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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狠嗜血的郁春寅
    顾唯宝在一个小山坳的泥土堆上被军犬发现。当郁春寅双眼潮红,颤抖着轻轻托起毫无生气的顾唯宝时,她突然睁开双眼,毫无焦距的拼命挣扎,撕心裂肺的哭喊着“救命”“放开我”之类的话。
    郁春寅坐在地上,心疼得紧抱住顾唯宝,不停的亲啄她的脸颊上的泪痕,反复的在她耳边说“宝贝儿,是我…宝贝儿,别怕……”,持续了两分钟后,顾唯宝似乎感受到什么,才渐渐停止挣扎,直愣愣的看着郁春寅,眼泪大滴大滴的往外涌,撅着嘴嘟囔了一句“我疼…”便昏死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离这不远的一个山坡上传来军犬狂吠和特种兵大声警告呵斥的声音,紧接着李大发被推到了郁春寅的跟前。
    “怎么着,你们?我可什么都没做,这小妞可是子个儿滚下山的。”
    特种大队长心里不禁为李大发捏把汗,或许他不说话,还能留半条命,少受些罪。
    现在的李大发还真不知道怕。顾唯宝那一下只是把他给砸晕了,他醒过来时,越想越不忒劲儿,堂堂一个爷们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撂倒了,何况还是一个水嫩嫩的姑娘。一想到那小情儿在他身下嗷嗷叫的场面,他就兴奋。他可是喝这地儿的水长大的,要找到顾唯宝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可还没走近,那小情儿就滚下山去,害得他又得绕道儿下山。终于发现那妞,还没动手,感觉对面来了很多人,只有恨恨缩到后头的小山坡上静观其变,没想到还是被军犬给发现了。
    “诶,我说,你们甭看我!看看我这头,看看!还是这妞给砸的,怎么滴要赔点钱吧……”
    没等李大发说完,郁春寅突然起身抬脚直踹他xiōng口,李大发瞬间被震得飞撞向身后的树干,落地立马就吐了一口血。他还没缓过神来,郁春寅三两步跨到他跟前,一只手青筋凸起死掐住李大发脖颈,生生的把他举起来抵在树上。李大发拼死挣扎,但毫无回击之力,他这时候才开始害怕。
    郁春寅看见李大发眼里的惊恐,顿时嘴角挂上嗜血的轻笑,缓缓的在他耳边说:
    “怎么着,害怕了?不是想要钱吗,你还真找对主儿了,爷什么没有,就有钱!你也得有命拿!我还能让你更舒服点儿…”
    在感觉到李大发要没气儿了,郁春寅一个用力连带一脚把他踹飞出去。就在李大发大口喘息时,郁春寅轮起地上砖样儿大的石块,一只脚踩住李大发的手臂蹲下,猛的就砸下去。边砸还边儿跟聊天似的说。
    “是这只手碰的她吗?你碰她,我心疼!让我心疼,你说怎么办?”
    ……
    ……
    回到伊甸园工地。郁春寅双眼微眯,yīn沉的看了眼双手血狞扭曲已经残废瘫倒在地上还在抽搐、满脸惊恐的李大发和另几个黄毛,平静的丢了一句“几个主犯拖军队里,其他人交给公安厅,对外封口结案。”便小心翼翼的将意识不清醒、不停流着泪呓语的顾唯宝抱上直升机。
    光线稍微好些,陪同而来的医生正给顾唯宝吊血袋和葡萄糖,处理伤口。郁春寅这才有机会好好看看他心尖儿上的人儿。此时像一个破碎瓷瓶娃娃的顾唯宝,半边脸充血浮肿,嘴唇干裂毫无一点血色。两只手臂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右肩有一处位置还在渗血,雪纺白纱上衣都染红了大半。七分牛仔裤两边膝盖处都已经撕破印血,一双原本嫩白的脚丫,已经血肉模糊。
    无法无天任着性子活了28年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惧怕”的郁春寅,首次被恐惧和心如刀绞般的生疼冲刺着全部神经细胞。不断从顾唯宝肩膀涌出来鲜红的液体,灼伤了郁春寅的眼睛,顿时双眼泛红。他颤抖着执起那已没有往日光泽的柔荑,放到唇边,闭上眼睛,吻了又吻。
    原本郁春寅雷厉风行的整治了一批人, 3天没合眼部署安排好M6召回的后续工作。他没有知会任何人,想给顾唯宝一个惊喜,可没想到等着他却是一场实实在在的噩梦。
    袁煜炜深深的叹了口气,拍了拍郁春寅的肩膀。
    “医院那头儿都安排好了,放心吧…”
    今晚B市第一人民医院注定不平静。门口不仅停了好几辆军牌奥迪,还站着许多身穿制服的巡警,而平时鲜有人来的医院顶楼天台,此时也强光直射,霎如白昼,站立着一群平日不可能同时出现在医院的人。不听劝的许老爷子和众权威医生都在焦急的等待着。
    当浑身是血的顾唯宝被抬出来时。宝宝妈一口气没上来就昏了过去,而袁桥彬和许老爷子除了着急的催促医生快点救治,也别无他法。
    “黑……好黑……怕……妈妈……妈妈……”
    “……放开……呜…”
    “春寅……快来!”
