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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购事端(二)
    郁春寅和褚胜接到褚妙那说得不清不楚的电话后,丢下一群还在激烈讨论收购案的成员,就直奔八层,中间郁春寅还不忘给安保部负责人陈毅打了个电话。
    才出电梯,老远就听到女人和孩子的哭声。
    郁春寅和褚胜心里一震,默契的抬脚就往声源处跑,绕过弧形的卖场,就看到几个女人惨兮兮的一幕。
    顾唯宝头发有些微乱,双眼泛着泪花,左半边儿脸蛋又红又肿,嘴角还有些血丝。她坐在地上,怀里抱着个小娃娃。
    那小娃娃又哭又嚎,不停喊着 “妈妈”,小身板向前倾,上半身都快贴到躺在地上的女人身上,挡住了女人大半面儿脸。
    褚妙蹲在女人的腰旁,哭得稀里哗啦,一只手还伸在女人的腰下在压着什么,手下方的地板上已经渗了一小滩血。褚妙听到脚步声,抬眼一看,就嚎起来:
    “哥……”
    顾唯宝闻声抬眼看到郁春寅,把小娃娃轻轻往地上一放,起身就直窜郁春寅怀里,想嗷嗷大哭,可是左边口腔充血,她一动就疼,她现在连话都不愿说,只能簌簌的流着泪。
    “宝贝儿,不哭…伤哪里了,我看看…”
    郁春寅执起顾唯宝的小脸,就见她左半脸蛋儿高高肿起,五个手指印特别清晰,嘴角还挂着血丝。顿时眼神一暗,雷霆大怒,朝一旁两个保安怒叱到:
    “说!谁他妈打的?”
    那俩保安被郁春寅的怒气给震慑到,半天才吐出几个字儿,抬手指了指角落里蹲着脸色苍白、瑟瑟发抖的马永欣。
    “郁…郁总……是,是她!”
    郁春寅欲往马永欣的方向走,但顾唯宝就像是想到什么伤心事儿似的,死死的抱着他一个劲儿的抽泣,时而还有些微微的颤抖。郁春寅也就作罢,要收拾一个人还不简单,有的是时间。
    一边轻抚着顾唯宝,一边对刚走到他身边的陈毅说:
    “把她先送局子里去,跟里面人打声招呼,不许放人和探视!”
    “是。郁总,这是刚在电子中心截下来的视频。”
    郁春寅接过平板电脑,应了声。
    “嗯,去吧。”
    而这面儿,褚胜没看清地上那女人的模样,听见褚妙喊的那一声,心里还有些纳闷,怎么没见着艾薇。但瞅着褚妙蹲在那女人旁边儿,一个劲儿的哭,而那女人的身板儿那么眼熟…心里不由得一阵心慌。
    “怎…怎么回事儿啊?艾薇呢?”
    褚妙见褚胜满脸不敢置信的模样,瞪了他一眼。
    “你还愣着,这不躺着吗?”
    “不…不是…”
    褚胜一听,脑袋白光一闪,忙着就上前,把她遮住半面脸儿的头发一缕。艾薇那惨白的小脸儿就映入眼帘,她眉头紧锁,有一阵没一阵的呓语。
    “……皓皓……皓皓…妈…妈在呢,不…哭…皓皓……”
    褚胜犹如晴天霹雳,目光往下移,就看到爬艾薇颈窝里那张酷似自己的稚嫩小脸儿。呆愣了几秒后,双目潮红,一边轻拍艾薇的脸,一面似哭似笑的低吼。
    “混蛋儿!艾薇,你给我起来……起来说清楚……你居然骗我!…骗我!混蛋儿…”
    褚胜说着说着,突然像又想到什么似的,抬手就往浸血的衣服下探,猛的转身面向褚妙,声音有些颤抖跟慌乱的说。
    “伤哪儿了?给医院打电话没?怎么伤的?”
    “伤后面儿呢,马永欣细高跟儿给踹的……哎,别动她,她一动就疼。”
    “马永欣?马家!!!!”
    从医院回到家时,已经快凌晨4点。
    顾唯宝伤到口腔内壁,医生为她做了简单的消炎处理,开些药并嘱咐一下冷敷热敷的方法也就完事了。
    只是顾唯宝执意要等艾薇做完手术,没事儿了才放心,毕竟那一脚是艾薇代她受的。
    郁春寅给顾唯宝做了一个热敷后,顾唯宝就在郁春寅怀里昏昏睡去。
    郁春寅看着怀里已酣睡的小人儿,用指腹轻轻滑过顾唯宝上了药但依旧红肿的脸颊,闭上双眼吻了吻她的额头。
    看似平静温暖的一幕,却在郁春寅再次睁开眼时,消失殆尽!荡然无存!
    那双眼充满着欲把猎物撕碎的笃定和愤怒。
    这样的怒火,不是并购一个公司就能平复的。何况就算郁春寅放手,褚胜那头也绝对会有动作。
    马家快尽了。
    顾唯宝一早醒来,已经艳阳高照。
    忘了自个儿还半面儿猪脸儿,心里揣着上班的事儿,一下就把压着她半边肩膀儿的郁春寅给推开,欲起身穿衣服。可还没动,就被郁春寅给带回床上。
    “哎…呀…讨厌,我都迟到了!”
