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她是鸦*片
这年头,随地打啵和随地大小便毕竟都还没有普及,围观的人群看着这戏剧化的一幕,石化了几秒钟,继而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起哄声。
有个年轻小伙,斜背着个看不出颜色的深色电脑包,一手提溜着盒饭,一手用吃完的羊肉串签子指着季少杰便叫开了,“嘿,他他他!这人我见过!今天的T讯财经版,他不就是那谁,刚跟万K地产签了合作协议,泡了人万K老总的千金,这会这又是跟谁呢?不行,我我我手机呢……”
经他这一提,人群里有几个人便都醒悟过来,争相找手机的找手机掏相机的掏相机。
落落还没回过神呢,唇突然空了,便被拉了个趔趄,毫无预警地被带着往前跑去……
待人群举起手中新的旧的家伙,却已找不到焦点,那对璧人早跑剩了两个白影……
跑了一阵,落落不干了,两手合力掰那双大手,掰不开便秤砣样的往后坠。
“叔叔,我干嘛跑啊?”
“不跑等着上报啊?”他轻斥,往前拽。
“又没人认识我,我不跑!”她耍赖,鬼精着呢,存心想看他的囧样。
“好吧。那就让他们来拍照,明天见报了让你哥哥们来带你回去!”他也停了脚步,貌似嫌恶地看着她。
“我跑不动……”她马上转变策略,可怜巴巴地,“新鞋磨脚,我脚疼……”她说着,啪啪就踢掉鞋子,露出两只未着袜的光脚丫,嫩汪汪的脚趾头在地上抓来抓去。
季少杰腮帮子一错,见那双白嫩的小脚确实被磨红了,心便先软了,往后一瞥眼,那电脑包小伙子正追上来,“嘿,我想起来了,你你你姓季……”
*
季少杰两手各勾着一只鞋子,各握着一只嫩乎乎的脚后跟,像捉着一对儿新打磨出来的光润的小棒槌。
女孩软软地趴在他背上,可能已经睡着了,轻暖的呼吸均匀地吹洒在他的后颈上,xiōng前两团软*肉温柔地压迫着他的脊背——和他的心。
他就站在马路牙子上,背上背着他的姑娘,等车子过来接。
暮色合上来了,路上车来车往,晚风吹在身上终于有了些凉意,季少杰却只觉燥热从每一个毛孔里往外冒,心怦怦怦跳得那么急。
说好的饭也不去吃了,只吩咐了让打包,一刻也不能等,只想把背上这软嗒嗒的一坨用最快的速度弄回家去——弄回床上去。
车子终于来了,司机刚叔赶紧下来,扎煞着两只手,想把老板背着的女孩接过去,又不知老板愿意不愿意。
他用下巴示意刚叔开了后车门,亲自把女孩小心地放进车里去,他太高了,落落被放进去时不免碰到头,长长地“嗯”了一声。
他懊恼着,动作更加小心。
刚叔帮不上忙,想帮着拿鞋子都被老板格开了手去。
“回格兰别墅!”他紧跟着上了车,简洁地吩咐。
刚叔恭敬地答应,并没有熄火的车子直接松了手刹,油门一踩,子弹般射出去。老板什么也没说,但跟着老板这几年,刚叔直觉老板急得很。
因为要给女孩置办东西,他特意开了宽敞的七座保姆车,车厢里还算宽敞。
他按了手边一个钮,暗色的布帘隔断便合拢去,隔开了司机前座。
“唰”地一声脆响,后座车厢便只剩了他和她。
车内很安静,送风口的冷气徐徐吹着他的头顶,他几乎可以听见自己血管里的血液汩汩流淌的声音。
大概是刚才在内衣店里受了刺激,后来又哭闹得太猛了,这样折腾,女孩却并没有醒,只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长长地抽了一口气,呶呶嘴,又睡去。
睡得那样毫不设防,横陈在季少杰的膝上。
那腥甜的体香便又袭上来了。
这娇软的小身体是他的鸦*片,一碰便上瘾。欲罢不能。
她的锁骨很漂亮,身上新买的运动装是背心式的,款式很简单,正好露出她白皙纤细的肩膀,两团鼓胀胀的小rǔ*房被白色面料包裹得恰到好处,随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像藏着两只沉睡的鸽子,是在无声地期待著谁?
