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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楔子
    大周,由人类最後统治的那个王朝如今已成爲了历史。十年前,天地混乱,妖魔当道,当那一只只凶猛的野兽入侵了这文明的世界时,注定了如今人类卑微的地位。朝廷上那些披着人皮的全是一只又一只的野兽,狮子主宰着国家,而国家竟比人类主宰时更爲强盛。渐渐的,人类竟忘却了自己的身份地位,成爲了那一匹匹禽兽的奴仆。
    有传言,这些成了精的野兽只有在情欲时刻或者极度疲惫的时候才会恢复兽身,而人类只有在这个时刻最容易杀死它们。可即使是兽身的野兽依旧难杀,人类,亦渐渐的放弃了反抗。
    她被唤作豆儿,没有姓氏,只是一个普通小小的孩童,身上没有任何妖魔的血统。普通的人类注定要被人欺压,而她,只是想在这残酷的世界里寻找到仅有的一丝快乐而已。
    “哇……好大!”京城之大,足以让这孩子看花了眼,而具体让她花眼的却是其它,“好大的rǔrǔ啊!”瞅着那大街上的妖娆女人,豆儿张大了嘴,“姐姐,人家想要蹭rǔrǔ!”望着那白白的大xiōng脯,这小小孩子想也不想便冲了上去,扑进了那软软白白的两团肉中间,使劲地蹭了起来,“rǔrǔ啊!”幸福,不言而喻。
    作家的话:
    国运娼隆新版更新。大体人物剧情还是和过去一样,只是加了兽兽的设定。人物关系稍作调整,有些主角并非男主,而是配角。
    豆儿一角儿送给绿豆芝麻糖。
    夕夭竹一角儿送给夕夭竹。
    残梦一角儿送给残孟。
    山风一角儿送给山风依旧。
    阿星一角儿送给贪婪星。
    舒玖一角儿送给舒九少。
    习花花一角儿送给习艺花花。
    以上人物都是主要角色,有人有兽哦!咳咳,好嘛,人家这篇是人兽了……
    ☆、第一回 有个姑娘叫豆儿
    “啊……好幸福……”
    京城大街上,衆目睽睽之下,一名目测爲人类的女童毫不顾忌地扑向了一名衣着华贵——或裸露——的妇人,而此妇人明显是位高一等的兽族。衆人,皆替女童捏了一把冷汗。
    “好软的rǔrǔ,啊!没想到rǔrǔ是这麽地好蹭啊!跟棉花似的!”可这女童幸福的模样却惹人羡慕。
    而这名妇人显然已是变了脸色。
    “蹭够了没?”那略偏中性的声音从那殷红的口中冒了出来。
    “让人家再蹭蹭好不好?”顶着红扑扑的小脸蛋儿,这丫头幸福地擡起了头来,“姐姐你的rǔrǔ好软和!”
    “蹭够了就给老娘下来!”瞬间这声音变成了那雄厚有力的男声。
    “诶?”瞬间这丫头的红脸蛋儿变得刷白。
    仔细一瞧,这xiōng脯的确是棉花塞的。
    “花妈妈,别气,一个孩子……而已……”身後的小厮本想打个圆场,可见自家主子这发黑的面色,就连那铁青的胡渣都暴露的时候就立马闭上了嘴。
    “人、人妖?”小丫头立马松开了手,怯怯地望着这位妖精似的“妇人”。
    “老子就是妖!”这长得不算难看的大叔立马捏住了小丫头的下巴,“把老子的xiōng都揉扁了,说,怎麽赔偿老娘?”这不男不女的妖精如今是彻底发飙了。
    也是,每日清晨要花足足一个时辰来整理自己的xiōng脯,如今刚一出门就被一个小丫头毁了,换做任何人都会怒气中烧。京城云龙混杂,即使是兽族亦不如想象中的好混。想他一个男人,要在那花町里做老鸨立足是有多不容易?一想到如此,这被人称作花妈妈的男子便更是怒气十足。
    “用、用肉偿行不?”小丫头怯怯地反问。
    “哦?肉偿?”花妈妈顿时想歪了,“看你这干排骨怎麽用肉偿!”说罢便拎起这丫头,大步回了自家馆子。
    “花妈妈……”小厮一路尾随,不敢提醒自家主子xiōng歪了。
    花町,不管是在前朝还是在今世都是一个不灭的传奇。而这继承传奇的人物却由人变成了妖。而奶香楼如今则是这花町之中最有名的窑子,显然,这位花妈妈就任於这里。
    “叫什麽?”