    郁春寅一个翻身就压她身上,慵懒的说。
    “能说话啦?我今儿早给你请假了。这脸还肿着呢,上什么班儿。”
    顾唯宝这才想起昨晚的事,伸手摸摸自个小脸,口腔已经不痛了,就是脸面儿上还有些麻,连忙推开郁春寅,就往卫生间里跑,先打开淋浴放热水,接着自个在卫生间里边照镜子边对外说。
    “嘿嘿,好得还真快,已经不疼了。就是还有点儿肿,再热敷几次就能好吧。”
    感觉到水汽上来,就脱了衣服冲澡。
    没一会儿,见着郁春寅那色胚裸着精壮的上身,只穿条四角裤杵在卫生间的门口,真是标准模特身段儿呀,就是身下那个小伞篷很煞风景。
    顾唯宝呆愣看着他,想起电梯里八卦姐儿说的话,顿时有些头晕目眩。
    郁春寅原本眯着眼睛很专心致志的欣赏沐浴中的美人,可看她盯着自己火热的欲/望发愣,体内的火烧得更旺了,心痒痒得站不住。
    三两步过去从身后就把顾唯宝抱了个满怀,然后一只手轻捻她xiōng前的粉嫩,一只手沿着腹部向下抚摸,低头舔舐着她的脖颈。
    “宝贝儿,想什么呢?嗯?”
    顾唯宝双手撑着墙,仰着脖颈,感受着郁春寅的爱/抚。
    “……嗯…没…没什么…”
    郁春寅移到顾唯宝的耳垂,舌尖探进她的耳洞,手下加大抽/送的力道,欲用行动来引诱顾唯宝。
    “真的没什么?宝贝儿…”
    “…啊…你…讨厌……我…嗯…我们公…公司的…同事…说…说你…很销魂…嗯…”
    郁春寅放开顾唯宝,把她转过身面对他,看着她有些涣散的眼神,自个也受不住了,一个用劲儿把她提抱起来,让她双脚跨在自己腰间,将她抵到墙上,然后滑进她身体,就猛力的抽/送起来。
    “…嗯……宝贝儿,咱们现在就来点儿销魂的……”
    ……
    ……
    顾唯宝到医院时,已经下午2点了。
    郁春寅把她送到医院门口,说是还有事儿晚点来接她,抱着她在车里亲了又亲才放她下车。
    其实对于艾薇,顾唯宝还真是没多大印象。
    6年前,她才刚到B市上大一呢。那会儿她的世界,除了学习,就是简益洋。那帮子人的聚会,她也只在哥哥强烈要求下才参加了三两次,她连褚胜他们都没说过几句话,更别说他们身边儿的人了。
    顾唯宝出了电梯,还没走到病房,就见褚妙自个儿抱着皓皓,站在病房门口巴巴的跟做贼似的往里边儿探头。
    “妙儿,你干嘛?这大白天的……跟做贼似的。”
    “哎…哟…,吓我一跳,不是…薇薇姐醒了……我哥把我给撵出来了……”
    顾唯宝看着乖乖呆褚妙怀里的皓皓,整个就是褚胜的浓缩版,白白净净,就是有些沉默,估计是给吓着了。
    “你哥的呀?”
    “废话,一看就是我们褚家的苗儿。”
    “那你家里……”
    顾唯宝话还没说完,里边就传来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
    顾唯宝和褚妙连忙推开门就跑进去。
    就见艾薇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的偏着头躺床上,床附近到是干净整洁的,就褚胜坐的沙发附近,花瓶碎片撒了一地。
    “胜子哥,怎么回事儿啊?有话好好说嘛,别吓着皓皓了。”
    顾唯宝坐到褚胜身边,碰了碰躬坐在沙发上,胳膊撑着双腿,双手捂面的褚胜。
    这样的褚胜,顾唯宝真头儿一次见,少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和玩世不恭,多了些憔悴和沉稳。
    “哥,宝宝说得对,这么多年没见,你们好好说呀。”
    褚胜抹了把脸,起身,对着病床的方向,很坚定但又有些苍白的说:
    “艾薇,既然你回来了,你就别想再走。”
    然后,扭头对顾唯宝和褚妙说:
    “好好陪陪她,我还有事儿得出去会儿。她这几天儿都不能进食,打着营养液,到点儿就带…皓皓…去吃些东西。”
    说完,看着本以为6年前就被艾薇打掉的皓皓,伸手想摸摸他,手才抬到一半,皓皓就把头埋到褚妙xiōng口。
    褚胜愣了几秒,叹了口气,收回手就走出门了。
    艾薇感觉到褚胜走了才睁开双眼,此时的她已经泪流满面。
    顾唯宝看着心里隐隐泛酸,眼睛有些微红,抽了几张桌面的纸巾,挪步过去给她擦眼泪。
    “薇薇姐,昨晚真的谢谢你。看着你这样,我心里真难受,都怨我!”
