的三哥,ròu棒高高的向上扬起,一弹一弹的上下摆动,像是跃跃欲试一般。那紫黑的头部已经分泌出了粘稠的白液,昭示着它到底有多麽急切。
“唔……”我含着他的手指,不住的的摇头。
“上不来?”说着他手指从我口中退出,大手将我一下抬起,转而自己将身体靠在了墙边,将我放在了他的腿上。那粗大的ròu棒对着我光裸的小腹,ròu棒渗出的白液蹭在了小肚脐的上面。
刚刚被手指插得太久,我的嘴还在发麻,蜜汁不受控制的向下流着,他以手指拨弄着流出的液体,随即放进了自己嘴里。
“好甜。”
他满眼情欲的盯着我的因浸湿而发亮嘴唇,急切的吻了上来。我按住他的肩膀向後退,却被掐腰举了起来。
“自己扶着坐下去。”
“三……三哥……”
“坐下去!”
“我们不可以……不可以的……我们不能……”
“还记得你说过什麽吗?”
是的,我说过──求他狠狠的玩弄我,可是……现在的情形,我却无论如何也坐不下去了。由於身子悬空,我的手本能的抓着他的肩膀,不知道要怎麽办。
高高耸起的ròu棒就在我的xiāo穴下方,强烈的刺激和羞耻感让我呼吸不顺、不住的轻声喘息。
“我数到三,要是犀儿再不下来,我就放别的东西进去了。”
“我……呜呜……你是个坏蛋……”
“一……”
“我不敢……不会……”惊慌失措的扭动着小腰,我无论如何都不敢坐下去。
“二……”
“……唔……”咬牙任自己坐下去,谁知道竟然卡在了ròu棒的巨头上。
我不上不下的蹲坐在那头上,抽泣的坐也坐不下去。
三哥扶着我的腰,因为欲望被我的xiāo穴紧紧的咬住而叹息。
“好紧的小东西,刚刚不是还吃了我三根手指头吗?”
听着自己的哥哥说着如此yín乱的话,我的全身都绷紧,xiāo穴收缩的更厉害了。
“嘶……坏丫头,想夹断我吗?”
啪!大掌竟然在这个时候狠狠的打了我的屁股,全身猛的一紧,竟然就这麽坐下去了。
“呀呀呀!”
“看来犀儿喜欢这样!”
啪、啪、啪、啪……大掌在雪白的娇臀上不住的拍打,我夹着他的ròu棒不住xiāo穴不停的收缩。
“疼……啊……嗯……”後臀的疼痛牵动着前面的xiāo穴不停的收缩,却渐渐带来了不一样的快感。我咬住唇,生怕自己再发出什麽yín荡的的声音。
“知道妙处了吗?”
啪、啪、啪……那大手不停的是虐,逼迫我的xiāo穴紧紧咬着ròu棒,一分一分的向下移。
“好紧……噢……小犀儿的小làang穴真紧,夹得哥哥好舒服。”
“不……啊……”不要这样说了,我的xiāo穴被迫不停的抽动,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xiāo穴刚刚含住了半截ròu棒,任凭三哥怎麽拍打都下不去了。
“伤脑筋啊……”三哥说着,忽然夹着腰将我狠狠往下一按。
三哥,我全部含住了(高H,限)
“啊啊啊……”插进去了,那属於哥哥的坚硬如同铁铸一样的粗大ròu棒,以粗大的头将细小的子宫口全部撑开,深深挤了进去。我尖叫着紧紧收缩下体,指甲陷进了他肩膀的肉里。到了,我到了,我竟然被自己的哥哥插到了高氵朝。
无尽的羞耻感连同高氵朝的快感将我全然淹没,xiāo穴因为强烈的刺激狠狠收缩,却因为ròu棒的插入无法合拢。被地面冰得凉凉的臀直接坐到了三哥火热的腿上,中间再没有一丝痕迹。那粗大又长的ròu棒,一点不留的、深深埋进了我的体内。
全身处於高氵朝的痉挛中,连同双手都酥麻无力了,只能抓着他的肩膀作为唯一的支撑。
“噗……”二哥轻轻将我抬起,ròu棒头在穴道内摩擦,激得我又一哆嗦,蜜液随着大棒的撤出流了下来,将他的双腿中间都浸湿了。
“原来犀儿有这麽放荡!湿的这麽快,一下子就高氵朝了,哥哥是不是很棒?”
