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66-70
    66、还没接满呢
    公平地说,季少杰这个人,正常的时候,很少有人能抗拒他的魅力。
    在外人面前,他通常显得气质慵懒优雅,行止间一派绅士,那作派自然随意,仿佛与生俱来,绝不生硬做作。
    对身边的人,他脾气并不好,大多数人都怕他,几乎没有人敢在私下里直呼他的名字。“季董”、“季先生”,周边的人这样称呼他,语气里,隐含着对他由衷的尊敬与畏惧。
    这几年,他生意越做越大,钟静言偶尔会在英国的报纸上读到与他相关的访问和报道。“来自中国的商界天才”,外媒喜欢用这样的词形容他。
    钟静言现在就读的学校,说起他的名字,很多人都如雷贯耳,她的教授,常常对她提起季少杰当年的事,优秀聪敏,年年全奖,说到最后总是用遗憾的语气说,“可惜,他是很传统的中国人,家人都在中国,又是独子,他得回国照顾,不然,留在这里继续进修,会有很好的发展……”
    “他现在国内发展也不错啊。” 钟静言总是忍不住带着几分骄傲地这样说。
    而在家人面前,他则有些不可理喻的孩子气,不爱吃的东西,比如葱姜蒜,哪怕只是放在他面前也会发脾气,看家里人太宠钟静言偶尔还会吃醋不理人。
    如果说有例外,大概对钟静言是唯一的例外。
    只要听他的话,没有犯他立下的规矩,他便将她宠上天去。
    一切她需要的,不需要的,只要他认为好的东西,全都要给她。有一段时间,钟静言为拿到奖学金拼命,瘦了好多,他光中西厨子就为她配了五个,方便随时做她喜欢的口味。他常说,我赚钱不就是给我女人花的吗?
    当然,他的怪毛病也不少,比如,每次去到英国,都要在床上缠足她整天,各种稀奇古怪的花样一一玩遍。她往往陪他玩不了多久就娇气地叫疼喊累,但他哪怕不进去,只是摸着,捏着,搂着,也一定要缠着她,她都觉得奇怪了,他那样子,就好像没见过女人一样,谗得不行。每次都把她弄得飙泪叫饶直至晕撅。
    就是这样一个人,坏起来,却可以坏得像撒旦,难怪人家都叫他鬼见愁。
    比如现在。
    *
    这是一个邪恶的下午。
    冬日灰冷的天幕下,肢体的诱惑睁着发情的眼睛。
    年轻的女孩赤裸如羔羊,目光楚楚,无奈,却又无助,就那么被吊挂在衣服架子上。
    身体直直地跪着,双腿被迫分开,腿中间放置着一只用来喝水的大红色杯子。
    季少杰拿了他脱下来的柔软毛衣,垫在她膝盖那里。
    “宝贝,腿抬下,抬下。”他从后面抱着她诱哄,再怎么样生气,自己老婆,该疼的还是要疼。
    她一点也不想领情,这样的姿势,辛苦又屈辱。
    她眼皮涩极了沉极了,身体酸痛,被那人这样那样地摆弄着,恍恍惚惚地回忆与他之间并不漫长的过往。
    他冷眼看她眼里的迷离,这些年,就是太顾虑她的感受,爱她,宠她,纵容她,总想着,等她长大,她迟早会明白他的爱,亦会爱上他。可惜,这个笨丫头,在感情上竟那么迟钝。
    对她,只能强势地占有,若要等她自己想明白,恐怕他得等白了头。
    他从容地在她身上施展魔法,用唇舌亲吻,用手指抠捏,用滚烫的肌肤熨烫。
    她眉目里似哭不似哭,只祈祷他快点结束,可是身体先于灵魂陪着他沉溺。
    “你这里又没有骨头,怎么会挺得这么高呢?”