    “豆儿……”
    “按个手印!”
    “嗯……”
    简单的几句话、几个动作,这主仆关系就此确立了。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习花花的奴隶!”一回到自家便没了外面的女人架子,一脚踩在了椅子上,花妈妈霸气十足。
    “是……花妈妈……”望着这明显就是一个男人的习花花,豆儿只觉得这“妈妈”二字有些叫不出,不过看其没有拒绝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叫下去。
    “带她下去!逃跑就拿去做饲料!”花妈妈敲了敲烟杆儿,开始往里面塞烟丝。
    “不敢不敢!”豆儿赶紧摇了摇头。
    被带了下去,豆儿这才松了口气,埋着头,望着这青色的地砖竟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终於……进来了。”嘴角上的那抹笑意别具深意。
    作家的话:
    决定将女主的性格定格为腹黑!= =花妈妈不是男主哦!是配角哦!和别人配的哦!和谁配暂时不剧透!
    QQ群 53400578 MSN youluohua@live.cn 这个也是人家facebook的帐号哦!暗号全是“吃大餐” 哦!微博地址:http:///youluohua 求粉丝啊!!
    ☆、第二回 这个姑娘很腹黑
    “姐姐,人家想要蹭rǔrǔ!”
    自打豆儿来了奶香楼,这麽一句话便时常能在这前院後巷子里听见。见过贪色的没有见过如此贪色的女娃,奶香楼的姑娘们个个都跟当娘了一样,天天被这孩子蹭着rǔ。
    “缺乏母爱吗?”衆人对结论颇爲疑惑。
    “姐姐,你的rǔrǔ好香香!”而这豆儿更是光明正大地气死那些个男人们,奶香楼红牌姑娘香鸳的rǔ房那可是他们梦寐以求都想摸一把的,如今却被这麽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破孩使劲儿蹭着,跟不要钱似的——当然对她来说的确是不要钱——使劲儿蹭。
    “啊、啊!豆儿别这样乱蹭!”香鸳更是半推半就地,这一举动更是勾得男人们喷足了鼻血,“呀、豆儿,别这样使劲儿搓,姐姐要被你搓、搓……”
    搓、搓……搓怎样了?男人们瞪大了双眼使劲儿地掏着耳屎生怕漏掉一字半句的。
    “唔嗯……”这一声娇吟更是让男人们销了魂。
    “姐姐的rǔ尖尖变硬了!”豆儿一脸幸福,用着指尖使劲儿戳香鸳的那对红果果。
    “可恶!”男人们气得要掀桌了。
    “啊、啊……”香鸳的呻吟更是不断。
    “香鸳姑娘今晚是爷的!”
    “不!是我的!”
    瞬间,奶香楼里一片争斗。
    “我出三百两雪花白银!”
    “我呸!香鸳姑娘哪里只值这个价?我出一千两!”
    “呸!香鸳姑娘明明就值一千两黄金!”
    瞬间,这欲血沸腾的男人们爲了这下半身的幸福开战了。
    “一千五百两黄金,成交!今夜香鸳姑娘属於舒九爷的!”最後,香鸳今夜被拍给了那个坐在角落里的男人。
    习花花一听这结果立马奔了出来,只见那被唤作舒九爷的男人笑着走了过来,擡头望着习花花,然後,伸出了手。
    “啊、啊啊……”香鸳的呻吟顿时响彻了整间奶香楼。
    只见姓舒的男人只用食指与中指夹住了香鸳的rǔ首,只是轻轻一掐,便让这香鸳高氵朝了去。
    “可、可恶!”衆人怒吼着,而舒九少却只是笑着望着习花花。
    “一张、两张……”而豆儿却只是在一旁数着银票,“银票啊银票!”