他目光如炬,盯著那两堆鼓囊囊的地方,喘息再也压抑不住,一声比一声急促,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情躁,却无法控制。
修长的指,几乎是急不可待地,像个鲁莽急*色的毛头小伙子,一把便捏住了那鼓得最高的地方,整只握在掌中,揉搓。
那白色运动衫的领口处有几粒粉色的扣子,他微颤着手,解开了,又伸至她背后划开rǔ*罩。
她感冒刚好,怕她着凉,不敢掀起她的衣服。便只从领口处轻轻掏出半只rǔ,那rǔ,俏生生地在他的视线里翘着,白晰似雪,圆润挺拔,新鲜的水蜜桃般,rǔ*头是极淡的一点粉色。
他的手终于又控制不住地重新握上去,那尺寸与她给人的感觉恰恰相反,大而软的一把,他一手几乎都不能掌握,像是有单独的生命般,柔柔媚媚地微颤着,依贴在他手心,像是可以任他凌虐的童养媳,委屈又期待地睁着红眼睛,它说,来吧,都是你的……
他深色的手掌与她的雪白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他张开五指,微微使劲地捏,让它从圆润的馒头变成耸立的山丘,再松开,山丘又变回馒头,他极快地抓放,那里便成了一池rǔ波,一圈圈在他眼中漾,让他心中痒。
直到那痒蔓延至全身,再也无法忍耐,他低下头含住了那粒粉尖尖,用唇反复抿弄,再连同rǔ*晕一起含进嘴里,使劲地吮*吸,真像要从那里面吸出rǔ*汁来。久久,那股无名的痒稍稍平复,才慢慢转为温柔。
与前面坐着的司机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帘,他不知是否有“啧啧”的声音从他嘴里漏出来,可他的欲*望如火燎原,无法控制。
不知这样吸了多久,那颗原本软软的小*粒在他唇齿间膨*胀、硬*实,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像孩子得了新奇的玩具,不再单一的吮吸,开始撩拨、啃咬,嘬弄,松开嘴时,他的鼻息就喷洒在那片白腻的坟起上,浅色的尖尖大了好几倍,愣愣地立着,沾着他的口水,变成了深胭脂色。
那娇媚的颜色,令他从心底涌起喟叹,眸眼深深,藏着喷薄的欲望。
他不甘心地低下头继续玩弄那粒硬*挺的嫩*尖尖,而一只手已伸进领口去,将她的另一边美好掏出来。
美味一旦浅尝就无法自拔,他的深眸注视著她的xiōng口,一对儿水蜜桃整整齐齐地列在领口那里,已经有了明显的差异,被他滋润过的那只,尖尖硬硬地挺*立着,水泽光亮,而没有被他吸过的,则像颗探头探脑的刚刚催发的豆芽,怯生生的,小很多,他的嘴唇不由怜惜地移过去,含住那颗还半软半硬着的,修长有力的手指却不愿放过另一边,仍是夹住了那粒水光光的,不停地捻动。
落落终于被弄醒了,xiōng口麻麻地疼,像被无数只小蚂蚁夹咬着,全身酥酥软软地没半分力气,她困惑地睁开眼睛眨巴着,想弄清这是什么状况。
这是什么状况?——
她的衣服整整齐齐,可单单只两只圆rǔ被掏出来,就搁在窄窄的领口处,挤出一道深深的沟线,男人的短发的头,就伏在那里,吞咽着她的小粉尖。
“你……!”她的嘴刚刚张开,抗议便被封住。
“司机就在前面,你想叫给他听么?”这人伏在她耳边低低地喷着热气。
“你!放开我!”她的声音含着刚刚睡醒的娇糯和羞恼的哭意,压低了,却挣扎得一点也不含糊。
“宝贝,让我玩一下!”他一手捉住她挥来挥去的双手,另一手越发去撩那粒小粉尖,直撩得她浑身发颤,哀哀地扭来扭去,躲闪着,那小尖儿在他掌心里小鱼儿般滑来滑去,却怎么可能逃脱。
他被她动得下面硬得发疼,手下便没了轻重,简直是将那对嫩*奶当管在撸——那是一种从身体深处激涌而出的焦渴,汹涌澎湃至四肢百骇,简直要将怀里这个小东西揉碎了捏成粉吞吃入腹才能排解。
小东西嘴一扁,抓着他的手,便是要哭给他看的样子。
他只好停下来,直身将她的头强按在怀里,鼻息咻咻,“好了好了,嘘!我不动!宝贝乖,我们回家!”
只片刻,却又将她稍稍推远一点,头按捺不住地埋进那深深的沟壑,埋进那香馥馥里去。
哪怕,一世沉溺,无法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攒字数,下章可能要到周四或周五了哟……下章请亲爱的们大口吃肉,大口喝汤!~多谢热心的童鞋留言,收 藏!群么么!~
30、蛋糕应该肿么吃(上)
车驰如箭,很快在夜色中滑进格兰别墅。
她还在生气,进屋便撇开他直接奔往厨房去,“吴妈,有吃的吗?我饿了!”
饿了便找吴妈要吃的,无聊了找管家要MP3和书,这半个月来,她倒是跟别墅里的工人们混了个倍儿熟。
季少杰边接听电话,边跟在后面走进来。
“车里有打包,你先洗洗手坐着。”他停了耳边电话接了一句,又继续对着电话吩咐着什么,走至楼梯处,折身又对她道,“吃过饭回我房间去!”
落落撇嘴,他恰看个正着,皱眉,“你听见了么?”