话没说完,他猛地将我往下一压,ròu棒又一次深深的进入了体内,“啊!”还没褪去的快感又一次卷土重来,我无力抵抗,险险的靠在三哥怀里。
“这就不行了吗?”他满含情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以牙齿轻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唔……”,耳边的敏感区被轻易占领,麻痒的感觉从耳侧深深传进了四肢百骸里,我终於忍不住求饶“不行了,换个……样子吧,这样太深了……”
“深麽?”他噗的一下又将ròu棒拔起来,将我围在他肩膀上的手臂放到了小腹前。“唔,还没有犀儿的手臂长呢~”
说罢又猛的一压,再一次挺入了我的身体了。
窄小的花穴哪经得起这样的折磨,不一会就被磨得又热又麻,竟像是吞进了辣酱一般的辛辣难熬。他的身体上下耸动,我几乎没有力气抓住他。
“怎麽身子像小猫一样软,自己握住这里。”大手将我的双手放在了双rǔ上,几乎无力支撑的我像抓住浮木一样抓住了自己,本能的随着他大手上下摆动身体。
“啊,啊……”开始的痛苦逐渐散去,一丝异样的快意升腾起来。被自己哥哥淩虐的罪恶感渐渐的埋入了欲望之下,我抓住了痛苦之上仅有的欢愉,随着它的恩赐越攀越高。
“狠狠的抓,对,就这样。”
好舒服,那里被磨得好舒服,稚嫩的xiāo穴被一下子狠狠撑开,粗大的头紧紧贴着每一寸内壁,摩擦、摩擦,将颤栗不断的传递到我的四肢百骸里。
对,就是这样,狠狠的摩擦,用力的向下按……我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揉弄着无辜的双rǔ,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欢愉。
“乖犀儿,快点,把rǔ尖放到哥哥这。”他像哄着小孩子那样,引到着已经混乱的我扶着自己的rǔ房,放到他的嘴里。“嘶……”三哥力气好大,rǔ尖都被吸疼了,可是那疼痛里包含了太多快乐,我无力抵抗,只能以手拖着沈重的rǔ房,配合着他的淩虐。
这是在履行承诺──无耻的将自己的不可抑制的yín荡欲望归结到这一点,我渐渐的越来越享受这一场夹杂着乱伦与yīn谋的亲热。
三哥逐渐加大了速度,扑哧扑哧的声音连绵不绝,我的泪水因这承受不住的快意布满脸颊,随着他的抽插柔声叫了起来。
“嗯……哥哥……我……”
“犀儿真yín荡呀,被哥哥插到哭叫了。”他的声音低沈而包含情欲,“想不要哥哥给你更多?”
左边的rǔ头在唇舌牙齿的逗弄下已经又热又麻,如同熟透的樱桃那样挺立起来。他转而放下左边的rǔ头,去吸咬右边的那一个。
“啊……”无上的快意让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我仰着头不可抑止的剧烈抖动,一丝银线从小嘴中流了下来。
在他的唇舌和ròu棒的摩擦下,我又一次到了。餍足的快感让我已然无法再坚持,娇弱无力的身子一下又一下痉挛般的抖动着,无法在说出一句话。
“犀儿这麽快就第二次高氵朝了,可是哥哥一次还没有呢。”说罢他将我按倒在冰凉湿滑的地上,让花穴高高抬起,从上向下大力的抽插着。每一次抽插,都将整根ròu棒齐齐没入内里。
“哥……哥……”xiāo穴猛烈的收缩着,试图拒绝这过於强烈的对待。
“唔……小骚货,你想夹死我吗?”十指交叉握着我的双手按压在身体两侧,ròu棒也插得更快了。
“不……啊呀……”是菊穴,有凉滑的东西在菊穴口上摩擦。
三哥大力敞开我的双腿,随後继续的从上向下将我迅速而猛烈的抽插,只是刚刚被藏起的稚嫩菊穴全然暴露出来了。
有硬硬东西一下一下的冲撞着菊穴口,很久没有被玩弄的地方被弄得一片酥麻。不对劲,我脑子被搅得一片混乱,仅有的一丝清明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三哥……那里……”
“乖宝贝,哥哥让你体会一下,什麽是死一样的快乐!”