    “恭喜九少!”只听习花花的一句掺足醋的恭贺,衆人立马安静了,瞬间回了自己桌子,该喝酒的喝酒,该猜拳的猜拳。
    “香鸳姑娘,跟爷回房去!”此人名唤舒玖,人称九少或舒九爷,显然与这花妈妈的关系匪浅。
    “唔、唔嗯……”香鸳哪里顾得了其它,自己的稚嫩红果还被这男人不客气地掐在了这指缝中,“九爷,啊……”偏偏这上楼时刻,这rǔrǔ还要被拎着,羞涩布满了脸颊,自己竟在这男人的指尖中当衆高氵朝了,如今这绸裤更是被弄得湿腻了一片,太可耻了。
    “姐姐一路走好!豆儿给您把银票收好!”豆儿无视了这如今的火辣场景,一心一意地只爲金钱。
    先前数会儿,香鸳将豆儿拉到了一旁。
    “若助姐姐成事,姐姐便将受益的百分之五分给你!”香鸳在豆儿耳边轻语。
    想也不想便答应了,又能蹭rǔrǔ又能敛财这样一举两得的好事儿除了这奶香楼其它地方只怕是奢望。
    “奶香楼果然是个好地方!”她那微翘的嘴角上笑意更浓了。
    作家的话:
    基情啊~奸情啊~咩哈哈~
    感觉这次的豆儿写得顺手多了~
    ☆、第三回 男人做老鸨也很好
    “好久不见了,花妈妈。”这慢慢一步一步走上楼还一下一下掐着人家姑娘rǔ首的男人笑意浓浓,望着这奶香楼第一“妈妈”,眼底的深意让人猜不透。
    “哼……”习花花只是扭过了头去,不再去看这位财神爷。
    “不才便与香鸳姑娘共赴巫山去了,再会。”舒玖的笑甚是有些得意,一手拎着香鸳的红果便转身离去。
    “呜呜……”香鸳的呻吟还时不时从牙缝底传了出来,让人全身酥痒难耐。
    而舒玖竟似故意一般,走地那样缓慢,而衆人就这样看着他蹂躏着香鸳的红rǔ,听着香鸳的呻吟,走廊上的情景好不诱人。
    豆儿望着楼上这一幕,又望了望那面色不好的花妈妈,咂咂嘴後悄悄地後面上了楼,守在了香鸳的门外。
    房门紧掩,可香鸳的呻吟依旧能从这门缝中泻出,豆儿听得真切,却也好奇。
    “九、九爷!啊……”似乎很是享受,香鸳的呻吟骚得连豆儿的骨头都酥了。
    “哼……”不知何时习花花站在了这门外,满脸气愤。
    “九、九爷!奴家要被您撞、撞坏了!啊啊……”香鸳这哀嚎更是动听,可显然不入某些人的耳。
    “贱蹄子……”习花花的这一声怒骂竟没忍住,从牙缝里窜了出来。
    “呃……”豆儿见势头不妙,只想悄悄逃走。
    “站住!”习花花却是一声低吼。
    “是!”豆儿赶紧爬回来。
    “你可别学她,只知道用身体勾引男人的下流胚子!”忘了自己的老鸨身份,习花花轻蔑地说道。
    “她是娼妓,不用身体……”豆儿额角泛出了汗珠。
    “用这里!”习花花指了指自己的额角,“你若肯听我的,我保你将来比香鸳还红!”就像是赌气一样,不管是谁,如今习花花只想找一个人来气气香鸳——或许,只是想气气另一人。
    “可以吗?”可豆儿却听进去了。
    姑娘与丫鬟,当然是当姑娘敛财来得更快!
    “当然!”习花花趁势便应下了,“记着!你要做!就要——”
    “就做天下第一娼!”豆儿想也不想,望着习花花便说道。
    望着豆儿,习花花只觉得这孩子眉眼之间竟有些眼熟,这股子劲儿竟有些似曾相识。
    “天下第一场娼……”当年,似乎也有人这麽说过,那人,却是早已不在。
    既然要做娼妓,当然要做天下第一娼!只有做了第一,财才会第一。
    “豆儿谢花妈妈收留!”豆儿一直以来一心一意只爲财字,当然,来这奶香楼,还爲其它。
    “唔……”习花花缓过劲儿来後反倒是愣住了,这个孩子,似乎一点也不排斥做那娼妓。
    “九、九爷!奴、奴家又要泄了!”顿时,里间传来的声响让这老鸨男又怒了。
    “还不快下去准备!当姑娘不是那麽容易的!”一声怒吼,习花花决定要栽培出一个更好的,让那个人都惊讶的好苗子。
    “是!”豆儿开心地跑了下去,来到奶香楼那麽多天,她终於正式踏入门槛了。
    习花花望着其奔去的背影,思绪飘回了十馀年前。
    作家的话:
    话说,乃们猜猜花妈妈是神马禽兽。挖鼻孔着飘走~咱能求个票票么?人家保证勤更。
    ☆、第四回 老鸨的兽身竟是……
    “好多水儿啊,香鸳你流了哥哥一身都是。”
    这大白天的,那後巷里传来了一男人的声音。
    “嘘,当人给人听了去!”