    “……哥哥……杀…杀人…”
    “外公……疼……好疼……”
    顾唯宝就好像做了很长很长的噩梦。梦里总有一个猥亵邪气的声音在纠缠她,她不停的跑,不断求救,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她浑浑噩噩,一会儿看到自己杀了人,一会儿看到了郁春寅,一会儿看到哥哥。
    等她真的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6点多了,感觉到自己是在医院,才安了心。扭脸发现郁春寅正爬在她颈窝下,睡相像个小孩儿,就想伸手摸摸他,可又疼得使不上劲儿,心里立马委屈,一下没忍住眼泪又哗哗直流。
    此时的郁春寅其实睡得并不踏实,似乎听到抽泣声,睁眼就对上那可怜兮兮、眼泪汪汪的小脸。
    “宝贝儿,是不是哪里疼?告诉我,我这就叫医生…”
    刚要起身按铃儿,就听见那小人儿娇滴滴的弱弱的小声音。
    “郁春寅,我想你了!”
    郁春寅一个平时冷冰冰的大老爷们,就因为这一句话,没来由的双眼湿润。缓缓俯□就吻上顾唯宝那恢复了些许血色的小嘴。这一次不同于上回那样激烈,他温柔的吸允,舌尖在小口里纠缠,辗转反复,缠绵不绝,欲把所有的思念都寄托于此。
    很久很久…直到顾唯宝那不争气的肚子“咕咕咕”直叫,才离开她。
    顾唯宝羞红了脸,眼睛巴眨巴眨,可怜兮兮的说。
    “我,我饿了。”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郁春寅发狠那小段,偶写了一个多小时,汗!
    嘿嘿,开始回甜啦~
    今天争取双更!
    谢谢大家继续支持!
    ☆、被表白了,顾唯宝(小修)
    “妈,您就别哭了,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顾唯宝瞅着大清早就拎着**汤和清粥过来,进门一见着她就哭得稀里哗啦的李女士。这都持续小20分钟了。
    “你瞅瞅你,浑身是伤,昨晚大半件衣服都是血,妈心里难受。”
    李女士放开顾唯宝的的小手,抹抹眼角的泪痕,才想起那些吃食,忙说。
    “饿了吧?妈妈特意熬了乌**红枣汤和小米粥,补补血气。一会你外公来,看着舒服些。”
    顾唯宝摸摸已经吃饱撑着的肚子,表情有些尴尬。
    “妈,我不饿,要不搁这儿一会饿了再吃?”
    “怎么会不饿,我可都听你哥说了,昨儿中午你可是没吃饭就直奔工地去了。乖,吃点儿好得快,一会儿得搁凉了。”
    顾唯宝没辙了,只有老实交代。
    “那个……您来之前,春寅哥让人送了东西来,我都吃撑了。”
    李女士轻轻点了顾唯宝额头一下,想到刚刚被她劝了半天都不愿离开的郁春寅,“你这孩子,有什么好害臊的。跟妈妈说说,什么时候和春寅好上的?”
    顾唯宝轻轻的往被子里缩了缩,有些别扭的嘟着嘴说“什么好上了,我们还什么都没说呢。”接着又想到郁春寅去美国前那条短信,他说有话跟她说,回来了都还没时间说呢。
    “哎,你这丫头,糊弄妈妈呢?你没瞅见他昨天抱着你不撒手那紧张样儿,你外公劝了都没用,说什么就要守着你。……”
    顾唯宝见李女士打开话匣子了,连忙嗷嗷直叫。
    “哎哟……哎哟,妈,我脚疼,哎哟……”
    正巧,院长陪着许老爷子和袁桥彬进门,许老一听见宝贝外孙女叫唤,连忙走到床前。
    “宝宝哪疼呀?快……给看看!”
    主治医生给顾唯宝做了详细的检查,主要就是脚和肩上那小窟窿。
    “许主席,您请放心!您小外孙女身子底强,身上大多是皮肉伤,擦几天软膏就能恢复。肩膀上的伤经过昨天缝合后,也恢复得不错,4天后可以拆线。稍微严重一点的还是这脚上的伤,软组织恢复和表皮层修复,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
    “嗯,这段时间就劳烦诸位了”
    “袁董事长言重了,这是职责所在”
    ……
    郁春寅拎着自己的衣物和袁煜炜进入病房时,病房只剩下许老爷子独自坐在沙发上。顾唯宝因为药物的关系,这会睡得正香。
    许老爷子示意他俩坐下,看向袁煜炜,压低声音。
    “事情办得怎么样?”
    “面儿上已经结案,处分了几个地方上的。昨儿个,辰远让人设了路障,清场后才放记者过去,原本在场的那仨记者受重伤,有一个还在昏迷,都不知道后来的事儿。下午集团这面儿和公安厅一起就事件开个新闻发布会就完事儿了。”
    “嗯,犯事儿的怎么处理?”
    “虎子让特种大队长把几个主犯拖军队里了,其余的交给辰远Cāo作。”
    许老爷子眉一挑,转眼看着郁春寅。
    “那几个折腾得差不多,就扔监狱里吧。麻利些!”
    “嗯。”
    “你这拎着箱子什么意思啊?”
    “就留下的意思呗。”
    “哼,臭小子!有时间让你爸妈找我谈谈。”
    “哎!谢谢爷爷!”