她小屁股一撅便闪进偏厅去了。
听他的才见鬼了。
落落对着他上楼的背影吐舌头。
他一走开,她便活了,给鱼缸里的鱼喂食,给她搬进屋里的一盆兰花浇水。
吓得管家徐伯跟在后面急得团团转——
“小姐,鱼都喂过了,再喂要胀死了……”
“小姐,这兰花不能浇水啊,得隔天浇……”
待她哗哗两壶水浇下去,拍拍手转身走了,管家在后面哭丧着脸喃喃,“养兰一点通,浇水三年功,小姐,你这下子可害死我了……”
本来落落还担心吃饭的时候那人又来烦她,但他竟并没有下楼来,一直关在书房里,管家去敲门叫了一次便不敢再催。
不来正好。落落也食欲不佳,很快吃完了便溜进客房去,关窗,锁门。
正拿了一本书随便翻着,便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声,她闲着无聊,便走过去掀开窗帘往楼下看,一辆银白色的车子停在别墅门口,上面下来一个卷头发的西装男子,抱着一叠文件匆匆走进别墅,看样子是那人公司的员工。
落落撇嘴——最好忙到天光。
不过十多分钟,又听到有汽车发动的声音。
落落正躺在床上翻来滚去,赶紧又爬起来看。
只见那人正快步走出,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稀薄的路灯下,愈发觉得他修长挺拔,此时新换了一件黑色休闲西装,更显得气势不凡,好像对一切都胜券在握的样子,那个卷头发男职员低头跟在离他一步远的侧后方,低声说着什么,司机刚叔早将他常用的一部深色商务车停在别墅前,正立在车旁弯腰为他拉开车门。
那人一条长腿本已跨进车里去,却抬头,似不经意地往楼上望了一眼,精芒微闪,落落只吓得赶紧将窗帘放下,心里扑扑跳,倒像作贼一样。
这么晚了还出去,应该不会回来了吧?或者回来也累得跟猪一样了,没有精力来烦她。
她松了一口气,又检查一遍门窗,开始安安心心地泡澡。
可是,当她泡完澡出来,站在空荡而陌生的房间中央,孤单和彷徨,便从地板下,从窗缝里,从所有看得见的看不见的地方,丝丝缕缕渗入肌肤每一处,她抱紧了双肩,眼泪又肆无忌惮地流下来。
*
深夜,当季少杰立在客房的床边,便看到女孩穿着一条白色的睡裙,婴儿般睡在床上。
这床靠近窗子,半扇窗帘被拉开着,月光如银,安静地倾泻在女孩身上。
床中间,她蜷成一团,手指握成拳,就搁在唇边,眼下犹有泪痕幽幽反光,睡姿如同子宫里的婴儿,是一种极度脆弱和无依的姿势。
可是,他明明记得,她是幸福的。
在钟震文办公室里,她目中无人地嚼着香口胶,在那场舞会上,她无礼地拒绝那些看不上眼的男人的邀请,及至在他的办公室,她嚣张跋扈地要求他不要多管闲事,所有,她都表现得像个无法无天的被宠坏了的孩子。
可是,此刻,她却以这样彷徨不安的姿态睡在那里,全不似他想象。
他脑海里盘旋着晚上助手Steven刚刚送至他手中的资料:生父不详,生母沈氏在她出生一年后病逝,被居委会送至孤儿院里,五岁时被钟邦立收养,小名落落,后被钟家取名钟静言。小学、初中都以全校前十的成绩毕业,就读重点高中后,也一直保持着年级前十名的成绩,三个月前已经考过PETS5、TOEFL,半个月前收到一张匿名的照片后,从钟家出走。
他并不知道在她身上究竟发发生了什么,也无所谓知不知道。——只要她此刻在他床上便好。
他不难猜到她为什么这么早便考GRE,三个人的爱情,远比小姑娘能够想象的沉重。而在她面对那些沉重之前,她便已下意识地替自己和自己的爱情想好了退路。
也许,这个女孩比他以为的要软弱许多。
他端着下巴站在原处看了一会儿,这样的月光,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女孩,令他的心无端陷入一种柔软。无关欲*望。
这时,女孩眉头轻蹙了起来,细嫩的指尖揪紧了薄被,“叔叔不要……哥哥……哥哥救我……”她微微痉挛,说着梦话。
是在梦里上演官兵捉强盗么?
那么他必定是演反派了?