    这香鸳姑娘的声音也传了来。
    “可是你夹得哥哥好舒服,啊,你看,又涌出一股yín水。”
    这男人的声音虽小声了一些,但却更加放荡了。
    “嗯嗯……”而香鸳那似乎真的很舒服的呻吟也细细传来。
    那在後院打水的豆儿硬是将这一席话听了去,忍不住停下了手上的活儿,往那後门走去。门缝外的景色,竟是那麽地诱人。
    “香鸳啊!”那人竟是舒玖的奴仆,他那强健的身子就那样把那看似黄莺的香鸳压在了墙角,那通红的硬棒就这样穿梭在香鸳那红肿的xiāo穴里,一下又一下地舀出了那白色的yín水。
    望着这一幕,豆儿想起花妈妈的话,不要作践了自己的身子。望着香鸳,豆儿突然明白什麽。
    “主子花钱,奴仆亦能享用吗?”想起了那个看着特别厉害的叫舒玖的男人,豆儿竟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花妈妈想要气他不成,香鸳姐姐做到了。”嘴角的笑竟是忍不住,“不过,这可不能给花妈妈知道……否则……”否则她便没有利用价值了。
    “啊……我的好哥哥……给妹妹……给妹妹你那滚烫的汁水!啊……妹妹被撞得好舒服……唔唔嗯……”香鸳像是很享受,不断地扭捏着身子,还用身下那张小嘴儿不断地吮吸身上男人的那根硬棒。
    “噢!好妹妹!不要这麽诱惑哥哥!哥哥还想多在你的小嘴儿里搅拌几下啊!每次见你都要等上好久,你可想死哥哥了!噢!哥哥好爱你!”那男人不断地倒抽着气,似乎在忍耐什麽,他拖着香鸳的臀,用力地掐着那儿,让那儿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啊!我的好哥哥!不要那样用力!妹妹的小嘴儿要被撞烂了!”屁股被撞得通红,香鸳搂着情哥哥那健壮的身子,疯狂地yín叫着。
    “小声点儿!刚刚还是谁说担心引来人围观的!你叫得这样销魂,还不怕引来别的登徒子啊!?”男人用力顶着身下的宝贝,只望这宝贝是独属於他的,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想到此,便更用力地顶了起来。
    “噢!我的好妹妹!我的好妹妹……啊!”男人一下又一下地顶着那粉嫩的xiāo穴,最终硬是猛地抽搐了一番,“啊、啊!”就这麽几下,那浓浓的精水就喷射了出来,灌入了香鸳的体内。
    依旧是望着这一对儿,豆儿面无表情。
    “无聊……”她不要将来做和香鸳一样的人,她不要就此平庸一辈子,任由一个男人都能欺压自己。
    转身提着水桶往前院走去,而此刻,那走廊上亦传来了那yín靡之声。
    “滚开!不许碰老子!”花妈妈的怒吼传了来。
    “明明就很想本大爷不是?”而这男声豆儿听出来是舒玖。
    “谁想你了!”花妈妈此刻被弄得衣衫不整,“滚!”
    舒玖便偏偏不滚,手,探入了习花花的衣衫之中。望着这一幕,豆儿竟是愣住了。满脸绯红的花妈妈竟是如此诱人。似乎,正要到那高氵朝之时。
    “啪”只听见一声巨响,眼前顿时一阵青烟弥漫。
    “哎呀,还说没有,被本大爷摸得有感觉了不是?”舒玖满意的笑声传了来。
    豆儿仔细一瞧,只见习花花不见了踪影,站在原地的是一头花白的奶牛。原来,这习花花竟是一头奶牛精。
    “公……奶牛?”豆儿傻了,“有奶吗?”首先想到的却是此。
    作家的话:
    噗噗,是奶牛哦~~~花白白的牛牛哦~公奶牛是否有奶的问题困扰人家二十多年了……= =前几天别人才告诉人家这个可悲的事实——木有!!!啊……人家一直在想公奶牛若是有奶的话……= =豆儿会去蹭习花花滴rǔrǔ么~?噗噗!喷·rǔ·汁~啊啊啊!太有爱了!那位置还~~~~挤嘛挤牛奶呀~
    ☆、第五回 公子如妖
    “公奶牛……”豆儿眼巴巴地瞅着这变了身的花妈妈,终於明白爲何这地方叫做奶香楼,又望着这花白的牛视线本能地往後扫了去。
    “平的哦!”舒玖立马看出了她的意思笑着提醒,“也没奶的哦!”