    许老爷子也算是看着郁春寅长大的,他若能真心对顾唯宝好,那也算是一桩美事儿。
    养伤的日子,顾唯宝乐得轻松自在。郁春寅还真是把这当家和办公室了,白天黑夜的陪着她。有时候不得不离开,也会打电话让褚妙那个鬼丫头过来陪着。褚胜、瑶朵朵、冯青青、莫辰远等人有时间也会过来坐坐,她到不会感到无聊和寂寞。伊甸园系统需求变更的事儿,也全权由秃头老赵处理。顾唯宝现在可算一等闲人一个。
    “唉……”
    “顾宝宝,这是你今天第11次叹气。您老甭折腾我耳朵了,成不?”褚妙把时尚杂志甩到沙发上,坐到顾唯宝身边,执起顾唯宝那纠结的小脸。
    “妈呀,我听说长期呆病房会得抑郁症。你等着,我去跟医生要轮椅,我带你出去逛逛。”顾唯宝还没答应,褚妙就没影了。
    其实顾唯宝知道自己在心烦什么。这都过6天了,郁春寅还没有表示什么。这都什么事儿呀,他俩儿都还不算情侣呢,他就死皮赖脸的赖着不走,偶尔还占她便宜,真烦人!
    “唉……”
    顾唯宝那小脑袋瓜不但烦恼郁春寅的事,还要承受伤口愈合时表皮发痒的折磨。特别是背脊上那几条,痒得顾唯宝难受,现在也没人帮她挠,她好不容易翻个身,可还是够不着。突然听到脚步声,连忙喊到。
    “妙儿,我痒!快给我挠挠,我够不着……”
    没回声,但背脊上正传来适中的力道,让顾唯宝好一阵舒服。
    “哎哟喂,真舒服!快帮我翻个身。”
    谁知道映入眼帘的确是简益洋那张放大的脸,顾唯宝心里咯噔一下,还没来得及推开他,就听到门口传来郁春寅清冷的声音。
    “不知简经理这个时候不在公司上班,跑到我女朋友病房有何贵干?”
    郁春寅进入病房就看见能气死人的画面,简益洋双手杵在顾唯宝瘦削的肩上,两个人还在深情对望。对,在郁春寅眼里,有这个姿势,那就有深情对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郁总?我从赵经理那得知顾组长入院,就顺道来看看。没想到她是您女朋友。没有预先告知,还请您见谅!”简益洋怎么都想不到会碰上郁春寅,更想不到顾唯宝和郁春寅真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唯有硬着心握着拳,过场面儿话。
    “谢谢关心!系统的事儿简经理还得继续费心,先回吧”
    “祝顾组长早日康复,我就先告辞了。”
    简益洋走后,郁春寅就一副冷冰冰的臭脸,坐在沙发上自顾处理着公事。顾唯宝这边儿,心里本来就不爽,看着郁春寅那黑脸,倔脾气一上来,也不带搭理他,扭头就睡觉。中间褚妙回来过一趟,瞅着郁春寅在,又嗅到气氛不对,夹着尾巴就遛了。
    这样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深夜,顾唯宝浑身痒痒得睡不着,拧着脾气不乐意喊郁春寅帮忙,心里又憋得难受。只有咬着牙逼着自己数绵羊。就在这时候,感觉睡在沙发上的人有动静,紧接着自己的薄被被掀开,顾唯宝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刚要挣扎,就听到那醇厚的嗓音。
    “宝贝儿,咱不置气了好吗?我心里堵得慌,睡不着。”
    “是你先莫名其妙对我撒气的。”
    “我这不是见不得他找你嘛,你是我的!”
    郁春寅不说还好,他一说这话,顾唯宝就来气,就委屈,眼泪说掉就掉,哽咽的说:
    “什么我是你的,咱俩啥关系呀。你起开,给我回沙发上去。”说完,就边抹眼泪边推他。
    郁春寅这才知道症结所在。心想原来炸毛的小白兔也会变可爱的小老虎,不过他喜欢。连忙紧紧抱住顾唯宝,把头埋在她的劲窝里。
    “宝贝儿,我忒混蛋!直到最近才认清自己的心,特别在你出事后更加确定。知道吗?你在我心里呆了好几年,我爱你!做我女朋友,成吗!”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总算是写完这章了。
    累死了。
    晚安喽~——
    昨晚有些困,写完就挂上来了。
    今天就里边的个别字眼小修了一下,内容没有变。
    看到可爱的童鞋们留言,打心里高兴。
    谢谢你们的支持!我会加油滴~~
    O(∩_∩)O
    ☆、郁春寅,罂粟成瘾。
    人们常说,爱情是生长在悬崖上的火红罂粟,欲得它者,需要极大的勇气以及贡献自己灵魂的魄力。而时间就是最佳推手,伴随着罂粟越发的明艳动人,自有勇士经不住诱惑而向上攀爬,占为己有。
    对于顾唯宝来说,郁春寅就是在她受伤时,给她温暖怀抱的人,是一只她握不住的风筝,高高在上。她时刻压抑那抹渴望,保持距离,却又忍不住靠近观望。
    而在郁春寅眼里,顾唯宝是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但她那灵动的双眸却划过他心悸,慢慢发酵得愈发不可收拾,让他无法抑制向往的念想。
    时间的沉淀将二人逐渐的推向彼此。如今,罂粟已成毒,罂粟已成瘾。
    “哎,我说虎子,我还杵这呢,你俩儿能别那么黏糊,成吗?”
    褚胜实在受不了那目无旁人径自在那亲亲我我的俩人。他今天是过来跟郁春寅谈联合收购鑫宏地产的事儿,一进门就嗅到这屋里气氛不对,那两人一个在东一个在西,还随时秋波来秋波去。这才刚商定完,郁春寅就忙着过去给小丫头倒水、喂苹果。
    不甘寂寞的褚胜看着一听他话就红晕上脸的顾唯宝,忍不住又继续调侃。
    “宝瓶儿,都20多天了,你手还没好呐?哎,不是,你伤的不是脚吗?”
    “哼,我就乐意让春寅哥喂我,怎么着?”