    艾薇轻扯嘴角,笑得苦涩。
    “宝宝,你都长成大姑娘了……别往心里去,你也是为我出头儿,脸还疼吗?”
    “不疼了…那马永欣连小孩儿都不放过…她怎么会…?”
    “唉,我找她哥做财经人物报道,结果他哥就缠着我不放,她以为我想进他们马家的门,所以每次见着都冷嘲热讽的,但也不至于动手……没想到昨儿跟发疯似的……她现在怎么样啦?”
    “春寅跟胜子哥让人给带警局了。”
    艾薇一听见顾唯宝提到褚胜,就沉默了,眼睛里泛起深深的伤痛。
    褚妙见艾薇没说话了,没忍住就懦懦的说:
    “薇薇姐,其实,我哥这6年来心里挺苦的,他一喝醉就喊你名字。你回来了,还有了皓皓,你们俩别闹了,好好过吧。”
    艾薇久久的没有说话,眼泪划过眼角,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妙儿,当年是你母亲让人把我押上手术台的……没成。后来他来了,不信我,我才气得跟他说是我把孩子给拿了,他就让我滚。现在滚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过度阶段,明天滴更精彩~~~
    嘿嘿。
    ☆、收购事端(三)
    郁春寅强制性的给顾唯宝请了3天假,再加上两个休息日,顾小妞乐得清闲,有了5天的休息时间。她这两天白天基本都窝医院里,和褚妙一起陪着艾薇,仨女人聊聊天儿,逗逗装深沉的皓皓,小日子也就那么颠儿过了。她们哪里知道现在外界媒体正沸沸扬扬的报道鑫宏地产的事儿,而地产界的天儿也在风云变幻中。
    “据悉,鑫宏地产公关经理马永欣于2011年8月7日晚,涉嫌故意伤人,被移交至市公安局……本台记者连线……市公安局还未对此事做出回应……”
    “……时隔8个多月,鑫宏地产再次被推到风口浪尖……鑫宏地产高层的个人能力与素养又一次被大众质疑……让我们回顾到去年12月……从鑫宏地产某位离职人员处获取消息……房屋质量问题是因鑫宏地产某位高层私下挪用公款引致工程费用紧缺……XX台新闻播报员XX为您报道……”
    “……马永欣是B市城建局马局长千金……从事发至今马家尚未有人对此事予以回复……”
    “……可靠消息称……鑫宏地产内部启动资金链早已断裂……财务岌岌可危……股市下跌……,相关专家人士认为……华荣地产正虎视眈眈……地产界即将重新洗牌……”
    面对这些铺天盖地的新闻、报刊、杂志的报道,以及记者们的围追堵截,马家人已经自顾不暇。
    马局长颓败的坐在自家的沙发上,没一会儿又站起来,在客厅里来回徘徊。
    他不知打了几十通电话,拜托了多少政界的朋友帮打听自个闺女的消息,都像石沉大海般毫无回音。他连马永欣被扣留的消息都是从新闻上得知的,到底是得罪谁了?
    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候,听到马太太还在那一个劲儿的哭,顿时火冒三丈。
    “哭哭哭,就知道哭!还不赶紧儿打打电话给你平时那些个官太太,打听打听!”
    “……哎…哎…我这就打。”
    ……
    就在马局长和马太太焦急等待的时候,电话铃儿响了,马局长马上接起。
    “喂……哎……董司长,您好!……啊?……唉!……我知道了……”
    马局长挂了电话后,面色苍白,直愣愣的倒在沙发里。马太太一阵心慌,连忙坐过去。
    “老马?老马?怎么回事儿?你到是说话呀?”
    “你的宝贝女儿打了上头儿郁家的儿媳妇,伤了褚家的人儿,那人儿还在医院里治疗着呢。”
    马太太一听,眼泪又霹雳巴拉往下掉。
    “你说她怎么那么糊涂?……这可怎么得了……快给永成打电话,看看送点儿钱私了,成不成?”
    “还不是你给惯出来的!妇人之见!人郁家、褚家儿子的公司比咱儿子的大好几倍!人图你那点儿钱?这架势明摆着就不愿私了!”
    “那也得跟永成商量一下,你不打,我打!”
    鑫宏地产
    马永成接到自个儿母亲的电话时,公司里正乱得一团糟。
    他那两个合伙人欲撤股单干,正逼着他不放。
    已经自顾不暇的马永成,听马太太把马永欣事件的原委一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事儿我也没办法,她就是会来事儿。就因为她胡闹,瞅瞅我公司的股价,一直狂跌!我自个儿事都跟麻花似的,您二老自个儿想办法吧。”
    说完就把电话给撂了,转身对上那两个脸上泛着幸灾乐祸光芒的伙伴,心想,他妈当初怎么就交了这两个人呢。
    “我说,你们俩是不是就等着我这一天儿,啊?当年咱们成立公司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你们真***忒厚道儿!…老二,你他妈去年亏了公司多少钱,闹得公司信用危机,还得我来帮你擦屁股!你现在跟我说你手上25%的股份已经卖给华荣了,你玩儿先斩后奏玩得到很顺溜儿。……老三,你也来逼我,跟着这没脑袋的小混子起哄架秧子,打联联,啊?”