他不禁苦笑。上次在床*上,实在将这小东西吓坏了。
如果这小东西注定是上天安排给他的,他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他努力放松身体,轻轻走过去,坐在床沿,床垫微微塌陷下去一个角,一如他的心。
他伸指,把她身上那薄被一点一点地掀开,慢慢褪到她的脚边。
本就珍珠样光润的肤色,被月色映照着,浮上一层淡淡的莹白,尤其迷人,保守可爱型的白睡裙下面,薄薄的肩膀高起来,到腰窝又凹下去,细柔的不可思议,臀瓣儿处又一波三折地隆起,曲线陡高,缓缓延展至纤柔修长的双腿,那腿儿乖巧的轻并着,他情不自禁把手放上那圆润可爱的小腿肚儿那里去,轻抚,便抚出一手新鲜树木的湿意来。
她似有醒动,嘴里轻轻咕隆了几下,在床单上微微磨蹭着,身子便稍稍摊开了些,以一种邀请的姿势。
他从小腿肚儿那里一路往上,闭上眼,轻嗅她的味道,青涩,香甜、像一枚刚刚成熟的果子,饱含可以预想的甘美可口。
他的吻最终落在她的肩头上,触唇一片软腻,如吻在盛开的玫瑰花瓣上,又如入口新制的奶昔,他小口的啜饮着,温柔品尝。
他目光往下,她xiōng前睡裙因着睡姿豁开了一条缝隙,一小片肌肤白生生的鼓弄着,被他今天弄出的暗红淤痕和青色齿印触目惊心。他不忍再去折磨,却隔了一层衣服,伸舌去温柔□,眼看着那湿痕处,顶端悄然挺立,透出一点娇嫩欲滴的暗影。
心头的火开始烧得噼啪作响,全身又是那种只要靠近她便无法控制的疼痛。
他躺去她的侧边,唇继续隔了层衣服逗弄,手却伸下去,撩起棉质的睡裙,摸索着她的小内*裤,勾起腿*心的蕾丝花边,指尖探进去,那小小的一块地方,温热,软嫩,光洁,微带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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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蛋糕应该肿么吃(中)
这一下当然是把她给闹醒了。
她似乎竦然一惊,被什么蛰了一口般弹跳着坐起来,“你!叔叔,你怎么在这里?我明明反锁了门,你……怎么进来的?”她扭来扭去看门和窗。
季少杰好整以暇地继续侧躺着,她惊惊慌慌的样子颇为有趣,令他不由有些想笑,声音戏谑微哑,“宝贝儿,你不知道还有一种叫钥匙的东西吗?”
她咬着嘴唇恶狠狠地瞪他,睡得有些蓬乱的头发拱起来,似乎他是私闯禁地的不法份子。
他勾着唇角,无辜地伸展四肢在床上躺平,“这可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轻易地,他便点中了她的软肋。
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和介意,她才是借住的那一个。即便这人说得再好听,说什么有他的地方便是她的家?可是,怎么可能!她是他的谁?她终究只是那个被一再驱逐和放弃的……孤女——一个她努力回避了十三年的词。
的确,她这样住在他的地方,算什么呢?
难道,就是为了像这样被他突然闯进来为所欲为么?
可是!可是,她又该去哪里?前几天觉得自己想清楚了,想重新回到钟家去,可那堆重新燃起来的火焰,今天在内衣店里又被浇灭了。
她能去哪里?谁能告诉她?她的心被他无意的一句话说得揪起来,紧绷绷地痛。
季少杰终究不忍看她沮丧失神的样子,坐起身来,懒懒伸指去掠她的乱发,“宝贝,晚饭吃饱了没有?”
他这话问的突然,落落躲开他的指,扭过头去,不想理他。
耳朵却听得脚步声响,房间角落里传来他的声音,“吴妈说你晚饭吃得很少,宝贝,我请你吃蛋糕。”
她愕然回过头,恰这时,微芒亮起,开始是一簇,继而更多。
她呆呆地看着那片光,小嘴微张,忘记了生气。
她看见了什么?——
三层巨型落地蛋糕,最上面一层正被依次插上蜡烛。
月光下,她这才注意到,那个男人穿着一身正式的黑色西装,白衬衣,领带,像个绅士般微弓着身体,正将蜡烛亲自点燃。
此时,她才惊觉,空气里都是甜甜的味道,花香,蛋糕,酒香。
不知何时,地板上竟撒满了玫瑰花瓣,而在一片奢*靡的暗红里,那个男人修长挺拔,含笑而立。
“你刚才出去……就是去买这些?”
她有点发懵,下意识地将头发抓得更乱,即使是在她的梦里,这样的情景也不该出现,如果真是在她的梦里,男主角绝对不会是他。
“……没错。喜欢吗?”其实他刚才出去还有其它事情。
他到底低估了钟家在这座城市的关系网。
钟邦立现在在京任职,看势头很有可能还会往上走,马华和钟震文也在这座城市政府部门身居要职,可能是有所顾虑,养女失踪,钟家并没有公开报警,而是动用了警方人力在全城范围内低调搜索。刚刚警局的刘局致电给他,有人见到半个月前,他的车牌号接走了一个疑似钟静言的女孩,而今天更是看到他携着一个疑似女孩出现在闹市区。
他不得不出去与刘局密谈了一个小时。
回程途中,透过车窗看到路边的蛋糕房,突然想起,他手头那份资料上显示的她的出生日期——原来,他占了她的第二天,竟真是她的生日,难怪她病得糊里糊涂的,还想着要吃蛋糕和面。
她不愿意与他分享关于生日这种私密的事情,这让他心里奇异地不爽。
她于他,注定是生命中最契合自己的一部分,是最重要的一个人,而他于她不是。
他即刻让车子调头,去了“芝兰坊”。
落落愣愣地看着那个男人,屋子里没有开灯,地上像刚下了一场玫瑰花雨,投射于它们之上的月光安静而炽烈,与她隔着二米远,那个男人半隐在朦胧的光线里对着她笑,“过来,宝贝,我们一起切蛋糕。”
她还是没有搞清楚这是什么状况,有些呆呆地坐在床上。
迎着她的目光,他笑着,走过来,牵她的手下床,“有没有觉得这些玫瑰很眼熟?”