    见褚胜还要说,郁春寅不干了。
    “胜子,想吃板儿砖呢?收购案不谈完了吗?你怎么还杵在这。”
    一句话,就让褚胜这混儿暴走了。
    “哈哈哈哈……”
    郁春寅见顾唯宝乐得小脸通红,眼睛弯弯忽闪忽闪的。心一动,立马讨赏似的凑过身去,抱着她就一通乱亲。
    “哎…哎,你干嘛呀,这大白天的…真讨厌…”
    郁春寅握住在他xiōng膛上捶打的粉拳,双眼泛绿光的凑到顾唯宝耳朵根。
    “宝贝儿,是不是晚上就成?”
    说完还轻含了一下那小巧可爱的耳垂。
    “流氓!色胚!”
    褚乔进入病房的时候,就见自家儿子坐在床沿斜靠着墙单手搂着顾唯宝正腻歪着,不由喜上眉梢,心想瞅这形势自个儿的宝贝孙子不远了。
    “咳…”
    顾唯宝一听见门口咳嗽声就连忙把郁春寅推下床,抬头对上褚乔满面春风的笑脸,顿时脸颊晕红。
    “妈,您怎么来了?”
    褚乔白了眼满脸不爽的郁春寅。
    “边儿去,我是来看宝宝的。”
    “阿姨,您坐呀。”
    褚乔坐到床边儿,执起顾唯宝的小手,心疼的说:
    “看,都瘦了。前阵子陪你叔叔出国访问,这才腾出点儿时间过来看你,感觉怎么样,好些没?”
    “阿姨,没事儿。春寅哥在这,我好吃好喝的。医生说再过一个星期,就能出院了。”
    说完还动动她那正长着新皮敷着药膏的小脚,以示恢复得还不错。
    褚乔看着她的小动作,轻轻一笑,扒着她手臂看了又看,发现那些疤痕已经慢慢淡了,才放下心来。接着跟顾唯宝聊了会儿家常,便起身。
    “哟,瞧我这记性,阿姨带了好多吃的,都给忘在车里了。虎子跟我去拎一下呗。”
    走时还不忘千叮万嘱顾唯宝要好好休养之类的话。
    跟着褚乔才出病房,郁春寅就开口。
    “要交代啥事儿?”
    “李娇雪那,我跟你平了。你自个儿注意喽,既然决定要和宝宝好了,外边这些事儿就得处理妥当,别出什么幺蛾子。”
    褚乔不提,郁春寅大概都忘了还有那么一号人在,眼睛沉了沉,应了声。
    “嗯,知道了。”
    “过几天你爸有时间,我们就过去许家拜会拜会。”
    “嗯。”
    自那晚表白后,最大的赢家就是郁春寅,他不仅成功的摆脱那连脚都伸不直的沙发,每晚能死气白赖的窝在顾唯宝的床上,而且他和顾唯宝的感情也急速升温,天天腻腻歪歪,情意绵绵的,没少被那帮子人调侃。
    同时,郁春寅也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和生理上的折磨,那就是软香在怀,只能看,却不能吃。没办法,只有每晚爬起来去冲凉,可才躺上床,这丫头又往他怀里钻。
    起初顾唯宝长新皮全身发痒,她说郁春寅身上冰凉,靠着很舒服,后来慢慢不痒了,她也习惯窝他怀里睡。每晚郁春寅看着顾唯宝在自己怀里呼呼大睡,他就喟然长叹、心痒难耐。
    现在一到晚上,郁春寅是既期盼又抗拒,那复杂的心情真是无以言表。他少年出国,曾经也经历过酒绿灯红、放荡不羁的生活,可后来发现那样的生活也不过如此,还不如完成一个项目,签下一个单子来的带劲儿和畅快。于是这几年,他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工作,哪怕出去应酬也收放自如。
    没想到现在栽顾唯宝这小丫头手里了,他也只能认命,跟供祖宗似的供着她。
    那个导致郁春寅夜夜难捱的罪魁祸首,顾唯宝,这会儿在卫生间很纠结的坐了快10分钟。她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还不能长时间的走动,表皮层还有些薄,但可以短时间下水洗澡。这不,才洗好澡,突然发现换洗的衣物没有拿。郁春寅近几天的变化,顾唯宝是能感觉到的,有时候她无意还会碰到那滚烫、硬邦邦的东西。
    “宝贝儿,没事吧医生说不能洗太长时间,好了唤我一声,我抱你上床。”郁春寅侧着耳朵听,里边已经没有水声,就边敲着门边提醒到。
    “好…好了。你等会儿。”
    10分钟过去了还没有动静,郁春寅有些急了,忙敲门。
    “宝贝儿?我进来了?”
    “别…你…”
    郁春寅没想过会是这样摄人心魂的一幕。这小丫头只裹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发丝如瀑布般倾斜肩头,满脸羞涩柔红,□露出修长纤细的双腿。
    “我…我忘拿换洗……啊…”
    顾唯宝话还没说完,就被郁春寅横抱起来,还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这个磨人的丫头,真要我命!”
    郁春寅把顾唯宝放到床上,就有些呼吸急促的堵上她的小嘴,重重的吸允,纠缠着她的小舌,接着轻添她的脸颊,又移至耳垂、脖颈……直到听到顾唯宝小小的呻吟才放开她。
    “嗯…春寅,这…这是医院…我怕…”
    “我知道,宝贝儿。这难受,帮帮我,成吗?” 郁春寅喘着粗气,声音有些低沉。说完就拉起顾唯宝的小手放在□膨胀的炙热上。
    顾唯宝看着郁春寅被情/欲倾注有些许暗沉的双眼,迟疑了一下,还是羞涩的抬首吻上他的唇,一只手环上他的腰,另一只手颤抖的把裤子拉链拉开握住凸起物,跟着郁春寅的力道上下滑动。
    “嗯……对,宝贝儿,快些……”
    “嗯……嗯…”
    郁春寅在几下抽搐中终于畅快的发泄了几天以来累计的欲望。他爬在顾唯宝身上小小休息了会儿,吻了又吻顾唯宝红润的双唇,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了点~~
    呜呜呜,没有肉肉,先来点肉末吧。
    肉肉无能呀~~~
    继续加油!!!