“哥……你让我看看……”我拽着他的胳膊,偏头向下面看,却被自己弯道一侧的腿挡住了。
三哥,那段时间发生了什麽
“是蛇对不对,三哥……啊……是蛇……”我颤抖着大哭起来,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三哥,我怕呀,三哥……犀儿会死的……”
“傻丫头,三哥怎麽会让你死?”他以温和的声音安抚了我,ròu棒却以狠辣的方式一下又一下不停的大力抽插着。
敏感的身体早已高氵朝连连、心神俱荡,此刻後穴被凉湿的东西狠狠的撞,对蛇的恐惧又让我几乎崩溃。三哥压着我的双腿向xiōng口死死摁着,我的双腿间被大大的敞开,任凭他喘息着疯狂抽插。全身似被一根欲望的绳子紧紧的搅着,我在高氵朝中不住的痉挛一般的蜷缩。终於在他将灼热的液体狠狠喷射向子宫深处时,颤抖着晕了过去。
混混沈沈之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是我跟三哥最後一次见面的情景。
那时我还小,却已懂得了一些世情冷暖。後宫的嫔妃们对我极为不善,背地里说我妖精狐媚,小小年纪长了一张跟死去母妃一样祸国殃民的脸。唯独萧贵妃,也就是三哥的母妃对我很好。她准许三哥带我四处玩,在奶娘死去以後对我更是颇多照拂。後来她不知因了什麽缘由被打入冷宫,我还偷偷哭了几场。
她入冷宫不久,三哥就自请跟随护国将军一起驻紮北疆。那件事来的非常急,当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随军出发了。我哭着求父皇要跟他一起走,父皇摸着我的头长叹了一声气,跟我说“犀儿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後来经不住我的央求,还是召御前带刀侍卫骑马带我去城门送行。到北城门的时候队头已经走出五十多米。我匆匆跑到了城墙上看着远去的人,最前面骑着高头大马、头戴紫金冠身披着锈红披风的不就是三哥吗?
我边哭边高声喊着三哥,他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打马出了队伍。队伍走的很慢,我还以为他会骑马过来跟我告别,可他只静静对着我的方向望了一会,便赶回了队伍最前面,再也没有回头。
无论我怎麽哭喊,他还是骑着马,一步一步的离开了都城。
那情景逼真的就好像重新发生了一遍,心中满满的全是悲伤无助。我一直告诉自己洛灵犀这是个梦,三哥已经回来了,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回来了。
悠悠转醒时,我已经躺在了自己寝宫里。眼边还有泪水,枕头也被打湿了。我正欲抬手擦脸,却听到了谈话的声音。应该是三哥和一个陌生的人,他们声音很小,我提起内力才勉强听到“被杀”“奸细”“宫人”“严惩不贷”这样几个字眼。
对话停止後,脚步声逐渐响起,我连忙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有人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沈重的脚步声逐渐的近了,身边的褥子凹下去一块,有人坐在了床上。
虽闭着眼睛,但是我却能感觉到身边的人目光灼灼的看向我,有温暖干燥的大手将我脸上的泪水擦干,又将被子向上拉了拉。他长叹了一声,轻声说道:“为什麽,为什麽你是她的女儿?”
我心中咯!一声,面上却仍然平静如常,仿着睡觉的样子一呼一吸。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他却沈默的坐在了那里。
我脑子飞快的转动,梦中的场景和三哥的话让我隐约感到,从前忽略了一些东西。
那时父皇虽然疼爱我却整日忙於国事,从小带大我的rǔ母死得不明不白,唯一疼爱我的萧贵妃被打入冷宫,我只有这一个哥哥可以做伴,他的离开对我的打击不可谓不大。我消沈了很久,直到後来父皇替我找到了两位师父,在他们的悉心照顾下,才渐渐恢复过来。
我只一门心思伤心自己没办法跟他在一起,竟然忽略了那麽显而易见的不对劲:以他和我的关系,为什麽离开都不说一声?城门口那短短的距离他想见我何其容易,为什麽对着哭喊的我无动於衷?父皇那一声你还不懂,究竟意味着什麽?
一切都是发生在萧贵妃被打入冷宫之後,在那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麽?
正想着忽听得笃笃的敲门声,坐在床上的男人站起身走向门边,“什麽事?”