    “哞——”花妈妈怒了。
    “不过,我可以帮它弄点儿奶出来。”舒玖舔了舔嘴角,摸了摸这头大奶牛。
    “啪”又是一阵青烟,衣衫不整的花妈妈又变了回来。
    “舒玖!”一阵怒吼,花妈妈彻底怒了,这个男人竟让他当着这毛丫头的面出糗,他定饶不了这该死的臭男人!
    “花妈妈,不要这样对待客人,当心这里被关门哦!”舒玖笑眯眯的,一脸不害怕。
    “我、我继续打水去……”豆儿见此立马闪人。
    “站住!”可习花花却是一声喊。
    立马站住了脚,豆儿不敢再挪步。
    “别拿小孩子出气哦!”舒玖依旧是心平气和,但又一副看热闹的模样,让豆儿看着可郁闷了。
    “吃过晚饭来我房里!”习花花扯了扯衣领道。
    “是!”应完豆儿赶紧闪人。
    “喂,小孩子你也不放过?!”舒玖的声音从後方传来。
    “你管我!”
    夜,豆儿乖乖地守在了习花花的房外。
    “跟我走。”
    豆儿愣了愣,望着这出来的男人。只见习花花身着一身华服,脸上没有涂抹脂粉,俨然一副男人的打扮,豆儿仔细一瞧,这素日里妖精般的花妈妈如今就像是一个将军。
    “老子本身就是男的!”习花花看穿了豆儿的想法,怒道。
    豆儿赶紧埋下了头,知道自己的眼神过於放肆。可是这个男人,确实很好看。
    “走!”没好气地,习花花一生气就像是个经期时的女人。
    “是!”豆儿赶紧跟着走,不再多想。
    从後门走了出去,辗转几条巷子,习花花带着豆儿来到一个隐蔽的店面门口。
    敲了门,门开後花妈妈便带着豆儿进了去。
    “一会儿要注意礼貌,该说什麽不该说什麽自己斟酌着。”即便是习花花亦忍不住叮嘱起了豆儿。
    “是。”豆儿有点疑惑,这该说什麽不该说什麽这花妈妈也没跟她说过,她到底该说什麽呢?
    这来到一间华丽的大屋前,豆儿着实惊讶了。她怎麽也没想到这花町里会有这麽一间华丽的屋子。
    “夕公子。”习花花进了门後就礼貌地行了个礼。
    “花妈妈客气了,这就是你说的那孩子吗?”堂上坐着的是一个男人,一个很妖媚的男人。
    着实一惊,豆儿望着这个男人竟是有些呆了。若说习花花的妖魅是装扮出来的,那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骨子里透着一股子骚,即使一眼就能看出是一个男人,可,这个男人却魅过了任何女人。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孩子?模样倒是不错。”这男人的声音亦甚是好听。
    “过来拜过夕公子。”习花花示意豆儿过来。
    “给夕公子请安,公子……万福。”豆儿愣了愣,学着那些姑娘们见到官老爷时说的话。
    “规矩教的不错。”堂上的男人笑了笑,“也不枉你这麽懂规矩!”这话显然是对着习花花说的。
    “谢夕公子夸奖。”习花花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按着规矩,花町若收徒,定是要来拜过夕公子的。”又转身对豆儿道,“这位是夕夭竹公子,花町第一公子。”
    “难爲你了。”夕夭竹笑了笑,抽了一口水烟,一阵轻烟随即就从他那魅惑的口唇中飘了出来,媚眼生丝。
    “夕公子这便是认同你了,还不快谢恩。”习花花立即对豆儿道。
    “谢夕公子。”豆儿赶紧拜了下去,心想着,“夭竹,妖竹,这个男人真的是人如其名,宛如那山中一片妖冶的紫竹一般。”望着眼前一幕,又忍不住想这花町第一公子到底有多厉害,竟然让奶香楼的第一妈妈习花花都对其如此恭敬,想必,又是那有权的兽族。
    “呵呵……”就连这一声笑,也极尽魅惑。
    可,这般妖娆的人儿,会是怎样的一匹兽呢?