    “这里怎么寸草不生呢?跟个几岁的小娃娃一样……”
    他满嘴污言秽语,她只觉不堪入耳,闭上了眼,闭上了耳,可身体和毛孔却张开了,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自然明亮的光线中,她的两只鼓涨涨的白圆,如同凝固了的牛奶,白皙中透着点天生的粉色,幼细的血管清晰可见,顶端是两.粒勾人的胭脂红,仅只是看着,便令人口舌生津,恨不能美美地吸上一口。那小尖儿,奇妙地微微上勾,随着她的细喘缓缓起伏,有如刚睡醒的小鸟的嘴巴,轻仰着,尖尖翘翘,是嗷嗷待哺、向他觅食的小可怜样儿。
    如那小嘴巴所愿,他俯身,含了上去,越吸越过瘾,那样娇嫩的小小一粒,令他有点不知该如何处置,太用力怕吸没了嚼烂了,然而却又隐隐生出一种想粗暴摧残的冲动。
    她被吸得连声呼痛,真怕他把那粒小东西吞下肚去了,他转而向上含住她的唇瓣,将她的小.舌尖拖出来施虐。她的津液一.丝一.丝地从唇缝流入他口中,甘甘甜甜的滋味竟令他生出一种焦虑,总觉得不够,再多也不够。
    把她吮得舌根发麻,呼吸不畅的时候,他终于放开她,往下面那只杯子里看了一眼,忍不住惊呼道:“咦,流了这么多啊!”
    她被他这句话羞得脸红似滴血。
    他却凑近了去认真打量,似乎奇怪那杯中的水液是从何而来,凑得那么近,热热的鼻息都吹着她了。
    她感觉到他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明明应该收紧的,可那蝶翅,竟兴奋得不能自己,当着他的面不断地开阖,反复的绽放,晶莹的水液,更加急促地吐出——那又怕又羞却又不能自己的局促不安,成就了季少杰这一生见过的,最靡艳的画面。
    滴答!滴答!杯子里已经积了一些水液,却有更多的水液滴进去,发出清脆的声响,简直令钟静言恨不能直接晕死过去。
    她之砒霜,却是他之蜜糖。
    那清晰的水声,如珠落玉盘,听在季少杰耳中,轰地一声,全身的血都沸腾了。
    他再也无法忍耐,将挂衣架子挪到侧边,跪在钟静言的身后,一手微微抬起她浑圆的臀部,另一手则握着自己,对准她下面那销魂处,狠狠摩擦。
    臀缝已经被这样揉开了,花缝已经被这样擦裂了,随时等候着被硕大撑爆的感觉,使得钟静言神经紧绷,可他却一直要入不入,慢慢磨蹭,她扭过头,水润润的黑眸半嗔半怨地看着他,仿佛在说,别弄了,快进来吧!
    这样无.辜催促的眼神,令季少杰更加兴奋,他看到更多的热汁从她私处淋漓而下,精.瘦的臀.部一缩,用力一顶!满满地,整根粗壮冲进了那紧得不可思议的妙处。
    痛快至极的感觉,直令两人都两眼发直,从发梢麻到了脚尖。
    停顿了两秒钟,他才开始移动,硕大鸟头像雨点似的,又急又密地击打她最柔嫩的地方。
    “疼……疼疼疼,你出来好不好?”她被他冲撞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偏又被腰上横着的手臂卡着,只能虚弱地哀求、低叫。
    她叫得那么凄惨,他不得不低喘着,暂时抽出粗昂的欲望——那欲望,又硬又翘,在空气中冒着热气,沾满她粘稠的汁液,顶端像长了嘴巴,微微翕张着,被这样突然抽出来,恼得都要吼叫出声了。
    未及等她歇够,他便只能将它急急地塞回那妙不可言的地方去。
    钟静言被他逗弄的分不清东南西北,感觉自己像口深井,灼热的汁液被他从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抽出来。
    “叔叔,饶了我……”
    她的叫唤已隐隐带有哭意,可是欢爱时的求.饶,又怎能作数?总是带着七分娇三分怨。听在男人耳中,那是另一种极致的诱惑,只想弄死她才能罢休。
    他伸手去摸她柔软的小腹,感触到那温软腹地内,有粗粗硬硬的一根铁条——是他在她里面。
    这样血肉相连,令他满足得叹喟。
    渐渐的,两人进入忘我之境,理智崩溃,自然的、生理上的快感压倒了一切,他们之间的互动,呼吸和心跳频率,以及身体里每一丝每一毫的微颤,竟是那样无法言传的默契。
    高氵朝来临。水杯里一阵水液急促滴落的声音。
    钟静言在他怀里痉挛了很久。
    在整个喷射的过程中,她身体扭成一道绷紧的彩虹,无限依贴向身后的男人。
    季少杰盯着他的宝贝儿到达绝顶之处时,那似痛似狂娇吟浪叫的动.人模样,那样娇极美极,真是爱到骨髓里去了,体液通过管道之时的快感,变得加倍剧烈,直如抽筋剥骨般!