    被称做老二的人咧嘴轻笑。
    “呵……,我说马永成,你他妈别在老子跟前装圣人。我告儿你!老子早受够你了,你不就有个城建的爸吗?当年我和老三天天儿没个白天黑夜的跑业务,受人脸色,你在哪呀?你拿着我们辛苦的血汗钱在五星级酒店里上你的小秘。我X!……公司大了,你就分我们这点儿股份…你觉得你厚道吗?”
    “…永成,不是我逼你,公司财务状况我们都心知肚明,我上有老下有小,爹妈都是农村人,我想他们过得好,所以不想在鑫宏耗着。华荣的财务顾问来找过我,股份收购协议我还没签,这不先跟你商量着,你要出钱收了我手上的25%,加你自己的40%,还有你妹妹手上的5%,鑫宏地产就真正是你们马家的了,你不是早盼着这天儿吗?”
    “老三,你自个儿都说咱有财务危机,我现在去哪找那么多钱,咱再商量商量,成不成?”
    ……
    ……
    相比马家和鑫宏地产的一团混乱和自顾不暇。
    郁春寅和褚胜这面儿就犹如盘踞着猎物的巨蟒,正一点儿一点儿的收缩力道,勒紧猎物,欲将其一口吞噬。
    郁春寅办公室里集聚了华荣地产的高层管理人员、中寅投资、律师及财务团队负责人等人员。
    此时财务负责人正兢兢战战的向郁春寅汇报这段时间的股票收购情况。
    “目前已经收了鑫宏地产30%的股份,其中一位合伙人还未在协议上签字,他手上有25%的股份,另外马永欣手上还有5%,如果将这些全部买入,华荣地产就获得了鑫宏的控股权。”
    郁春寅背对着他们站在落地窗前,若有所思的眺望着远方,许久才开口,语气清冷。
    “今天内把那25%给收了,明天正式入主鑫宏,召开董事会!一个星期内把未来经营鑫宏的调整报告拿出来。另外,针对马永欣,拟一份股份转让协议送到市公安局褚总那。”
    “是,郁总。”
    “嗯,都散吧。”
    郁春寅等人都散了就给褚胜打电话。
    “胜子,这面儿可以收网了。马永欣那差不多就成,先让她把股份转让协议签了再走司法程序。”
    “嗯,她爸受贿的证据我让人送检院了,最迟明儿检院的人就上门儿。”
    ……
    ……
    褚胜挂了郁春寅的电话,扭头看着一片漆黑监视器,听筒里传来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女人分不清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声以及肉/体拍/打的交/合声,声音越来越急,也越来越大,最后在两人都高亢低吼后恢复了平静。
    随后内室的门打开,褚胜看清边拉着拉链边走出来的人,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就砸过去。
    “二毛,你他妈真行啊,让你关她两天黑室,你就给我鼓捣出花花肠子来,啊?”
    “哎…哎…哟,胜子哥,您来啦?我这不是帮您出口气儿嘛,谁也不行伤咱嫂子和侄子呀。何况,你没听她多热情,我可没强她。”
    这二毛就一官二代痞子,被他爸扔公安局里一行政岗,他可是肖想马永欣很久,可马永欣一直瞧不上他,这不他逮着机会就狠狠收拾了马永欣。
    “甭跟我耍嘴皮!你他妈赶紧给我收拾干净,麻利点儿!”
    “哎……”
    没过两天,社会媒介又一次沸腾了。
    马家父女同时入狱,鑫宏地产也正式并入华荣地产,成为华荣产业链中的一个子公司。
    整合后的华荣地业一夜之间位列同行业前茅。
    这两条新闻成为民众们饭后的谈资很久很久,也只有圈内的人心知肚明,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对那几个幕后Cāo作者更生敬畏。
    这天深夜,两个刚刚剧烈运动完的人儿正准备相拥而眠,顾唯宝将头埋在郁春寅的xiōng前,心血来潮的轻咬了一下,仰着头坏笑的看着郁春寅。
    “今儿我看新闻了,马家的事儿,是你和胜子哥做的吗?老实招了!”
    郁春寅经她轻咬一下,来了反应,一下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深深的看着刚经过性/事仍然泛着柔媚光泽的小人儿,声音有些略低沉沙哑,但极其充满深情和诱惑。
    “宝贝儿,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既然你还有精力,咱就继续…”
    “讨厌……”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友友们,
    漫漫最近被导师催论文,所以会影响到更文,二更会少了哦~~
    年末聚会比较多,今晚明晚都有活动安排。另外,元旦3天家里还要短途旅行。
    所以这几天更文时间会不固定~~
    我知道大家追文很辛苦,漫漫也请大家能谅解。
    今晚更文会很晚,友友们可以明天在看文。
    特此温馨小通告!