    作家的话:
    夕夭竹登场,身份稍作变化,这个是男主哦!猜猜看是只怎样的兽兽?
    ☆、第六回 一抹羞色映海棠
    “今後每逢初一十五,花町都会拜狐仙。届时亦要去向夕公子请安,记住了吗?”返回奶香楼的途中习花花跟豆儿道。
    “是!”豆儿应道。
    “年末时,夕公子会考你学会了多少。到时候,若得不到好评,之後的请安你亦不用跟着去了!”习花花很现实,直接将这厉害道给了豆儿听。
    “这夕公子好厉害……”豆儿忍不住感叹。
    “当然厉害了……”习花花碎碎念,“你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便好!”
    “嗯,豆儿听妈妈的!”豆儿笑了笑,她知道,做得更好便有机会捞到更多的金钱,也离自己的目的越来越近。
    这月的十五很快就来到,豆儿这便跟着习花花去了狐仙庙。
    “给夕公子请安!”拜完狐仙拜公子,几位花町有位份的老鸨都带着自家小倌、姑娘来了。
    豆儿敲了敲许多都是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孩童。其中有一个男孩她怎麽也没想到将来会成爲这花町里的小倌。
    “爹爹,你看,那瓢虫好大!”就跟市井里的孩童一样闹个没玩。
    “阿星!别闹!”带着他的是一个双鬓半百的老者。
    “原来他就是传说中的……”习花花的喃喃自语又被豆儿听了去。
    “嗯?”豆儿好奇。
    “传说中的……貔貅。”习花花挑了挑眉,“不关你的事别打听!”阻止了豆儿再开口。
    “这次有两名新人啊。”夕夭竹扫了一眼堂下的人笑了笑,“惯例,姑娘优先。”手指了指豆儿。
    “嗯?”豆儿不知要作何,只见一个小厮端着一个木盒走了过来。
    “去吧。”习花花像是习惯了似的只是示意豆儿跟着夕夭竹走。
    豆儿只得乖乖跟着夕夭竹走入了房,离开前忍不住望了一眼那个坐不住的“貔貅”。一直不懂这些人爲何贵爲兽族却还要来这花町甘爲人下人,貔貅,可是仙兽。可那个叫阿星的男孩看了看她,丝毫不在意那麽多,继续闹自己的。
    “坐。”房内,夕夭竹指了指一个木板凳。
    “是……”豆儿不知其要做什麽。
    只见夕夭竹在她周围绕着走了三圈,看的豆儿怪不好意思的,然後他笑了笑,打开了那个木盒。
    “一抹羞色……映海棠呐!”豆儿只见夕夭竹手上拿着一根粗粗的长针,却又拈起了她肩上的一朵海棠花儿瓣儿瞧了瞧,随即松了手,任由那朵花瓣儿飘落了去。接着,又猛地扯开了豆儿的领口,“啧啧,原来如此啊……”只见豆儿的颈上竟又一个烙印,那个印只有一个字——罪。
    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颈,豆儿吓得脸色都变了。没错,她的确是罪人之身。
    “不怕,来了花町,就是我夕夭竹的人。”夕夭竹拉扯开了她的手,“罪字已淡,这里,也别有一种味道。”随即便将那根长针落在了她的颈上,“忍着!”