她穿身白裙,散着头发,赤足踩在那些柔软的带着湿气的花瓣上,她的手被牵在他宽大干燥的手中,真的低头去看那些花儿,仿佛那才是值得认真的事情,然后忍不住喃喃,“明天徐伯会哭死的……”
他拉着她,笑得很欠扁,“我才是应该哭的那个,我的手被那些见鬼的花剌扎成了筛子……”
她看那伸至眼前的双手,果然红痕点点。
“可是,你是什么时候……?” 看着这些突然变出来的东西,她还是不明白怎么自己只是睡了一觉便像换了一个房间。
他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这么有耐心玩浪漫的人。
“在公主沉睡的时候,王子施了魔法……”他还是那戏谑的口吻。她不知道,只要他想,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把任何事情都做到极致。
他真的像施魔法一样,打了个响指,手一伸,从旁边的梳妆台上便摸出一串大大的项链,戴在落落颈间。
她低头,馥郁的玫瑰花香扑鼻而来,那是一串全部由未开的玫瑰花骨朵串制而成的花苞链,她用指逐一抚过,不多不少,正好十八朵。
“你戴着,真美!”她从他的语气里听出由衷的赞美。
可不,月光,白裙,黑发,红玫瑰项链,迷离的少女,怎能不美?
“宝贝,看在我这么用心良苦的份儿上,能赏脸跳支舞么?” 大叔的声气儿此时像极一只讨赏的小狗。
于是她被圈在了他的怀里。
这个怀抱,带着男人陌生的麝香气息,有点硬,但是恰好拥有一点她最最渴望的暖意。
她仰起头,迷路的小鹿般的大眼睛努力睁得大大的,试图将眼前这张面孔看得清楚一点,可是,有手指伸过来,盖住她的眼睛,顺便试去她未干的泪痕。
“宝贝,别这样看着我,我会……”他没有说下去,声音低得犹如叹息。
他会沉醉,会迷失了自己。
“迟到的生日祝福!”在轻吻落在她眼皮上之前,慵懒成熟的男声说。
这个夜晚,十八岁的她躲在一个她有些害怕和抗拒的男人怀里,却觉好过她孤单地用自己的体温取暖。
她的脚轻轻地踩在满地玫瑰花瓣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踩到我脚上,小心有刺。”他圈紧了她,温声提醒。
她依言将光脚丫踩在他的软皮鞋上,头依进那具带着衣香的怀里。
没有音乐,他轻哼着一首乐曲,她侧耳细听,觉得有些耳熟,却并没有记起,这是在那场舞会上,他们一起共舞过的那支。
然后,仿佛是觉得两人贴得还不够近,她被直接抱了起来,自然地用双腿圈住那人窄而有力的腰身。
也许,是那一角月光消弭了她与他之间的距离,她脆弱而迷茫着的心,正被寸寸安抚。
有没有人说过,这人他长了一双充满诱惑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呼……
32、蛋糕应该肿么吃(下)
当她意识有些清醒的时候,有清凉微辣的酒液流连在他们相连的唇齿间。
这个吻,显得轻柔而珍惜,并不似他之前的任何一个吻那般,只让她体会到霸道的占有。
“唔……”她还是挣开了,微喘着,别过头去。
而她的腿还圈着他的腰,小手还搁在他的肩上。
他一手托着她,一手将她的下巴扭过来,脚下舞步的节奏未停,声线是成熟男人特有的低沉,“小东西,你怕我?”
这个话题,她下意识地便想回避,有些烦躁地又将下巴从他手里挣出去。
他却不许,修长的指端又兜住那尖尖的带点双的下巴颏儿,用大拇指去摩挲那上面的一个小米涡,“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很幼稚?”
她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迅速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睫,不服气地咕哝了一句什么。
“呵呵!”她微撅着嘴的小样,令季少杰轻笑了起来。
这时,他们舞到了窗边,他将她的背抵在窗台上,月光完全笼罩着他们,似世间最昂贵的粉底,将他视线下的人儿妆点得如瓷如玉,他腾出手来,双手捧起她的脸,目光似有重量,直像要望进她的心里去,“你有没有想过,你和你的哥哥们之间,那是真正的……爱情吗?”说到爱情这两个字的时候,他顿了几秒钟,这个词,对他来讲,同样生涩,甚至有些可笑。
“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只是依赖着他们,或许,和他们以这种类似爱情的亲密方式生活在一起,你会觉得,更有安全感。”
他说得极慢,字字斟酌,说话间一直盯牢月下那小人儿的眼睛。
落落的脸被他用那样干燥的双手捧着,被迫看着他熠熠微蓝的眼睛,一开始是别扭的,这个男人,在她面前总是这样强势,而且总是一幅大灰狼的嘴脸,好像随时都会想办法吃掉她,可是,渐渐地,他的这些话和他的眼神一起渗进她的身体,她渐渐便有些怔忪了,和哥哥们之间,“只是因为依赖和安全感?”