“报殿下,又有一批巡逻官兵被杀……”
“噤声!”略带怒气的男人低喝了一声,打开门走了出去。他们越走越远,渐渐的没有了声音,我睁开眼睛,脑海中已是一片混乱。
师父,明月花园竹里馆
正在胡思乱想忽听到“嗖”的一声,我猛的抬眼看去,一个飞镖穿过後窗,正不偏不倚向头顶边的雕花柱子射来。
我立刻翻身而起,朝着窗户奔去,推开以後却不见半点人影。一队巡逻的士兵从不远处经过,我心下一动,将窗户轻轻合上。
转身走回床边,凝眉看着那飞镖,铁铸的镖身上绑着一张纸。也对,如果真是刺客,怕是我早丧命在飞镖之下了。
我轻轻拔下飞镖,将纸打开,上面只写了三个字──“竹里馆”。看见内容我初初有些困惑,後来心却由快向慢的、一波一波的激荡起来。这应该与师父有关。
与两位文武兼修的师父相比,我这个徒儿委实是个不像样的。武功一直不大长进,师父却从不以为意,只是安慰我说女孩子家练武不过是强身健体,不要年纪轻轻过於娇弱。所以练了这些年,除了身体还算好之外,就只有轻功算得上是得了师父的真传。於文采上就更是一般,父皇曾赞师父xiōng中有锦绣文章,如能入仕皆可做国之栋梁,与他们比起来,我就只能勉强做些伤春悲秋的酸诗小令。
犹记得一日温涯师父与我讲经,忽问及我最倾慕的是哪位诗人,我其实并未想过这个问题,但是觉得师父既问起,不说的话实在显得我更是配不上作他们的徒儿。於是胡乱说道,灵犀以为,号称“诗佛”的王维王摩诘先生最合我意。师父以手打扇,笑看着我又问:“那犀儿觉得,王摩诘的哪首诗最好?”我一下子有些着慌,说是王摩诘不过因为最近常放着催眠的诗集是他的罢了,至於哪一首,我回想了一下,忽然想到前一天晚上看了三遍的那首《竹里馆》。那日正是端午节,师父没有命我练功,到了晚上竟连一点睡意也没有,我见桌子上这本书向下扣着,那《竹里馆》可巧就在最上边。这些诗啊词啊我都不大爱,每每看都昏昏欲睡,恰好可用来催眠。即是催眠我自然不挑不捡,就着这首诗看了三遍,虽只有二十字,却催我顺顺当当的入了眠。
此时师父问起,我自然顺溜的说出了名字,“回师父,是《竹里馆》。”
“哦,说来看看?”
我这下可真犯了难,温雅师父平时很随性,极少打破砂锅问到底,此回这一追问却让我犯了难。我看着他心知再编不出什麽,只能又做出一副讨饶的模样,抬起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一面拉着他的袖子来回晃。
“师父,犀儿不知啦!”
“你这丫头!”师父点了点我的额头。
他执起手中毛笔边在白纸上挥毫边说道,“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王摩诘此诗中的情景,正譬如你御花园中的那片竹林。明月高照时,诗人在竹林中弹琴长啸,怡然自得。这份意境不愧“诗佛”的雅称。王摩诘一生富贵闲散,怕是到老了才参到真佛吧!”
说罢便将笔放下。我俯身去看那白纸上,寥寥几笔竟将诗中所说的意境勾勒得淋漓尽致。之间画中一轮圆月,几从墨竹,旁边堪堪正立着这竹林中一块天然的石头,石头上正刻着我初入府时随便取的名字,逍遥翠。
我拍手称妙,想这事终算圆满解决了,不想师父最後还要罚我回房抄了二十遍《竹里馆》。随後说道,“犀儿这回能将诗记得清清楚楚了吗?”
我瘪了瘪嘴,拉长声音说道,“记住啦──”
前尘旧事不过是一年的时间,此时想到却似隔世。我此时无比的思念师父,希望他们能快点回来。
竹里馆,我将全诗在心中过了一遍,xiōng中逐渐清明。当时师父与我谈诗是在书房,除了他们两个与我,再无他人知晓,且以两位师父的武功,有人旁听自然是不太可能,所以这纸条不是师父本尊,也会是他们相信的人传达而来。而这其中的意图,也就显而易见了。
明月高悬时,御花园,竹林,逍遥翠边。
我将手心汗湿的纸条展开,又看了几眼,才拿到屋内高燃着的百合香边。燃着的香顶渐渐的将纸边烧黑,然後一点点的扩散,边上逐渐有了红迹。我轻轻的吹着纸边,耐心的等着它渐渐的点燃。
灰烬被我一点点碾碎,放进了香炉,摘下头上的一根玉簪,小心的翻到了香灰下边。我站起身来,将身上的衣褶抚平,随即起身缓步走到了门前。
拟将玉身弃
推开大门,还没走出几步,斜前方就跑来一个军士,“请公主留步。”
我柳眉倒竖,低声冷喝,“你敢拦本宫!”