    再次感谢一路追随的友友们!
    ☆、订婚风波(一)
    据说,马永成出让了手里30%的股份,从一个大股东变成了普通股份持有者,最终结束了鑫宏的管理生涯。
    据说,马永欣入狱一个多月,被检查出怀有身孕,在她得意忘形以为可以保外就医后,被监狱里头的大姐大“无意中”又给弄没了,马永欣突然就跟发了疯一样见人就咬,最后直接转移到了精神病院。
    据说,马局长……
    太多太多的传言,在圈里圈外漫天飞扬,真真假假谁知道呢。
    转眼两个多月过去,马家的风波也随着时间渐渐平息。
    顾唯宝依然悠然自得的过着被郁春寅圈宠的日子,她的生活如今就定点围绕三个板块转悠:郁春寅、工作以及闺蜜。
    当然,周末的时候也会回趟大院。可自从郁春寅开始如蝉蚀般逐步的占据了她的整个生活后,顾唯宝周末回大院的次数就越来越少。每到周末,郁春寅那色胚总是死皮赖脸的找各种理由,两个人磨来蹭去,最后哪也没去成。
    因此,袁煜炜没少被家里责怪,特别是许老爷子,话里话外一个劲儿的磕碜他。
    “大炜,你这公司里走得不顺儿?”
    “没啊。”
    “没耍什么猫儿腻?”
    袁煜炜心想,这回又是什么茬儿?他最近没做什么出格儿的混事儿,开发“北望岛”是花了些手段,但这可是提前儿跟许老爷子打过招呼的,其余几块准备建设酒店的地皮都是正规渠道投标而获。
    “姥爷,您老有话直说吧,您这样,我肝儿颤。我公司走得跟在高速路上开跑车似的,没问题!”
    见袁煜炜都开口叫姥爷了,那应该就是认真了。顾唯宝生在南方,唤许老“外公”惯了,家里平时也依着她那么喊。
    许老爷子轻咳一声,也不跟袁煜炜绕了。
    “……你不是把宝宝给调了吗?怎么成天忙得没个影儿!”
    “……”
    原来在这儿等着呢,袁煜炜特别哑巴吃黄连,心想:您乖孙女还真忙,忙着跟虎子腻歪呢,没准儿现还呆床上呢。
    这还真给袁煜炜给想中了。
    想孙女的许老爷子突然到访时,郁春寅刚从顾唯宝身体里退出来,又抱着她一阵猛亲,而顾唯宝累得正昏昏欲睡,这时门铃响了。
    5分钟过去……门铃依然在响…
    顾唯宝这才清醒似的打一个激灵儿欲起身,发现动弹不了,原来郁春寅这色胚还跟血蛭似的死赖在她身上。
    “讨厌,快去开门儿!”顾唯宝推了两下没推动。
    郁春寅终于慵懒的从顾唯宝颈窝处抬起头来,声音还带着事后的低沉和沙哑。
    “宝贝儿…你真香!…不管他,一准儿是物业。”
    “物业不能按5分钟的铃儿!哎呀,你快去!”
    “好…好,遵命!……这大清早的,谁不想活了来扰爷清梦,小爷非掀了他!”
    郁春寅随意套上顾唯宝买的情侣家居休闲服,就开门儿去了。
    顾唯宝在床上听着动静,嘟囔着怎么没声了,一个翻身套上同款的情侣休闲服,随意搭拉了一下头发也跟着出了卧室,没想到随之映入眼帘的会是那么“惊悚”的一幕。
    许老爷子和郁春寅就好像阶级敌人似的正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
    顾唯宝一阵心惊,咽了又咽口水,最后还是挪步过去,懦懦的说到。
    “外…外公,您来了?……您怎么也没打一个电话,我好准备您爱吃的水果呀……”
    说完就一个劲儿的向郁春寅使眼色,结果刚刚还不可一世的郁少,这时居然乖乖的坐沙发上,一副爱莫能助的羸弱样儿。
    许劲亨老爷子见开门的是衣冠不整的郁春寅时,心中就已经翻江倒海。这会又瞅见自个儿宝贝孙女也一副才从床上爬起来的模样,那雪白的脖颈上还残留着斑斑点点,那心肝儿就疼呀。
    虽说顾唯宝不是他一手带大的,但自打认李女士为自个干女儿后,他也是打心里疼爱顾唯宝的,特别是最近5年中,爷孙的感情是越来越热呼了。一想到宝宝着这个暖人心的孩子,也到了嫁人的年纪,而且不仅已经被外边的大灰狼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还为了大灰狼连大院也不回了,许老爷子这心里就不是滋味儿呀。
    “宝宝心里还知道外公爱吃的水果呢?看看,都捣腾得仨星期没回大院了……”
    顾唯宝哪里听不出那酸劲儿,连忙腆着笑就死皮赖脸的过去撒娇,死皮赖脸这招可尽得郁春寅真传了。
    “(*^__^*)嘻嘻……外公喜欢的,我可都记得呢,譬如桃子、山竹……对,还有火龙果呢,我这不打算中午就过去呢。”
    “嗯……既然这样,就去收拾东西跟外公回家!……从今儿个起就给我呆大院里住,上下班外公安派人接!”