她从未这样想过,或者怀疑过她和哥哥们之间的感情。
从她认识“爱”这个字眼,哥哥们便是她唯一能够的想象。
“三个人,怎么可能会有真正的爱情?”而他,紧接着这样说。
落落一时呆住了,恍惚记得,这句话,养母马华那天也曾经说过的,她说,“三个人之间会有爱情吗?你们之间有的只是贪念和占有欲。”
“不!叔叔,我不想听!”她仓促地地打断了季少杰的话,脸猛地偏开去,肌肤在他的掌中磨擦,留下细嫩的触痕。
她的头隐隐地痛着。内衣店的偶遇,现在的这番话,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完全地颠覆了她十几年的人生。
难道,哥哥们真的只是玩*弄她吗?而她,现在居然也要承认对哥哥们不是真爱?
她咬着唇,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很荒谬。
她今天见到的、听到的,她现在以这样的姿势在这个人的房间里,这一切,都很荒谬。
……
此时她不是应该躺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熟睡在哥哥们的怀里么?就像以前的每一天一样,她枕着大哥的胳膊,脚毫不客气地蹬在二哥的肚子上。
她的手垂下去,用力地互相掐着自己的手掌,可是,这疼痛是真实的,月光是真实的,玫瑰的香味是真实的——这一切,荒谬得如此真实。真实得她不得不面对。
她的脸还是在他的掌心里,就那么偏着,深吸了一口气,再转过来,“叔叔,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季少杰看着她的脸,没有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包括她方才的挣扎、苦恼和迷茫。而此时,她认真的小大人的样子却让他轻笑出声,“好的,宝贝,我们谈谈。”
她努力挣开他,伸长足尖去够地板,“放开我,你这样……我们怎么谈?”
“这样……是哪样?”他又问了一遍,换来女孩恶狠狠地一记白眼。
他就那么笑笑地看着他,眼里闪着一点坏,他恶意地挺了挺胯,那里,被她刻意忽略的一根硬物便不轻不重地正正戳着她的肚子。
他看着女孩不适地往上挪,小手揪紧了他肩上的衣服,徒劳地想避开,他便沉沉地笑,好心地松开她,“好的,宝贝,我们就来谈谈。”
她从他身下滑下来,站得离他远一点,一下一下捏着颈间的玫瑰,直把其中一朵花骨朵捏得裂开了,才抬起脸来握着拳头说,“叔叔,我今天会在这里,最初的原因,想必你是知道的,就是因为那张照片。”
“你寄出了那张照片,所以,才造成了我现在无家可归。”
其实没有那张照片,马华也不会放过她——她知道,但是,如果照片能晚一点出现,晚到,她可以长得更大一点,有了自立的能力,晚到,她考上大学,那时,是不是便可以痛得更从容一点?不会这么狼狈。
她力图平静地阐述清楚其中的因果关系,“是的,我们上了床,我……并不怪你。如你所说,那天上了你的车,我便预想会发生这样的事,所以,上床,可以说是我自愿的。但是,那一次愿意,并不代表以后每一次我都会愿意。叔叔你没有立场每次都对我……!这令我非常反感。”
“既然是因为你的原因,才造成了我现在无家可归,那么,叔叔你是否应该负起责任呢?”
他慵懒地斜倚在她刚刚坐着的窗台上,嘴角还是那一点坏笑,摊手,“你想我对你怎么负责呢?我都以身相许了,还不够么?或者你觉得肉偿一次还不够?我再多偿几次?”
她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这只不要脸的大叔,喂,不要节Cāo也要有个下限好伐?
“让我住在这里!让我继续读书!”她鼓着一口气,直接说。
说完似觉不够,“以后,我不希望叔叔你再这样突然出现在我房间。等我考上了大学,我自然便会搬出去住。学费、生活费,我可以申请奖学金和助学贷款还给你,也许你不知道,我成绩不差。”
“叔叔你要做的,只是帮我重新找个学校,再供我高考之前几个月的生活费,仅此。叔叔,以你的财力,这些应该不难办到吧?”
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季少杰的嘴角已经不知不觉地垮了下去。
“所以呢?我不难办到的事多着呢,所以我便要白养着你,指望你不知什么时候还钱给我?就因为那张见鬼的照片?”
他还是那个姿势站在那里,落落却只觉得那个人仿佛是部冷气机一样,寒气从他的方向嗖嗖地冒出来,冻得她周身都起了**皮疙瘩,连那人的声音也显得yīn恻恻的。
空气里盈满的各种香气依旧,墙角蛋糕塔上的蜡烛有几根已经烧完了,只剩了精致雕花的小银座子还插在那里,余下还燃着的也都矮了下去。
她凭着一点孤勇把那些话说完,仿佛是倔强而漫无所谓地站在原地,实际上她的心七下八下跳得很急,仿佛等待着谁的宣判。
如果他不同意呢?出了这个门,她无法预知有什么事情会等着她。她没有亲人,也一直没什么朋友,进入高中以后,合得来的只有郑晓宣一个,但郑晓宣又怎么可能有能力帮助她?