那军士不卑不亢屈膝跪在了地上,抱拳说道,“小人惶恐,殿下有令小人不敢不从,您要过去,怕是要从小人的屍体上踩过去。”我心中暗自叫了一声好,好一个胆识非凡的小兵,好一个只手遮天的三哥,今时今日,竟果真要将我这个公主困在笼子里了麽?
我冷笑了一声,刚欲说话就见一个年纪大些似将领的人从远处跑来,他甫到跟前就跪倒在地,抱拳说道,“公主明鉴,今日公主府来了奸细,合府上下都在四处搜寻。殿下唯恐贼人惊扰到了公主的凤架,特命军中几位高手就近保护。还请公主念在小人们一片衷心,先安心呆上一日。一旦贼人被擒,殿下肯定会给公主一个交代。”
我看着他们两个,初夏的日头不大,隔着殿内几株高大的梧桐树,影影绰绰的照在他们身上。这样晴暖的好天气,他们两个的面上竟渐渐渗出了汗。
轻呼一声,我以袖遮口笑了,“二位将士平身。本宫不过问你们讲个笑话罢了。本宫身子有些乏了,今日也并不想出门。劳烦各位将士了,请带本宫的话,请三哥多给大家些赏钱!”
下跪的两个人长舒了一口气,齐声拜道,“谢公主!”
我回了一句“平身”,又接着说道,“见到三哥跟他说一声,灵犀今日有事相商,他若不忙了就早些来见我。若是今日不来,我就再也不理他啦!”
我仗着年纪还小,略略做了些小女孩姿态,倒震的自己起了一身**皮疙瘩。转身步履从容的缓步走回寝宫,心里却一阵酸楚,我洛灵犀今天竟落到这步田地,要对自己的亲哥哥用上那不入流的计谋了。
合上大门,我身子一时有些虚脱,斜斜的倚在了门上。脑海中将想到的计谋略略过了一遍,确认没有疏漏才略略的好过些。全身因为刚才的不适出了些虚汗,我转身将房门插好,缓步走到了床边。
将素白的衣裳缓缓脱下,连同亵衣都随手扔在了一边,我拿出丝布轻轻的擦拭着身体上的薄汗,抬头看向衣橱边的铜镜。镜中的人凝眉望着前方,洁白的胴体因为暴露在外有些微微的颤抖,及膝的黑发柔亮的披在身後,更显得皮肤如凝脂般的无暇。高耸的双rǔ上两颗樱桃粉嫩可爱的挺立起来,小腹下方微微的长出了几颗细软的黑草,昭告着她渐渐成熟的姿态。
原本清明的目光逐渐有些迷茫,我知,那解药的药效就快要过了。
衣柜的暗格里有一身半透明的红衣,我穿上白底秀着红芍的肚兜,将那红衣披在了外面。镜中的人原本清纯的脸顿时出落了三分妩媚气息。
坐在梳妆台前,将赤朱色的唇脂取出,涂在了嘴唇上面。媚色又多了三分。
再笑一笑,对,就是这样,这妖娆的脸如在身下婉转承欢,算不算得十分妩媚?
师父们那日强要我穿这身衣裳,做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样子,我自是不肯。後来他们细细的哄又拉手拉脚的帮我穿了,还没看上一会便忍不住的将这衣服尽数扒光,连带着对我比往日里更加的过分,足足折腾了我到後半夜,直将我累了一动也动不了、嗓子喊哑了才肯放我休息。
“女儿家在男人面前自要做些妩媚的姿态才有闺趣”,彼时温涯和温离师父躺在我左右两侧,手指一上一下轻划着我被蹂躏过的肌肤,“不过犀儿此身可记得只能在师父面前做这个样子,唔,那衣服就留下罢,下次主动穿给师父看看。”
我手抚着这上好天蚕丝做的红衣,心中涩然想道,师父,犀儿这次终於有胆子自己穿上了这身红衣,不过,确是要穿给旁人看的。
我赤脚踩在了冰凉的地面上,缓步走向门前,红色的裙尾拖曳在最後,如同一团赤色的火焰,灼灼的欲将地面点燃。哢嗒,门上的木栓被我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