    “啊!”当那针刺下来时豆儿本能地悲鸣了一声,但赶紧咬住了下唇,不敢再发出什麽声音。全身都紧绷了起来,豆儿不知道其要做什麽,一阵刺痛从颈上窜遍了全身。
    冷汗淋淋,这午前的所有时间,豆儿都被这针折磨着。待最後,夕夭竹愣是满意地笑了笑,挥了挥手。小厮便举了一枚铜镜来。
    “喜欢吗?。”他望着自己的杰作笑问。
    “哇……”望着铜镜里自己颈上的纹身,豆儿忍不住惊呼。
    她从未想过,这难看的烙印会变成如此好看的花朵——红白相间的垂死海棠很是妖娆。
    “你笑起来的模样,虽不像海棠花那般娇羞,却有着另一番味道。”夕夭竹捏住豆儿的下颚望着她嘴角。
    而豆儿此刻却是望着他嘴角上的那一抹笑意,愣是看痴了。
    作家的话:
    悄悄的让第二个男主出来露个脸~
    ☆、第七回 练字前的准备很繁琐
    颈上的海棠在那衣领边若隐若现,让人总是忍不住去看看,忍不住去摸摸。
    “海棠……”对於自己的杰作,夕夭竹时不时便会把玩一番,“海棠……”望着豆儿,他似乎有了什麽想法,嘴角微微翘起,似乎又有了什麽歪主意。
    “公子……”豆儿都能感觉到夕夭竹轻唤海棠时喷出的热气,喷得她只觉得身上都热热的。
    “唉,若不是後面还有一人,真想再好好打量一下它!”夕夭竹的话明明就是正常内容,可调调却总是那麽地yín荡,“这里要是再舔一笔就好了……蜿蜒至耳後。可惜,过於引人注目……”夕夭竹的心思完全都在豆儿的脖子上,根本就不顾自己给他人带来了怎样的困扰。
    也许是习惯,给他人带来这种心乱如麻的困扰是他的强项,应该说,是他的日常行爲。
    “细看豆儿的耳垂可真美,耳後都白嫩得很……”夕夭竹还是忍不住继续细看,可这看着看着就看歪了去。
    “公子……”豆儿只觉得这感觉怪怪的,说不出来的微妙。
    “你下去吧!”可又在这关键时刻,夕夭竹又松了手。
    “是……”豆儿唯有应声,走了出去。
    “会认字吗?”待豆儿走到门口夕夭竹又突然叫住了其。
    “嗯?”豆儿赶紧回首,“会一些……”过去,那人曾教过她。
    “唔嗯,不错,回去让花妈妈好好教教你的笔上功夫,你跟他说,他明白的。今年我就考你的笔上功夫。”夕夭竹挥了挥手。
    “是……”豆儿没想到夕夭竹竟然会考她这种文学上的内容。
    可显然,她想错了。
    “他真这麽说?”待习花花听了她的转达後,挑眉问道,“那就练吧。”带着其走。
    “啊啊啊!”此刻,里间传来了那只貔貅的惨叫声——对於一些怕痛的人来说,纹身就是噩梦。
    回首望了望,豆儿不禁好奇着夕夭竹亦好奇着那传说中的貔貅。
    而回到奶香楼,豆儿终於明白,那所谓的练字是爲何。
    “这……”一听要灌肠豆儿就惊了。
    “乖!”习花花拿着管子笑了笑,“以後每天第一件事就是灌肠!排毒养顔的绝佳渠道!”
    “花、花妈妈!”豆儿吓得惊呼——自己的亵裤都被扯了下来,露出了自己那还粉嫩的私处。
    “啧啧,小姑娘的下身就是干净。”习花花咂咂嘴,“可是一样要灌肠!”想也不想便掏出一个罐子,从里面挖出了一大坨猪油。
    “花、花妈妈?”豆儿不知要做什麽,可显然感觉到不是什麽好事,“啊、啊啊!”只感觉那坨猪油被抹上了自己那脏脏的地方,“别!花妈妈!那里脏……”
    “就是要它不脏。”习花花咬了咬唇,只觉得这孩子小小年纪一声呻吟都别具诱惑,心想,“天生的yín荡胚子吗?”
    手指辗转於那粉嫩的菊穴上,他将那坨猪油慢慢地抹了进去。那粉嫩的花瓣儿是那麽地紧致,一点儿都扣不开,唯有慢慢地揉慢慢地扩。
    “唔、唔嗯……”咬着嘴唇,豆儿不敢让自己发出那种羞人的声响,“哈、不、不要!”脸胀得通红,只想挖个洞让自己钻进去,“不……”那个地方这花妈妈爲何还要这般摸呢?
    “每个姑娘最开始都会说不,可最後都会嚷着还要的。”习花花轻叹一声,“不过呢,你即使再想要,也要说不,懂吗?”
    “是……”豆儿只觉得後臀一阵奇妙的感觉,“啊、啊啊……懂!”只觉得花妈妈的一根手指探入了自己的那朵菊穴儿里。
    “呻吟,要软绵、酥骨。这样男人才喜欢。”习花花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望着身下的丫头,竟不觉有些口干舌燥。
    作家的话:
    怎麽花妈妈越来越有一种成为男主的趋势……= =这本来不是要给夕夭竹的工作咩?!!!啊啊啊!!!下一回~你们懂的~
    ☆、第八回 花妈妈你的节Cāo呢?