    ☆、小情儿八卦,漫天飞舞
    清晨 8:40 ,一抹倩影出现在king集团前台大厅。
    她面容精致,耳镶黑色圆柱形枫叶耳钉,身着珊瑚抹红束腰连衣裙,脚踩墨蓝色羊漆皮密嘴鞋,身姿曼妙、神清气爽。此时的大厅早已逐队成群,伤后首次出现的顾唯宝自然成了聚焦中心。
    顾唯宝和同事一阵寒暄后,就径直进了秃头老赵的办公室,打算报个到,顺便也把伊甸园项目更进的工作一道交接了,可没想到老赵跟她来这手。
    “小顾,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公司对负责伊甸园项目的领导层做了大幅度调整。上头打算把企划A组跟D组调换,以后由D组负责跟进伊甸园,你们A组负责公司对外形象活动的策划。”
    这样的安排,顾唯宝哪里愿意。伊甸园项目,她可是同市场部一起跟进了快两年的,怎么能说调就调。
    “赵经理,我有异议!我能知道原因吗?”
    “这个嘛,听上头儿说是袁总交代的。小顾若觉得这调整不妥,可以找袁总去说。”
    秃头老赵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一副你们俩自个在家里没协调好,我有什么办法的模样。
    出了老赵办公室,顾唯宝就直奔28楼总裁室。
    袁煜炜抬头见来人是顾唯宝,莞尔一笑。
    “这是怎么了,风风火火的。谁给你吃挂落儿?”
    “你!”
    “我怎么就招你啦?让你休息两个月,这才一个多月,你闹着要上班,也让你来了。”
    “你揣着明白装糊涂!伊甸园的事儿,你怎么给我调了?”
    袁煜炜一听伊甸园,立马跨脸,严肃的说。
    “这事儿就得那么办。伊甸园项目才刚开始启动,那地儿村民才压下来,但难保还会有事儿。何况这也是家里的意思,听话!”
    顾唯宝倔脾气也跟着上脑。
    “我不!伊甸园我跟了快两年,你怎么说撤就撤,前儿一年我没个白天黑夜的跟项目组往那地儿跑的时候,你怎么不撤呀?”
    “你忘啦?我当时就不同意,还不是你天天忽悠外公,说什么锻炼人那七五八六儿的话,外公同意了,我还能说什么?”
    “那怎么连系统的事儿也不让我跟,就跑跑中寅,能有什么危险的?”
    袁煜炜走到办公室角落的一个小吧台,给顾唯宝倒了一杯果汁,有些难为情的笑笑。
    “嘿嘿,这是虎子的意思。美国那面儿年中结算,再加上M6召回后续工作报告,他少说得在那边儿呆个7、8天的,不是担心简益洋那混小子纠缠你嘛。”
    顾唯宝一听,这都什么事儿,她对伊甸园都有感情了。好不容易康复上班了,他们又给整这事儿。顿时委屈上来,眼睛就开始泛红。
    “你们公私不分!欺负人!”
    “哎…哎…怎么说哭就哭呐……”
    袁煜炜劝呀、顾唯宝磨儿的,你拉我扯。终于在袁煜炜让步并承诺,只要顾唯宝说服家人,他就让她继续跟进伊甸园项目而相对圆满告终。至于系统的事儿,顾唯宝也不强求,让老赵跟进也一样。再说,她现在和郁春寅一起了,也确实不想跟过去有太多的纠缠,不然那斯肯定得惹出什么幺蛾子。
    想到郁春寅那色胚,顾唯宝心里就一片柔软。自那晚他诱导着她帮他做那档子事儿以后,就每晚都缠着她。虽然到关键时候,他还是能忍住,但也够折腾人的。天天还没脸没皮的说,出院就搬去同他住之类的话。原本顾唯宝还是有些小紧张的,没想到美国公司那面儿年中核算提上日程,她出院的前一天,他就走了。一想到他那极不情愿憋屈的脸色,顾唯宝就想笑。
    “宝宝姐,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儿呢,脸那么红?”
