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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拔牙老虎
    新来的小秘书lisa给1号小会议室送去五份饮料:四杯咖啡,一杯贡品普洱。出来后扶着墙喘得厉害。
    有同事拉着问: lisa,你的脸怎么一会儿红一会白的?不会感冒了吧?
    lisa一手拿着托盘,一手捧脸,害羞扭动,“爱情就像场重感冒……”
    同事:“lisa你没事吧?难道现在公司有这样的福利?送一杯饮料回赠一份爱情?
    lisa:你是知不道哇,我刚刚经历了冰火两重天……
    同事:哗,冰火……你确定?你才进去两分钟不到……
    lisa:我妥妥地确定!1号里面现在正坐着五个人,其中有四只超级无敌大帅哥,温润如水型、沉稳内敛型、邪魅不羁型、老而弥坚型(阿呸),哇哦,我最爱的款式全齐了,最萌的是还有一对儿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可是,就在这样超级无敌美型的阵容里,怎么会出现一只丑陋无比的癞蛤蟆呢?
    同事:……lisa你死定了。甘警长的顺风耳千里眼全市闻名……
    *
    1号小型会议室里,几人围着一张中型圆桌相对而坐,桌上咖啡和茶薄雾缭绕,气氛并不轻松。
    季少杰浅抿一口咖啡,五指无声轻叩桌面,微笑倾听坐在斜对面的甘警长开场白之后的正文。
    “……6月4日,也就是半个月前的晚间二十二点二十分,有人在清安路中段,见到一位体貌特征酷似钟部长家小女儿钟静言小姐的少女,上了一辆牌照为***999的宝蓝色兰博基尼……6月20日,也就是昨天下午18点半左右,有人看见一名疑似钟静言小姐的少女出现在武名路,根据武名路上一位卖烤羊肉串的摊主确认,当时与疑似钟静言小姐在一起的,是一名身穿白色西装的高瘦男子,据摊主描述,疑似钟静言小姐当时情绪非常激动,曾与白西装男子发生争执,并被此名男子强吻之后拉走……”
    季少杰貌似很有耐性并极有兴趣地听着,适时很有分寸地表现出惊讶、同情等表情,视线却一直有意无意地落在钟家三个男人身上。
    钟邦立本人看上去比电视上年轻很多,近五十岁的人,保养得宜,极自然地坐在会议桌的主位,缄默,却无形中给人很强的震慑力,那是一种他从小便极熟悉的力量——自上而下,不怒而威,令人绝不敢造次的正面力量。
    他现在任职北京某部部长,同时亦是中*央政*治局常委候补委员,以他现在的年纪和成就,可以说政治前途无可限量。
    难怪昨天他已经出马搞定警局刘局长,今天却还是被他们找上门来。只不过,他人亲自过来,倒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昨天虽然曾巧遇过钟震声,但那时并未细看。比起几个月前在舞会上见过的钟氏兄弟,此时的这两人,乍眼一看都快认不出来了。短短时间,他们瘦得脱了形,虽然衣衫发须整洁,但颧骨高悬,面色苍白,难掩心力交粹的疲态。
    这两人,分开看的时候,只是觉得其清逸俊朗,双胞胎同时出现,即便是这样骤瘦之下,也直令人想感叹一句“双壁合一,威力无穷也”。难怪他那个宝贝……
    思及此,季少杰心里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浮上来。
    “另外,6月4日钟静言小姐曾经突然来过季仁集团,……”
    季少杰微微颔首,做了个手势,打断甘警长的话。
    他一直不忍直视甘警长那张令歹徒一看便想下跪的脸,——似是水泥浆子地还未干透便被小孩子胡乱抹了一把。
    那甘警长即刻便将下面的话停了下来。
    面前这个男人,沉稳之中带着点狂魅之气,年纪轻轻便掌管着一个日渐庞大的商业帝国,是这座城市的传奇人物。他曾在各种场合远远见过几次,今天近距离接触,相比钟部长,他甚至对这位更加忌惮一层。毕竟,钟部长身份摆在那儿,在明,而这位则是深不可测,捉摸不定,更何况,他身后的季家,更是军政圈里的长青树,等闲不会显水露水。
    这两拨人,哪边都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人都说他破案如何如何厉害,要不上头也不会指名让他过来跑这一趟,可他的名头,吓吓这城里的老百姓还成,在这些人面前,连做开胃小菜都不够分量。
    是以,今天来此之前他便已打定主意,全程只按程序办事,陈述事实,决不妄动,决不站队,老老实实留条小命回家见一家老小,继续吃香喝辣,便是福气了。
    此时,季少杰一个手势,他赶紧打住话头,头冒冷汗,咽了口唾沫,眼珠子在钟邦立和季少杰身上轮来轮去。
    “震文,上次你来找我了解过情况,这都十来天儿了,一直你没见动静,我以为你都找着钟小姐了!没成想,到现在还没有下落,震文,你怎么不跟我打声招呼,我也可以略尽一分绵薄之力。”季少杰与钟震文有些生意上的往来,是以,他以比较熟稔责怪的语气说出这番话,接着转头对钟邦立道:“钟部长,没想到现在要惊动到您亲自过来鄙公司,实是少杰的不是,我早应该登门向您说明情况的。”
