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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头再看,索性,琐寒帮了她。
“傻若儿,我想不起来的话,你就是最难过的那个人。”
“一个人痛苦总比两个人好吧,这个怎么说也能赚一半回来。”
如果真是这样的离开,那么一个人的痛苦远远大过了两个人的的心痛。
因为那个离开的人不止在痛苦,还在绝望。
“这个怎么能说赚回来,是你的痛苦增加了百倍。”
这世间只能是若儿这般对他了。
其他女子就算是对他再痴迷也不过是他的容貌,地位。
他若出事了,她们逃都来不及,怎么会对他不离不弃。
为他不惜成魔,受着忘川河畔的三生情毒。
“不许顶嘴,就是赚回来了,你要让我觉得亏了,那你就完蛋了。”
若海沐跳起来,缠在他的身上,一只手搂紧他的勃颈。
一只手,捏着他的耳朵。
要让外面的人看到了,立马就明白。
这个冷漠的圣主,其实是个妻管严。
“好,不说了,为夫怎么能让若儿亏了。”
抱着她,到了案桌边,然后开始批阅奏折。
若海沐就趴在他的怀里,时不时的捣一下乱。
最后实在无聊,就拿着他面前的一封奏折,打开。
大惊,“啊,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上面,我竟然一个字不认识,谁写的字呀。”
拜幽庶狸低头一看,满头黑线,唇角抽搐。
“反了。”
“啊?谁要造反?”
他紧抿薄唇,“奏折拿反了。”
若海沐立马低头,倒过来,“哎呀,还真是的,不过这倒过来,我也不认识呀。”
拜幽庶狸放在手中的奏折,把她搂紧。
隐忍着笑意,“这个是巫师的字,他喜欢这样的草字。”
“啊?巫师呀,他怎么能写成这样呢,害的我拿倒了都没看出来。”
拜幽庶狸其实很想说,巫师的字着实不错。
“算了,我对南疆的文字实在无缘,要我在南疆考科举的话,我读一辈子能把字认识完,也算是对祖先有交代了。”
再多点什么的,她可写不出来。
“是你不认真。”她能在几分钟之内记住圣宫和禁地的地图。
说完她根本就是完全不用心。
若海沐伸手拿了一本他批阅过的奏折。
一看,还是小狸子的字好看,只是谁说的见字如见人呀。
他的字虽然美的不行。
但是生冷,刻薄,凛冽,每一笔都带着凉薄的气息。
或许在别人眼里,他的字就如同他的人一般。
美得不带一丝烟火气,但是却是近不得。
在她眼里,这个字和他的人除了外观都好看之外,其他的根本就是天壤之别。
“谁说我不认真的,你看你的字我不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嘛。”
拜幽庶狸挑眉,暗暗在心里说到。
那是因为你只对我一个人认真。
“明天我怎么出场?”
“明日……若儿当然是穿凤袍出场。”
“确定不要我蒙面?”
拜幽庶狸勾唇,“很想,但是不必,为夫在,别人只能看。”
“哼,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去找帅哥说话,我要趁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