    磨了袁煜炜一上午,起码成功了一半,这会儿心情算大好的顾唯宝正和芳芳一起吃午饭。
    “瞎说什么?好好吃饭。”
    传说公司里的女厕所和休息室就是一个八卦中心,顾唯宝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午饭回来上个厕所也能听到那么多绯闻和八卦的事儿,一听声音又是行政中心和人力资源中心那几个姐儿。
    ……
    “你今天没瞅见,赵总和他那小蜜肯定有戏…那秋波传的…”
    “呵,赵总那算什么?人袁总为了策划A组顾唯宝,把视频都给砸了……”
    顾唯宝一愣,这丫儿怎么扯她身上了,立马竖起耳朵就听。
    “嘘……你声音小儿,一会儿被人给听去了。”
    “怕什么,现在全公司谁不知道她是袁总小情儿。”
    顾唯宝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难怪今儿进公司,同事眼神那么奇怪。起初瞒着,就不想让人看轻她,她本来上学就上得早,年纪也轻儿,只想凭实力好好工作。没想到呀,这都是一人传虚,万人传实给害的。
    “她今天到HR来销假,我可见着了,从头到脚都是Chanel,那一身行儿头起码好几万吧。”
    “是呀,一小主管,哪来那么多钱。据说她就住这附近,不管有房还是租房,都是一大笔呢。”
    “哎……袁总不是有未婚妻了嘛……”
    “你傻呀,这年头,这些京城阔少,哪一个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
    “真不知道当小情儿什么感觉,真想问问她……”
    顾唯宝实在听不下去了,整理一下衣群,拉开门就走出去,边洗手边平静的说。
    “这隔墙还真有耳,一点儿不假!几位好奇什么,可以直接问我。”
    那几个顿时满脸通红,干笑几声,拎着包就出了卫生间。
    回到办公室的顾唯宝,翻起桌面上的《企划部D组工作交接报告》。报告做得很周详,就小组职能、人员分工、已完成的企划项目和待完成的项目都进行了详细阐述。顾唯宝心想,自己也必须得做一个备着,哪怕她有信心说服家里。突然灵光一现,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得找个靠谱的帮手。
    “哎,宝宝,啥事儿?”
    “嫂子今天回大院吃饭,帮我个忙呗?”
    ……
    顾唯宝一出电梯,就瞅见他哥和瑶朵朵手牵着手站在大厅中央。
    这时的大厅,下班人群川流不息。顾唯宝似乎又感觉到众人那奇怪的目光。此时,内心深处的小魔怪突然蠢蠢欲动。
    就在众多八卦人士都等着看好戏的时候,King集团大厅传出了一道清亮的声音。
    “哥!嫂子!久等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争取双更!
    呼呼!!!
    ☆、甜得结蜜的出院礼物
    顾唯宝跟着袁煜炜和瑶朵朵才进家门,已经闻见阵阵饭香。但只看见袁桥彬一人在客厅的偏角练习高尔夫甩杆。
    “叔叔,您高尔夫技术那么精湛了,还练着呢?”
    袁桥彬瞅着康复得还不错的顾唯宝,认真严肃的表情,划过一道柔光。
    “哟,宝宝回来啦?脚还疼不疼?你外公知道你今天回来,心里高兴呢,去看看吧。”
    顾唯宝顺着袁桥彬的视线看去,只见许老爷子背对着他们,蹲在后院里,估计又在摆弄他那些个花花草草了。
    于是,顾唯宝坏坏一笑,悄悄靠近,突然伸手蒙住许劲亨的眼睛,粗声粗气的说:
    “许主席,猜猜我是谁?”
    许老爷子还真被后面的动静给下了一跳,但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顾唯宝那个丫头。抓住那双小手就站起来,满是风霜印迹的脸挂着慈爱的笑。
    “鬼丫头!回来啦?”
    就在这时候,门庭处传来宝宝妈温和的嗓音。
    “爸,吃饭了……你这笨孩子,没大没小的,劲干些歪愣子的事儿。”
    “我这不帮外公松松气儿嘛。”
    难得顾唯宝在工作日的时段回家吃饭,而且还是在她身体康复后,这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不断。这会儿,一大家子都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聊天儿呢。
    顾唯宝那小脑袋瓜子转了几圈,正拧着眉发愁要如何开口。就听到许老爷子的声音。
    “宝宝,一个多月没上班,今天还习惯吗?”
    顿时心花怒放,马上起身移过去,一手揽上许老爷子的胳膊,轻轻摇晃。
    “还行,就是哥哥把我从伊甸园项目里撤了。外公,您说说哥哥吧。”
    “大炜做得对!你一个姑娘家天天在外面跑,我不放心!”
    “对,我也支持煜炜!瞅瞅你,成天忙得不着家的。”宝宝妈立马选择阵营,投赞成票。
    “别呀,这项目里有好多姑娘呢,人不也天天忙着。外公,我真喜欢这项目,我不想半途而废,您就让哥哥把我调回儿吧,成不成?”
    “听话!我不管别家姑娘就管你,我孙女不行在外面儿东奔西走,受苦受累的。”
    顾唯宝瞅着还没有说话的袁桥彬,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叔叔?”
    “叔叔支持你做你喜欢的事儿。”袁桥彬感觉到两道能吃人的目光正扑面而来,连忙话锋一转,“但是呢,那些太累的有危险的工作,咱还是不做的好。”
    此时的顾唯宝就像霜打的茄子,蔫巴巴的看向她最后的希望,瑶朵朵。
    瑶朵朵收到顾唯宝的求救信号,顶着压力,刚要开口。人许老爷子是何等人物,立马先下手为强。
    “咳,这事儿就那么定了,谁说也没用!”
    这一场战役,顾唯宝惨败收场!
    顾唯宝把自己裹得跟个小蛹似的,在床上滚来滚去。她低估了自己在这个家里的重要性,高估了自己的主观能动性。正心烦得没处发泄,郁春寅电话就来了。
    “喂…”
    “宝贝儿…没睡呢吧?”
    “嗯…”
    “谁招你啦?有气无力,爱答不理的。”
    “你招我了,还有他、他、他、她……他们!”
    郁春寅这边算着时间给顾唯宝打电话,还没说几句,那边就传来小老虎炸毛的娇呼,不由哑然失笑。
    “好好说话,告诉我怎么啦?”
    “我哥把我从伊甸园项目撤出来了,家里都支持他。我孤立无援了都!”