    “……啊?……不是,我……”
    许老爷子可不给顾唯宝上诉的机会。
    “听话!收拾行李去,生活秘书还在外面儿待着。”
    顾唯宝见郁春寅那厮居然一句话也不帮衬着说,心里又奇怪又气愤。
    记得有一次她知道郁春寅出差,就打算窝褚妙那一宿,结果那色胚凌晨3点赶回来后,还特意到妙儿那把她接走。大言不惭的说,只要他在一天就不让她在外边儿过夜。
    顾唯宝不知道色/欲/熏天郁春寅就等着这一天儿呢,见她进卧房后,继续一副可怜憋屈样儿。
    “爷爷……怎么棒打鸳鸯的事儿,您也做…您跟我爸妈不都达成共识了?”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花花肠子绕了几道弯儿,我可是看着你们哥几个光屁股长大的。便宜也占够了,让宝宝回去陪我这老人家呆段儿时间,订婚前不行再住一起!”
    “哎!……谢谢许主席!我今儿就回大院跟我爸妈商量订婚的事儿!”
    “哼!臭小子!”
    ……
    ……
    顾唯宝把自个儿和郁春寅的衣服分开装好,才合上行李箱的盖子,就落入郁春寅的怀抱。
    “宝贝儿,亲亲我,嗯?一想到几天晚上不能抱着你睡觉,我气儿就不顺……”
    顾唯宝张口就往郁春寅xiōng口咬,直到听到他疼得闷哼才放开。
    “我还不顺儿呢,刚才你怎么不啃声呀?活该!”
    “我这不是忍辱负重嘛。外公说了,只要咱订婚就能住一块儿。宝贝儿,我这不是在努力推进同居合法化进程嘛……”
    顾唯宝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是郁春寅第一次提到和婚姻有关的话儿,原来这厮在琢磨这茬儿,不由红了脸。
    “哼,贫!谁要跟你订婚!”
    “宝贝儿,你就给我一个名分吧!”
    “……”
    十几天下来,郁春寅天天乐此不疲的接送顾唯宝上下班儿,更成了袁家的常客。
    李女士心里乐开了花儿,真是丈母娘看女婿,往哪看都中意。但郁春寅心里依旧万分憋屈儿,许老爷子跟防贼似的防着他,晚上一到点儿,话里话外就开始赶人。
    而顾唯宝这面儿,对订婚的事儿还没给他一个准儿话。
    原本他想着顾唯宝确实还年轻,再给她多些时间好好想想,也不逼着她。
    可现在看到“Aroma”里坐着的俩儿人,郁春寅还真坐不住,等不及了!
    “Aroma”临街靠窗位置坐着的俩人除了简益洋和顾唯宝还能是谁。
    其实,顾唯宝自那日郁春寅提出订婚的想法后,就认真的在考虑她和郁春寅的事儿。
    她只要一想到如果哪天郁春寅不在她身边儿了,不对她好了,她的心就生疼。
    想想他俩儿现在的黏糊劲儿,订婚结婚也就早晚儿的事儿,她之所以一直不答应郁春寅,是不想他以为随意耍耍心眼儿就能容易得到一切。
    婚姻的事儿哪能那么随随便便的。人们不是常说越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会珍惜嘛。
    顾唯宝没想到早上在公司会遇到简益洋,他又一次主动邀请她,希望能谈一谈。
    她心想回避也不是办法,如果他一直执着纠缠,以郁春寅的性子,势必会出手。
    还不如把话给说开,做个了结。
    毕竟是在她年少时给过她温暖和依靠的人,她也不愿看到他活得太凄凉,就应了。
    简益洋从去医院里探望顾唯宝后,就再没见过她。
    他开始忙碌起来,公司以他能力出众为由,又过了一个新项目到他手上,紧接着顾唯宝退出伊甸园项目,他知道这一切都是郁春寅的动作,郁春寅在警告他。
    简益洋永远都是一个既理性又自我的人,他知道自己最需要的是什么,面对强大的郁春寅,他只能退避三舍,和顾唯宝保持距离。但今天在king集团楼道里再遇上顾唯宝,看着她愈发红润娇嫩的脸蛋儿,他的心既苦涩又难以自抑的怦怦直跳,一个冲动就给顾唯宝打了电话。
    ……
    “……贝贝,郁总…他,对你好吗?”