    钟静言仍然吊跪着,无力地后靠在他怀里,身体有颤动的余韵,一鼓一鼓的私处像是自己有意识般地努力推挤着尚在体内的那根东西出去。
    他却偏不,将她堵得更紧,她动弹不得,汁液横流,却只能就那么让他插着那根凶器,如同插着他的旗帜。
    那一刻,她那么乖顺,他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下去。
    那样珍惜的一个吻,仿佛怕她融化了飞走了。
    她觉得,有什么在血液里燃烧了,而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忽然感到强烈的恐惧,仿佛她将会彻底的沦陷和毁灭!
    他吻着她,她也回吻着他,当她察觉到时,她竟然真的也在吻着他!两人的唇片滚烫地纠缠着,她慌乱了,挣扎着要推开他,身子可耻地颤抖!
    他按住她,不让她逃离,在她的嘴里,她的唇舌间,说下模模糊糊的三个字,发音潮湿而隐晦。
    钟静言昏昏欲死,完全无法分清他说了什么。
    手腕上的皮带被解开了,软软地被他抱在怀里,心肝宝贝地唤着,哄着,亲着,揉着被勒红的地方。
    “你看,杯子都满了!”他突然说。
    钟静言惊得猛地睁开眼,修长白净的手指,托着那只邪恶的大红色水杯,水杯里,盛着大半杯透明的水液。
    “这么多呢!”他可恶地在她耳畔吹气。
    “你高兴了?你痛快了?还不放我走?” 她又气得红了眼睛。
    她听出了他的嘲笑,却没有听出他的欢喜和迷恋。
    “还没接满呢……还差一点,要不要我加把劲?”他的手又移到她腿间捻了一把,把湿意显摆给她看。
    “你……说话什么时候算过数?”她转身捶他,两条大长腿这时不用跪着了,坐在桌上乱蹬。
    “ 不信我的话还答应我?那是你自己也想了……”他笑得坏且舒心。男人与女人之间在拥有那样的亲密之后,生气都会变得温柔。
    “是你太坏了,就算我不答应,你还是有其它办法来折腾我。”
    “乖宝,没有接满,就要听我的话。让我照顾你,嫁给我吧,”他抱紧她,在她耳畔轻轻诉说,呢喃似的,声音不大,却仿佛是用尽了他所有的情绪,那般情真意切。
    一辈子在他的怀里,他给她搭建一座温室,护着她,她被他护着,一起慢慢变老,这样的情景,是否太过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晚了一点。下章,这婚,结还是不结?亲们给个话儿呗!!~
    PS:感谢Rowena扔了一个地雷,破费啦……嘴个!
    67、季叔要结婚
    季少杰的办公室里站了十来个人,都是季仁集团的高层。
    人虽然不少,但屋子里显得非常安静。
    民政局派过来的两位登记人员,都是四十多岁年纪,接到上级安排便赶了过来,在外面等了半下午了,显然经验丰富,声音洪亮清晰,保证当事人能听得一清二楚:
    “请问季先生和钟小姐是自愿结婚吗?”
    “请问两位户口本、身份证或者护照都准备好了吗?”
    ……
    钟静言怀里塞着一束大得遮头盖脸的红玫瑰,手指上金戒早被那人取走了,换上了一只足有五六克拉的耀眼大钻戒。她木然坐在沙发上,只觉浑身瘫软,跟泡了水的面条似的,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她被那人折腾得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屋子里十多双眼睛都冏冏地盯着她,这样的情况,她简直跑路无门。
    那个人一向这样,心机深沉,极其恶劣。
    她明明没有答应他的求婚,明明都只是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谁能告诉她,她只是来要求季少杰不要找哥哥们麻烦的,怎么说着说着就被做了一下午,做着做着就被套上这只大得可笑的戒指?