    郁春寅早猜中这小丫头会因为这事儿炸毛,这事儿他在出国前就跟袁煜炜商量过。伊甸园是个大项目,光是建设工期至少也要一年半,其中涉及太多人的利益,这才动工没两个月,不稳定因素时常突发,他也不愿顾唯宝压力太大,过于劳累。何况她才刚康复,不适合来回奔波。
    “宝贝儿,还有我呢。猜猜我昨晚给你拍到什么?”
    “我愁着呢,不猜!”
    “噢?首款奥黛丽赫本芭比,不稀罕?那我送妙儿了。”
    顾唯宝一听奥黛丽赫本芭比,心咯噔了一下,立马坐起身来。
    “哎,哎,你说什么?赫本芭比?第一款?”
    要知道2006年伦敦克里斯蒂拍卖行做公开慈善拍卖时,美泰儿公司于1998年推出的奥黛丽赫本芭比,受到了竞拍人极大的追捧。当时,赫本芭比身上的那条经典黑裙,就被一个神秘买主通过电话竞拍的方式以46.72万英镑(460多万人民币)买走。这都5年后,那得多少钱呀。
    不过此时的顾唯宝已经忽视钱的问题,她的整颗心都在赫本芭比上。
    “嗯,同《蒂梵尼的早餐》中的装扮一样。”
    郁春寅才刚说完,就听到那头传来欣喜若狂得瞎咋呼的声音,嘴角也跟着上扬。
    昨晚他参加了一个慈善拍卖会,一眼就相中那赫本芭比,以近人民币1000万的高价拍得。他记得一年前,袁煜炜因公事到纽约,还特意前往加州收集赫本芭比,但一无所获。
    顾唯宝终于平息了那怦怦直跳的心,就听到郁春寅那低沉醇厚的声音。
    “宝贝儿,赫本芭比是庆祝你康复的礼物。我想你了!”
    顾唯宝心里甜的结蜜,心里美得连小嘴都合不上,感受着刚刚平息又立马蹦跶的心跳频率,一字一句的吐露。
    “郁春寅,谢谢你!我也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在家庭战役中完败的顾宝宝,得到了一件甜得结蜜的大礼。
    嘿嘿,期待郁春寅索要的回礼哟!
    呵呵,晚安!
    ☆、小情儿的挑衅
    一个赫本芭比一定程度上缓解了顾唯宝在伊甸园项目上无所获灰心丧气的情绪。
    这些天,她天天回大院,打算效仿抗日战争,准备长期作战。可是家里就跟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不管她怎么磨,都是那一句话“没得商量!”。或许是袁煜炜看她天天信心十足的进门蔫巴巴的出门,有些心疼,就把关于伊甸园项目建设后期的整个对外宣传企划交给她。
    顾唯宝也算小有所获,至少还和伊甸园有些关系,也就安分了。
    无论如何,工作还得继续。按照从总经办下发的本月公司对外活动计划来看,10天后就有一个开发南海“北望岛”项目的启动仪式。顾唯宝捏捏眉心,接手D组的第一个策划案,特别还是她第一次接触活动策划,不能马虎。
    自从她在公司大厅喊了一声袁煜炜哥哥后,小情儿风波是平了,但又迎来一股对她身份背景猜测的旋风,甚至蔓延到对她工作能力的质疑和观望。没办法,这八卦是天天有,只是那倒霉透顶的女主角恰恰是顾唯宝罢了。
    顾唯宝皱着眉沉思了片刻,便抬手拨了一通公司短号。
    “芳芳,今天早上你先把着几件事给办了。第一,把本月活动计划表复印人手一份,让大伙开始着手准备“北望岛”新发布会;第二,跟行政部预定小会议室,咱们下午开会讨论,明确分工;第三,到档案室借调一年内咱公司的主办的大型活动策划案,特别是关于新闻发布会的送到我办公室来。”
    “好的,宝宝姐。”
    ……
    ……
    会议室被安排在下午3点。根据以前公司活动策划案的套路,再结合组员新颖的思绪,经过两个半小时的细节讨论,新的策划方案思路基本成形。为了一气呵成,顾唯宝及其团队还特意加了俩小时的班,将“北望岛”新发会的文案给弄出来。
    顾唯宝出公司的时候已经9点多了,走在华灯初上的街头,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一种孤单寂寞的情绪涌上心头,她又开始思念郁春寅。特别一到夜晚,独自躺在冰凉的床上时,她更想念那温暖的怀抱,这样的情绪有时候会折腾得她一夜辗转难眠。
    就在顾唯宝自我沉浸时,她突然背脊发凉,那种被人盯上的感觉又再次侵袭着她后脑勺。她转身欲寻找那抹视线,可到处都是人。自嘲的轻笑摇摇头,心想:伊甸园工地事件的后遗症还真可怕,让她神经过敏了都。
    顾唯宝记得她醒过来后,小心翼翼的问过郁春寅,自己是不是杀人了。当时郁春寅那色胚是怎么说的。
    “放心吧,就你这小身儿板,连**都杀不死,别说人儿了。那些人已经扔监狱里了,不许成天瞎想儿。”
    就在顾唯宝快转入小区的时候,突然一道微弱的女声响起。
    “顾小姐!请等一下!”
    顾唯宝吓了一跳,转身,一张清秀的脸庞映入眼帘,那双略显忧伤的眉眼,让她有些熟悉,可又想不起来。
    “小姐,我们认识吗?”