    他这番话很客气,但钟家父子三人显然没有一个人领情。
    根据钟家目前了解到的情况,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季少杰,也就是说,他的女儿,他们的妹妹,不出意外的话,就与眼前这个男人有着莫大的干系。
    如果不是钟邦立考虑到季家的影响力,昨晚一收到落落曾经出现的消息,他们便要赶过来。
    震声震文平时教养极好,此时竟没有一人吭声,他们面色沉郁,手心全都濡湿而冰凉,紧张地盯牢季少杰的眼睛,不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对于他接下来的话的期待,甚至超过了其它一切情绪。
    只要他们的落落好好的,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
    钟邦立挥了挥手,沉声道:“季贤侄不必客气。我在几年前有幸与你的祖父钟司令员见过数面,现在又与贤侄的父亲同在北京任职,令尊颇念同乡之谊,与我倒常有往来。小女那天与我夫人发生几句口角,一时想不开,便跑了出去,现在你也看到了,我们都十分担心,主要是担心她的安全。贤侄如果知道一些下落,还请帮着费心劝劝,让她别耍小孩子脾气了,只要她肯回来,一切都是误会。
    言下之意,钟静言失踪是小孩子不懂事离家出走,不关季少杰的事。 只要人还给他们,一切好说。
    季少杰哈哈一笑,很明显,钟家认定了钟静言现在在他手上,“钟部长客气了。应该的。只要少杰知道的事情,自当言无不尽。”
    “6月4日那天,钟静言小姐的确来过我的办公室。我记得当时,她说收到了一张照片,误以为是我寄出,所以专程跑过来我公司向我询问此事。我向她解释清楚之后,曾致电震文,让他派人过来接走钟小姐。但钟小姐执意要先行离开,我便派了司机刚叔送她。”
    “那天之后我便未见到钟小姐。至于说有人见到季某的车载走了钟小姐,还曾有人于昨天见到季某出现在烧烤摊档,哈哈,这个,我便毫不知情了。”
    “季某没有任何理由将钟小姐藏起来,莫说我与钟小姐素不相识,家父与钟部长交情颇深,便是我与震文有生意上的往来,也绝无可能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钟部长在这里,我唐突地说一句,如果单只是为了女人,我季某身边女人也是从来不缺的……”
    钟声文此时有些激动地插言道,“我妹妹怎么能跟那些女人相提并论?她……”
    季少杰不冷不热地打断他,“钟小姐也许在你们心目中是独一无二,不过,在我看来,呵呵……”
    震文震声被他这两声“呵呵”弄得面红耳赤。
    很显然,季少杰知道那张照片的内容,所以才会说得这么直接。
    而这照片的内容正是他们不欲为甘警长等外人所知的。
    季少杰站起身,对甘警长道,“我的司机刚叔也在外面,是否需要他进来说明一下情况?”
    那甘警长忙不迭点头如捣蒜,塌而略歪的嘴角极力挑起笑,道:“好的好的!麻烦季董了。”
    季少杰对钟邦立微一躬身,含笑道,“钟部长,那么我先回避一下。关于钟小姐走失的事情我也觉得非常遗憾,如果有用得着的地方,请钟部长尽管开口。我的办公室就在隔壁,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找我。”
    钟邦立只能点了点头,季少杰方大摇大摆出去了。
    昨天晚上他和刚叔出去一趟,便已经打点好一切。是以,他们三人找来这里,他并不如何担心。
    季少杰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那股奇怪的感觉还堵在心头,怎么也消除不了。
    刚刚那三个男人,便是陪着他的宝贝儿长大的人了。而其中那两个长得不错的年轻男人,不,男孩,更是他宝贝的心上人。
    他们拥有不亚于他的外形,甚至比他更加年轻——他是叔叔,而他们是哥哥!
    他在她生命里缺席的日子,她被他们保护得很好。
    很好!好到他们比他更先拥有了她!
    她的甘美,他们也曾品尝!
    她的绚烂,他们也曾欣赏!
    如同昨晚被他弄得扭颤着水嫩的身子,啊呀呀叫唤的yín媚样子,也曾落在他们眼中!
    当他被脑中这些急涌上来的念头激得双眸发红,太阳穴直蹦,他一拳狠击在桌面上,痛彻心扉的感觉从指关节,从胳膊,一直蔓延到每一根血管。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足足滴哟!
    无债一身轻。这感觉,倍儿棒!
    季少**肚之下,会做出神马事情来哩?是对付哥哥?还是对付落落?(耳机又想邪恶了……)
    亲们,记得留言告诉耳机哦。
    还有,我想爬榜啊,让更多的人来看落落!打分滴都是好孩纸!