或许她应该去找养父钟邦立?毕竟,他是那么疼爱她的人,可是,自她进了钟家,她便看在眼里,这些年,养父和养母一直分房而睡,以前她不懂,只看到养父每次在回家之后笑容背后的落寞。而现在,她知道了,原来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是她和她的生母。这样,她还应该回去吗?回去继续做他们之间的那根刺?
她孤注一掷地将这些说出来,此时,站在季少杰冷冷的目光里,心开始慌乱。原来,她18岁,和5岁时没有区别,同样一无所有。
如果真的要说有什么不同,便是她这些年已经被宠坏了,比5岁时更加脆弱。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浮上心头,她突然间很想大哭一场。
“可是,叔叔你明明是喜欢我的!”情急之下,她这样喊了出来。
“我喜欢的是你在我床上!不是喜欢供你去上学!”他更冷地说。
“是你自己说过的,有你的地方便是我的家。”她从未被任何人这样冷淡无礼地对待过,这些年来,她被钟家保护得太好了,此时,只觉得血液和羞耻的感觉全涌到了脸上。几乎是不顾一切地大声说,拳头捏得紧紧的。
“那样说的前提是,你是我的女人!”他用嘲弄的语气说完这句话,便直起身来,从衣兜里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落落预感到什么,忍不住问,“你,你干什么?给谁打电话?”
他不看她,沉着脸专心拨号,“当然打给你那个好哥哥钟震文。让他现在就过来把你弄走!”
落落奔过去,抢他的手机,“不许!不许打!”
他举高手机,以落落的身高哪里能够得着,徒劳地围着他蹦来蹦去。
蹦不动了,不由拉着季少杰的袖子呜呜地哭了起来。
季少杰冷冷瞅着少女梨花带雨的小可怜样,刚才的浪漫、温情和绅士风度全不见了,像变了一个人。
“叔叔,别打电话,呜呜,求你了。”她仰着脸,眼泪在大眼睛里转啊转。
“那你乖吗?”
她急急地胡乱点头,“我乖!”
“乖就把衣服脱掉!”他推开她的手,坐去床沿上,端着下巴。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乃们懂的!请无视我的章节标题。本来设想是那样被吃掉的,结果……但又……所以……摊手!周末耳机休息一天哟!~不过如果某只偷偷爬上来看的时候留言收藏喜人,耳机也是可以考虑加更滴…………(掐腰)灭哈哈哈!
33、大的好还是小的好
她孤零零地站在窗前的月光下,又呜呜地哭了起来。此时,坏脾气也没了,娇气劲也没了。
"为什么还不脱?"这个男人坏起来就像个恶魔,清冷而微带嘲弄的声音在一片寂寂的朦胧里格外清晰,沉沉地压得落落喘不过气。
"我不行的,叔叔,我怕,你,你那个东西太大了,弄得我疼!"她抽抽嗒嗒的,说的是真话,初*夜的那一幕,快被扭断的颈,快被活生生撕成两半的下*体,至今令她心有余悸。
季少杰看她那小可怜样儿,由发梢到脚尖都是对他隐忍的控诉,不由有些啼笑皆非。
她这话,到底是闹哪样?意思是说他器大,活儿不好?
有人能理解他积蓄了近三十年的洪水水位有多少高吗?能理解他这么高的水位突然有了泄洪口的时候,是怎么个汹涌湍急奔流到海不复回吗?而现在,有人能理解他小和尚下山遇老虎,才吃一口肉,刚尝到那销魂滋味就旷了半个月是怎么个焦躁难耐怎么个恨不能分分钟将这付日.日在眼前晃动的香香软软的小身子按在身下就地正法吃干抹净渣都不剩吗?
她居然敢怀疑他季少杰技术不好?哧!他在一堆人肉里给人指导技术的时候,她还在穿开裆裤呢。
他放柔了声音,"过来!"
她延挨着,别别扭扭地走过去,离他一臂远,便垂着头站住了。
"过来这里!"他又说,声音不似方才冷淡无情,但这含着某种昭然若揭的情绪的声音,同样令女孩害怕得微颤起来。
但她终究是要走过去的。
而当她磨磨蹭蹭地走近去,站在他双膝中间,披散的黑发半遮着小脸,委屈的眼泪又啪嗒啪嗒地掉在地坂上。在这深夜里,那坠坠的水珠,如有重量,几乎可以听见四溅开去的声音。
季少杰用双膝微微夹住她的身体,她站着,他坐着,他们的脸几乎是处在同样的高度,他的手抬起来,为少女轻试去急涌的眼泪,再没有刚才冷声冷气的样子,"傻瓜,怎么会,男人大才好呢。叔叔……会小心一点,保证不弄疼你!"