    “顾小姐,您有时间吗?我想跟您谈谈春寅的事儿。”
    顾唯宝“咯噔”了一下,一听从一个年轻女人口里吐出“春寅”俩字儿,她就浑身不爽,立马警觉起来,声音有些微冷的说。
    “小姐,今儿也晚了。明儿再说吧,中午1点我有时间,在“Aroma”。”
    才说完“Aroma”,顾唯宝脑袋极光一闪,这女人不就是那天在“Aroma”,郁春寅妈妈见的那人?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定定的看了一眼李娇雪,不等她答话,扭头就走。
    李娇雪看着扭头走人的顾唯宝,不由得紧握双拳。顾唯宝最后那一眼,让她心里发慎,那气势就跟当日的褚乔一样。李娇雪开始怀疑自己这样的做法到底能否在顾唯宝和郁春寅之间掀起点风浪,她小瞧了顾唯宝。
    第二天,13:20,Aroma咖啡店
    故意推迟了20分钟的顾唯宝姗姗而来。
    她昨晚还真没睡好,以前顾唯宝不是没想过郁春寅的过去,她自己都有一个简益洋的存在,何况已经快29岁的郁春寅呢。只是没想到,当这个女人活生生站在她面前,还轻唤“春寅”时,她的心就膨胀得让她抓狂,那些个酸泡泡四处泛滥。
    看着来了以后跟她打了一声招呼就径自品咖啡的顾唯宝,李娇雪咬了咬嘴唇。
    “顾小姐,我就不跟您绕弯儿了。我跟了春寅两年……”李娇雪见顾唯宝正要喝咖啡的动作停顿了两秒,心下有些得意,继续佯装。
    “但一个月前在这儿,您也看到了。阿姨以门第不配为由,让我离开春寅。而春寅碍于家庭压力也就……后来,我才知道春寅跟您在一起了。”
    “然后呢?李小姐想让我怎么做?”
    李娇雪心里一愣,没想到久久不吭声的顾唯宝会突然冒出这一句话。
    “我昨儿找过春寅了,看得出他依然爱着我。我希望顾小姐能成全我们。”
    顾唯宝一听李娇雪提到“两年”,就如晴天霹雳,郁春寅要真放一女人在身边两年,不可能没有感情,不禁心里沉了沉。可转眼又听李娇雪说,她昨儿找过郁春寅,顾唯宝心里的沉重才缓和些。心想这姑娘就是瞎子拉琴,来瞎扯淡的。
    目光微转。
    “李小姐,我觉得世界上就只有两种人能吸引人,一种是特漂亮的,一种就是您这样的!郁春寅已经出国快一周了,您别告诉我,您昨儿个是坐火箭往返美国找的他?”
    顾唯宝看着对面面容渐渐惨白的李娇雪,喝了口咖啡,继续说:
    “若郁春寅真的需要我成全,我想以他的性子,今天坐这儿的不是你,而是他!如果李小姐还有异议,等郁春寅回来,我可以代劳传个话,要是他说爱的人是你,我立马收包袱走人!……还请李小姐自重,您先请吧。”
    李娇雪没想到今天吃挂落儿的是自己,脸一阵红一阵白,丢下一句话,就甩着包出去了。
    “我跟了郁春寅两年,这是不争的事实!”
    此时的顾唯宝不平静了,立马打电话给褚胜。他们这几个发小感情生活肯定没瞒着掖着的,她到要看看郁春寅是不是真放一女人在身边呆了两年。
    “嗯…宝瓶儿,啥事儿?”电话那头传来褚胜稍带些轻喘,比平常略低沉的声音。
    顾唯宝没多想,就着急的直呼褚胜的名字。
    “褚胜,你告儿我,郁春寅是不是把李娇雪搁身边两年?”
    褚胜这头儿还忙着那档子事儿,他那火热的欲望还在身下女人的身体里叫嚣着,听到顾唯宝没前没后的话儿,搞得他莫名其妙的。
    “李娇雪?谁呀?”
    “郁春寅的小情儿……”话筒里传来顾唯宝咬牙切齿的声音。
    “小情儿?两年?好像是有一个,但是……”褚胜还没说完,身下女人突然抬身就轻添他xiōng前的小凸起,褚胜一个没忍住,□猛力的抽动两下以示惩罚,引得女人“嗯嗯”“啊啊”的娇喘连连。
    顾唯宝这头一听褚胜说“有一个”,心不由得抽痛起来,正等着褚胜说完,就听到那头传来女人柔媚的呻吟声,这才知道褚胜在干嘛。顿时眼睛微红,对着话筒就一阵怒吼。
    “混蛋儿!你们都是混蛋儿!不把女人当回事儿,成天就想着做这些混儿事儿!”
    “喂……不是,宝瓶儿……听我说,虎子不是你想的那样……喂?喂?”褚胜听见顾唯宝在那头又哭又吼,才反应过来是回什么事儿,连忙要解释,那头就把电话给挂了。
    回打过去,又给挂了。
    顿时什么心情都没了,立马从那娇艳欲滴的女人身上退出来,准备下床给郁春寅打电话。
    床上那女人还晕呼呼的,还想继续折腾,起身就抱住褚胜的腰,一只手还向褚胜身下抚摸去,套/弄/了两下,娇滴滴的说:
    “褚总,是我哪儿伺候得不好吗?”
    褚胜不带情面儿的把她往床上一甩,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滚!立刻!”
    说完,披上睡袍,拿着电话就往阳台走去。
    “虎子,出事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友友们,今天有事外出,应该是更不了~~~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和鼓励,以及给我提的意见和建议!
    我会有始有终,请放心看文!
    咱们休息一天!
    明天继续!
    O(∩_∩)O谢谢!
    友友们,圣诞快乐!!!!
    今天不二更,偶要出去约会哒~
    嘿嘿,明天郁春寅就回来了,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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