    猪油是个好东西,除了润肤之外还能润肠,让您的菊花粉嫩润滑,、不干不燥,交欢圣品无人不赞,是您床头的好朋友。要用就用奶香牌猪油膏,让您的菊花得到无节Cāo的呵护!脸蛋也可以用哦!请认准奶牛rǔ首标志!
    “啊、啊……”有了猪油的润滑,似乎那中空的金属棒也异常容易进入这紧致的洞洞中,刹那间,单是那捅入时传到手上的感觉都妙不可言。
    “唔嗯!”豆儿咬紧了唇,实在无力去管身後男人干嘛替她呻吟。
    “太美妙了,原来小丫头的穴儿更紧……”习花花咬了咬嘴唇,一副欲罢不能的模样。
    “花、花妈妈……啊啊啊……什麽进来了?”只觉得一股液体涌进了自己的腹中,温热的触感在一阵尴尬中却甚是舒服。
    “热水而已,啊……这臀都粉嫩得诱死人了!”可习花花的注意力却在豆儿那娇小的双臀上,竟忍不住伸手去掐一下。
    “啊!”本能地颤抖了一下,豆儿只觉得自己浑身都不对劲,被习花花如此对待竟然不晓得该去挣扎。
    “真是……”习花花忍不住咂嘴,“果真是个天生的yín荡胚子!”只觉得自己在生气之馀还能做出个正确决定实在是高明,竟忍不住有些自恋。
    “还、还有?”捂着小腹,豆儿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因那水越来越多,不知还能灌多少进来,她总担心着自己的肚子会不会被撑炸掉,或者又是吐出来。
    “啊啊——”身後的男人竟像是自己被人灌肠似的,忍不住高吟了起来,“真的是——”有些把持不住,“看人灌肠竟是如此让人亢奋,难怪……”忍不住用力深呼吸几口气,全身的毛孔都要炸开了,“哞——”刹那间竟是变回了兽身。
    “花妈妈?”青烟遮住了自己的视线,豆儿不知发生了什麽,“呀!”突然一声惊呼,只因自己身下的花儿被一阵湿腻的玩意儿碰了一下,似乎,是舌头。
    “哞——”全身欲血沸腾的大奶牛舔了舔舌头,竟忍不住舔着豆儿那还未被开发的地方,一下又一下地舔着,让那粉嫩的花儿娇艳欲滴。
    “噢、不!花妈妈,不可以!不可以……”从来没有被舔舐过的地方,那麽肮脏的地方,如今却被那人,不,是那只兽舔在嘴里,尿尿的地方更是被舔来舔去,弄得她快要失禁。
    “哞——”奶牛叫唤,却保持着人的思想,习花花如今哪里还管得了那根插在豆儿菊庭上的管子,只是一个劲儿地舔舐着豆儿那粉嫩的穴儿。
    “呀!”豆儿只觉得那根黏糊的舌头时不时会钻入自己的体内,刹那间的触感让她找不着北,抓住了桌角,匍匐在了这地上,腹中越来越涨,就快要憋不住了,“呜呜……”一阵呜咽,只求身後的男人放过她。
    “哞——”可显然他不会放过她。
    “花妈妈!不、不要!豆儿快不行了!让豆、豆儿出恭!”从未想过灌肠的下场会如此惨烈,可自己此刻却被这头牛压制着。
    “哞——”习花花从未想过自己会以兽身压制住一个孩童,而这个孩童此刻还以极其yín荡的姿势匍匐在自己身下,身下,竟是有了反应,那骇人的玩意儿竟是露了出来。
    可是,他必须忍着!
    “不、不……要、要漏出来了……呜呜……”豆儿紧紧地捂着小腹,腹中一阵翻腾蹈海,“啊、啊啊……”身子猛烈地颤抖着,只觉得那根金属棒亦被自己努力挤了出去,紧随着的是那自己亦无法控制的东西,“噢……不不不!”一阵哀嚎,还插在自己後庭上的金属棒却被那牛蹄子按了住,瞬间,她便绝望了。
    作家的话:
    啊……赶稿……想睡觉……每天都要存稿……唉……打滚儿……滚去爱抚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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