    “简益洋,我很幸福!并且,马上要订婚了……过去的事儿都过去了,咱都放下吧……”
    顾唯宝眼里灌满了甜蜜和知足,简益洋怎么会看不出呢,只是这一切美好都与他无关,郁春寅确实把她照顾得很好。以前的顾唯宝有他,可眼里总会泛着一丝忧伤,而现在的顾唯宝,眼里的忧伤不但消失殆尽,还愈发的娇艳动人,神采飞扬。
    “贝贝,你心里还在怨我吧……出国这三年,我也不好过,我才发现我最爱的人依然是你…我…”
    顾唯宝开口打断了简益洋。
    “简益洋,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咱们早已开始新的生活。你出国不就为了有今天的生活吗?你已经得到了……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我就要订婚了,其中利害关系,孰轻孰重,你是明白的。”
    “贝贝,我们……”
    简益洋正激动的想伸手握住顾唯宝放下果奶的手,顾唯宝的手机就响了。
    这铃声是郁春寅专用铃音,顾唯宝眼波闪了闪,还是硬着头皮接起电话。
    “喂……”
    “宝贝儿,在干嘛呢?”
    “…跟…朋友喝咖啡呢…”
    “谁呀?大中午的…”
    顾唯宝抬眼看了一眼简益洋。
    “公司同事儿,你不认识的……”
    那头儿许久没音,弄得顾唯宝心虚得直跳。
    “哎?你干嘛呢,打电话来又不说话的…”
    又是一阵沉默,顾唯宝这才发觉不对劲儿,想到什么似的,抬头就四处张望,结果透过玻璃窗就看到街对面停着一辆跟郁春寅一模一样的柯尼塞格,心里咔噔一下。
    “…郁…郁春寅,不是……我……”
    “……顾!唯!宝!你要不想我把店给掀了,你就马上给我出来!”
    说完,电话就断了。
    “简益洋,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好自为知吧!”
    这是郁春寅头一次连名带姓的喊她,语气清冷得让顾唯宝心凉,丢下一句话,拎着包就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孩子们,久等了!
    今天中午才刚回到家,就马上编辑这一章。
    先将就看着吧,明天双更!!!
    额,头疼,我要窝床上去了。
    最后献上迟来的祝福。
    2012来临啦,愿友友们新年快乐!
    年年圆满如意!
    月月事事顺心!
    日日喜悦无忧!
    时时高兴欢喜!
    刻刻充满朝气!
    ☆、订婚风波(二)
    顾唯宝战战兢兢的上了郁春寅的柯尼塞格,才系好安全带,郁春寅就启动车子,一轰油门,柯尼塞格就咆哮着飞驰而去。
    连闯几个红灯,也没见有缓速的迹象,似乎速度越快就越反衬着郁春寅的怒气有多大。
    顾唯宝像个做错事儿的孩子,低着头,心里慎得慌,双手紧紧的扣住安全带,她忍不住抬眼看着面色暗沉的郁春寅。
    “春…寅,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儿……你开慢点儿…”
    郁春寅继续沉默,双眼里就好似燃烧着熊熊烈火般,依旧踩着油门不放。
    “春寅?……我只是想自己解决好这事儿,我知道你心里在意……才…没跟你说实话。”顾唯宝没底气儿的声音越说越小。
    “……”
    “……你别气了,我知道错了,成不成…”
    “……”
    顾唯宝瞅着郁春寅还是不搭理她,心里觉得委屈。
    她也没做多大的坏事儿呀,只是想在订婚前把那些个坑坑洼洼都给铺平了,以后不会磕着脚,怎么给弄成这样儿。
    再加上郁春寅一直捧着惯着她,还从没像今天这样冷脸冷面儿不带搭理的,眼睛鼻子一酸儿,就抽抽搭搭起来。
    郁春寅没想过顾唯宝对他也敢大白天儿的睁眼说瞎话,他搁心窝子里疼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欺骗他,还是一个他无法参与过去的前男友!
    他活那么大,还没有谁能这样子折腾他的。
    顿时心里扯得生疼,怒火中烧,平也难平。
    他使劲儿的压抑自己,憋着一口气儿,生怕一个冲动伤了她,只能紧踩着油门,也不管身后尾随交警的鸣笛。
    心想等他们开近见着军牌儿,自然就会撤。
    这会儿听到顾唯宝在一旁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心里又一软,不自觉的叹了口气,放慢了车速。
    而后又心想,这丫头指不定真给自己惯坏了,开始不把他当回事儿,难怪一直不答应跟他订婚,这次非让她长长教训不可!
    郁春寅直接把顾唯宝送她小窝去了,丢下一句不冷不热的话儿,开着车就扬长而去。
    “公司也别去了,好好呆家里思过!”