只要是这样哄着她,求着她,他便情不自禁地跟着她叫叔叔了。
被他刚才那样粗暴地对待过,现在又是这样温柔地说话,落落只觉得心里更加委屈,泪水跟断线的珠子似的。心说,大有什么好的?弄得我疼死了。不大不小才叫好。 啊呸,这只大叔,没有才最好。
她哭得伤心,热汗便闷出来了,她的汗不似别人,那热腾腾的气味儿却是她独有的腥香味,汗越多那味儿越浓烈,直往某人的鼻腔里钻,对于某人来说,那就是世上最好的春*药,每一处毛孔都往外蒸腾着诱惑。
他心里的躁热便也蒸蒸腾腾地升上来,鼻息一声比一声浊重。
她抽噎着哭得直打嗝,季少杰不得不出去了。 须臾拿了盒牛奶回来,递在她手里。
她一摸,冰的,又丢开了去。
季少杰不知原委,只道她还在耍小性儿,喝斥道:"还不快点喝了,还没把你怎么着,哭得都快喘不上气了。"
落落被他一斥,捏着那盒奶扁嘴,"大哥说,我晚上喝冻牛奶会闹肚子。"说着却又仿佛怕了他的样子,犹犹豫豫地还是将那奶往嘴里送。
季少杰忙将那盒奶夺过来,一时心里也不知怎么的,酸酸胀胀的不是滋味,还是斥道:"不能喝还喝。不是存心找事吗。"
转身又出去,落落听见他在走廊里大声叫吴妈,让把牛奶温好了送过来。
他又走回来坐在床上,两手握了她的,用膝头夹着她,“只要你乖,听我的话,我可以不凶,可以对你很好。你要继续念书,我也同意,只是,前提是你必须留在我身边。”
落落心里没来由地慌乱,想也不想地拒绝,眼睛躲避着他的,”我喜欢的是我的哥哥。我和叔叔你……是不可能的。”
“在我眼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季少杰的语气嘲弄而笃定,握着她的手也不觉加重了几分力道。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并不大,眉眼间全是挡不住的气势逼人,锋芒微闪,嘴角抿着一丝势在必得的弧度。
落落被他死死地握着手,站在他双膝间,他凉凉的衣料蹭着她光*裸的小腿,心里又惊又怕,就好像被这人捏住了七寸般,动弹不得。
一会,吴妈敲门进来,将温过的牛奶递至落落手上。
落落见吴妈大半夜的,还是穿戴得整整齐齐的进来,不由过意不去,不想让她见到自己眼泪涟涟的样子,只得低着头闷声道了谢。
她一向有半夜喝牛奶的习惯,在季家的这半个月,倒将这个习惯断了一段时间,此时接过来便三口两口喝了下去。喝得急了,又有些呛着。
季少杰看不过眼,冷哼,“我说你能消停点吗?就不让人省心。”说着,还是伸手去轻拍她的背。
好容易才咳得好些了,嘴里的奶渍腻腻的,便想喝口清水,可是又不想季少杰再把吴妈喊过来,只得忍着,心里又微微一痛——如果是哥哥们,她动根眉毛便知道她在想着什么了。
季少杰哪里知道这些,见她咳得顺了,手便顺着力道从她脊背的曲线滑了下去——瘦瘦的一根脊柱,软软的腰窝,陡然隆*起的两个挺*翘的屁*股蛋子。心头的火又蹭蹭地烧了起来。
忍了半个月,此时再也不能说服自己心软。
手搁在那里,再也不愿拿下去,张开了五指,按住那结实的两个圆,一下一下地用力揉。
女孩只觉得身体猛地一沉,便坐在了他腿上,受了惊,手里的空奶盒掉在地板上,发出“哐”地一声轻响。
落落被他反复无常的性子弄怕了,高兴了可以捧她上天,不高兴了绝情得像个魔鬼,便是被这样别扭地裹在他怀里坐着,也不敢乱动,生怕一动那人反应会更激烈。
可她不动,他便也会不动么?
他的唇已经热热地凑了过来,含着她的耳垂,一下下吮*咂,温软的舌尖逐寸扫过她的耳廓……
“啊呵……”她被痒得缩起了肩膀,“叔叔,我怕!求你,不要!”
“不怕!宝贝,叔叔,叔叔疼你!多疼你几次,你就知道还是大的好了。”他的汗也出来了,抱紧了她,头埋在她的脖颈间,一点点嗅,一点点咬。他的下巴火热地摩擦着她细嫩的肌肤,些许新生的胡茬子剌得她又痒又疼。
他将她按坐在床上,站起身,以爷爷当年极快的速度,除下皮带和裤子,那条早就叫嚣着的大东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此时,他们调了个姿势,她坐着,他站着。
落落蹬着眼,那条大东西直指着她鼻尖,热气缭绕、火热惊人,哇地一声,她又吓得哭了起来。
他上身穿得整整齐齐的,像随时准备登台发表演讲,而西装下面,粗长如婴儿手臂粗细的巨蟒从衬衫下摆钻出来,在一片黑色葱郁里高高地昂起,那硕大勃发怒发冲冠的样子和他修长骨架及斯文的俊脸形成强烈反差,女孩吓坏了,所有的感觉里只剩下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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