    38、醉妖精
    他的身体和心跳仅仅为她而悸动,只有她才能令他完整,今生今世,注定她只能是他的。
    只是缘分好像玩弄了他多年。
    这些年来,当他的身体在那般孤独地等待的时候,那唯一能承载他等待的人,却在别人的怀里婉*转承*欢。
    只要这么想着,便觉得有条喷着毒液的蛇在心里钻绞。
    他并不完全确定,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可是这种抓心挠肝却是他近三十年来从未有过的。
    无论如何,钟静言,他绝对不会再将她放回别的男人身边去,哪怕一分钟一秒钟也不行。
    他转向书架墙后的休息间,可能被他刚才捶桌子的声音吓住了,里面两个女人,齐齐抬眼有些惊吓地望着他。
    “季董,钟小姐好像喝了不少酒……吃了三份冰淇淋,闹着还要,我不敢再给她……”四十多岁十分能干的秘书罗小姐正在轻轻揉抚他那小人儿的背。
    他走过去,低头俯视,才发现,那小人儿小脸是红的,眉骨是红的,连耳朵尖也是红的,这时歪头抬指点着他,“叔,叔叔,嗝,你来得正好!你怎么还是这么小……小气?上次……上次不肯让我喝……喝酒,嗝,这次又不肯让我吃冰……冰淇淋……”
    ——连指着他的小小指尖都是红的。
    他不禁浓眉紧皱,抓了她那嫩指,放在掌心揉两下,“怎么回事,谁允许你喝这么多酒?你感冒才好了几天?”他瞄一眼酒柜,不出所料,东倒西歪的三四支空瓶子,她认得倒准,上次给她喝过一次的法国空运新鲜调制果酒全被搬出来喝光了。
    他朝罗秘书打了个手势,后者快速收拾一下乱得不成样子的桌面,知趣地往外走。
    季少杰将她叫住,又仔细叮嘱一番:“虽然刚才我们搭乘专属电梯上来,但仍要防着有人看到……等下警察可能会去找员工了解情况……”
    “叔叔,快点,再给我一份冰淇淋!”落落不耐烦地扯他的袖子,又顶牛一样用头顶着季少杰的后腰,闹得很凶,一会儿也不肯被忽视。
    他不理她,只是将她带到怀里紧锁着,不给她乱动,仍然一一对秘书仔细交待完了,看她走出去,并听到外间办公室大门被带上的声音,才微微松开怀里的人。
    落在她脸上的目光,由刚才面对下属时有条不紊的理性,一层层暗下来,变得yīn冷幽长。
    他用这样的目光笼罩着她,落落被迫仰着头承受,他仿佛是在研究她面容上每一个细微之处,表情莫测,落落虽是醉得迷迷糊糊地,却仍旧感觉到一丝莫名的寒意。
    “放,放开我,叔叔!你弄疼我了!”她哪里是乖的人,扭来扭去,想挣脱。却又涎着脸笑,揪了他衣襟小狗样闻,“叔,叔叔,你身上好……好香啊。好好闻!我,我的哥哥们都不用香水的,他们说我对香水过敏……”
    季少杰一听,来不及生气,顿感不妙,这小东西,别是又来妖蛾子折腾他了。
    当下立马捋起她袖子!这!!……
    他咬着牙,气得一把摔开她的胳膊!
    真真快被气死了。 以后别叫她小盆友,得改口叫她小祖宗!小姑奶奶!
    只见她整一条雪白的胳膊变得红通通的,大大小小的疙瘩一个连着一个。
    也怪他,平时极少用香水这玩意儿的,今儿这不突然心里美过头了就想风*骚一下,早上随手拿瓶子喷了喷。
    这下可好了。这小祖宗对香水过敏也不早说,他用得少,开始的时候反应应该还不怎么大,这会又喝酒,又吃冰,以她那娇得出水的体质,不过敏才怪。
    他抚额。现在带她走出这个门绝对是不行的,只能压着怒火打了电话给罗秘书去买药。
    恨恨地瞥那小人儿,她醉得东倒西歪,一会抓一下脸,一会挠一下脖子,酒后红红的皮肤反被挠出道道白痕。
    他忙拉住她的双手,不让她瞎挠,喝斥:“对香水过敏也不早说!一会抓伤了!又来哭!净会给我找事!”