    下了车的顾唯宝,见郁春寅还真把她给丢下,自个儿走了,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原本瞅着他又是叹气又放慢车速,还以为没事儿了。
    这刚刚平息的委屈,立马又上了脑,抽哒哒的就给瑶朵朵打电话。
    “…呜呜……嫂…子,郁春寅不搭理我了!!!!…”
    “喂……宝宝?……你别忙着哭呀,这又是哪出……别哭了啊,跟嫂子好好说说…”
    ……
    ……
    “……没事儿,他们哥几个都那臭脾气,从小家里给惯的,非常人的霸道!……这男人啊,有时候也得哄……哎哟,听听,哭得都岔气儿了……听我的,晚些打个电话过去,多说几句能溺死人的甜话儿……然后……”
    “…嫂子,这能行吗?…”顾唯宝听得面红耳赤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准儿行!我就那样对付你哥的……”
    “……”
    挂了瑶朵朵的电话,顾唯宝一颗失落的心又瞬间提起劲儿来。
    既然是自个儿惹的祸,确实也应该拿出点儿诚意来,好好哄哄郁春寅。
    抹了抹脸颊上的泪痕,边给秃头老赵挂个电话请半天儿假,边往华联超市方向走去。
    拖着大包小包果蔬回到家的顾唯宝,信心满满的在厨房里按着食谱瞎捣腾了近三个小时,才把该洗的洗了,该切的切了。
    想起还没给郁春寅打电话,又蹭回沙发上。
    铃音响了好几遍,还是没人接,顾唯宝的心不禁又开始一点一点下沉。
    打到后面儿,话筒里直接传来那甜美标准的声音。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顾唯宝开始呆愣的坐在沙发上绞手指头儿,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没事儿的,郁春寅在忙……
    其实郁春寅还确实在忙。
    郁春寅硬着心把顾唯宝扔小区门口后,打了褚胜的电话,就直奔他哥部队里泻火去了。
    这会儿跟褚胜正在靶场上较量着呢,不知废了多少真枪实弹。
    手机啥的物件都扔车里头儿,哪知道执着的顾唯宝把他电话都打没电了,还窝在家里瞎想伤神儿。
    “哎…哎,虎子,差不多行了啊,不就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前男友,这三年都过去了,能成什么事儿!”
    “……”又是一阵沉默加枪响…
    “……宝宝也不是没谱儿的人儿,她比妙儿能想事儿…就为这丁点儿小事儿,别伤了感情,啊?”
    ……
    ……
    直到大汗淋漓了,郁春寅才收了枪,扔给一旁的列兵,才对褚胜说到。
    “回了。一会儿还跟一台商有个饭局。”
    “台湾那电子大亨?”
    “嗯。”
    “听说那人既好色又能喝,你别事儿没谈成自个翻了,我到夜城安排几个妞过去?”
    “不用,让钟楚红过去就成。”
    “你那公关部经理?成!她一人顶仨。不过……嘿嘿…听说这女人可是一直肖想中寅总裁夫人的宝座儿,到时候别整出什么幺呃子,宝宝跟你闹。”
    “嗯。”
    顾唯宝最终还是把饭菜给做了,四菜一汤,有模有样的。
    她看看时间,已经快7点半,郁春寅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顾唯宝是相信郁春寅的,他疼爱她包容她,两人在一起快半年,感情也越来越腻歪儿,不能因为简益洋就出现裂痕,情侣间闹闹别扭很正常。
    想到这,顾唯宝的心也不那么沉重了,她打郁春寅对外的手机号,一负责外事安排的助理接了,那头儿回答到。
    “顾小姐,您好!郁总这会正在美夏酒店接待一台湾商人,无法接您的电话。”
    黑暗的房间,时钟滴答滴答的响……
    等待一直就是一件磨人性子的事儿。
    顾唯宝饿着肚子,缩着腿窝在沙发上发了三个小时的呆,想了很多有的没的。
    似乎这半年她从未对郁春寅说过爱,她一味的沉浸在郁春寅给她带来的温暖和娇宠中,认为一切就是那么理所应当,自然而然。
    也难怪郁春寅没有安全感,一瞅见简益洋接近她就会怒气腾腾,在医院如此,这一次也如此,何况她还说了谎。
    感情的天平一旦失衡,各种问题便会接踵而至。
    顾唯宝是惧怕的,她这才真正的明白自个儿之前有多没心没肺,她害怕失去郁春寅,害怕他不再疼她不再爱她。
    有一句话不就是那么说的吗?一个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曾经爱得深沉,可如今却眼睁睁看着这份爱渐渐消逝于尘世中,自己却无能为力。
    顾唯宝后怕的拿起车钥匙就直奔车库,她想见郁春寅,有很多话想说。
    她头一次开了快车。
    美夏酒店是King集团旗下的酒店,是袁煜炜为了纪念他生母许夏日而建的。
    顾唯宝也算轻车熟路,可到美夏酒店时,已经11点多了。
    她再次打通电话,助理告之,郁春寅已经喝醉了,被送到美夏固定的套房休息。
    可顾唯宝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她以袁煜炜名义要了备用房卡,打开门进入卧房时,看到的会是这样另人心寒的一幕。
    郁春寅赤/裸着上身睡在床上,而他身旁贴着一位套着他衬衫,□光/裸的美人。
    她头发蓬乱,衬衫开了两颗扣,脖颈及大腿内侧隐约几片青紫。
    一副事后温存的模样。
    那女人突然见到有人进来,吓得赶快拉扯衬衣,轻呵到。
    “你是谁!给我滚出去!立刻!”
    作者有话要说:
    波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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