    她憋得可怜,直拿痒处往桌角上蹭,那古怪的小样,令他又可气又可笑,只得帮她解了衣衫扣子,光拿指腹帮她耙着痒处。
    她的皮肤,连一处小伤小疤都没有,他可不想在他手上留下任何伤痕。
    他们能做到的,他绝对也可以做到。而且会照顾得更好。
    “好舒服!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小醉猫舒服得眯着眼睛,软软地靠上来,又扭肩膀,又撅屁股。
    他忙推开她一些,怕香水味再熏着她,想想,只得脱了外套,将她的衣服也三下五除二地剥了。
    白生生的莲藕变了红通通的胡萝卜,脱出来才觉得她身上真是触目惊心,大坨的红疙瘩看着就痒得慌。
    他又疼又怒,推着她往软塌上赶,“还不过去躺着。看着闹心。”
    她本就醉醺醺软搭搭的,站都快站不稳,被他推了个趔趄,就势就要倒在地上,他手长,急忙捞在怀里,一把横抱起来往塌上放。
    “那果酒口感虽甜,但是酒力也有十度左右,你一口气喝了四瓶,怎么能不醉?一会儿没人看着你就给我找事!我可说在前头,一会可别吐在我办公室……”
    正说着呢,那小东西就扶着榻沿呕了几下。
    没有趁手之物,情急之下他拉了榻上一张薄毯接着,她呕得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却终是什么也没吐出来,难受得直打嗝。
    他看她那难受可怜的样,心哪里还硬得起来,一下下拍打她的背,不知不觉低了声音,“要吐就吐出来,吐出来就舒服了。”
    她还是吐不出来,却被他没轻没重拍打得咳嗽起来,饧着眼傻呼呼地笑,“叔叔啊,我哥哥说,得用空,空心掌拍,拍我的背……”
    他眸光闪烁,手在半空停顿了几秒,还是变了空心掌更轻地拍击下去。
    她好点了,就势一滚,在床上翻过身来,半闭着脸,呼哧呼哧喷酒气。
    她的手指就软软搭在xiōng口,那里鼓弄着两个美好的半圆。
    他伸手替她解了xiōng围,刚买的钢圈式文xiōng,在与皮肤接触的地方摩擦出两个分外明显的红色圈痕,围着那圈痕,小疙瘩密得吓人。
    他手指的冰凉取悦了小醉猫,她将他的指按在那痒处,嘴里急躁地嗯嗯着。
    他轻轻用指腹不停抚摸,安慰她,“一会罗小姐就送药过来。再忍一会,马上就不痒了。
    小醉猫哪里听得见他说了些什么,被他轻抚着,舒服得直哼哼。
    写字楼里冷气都开得很足,全身脱出来后,接触到凉凉的空气,她觉得舒缓了许多。那酒意便压过了痒意,突然又翻身滚下榻去,嘻嘻笑,“来来来,我给你唱,唱首歌……”
    “胡闹,乖乖躺下!”他英俊的脸上yīn云密布。
    “我唱歌很,很好听哟,我爸我哥常,常常夸我。”
    她说着,便手舞足蹈,拿腔作势地唱:“……原来爱是种任性,不该太多考虑,爱没有聪不聪明,……”
    她此时身上光*溜*溜的,只穿着条纯白三角小内*裤,黑发倒成了装饰。
    红肤、黑发、白内内,三种简单的颜色,组成一个醉醺醺的小妖精。
    那xiōng前两团高耸的嫩兔,欢蹦蹦的,直晃得人心跳加速,季少杰本来沉了脸,现在不得不连眸色也暗沉了下去。
    她却还不满意,腿一抬,竟蹦到了榻上,站不稳,栽倒在季少杰怀里,被抱个满怀。
    他一手恰罩在她嫩兔上——小粉尖从他指缝里挤出来,一手扶着她小细腰,温香,软玉,小尤物。
    她只是坐在那里,他只要靠近她,便已经肾上腺素激增,现下她这样躺在他怀里,香*艳得不可名状,他怎能不被撩拨得不轻?下面兄弟像见到首长,起身!立正!敬礼!!一气呵成!
    那醉猫却又不安分地连挣了几次起身,站在深蓝色的软榻中间,掐腰,叉腿,“想要光着脚丫,在树上唱歌,好多事物全被缩小了……”
    “台下的观众,请跟我一起唱——” 她指着他极有范儿地喊——如果忽略她惨不忍睹的红斑。
    她很自然,完全没有一丝身为裸*女的自觉。
    她的确醉了,可她这样自然,是因为从小便跟哥哥们玩闹惯了。
    她这样憨态可掬却又娇媚万分的样子,分明是被人长期宠出来惯出来的。
    季少杰想起刚刚坐在他斜对面的双胞胎兄弟,他们那目光,仿佛连看着他的办公室都带着缱绻,只因为那是他们的妹妹失踪那天到过的地方。
    他在心里冷笑,这个宝贝,生来便是他的,被那个叫缘分的家伙寄养在他钟家而已,而他们,却把她养到了床上?
    他的宝贝不懂事,他们钟家人都不懂事吗?
    小妖精还站在榻上扭来扭去,扮演某明星,她的舞姿并不好看,甚至不那么协调,可那明星他见过,哪里有半点及得上他这宝贝儿的可爱娇憨?
    他就那么看着这醉姑娘在那扭,心里想,钟家那两个,他,绝不会放过他们!
    再也不让他们找到这个宝贝,是否便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之一!
    酒柜旁边有个小型的冰柜,方便他平时自己调酒用。
    他起身,去取了半桶冰过来。
    “过来叔叔这里,帮你止痒。”
    落落虽是醉着,却潜意识里觉得他自称“叔叔”便没什么好事。
    她也跳累了,双腿软软的没力,自己胡乱坐下来,这时也不怕了,指着季少杰的鼻子,恢复刁蛮的女王范:“叔,叔叔,你肯定没,没安好心?你不要老,老是一付想吃,吃人的样子成吗?我,我看了就讨厌!”
    季少杰将醉猫不由分说地拉到怀里,用戴了黑色专用手套的手,拿了冰块缓缓在她身上滑动。“小东西没良心,叔叔给你止痒,你不要吗?”
    落落开始还踢腾几下,渐渐便乖乖不动了。
    那冰块,滑到哪里便舒服到哪里,冰凉的,酥.麻的,镇定的,逐一舒缓安抚那些红斑。
    她是只被主人挠到点上的猫咪,松开了四肢,任他抓挠抚慰。
    他坏心的,将冰坏绕着她的rǔ*晕画圈圈,那粉色小点早被刺激得突起来了,半软半硬地,带着点请求的意味。
    她开始发出细细的呻*吟,并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呻*吟,非是由于痒或醉,而是因了身体的某种焦躁和渴望。
    而他,整个人仿佛被她这半迷半醉的娇*啼,捆起来了,吊在了半空,她仿佛是用这猫咪一般的呜咽,轻轻抽打着他—— 他的身体,真的崩紧僵硬得有了痛感。
    终于,他肯将那冰块轻轻点在两粒粉尖上,她重重地娇叫了一声,战*栗起来,弓起了腰,主动迎向他,头埋在他xiōng口蹭。
    由于姿势的改变,她的润圆沉甸甸地坠着,他从高处看去,真的像颗成熟的水*蜜*桃,软软地只等着他摘取。
    他用手,隔了一层黑色手套,将那rǔ托在手掌心里感受,没有触感,只有重量,他轻轻地抛了一下,那rǔ便晃给他看。他换了一只,情景一样靡*艳。
    她醉得无知无识,却仿佛也觉得这样很好玩,竟攀着他的肩,露出一点迷茫的笑意,颊边两粒小米涡隐现。
    这一切,都是他的!这对rǔ,这个人,这点笑!!
    他心里突然排山倒海的……感动。就是这rǔ,这人,这笑,不多不少,刚好填满他心中的空缺。
    他必须要占着她,每一天,在他怀里,供他疼爱,供他驾驭。
    39、隔壁
    他必须要占着她,每一天,在他怀里,供他疼爱,供他驾驭。
    此时,钟家父子三人和警察就在斜对面的会议室里。
    如果他们要找的宝贝就在他身下哀求?会怎样?会不会很有趣?
    罗秘书一会便会敲门进来,她身上的红斑必须尽快擦上药,而甘警长那边随时会再找他,是以,并没有太多时间供他浪费。
    他果断褪下她的小内内,那里,藏着两瓣粉*嫩光*洁的肥*厚花*瓣,还是那样安静柔顺,嘟颤着,在他眼里,是个随时等待着的乖模样。
    他穿着黑衬衣,长西裤,什么都没动,只是拉开裤链,释放出那条早已叫嚣肿大的庞然大物。
    “坐上来……”他暗哑地在她耳边邀请。
    “你……怎么长了两根……不,是一团,一团……”她迷迷糊糊地嘟囔着,细葱般的食指颤颤地对准了好几次,才戳中那根大物,压倒,再松手,那大物便弹回去,像晃得厉害的不倒翁。
    “好烫……”她低喃,极快地收回手去,不肯再动,觉得那是个坏东西,连眼都挪了开去,不肯再瞟一下。
    他却被她无意的动作快弄疯了,粗喘着,直接抱了她坐在膝上,分开她两条细腿……
    “啊!!不要碰我那里……”她叫得厉害,仰着尖下巴,挣扎着企图逃离,手在他肩头乱敲。
    他被弄出了一头汗,不行,进不去!这宝贝根本还不够湿润,而且,她那样小……
    她花瓣的触感幼*嫩得不可思议,他的大物在那里磨蹭,可怜地流口水了,却吃不到嘴。
    他将她重新放倒在床上,抓了一块冰,她那小肉珠子刚刚怯怯地探出头,根本承受不了这样过于直接猛烈的刺激。
    只要他愿意,他有的是办法取悦他的小宝贝。
    他将冰含在嘴里转了一圈,吐掉,再用冰凉的口腔去对着小珠子含*吮,舔*弄。
    这样强烈的刺激,对于她稚嫩的身体来说,实在难以承受。
    她被吓得弹跳起来,胡乱地推他的头。
    他失笑,这乖宝贝青涩的反应却是他乐意看到的,这表示,小乖将由他亲自开发和□。
    她被他重新抱在怀里,像柔弱的婴儿一样,他抚她的背,他为她轻挠红痕,等她平静了,才拿了软枕,让她靠坐着,只腿儿为他敞开。
    可能担心她吃多了冰淇淋,旁边正放着罗秘书为她倒好的暖胃的热水,他摸了一下杯子,水温正好。
    他抿了一小口,就着那水直接喷在她腿间那粒小珠子上,再用温热过的口腔覆上去。
    “啊呀呀……”女孩被他用这样高超的技巧,刺激得全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连战栗的反应都接不上来。
    这究竟是怎样冷热相加的感受?那粒无辜之极的小珠子被这样冰火两重天交替对待,是地狱里的天堂,抑或是天堂里的地狱?
    她脑子里更加混沌,晕得根本找不到北。只能任由他带领着,盲目地跟随他,他让她去到哪里,她便去到哪里。
    他眼看着她在欲*望的海洋里沉沦,他在心里说,宝贝,跟着我,我们一起。
    他终于温柔而霸道地挤开了她。
    “呵……”他发出低沉的吼。——他与她不同,他能完全确定,那里就是他的天堂。
    落落被他撑得缩起了身子,小腹快速吸动,甬*道拼命地收*缩着,排*挤着,这大得不可思议的异物,她要被撕裂了。
    “出去……出去!”她纷乱地摇头,黑发如幕。
    被刺穿的痛楚,像闪电,劈开了她的混沌,她的脑子重新有了片刻清明。
    在这几秒,她看清了深埋在她体内的人。
    她眼睛红红的,看着他,又缓缓闭上,不敢睁开眼,希望是幻觉。然而,当她的眼睛重新抬起,她没有推却,没有挣扎,那里面,湿湿的,却只是绝望,透着几分认命的味道。
    她的目光滑过他,看向他的身后。巨大的玻璃幕墙外,是澄净而辽远的天。
    他被她脸上的绝望打动了,心里某处细碎地不是滋味。
    可是她就在他的怀里,不是吗?再不愿意,他也不会放开。
    他一时不敢移动,硕大圆头在那小小关口不里不外地卡着。她缩得死紧,他根本狠不下心往里冲。
    他吻她的耳垂,吻她的锁骨,吻她的肩头,他含*吸她近在嘴边的丰盈。
    她终于略微放松了些,大眼睛重新沉沉地失神,沉入昏暗,沉入空洞里去。
    他压着她的肩,将她按坐下去,自己用早已急不可待的大物往上迎接——她终于放他进去了,像是进了桃花源,极窄的入口之后,是豁然开朗的奇妙天地。
    “啊……”两个人同时发出呻*吟。一个含着身体被胀*满的痛楚,一个含着被紧*窒包裹的满*足。
    他开始缓缓移动,注意着她的表情,她脸上本就红绯绯的,此时更是似要滴出血来了,小嘴微张着,红润微肿,一直用嘴巴呼吸,使那两瓣菱唇有些发干,他低头,用舌尖轻扫,将自己的唾液渡过去,再封住,直到她将他的唾液吞下肚去,他才肯微微离开,
    ——“你是我的!”
    —— “你只能是我!”
    ——“ 你必须是我的!”
    ——“ 只要是我给你的,你必须接受!”
    他一遍遍地在她耳边诉说,上面说一句,下面便满满地顶一下。
    她像暴风雨中的一片树叶,机械地随着风雨的方向飘摇。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酥酥*麻麻的痒意,开始从连接的地方泛开,她模模糊糊中,似乎觉得身体正泡在温水里,被水流轻柔拍打。她不再抗拒地一直缩紧自己,而是放松了去承受,无意识地随着他的节奏啊呀呀呀地叫唤,似哭非哭地呜咽。
    ——“你到底使了什么魔法?”
    ——“是谁派你来的?”
    —— “你是谁的?告诉我,你是谁的?”
    ——“谁在你里面?嗯?”
    ——“宝贝,喜欢不喜欢我这样……”
    他一声紧接着一声地问。
    他的话又多又啰嗦,落落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在她自己的感官世界里载沉载浮,完全跟上了他的节奏。 她重新陷入了混沌,更深的混沌。甚至不知道他对她做了什么,只是轻飘飘的,就浮在刚才见过的湛蓝天空上的那朵云里。
    他才只是第二次真正进入她的身体,哪里能扛得住她这样媚得滴水的样子,早被刺激得一大再大,才几十下,就要丢给她。
    他放纵自己的感官,并不约束,因为他看到她xiōng前嫩汪汪的那两朵小红云明显肿大了,那结合处的小珠子被他的毛发瘙*弄着,早已变为婴指,几不可察地微微搏动着,马上就要到了。
    他盯着那两朵跳动的小红云,狠狠顶弄两三下,仿佛要将两人的灵魂都撞将出来,终于,两个人同时被抛向了最高处。
    无论他们的心有多远,至少身体是近的。
    她彻底失去意识了,软成一滩水,挂在他身上。
    他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平息自己,然后开始怜惜地吻她的额角,拿湿纸巾擦拭她还吐着白沫的地方,将她用薄毯包住,放平在床上。
    “你……你们在干什么?”他听到一个并不陌生的女人惊呼!
    他皱了浓眉,背过身去,加快速度清理自己。
    黑西裤上,大片明显的水痕。他拿了外套穿上。
    “谁让你进来的?”他声音早没了刚才的暗哑,变得极其冷淡。边扣着扣子,边瞥了一眼床上的小人儿,确定她被包得很好,才不紧不慢转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幻影琉璃”童鞋丢的雷!放心,耳机已被炸得外焦里嫩,正好入口……
    40、已替换正文。
    顾熙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她几乎要忍不住掐一下自己,看看自己是否是在梦游。
    那个男人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刚才惊鸿一瞥的大鸟被他严丝合缝地收进了笼子里。
    此时,他站在软榻旁,冷淡又厌恶地看着她,很显然,她这个不速之客的出现,打扰到了他,令他不快。
    他身边几乎所有人都怕他,包括她。他极少高调地发怒,可往往只是一个眼神,便令人遍体生寒。
    “我……我经过,顺,顺便来看看你。罗,罗秘书不在外面,所以我就进来了……我敲了门,可没有人应……”
    不知怎么,她反而变成了结结巴巴,语不成调的那一个。
    难道不是他欠她一个解释吗?
    可是,这还需要解释吗?事实摆在面前,这个男人,他能做,只是不跟她做!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潇洒,只因没有遇到他愿摘的那一朵。
    这样的失落,比他真的不能人道更令她伤心。
    季顾两家是世交,顾熙从小便受到西式教育,可以说阅男人无数,她长得漂亮,从小便是许多男孩子的梦中情人,可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抢走她落在季少杰身上的目光,他那么吸引她,那高瘦挺拔的身影和狂傲冷峻的面孔,从很久很久以前,便深深地进驻在她心里。
    可是这么多年,他对她一直是不冷不热,不远不近,令她的自尊心难以接受。她也曾试图离开过,毕竟,她了解自己,她是火一般的人,她喜欢热烈的燃烧,不管是灼痛自己还是灼痛别人。可是,这个男人,他几乎没有燃点,便是她脱光了在他面前扭,他也不会为他热起来。
    他是喜怒无常的,对她甚至并不好,可是他就有这种魅力,往往她离开不过几个月,便忍不住又会找千百种理由回到他身边,靠近他,安静地呆着,假装自己并不在意。
    她对他无从下手,可是,连她顾熙都无从下手的人,别人不更应该无从下手吗?
    她这样以为着,总有一天,当他累了,倦了,他一定会停歇在她的身上,也只能停歇在她身上。
    顾熙的目光落在软榻上,那个看上去年纪很小的女孩正安然地睡着了,显得份外黑沉香甜,她亲眼看见,刚刚她才被季少杰小心翼翼地抱上榻去,她亲眼看着他为她掖好被角,掠开额发,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深蓝的软榻底色,衬得女孩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分外明显,她自然能够看出,那个女孩刚才经受了男人怎样的疼爱。
    “出去吧!以后,不经过我的允许,不准随便进来我的办公室。”他仍旧冷淡地,径自去吧台边倒了冰水喝。
    他的冷淡和若无其事终于激怒了顾熙,难道,这些年来,她的心意他真的不知?就算对她有一点点情份,他是否应该给她一句安慰?
    “我哪里比她差?”她深吸了一口气,恢复成惯常高傲又优雅的样子,高挑丰满的身形站在刚从书架墙转进来的入口处,看着季少杰的大眼睛妩媚上挑,含着一点恰到好处的幽怨。
    “你不差,只不过我不喜欢而已!”他说得直接而残酷。
    顾熙忘了,他从来不是个会安慰女人的男人。
    当着别的女人的面,对她拒绝得这么直接!就好像她是没人要的母狗一样。
    她心里气苦,从来没有哪一刻有现在这样,觉得这个男人可恶得令人想将他毁灭。
    她站在那里,觉得浑身上下冷飕飕的,头痛欲裂,亟需一些什么来让她镇定。
    她翻开随身小包,抖着手从里面拿出一盒烟,却找不到打火机,里面的零碎掉了一地。
    “戒了吧!”男人没有看她,只是看着窗外,顾自喝着冰水。
    她东翻西找的手攸地顿住。
    “戒什么?戒掉你?”她冷笑。
    季少杰没有吱声,仍旧不看她,漠然地看着窗外。
    “你知道了?你一直知道?你知道却看着我陷进去?”她面色惨然,站不住,扶着墙壁,慢慢委顿,四肢百骸如百蚁蔓爬。
    他终于转过身来,肯好好看她一眼,她纠缠住他的目光,急切探寻,那里面,即便没有爱情,是否会有一丝怜悯?
    “我让顾觉打越洋电话劝过你,一直给你供货的杨三,我找人让他在你面前消失……”他看着她,说得非常缓慢,这个骄傲的女人,在情场上从来没有失败过,得不到他,便像入了魔障,“是你自己,无法控制住自己……”
    “那都是因为你!”顾熙打断他的话,咬着下唇,泪水漫上来。她是天生的漂亮,高鼻梁,大眼睛,当那双美目染了泪,没有几个男人能抵抗得住,“没有你,我会这样吗?我会寂寞无聊到跟魔鬼交朋友?”
    “寂寞?醒醒吧顾熙!”他闲闲地向后靠在吧台上,双脚随意地交叠,窗外的阳光炙热,而他的目光冰凉如蛇,“在那些跟你上床的男人堆里面,认真挑一个,好好过日子!离开我!离开那鬼玩意儿!”他不再看他,转过身去,留给她一个高瘦的背影。
    顾熙的脑子轰地一下炸开了。
    原来他连这些也一直是知道的。她以为可以瞒得过他。
    可是,他这样留意她的事情,这样关心着她,是否说明,他对她,还是爱的?
    “我错了,少杰,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只是,我太不知道珍惜……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但是你一直不肯理我……我只能……我跟他们都只是……逢场作戏!你……原谅我……”她走过去季少杰身边,拉着他转身,声音带上哽咽。
    “你看看我……好好看看!”
    “我哪一点不比床上那个小鬼强?她除了年纪轻,哪一点比我强?”
    季少杰听见衣服细细砕砕剥落的声音,立刻回头,拉住顾熙的手,厉声说,“够了!顾熙!别在这里给我来这套!别让我把你丢出去!”
    虽然她深陷在那个魔鬼的深潭里,可暂时还没有折损她的美貌与姣好。
    她今天穿着暗紫色吊带丝裙,只需轻轻一拉,便露出了同色半透明文xiōng内的饱满弧形,波涛汹涌,甚至顶端暗红色的大草莓若隐若现。
    她像沏好的第二道铁观音,洗了尘,出了香,不温不烫,正好入口。
    她难道不比榻上那个还未长开的小鬼长得漂亮?不比她身材好?
    可是,季少杰看都不看她一眼,便喝止了她。
    她不甘心,拉了他的手用力往那柔软处按,声音带着勾人的微哑和急切,“少杰,你是不是嫌弃我……”
    她的圆润的凸起是圆而大的一颗,暗色红云也很大,透着一股别样的熟女风情。可是,这一切,对于季少杰来说,与看见一撂摊开的文件没什么两样。
    “跟这个没关系!”他带着英国血统的微蓝的眼睛不带任何感情,手下毫不留恋地拿开,“我只是对你,没!感!觉!”
    顾熙的瘾已经爬进心脉,百蚁不再只是蔓爬,而是开始噬咬,她的优雅理智此时已丢在脑后,双重刺激之下,她突然跑至榻边,一把掀开落落身上的薄毯:“我倒要看看,这小妖精到底哪里让你有感觉……”
    季少杰赶过去拉住她的时候,那具布满红斑的小身子已经暴露在空气里。
    “哈,少杰,原来你口味这么奇特……”她惊讶地笑。
    但一个笑还没完,脸上已挨了一巴掌。
    男人的声音比这一巴掌更令人心悸:“记住,以后,离她远一点。她不是你应该碰的。否则,你的事情,我不会再为你在顾叔叔面前遮掩。”
    他落在她脸上的巴掌如此狠心,可他落在那妖精身上的目光却如此怜爱,看她在骤凉的空气里瑟缩了一下,两条细长的小腿微微夹拢摩擦,他便迅速为她重新盖上薄毯。
    他像变了一个人,那是顾熙不认识的季少杰。
    顾熙呆住了,可是,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那一巴掌,更令她焦虑的是,她的父亲如果知道她吸*毒的事情,断了她的经济来源,那么她怎可能继续逍遥快活?……
    “叩叩!”
    外间办公室的实木门被敲响,罗秘书未等他指示,便匆匆推门走进来,在书架墙进口处急声汇报:“季董!钟家的人等在门外,一定要进来。”
    *
    钟氏父子三人都是1米8左右的身高,此时,像三尊门神一样,插手站在季少杰豪华双开门办公室门口,半步不离。
    甘警长急得抓耳挠腮,难为他的脸被坑坑洼洼占领多年,还能挤出“着急、无奈、沮丧”等等诸多表情。
    “钟部长,我们,我看我们还是先去会议室里坐着等季董吧。”他大着胆子劝了几次,尽管知道肯定没用,但是还是要做做样子,不然一会真出了事,季少杰面前他不好交待。
    钟邦立这次前来属于私事,身份并没有公开,他穿件普通的长袖蓝衬衣,只是往那里一站,便自生威仪,再严肃地一瞪眼,那甘警长瞬间就蔫巴了。
    钟邦立办公室李主任也随同前来,见状上来拉了甘警长,走至一边去,不轻不重地说,“甘警长,钟静言小姐是钟部长的掌上明珠,现在失踪大半个月了,你们警局居然还没有找出人来,如果追究你们的渎职不作为之罪……”
    甘警长只吓得满头冷汗,“是!是!还请钟部长和李主任体谅我们警力不够,侦查设备和技术比较落后……”
    “刚才我们经过对员工的深入调查了解,已经掌握了今天早上,有一位身形与钟小姐非常相似的人跟季少杰一起进了这间办公室,并且秘书多次买了哈根达斯冰淇淋送进去,这一点完全符合钟小姐的饮食偏好。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人见到钟小姐离开。那么,现在人极有可能就在这间办公室内。”
    “这么重要的线索,你还在这里打岔,甘警长,请你立即端正你的办案态度,否则……”
    甘警长直把腿都吓软了,连连擦汗称是。他也是警界成了精的人,哪有不明白这个道理的,他不是更怕季少拿他开刀嘛!
    那边厢,钟震文钟震声全身肌肉紧张,一眨不眨地盯着门口,唯恐里面飞只苍蝇出来没有看到。他们兄弟俩心意相通,只觉得彼此“扑通扑通”心脏跳动的声音都能感应。
    他们的落落,极有可能就与他们一门之隔!
    如果不是父亲一再阻止,看在季家的面子上,他们早就破门而入了。
    钟邦立表面上看去平静沉稳,其实,心里也是波涛汹涌,那个孩子,是他疼在心里的。如果找不到,他该如何向地下的沈枫交待?
    时间似乎过得极慢,就在震文震声沉不住气,就欲上去敲门时,门开了,季少杰走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我是罪人!~昨天清明节,大家就原谅我这被迫在外留宿刚刚赶回来更文的人吧!!~~
    要不,今天加更?⊙﹏⊙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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