    每次当她想说什么的时候,那个人就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端起桌上大红色的杯子,轻轻喝上一口。
    “今天这茶泡得真不错……”他对两位登记人员好心情地微笑不停,“我老婆亲自泡的!”
    那喝水的姿势,当真是优雅。
    郑晓宣在旁边看着看着就觉得有些奇怪,那杯子里看上去只是普通淡色的白水而已,季大叔真心觉得他老婆泡杯白开水,也值得这么赞来赞去的么?
    更奇怪的是,似乎季大叔每赞一句,落落的脸便红上一分……
    ——谁能想得到,这个英俊的准新郎,杯子里装的却是准新娘的……
    季少杰全程笑呵呵,表情十分可亲,但他身为季仁集团董事,只是坐在那里,强大的气场便震慑得登记人员仅用两三分钟便办完了手续,很快离开。就这么的,把结婚这件大事儿给办了。
    季仁集团的人对于他们老板鬼见愁的办事风格已是见惯不惊,只要是他认定的,必定是雷厉风行,不择手段。
    郑晓宣实在憋不住,弱弱地问了一问,“季,季叔叔,咱,咱们是不是得通知一下钟……”
    季少杰脸上仍然笑容可掬,只是用那双蓝眸轻瞟了郑晓宣一眼,她便头一缩,肩一耸,作乌龟状,“祝季大叔与钟静言同学百年好合,万寿无疆!”——都什么跟什么!听得钟静言恨不能一掌拍醒她。
    当所有人都出去了,那个薄薄的红色小本子不知被谁递在钟静言手上,她忍不住翻开瞟了一眼:两寸的红底大头照,就在这办公室里现场拍的,她一脸别扭和不情愿,那个人则露出少见的孩子般得逞的笑容,头微微歪向她那边。
    “啪”!她将小本本扔回茶几上。
    季少杰眼中熠熠闪光,似乎有幽蓝的星芒飞溅而出:“你收着还是我帮你收着?锁保险柜里?”
    “你真是疯了!人来疯!”她扭脸喃喃。
    “咦,这是咱俩领证以后你说的第一句话,我要记录下来载入史册的,你居然说你老公疯了?”
    她咬唇瞪他,眼睛里水光闪烁,“谁承认你是我老公?这一切根本都是你自导自演的。”
    “不承认也得承认!这辈子,你只能嫁给我一个人。”他撅住她下巴,眼睛里有奇异的神彩,不由分说,霸道地手臂一展,将她揽去怀里,坚.硬的xiōng膛磕痛了她的鼻尖。
    熟悉的气息包围着她,她在他怀里抬起脸来,看见,他微蓝的眸子里有她的倒影,惟有她。
    “你……你那么坏,你在国内那些女人呢?就这么头脑发热地结了婚,不怕那些女人哭死?”
    “咦,你在吃醋?”他脸上的惊讶不似作假,这宝贝儿还从来没有与他谈过类似这样的话题,果然领了证便不一样了?他脾气很好地解释,听上去倒似有几分真心,“我一直都只有你一个女人!”
    “谁信?你那些折腾人的本事难道天生的吗?……”她说完便后悔了,这语气,活像妒妇。“你有几个女人都不关我事。”
    她推开他,站起身想走,却双腿一软,又倒回沙发上,正好被他再次顺势揽住,更紧地抱在怀里,拉了她小手去贴在唇上轻吻。
    “听话,乖宝!既然跟我结了婚,就安安份份呆在我身边,跟着我。我知道,这样结婚,是太仓促潦草了些,咱们先把证领了,你是我季少杰的老婆,以后,我自然会再补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你自己那边,也还有那些拉拉杂杂的破事儿没有解决,我可以给你时间,但是不管做什么事,你一定要给我记住,从今往后,你是我季少杰的老婆。身份变了,就只能做你这新身份该做的事。今天,你可以回钟家去,但千万别忘了你的新身份。”
    他知道,这个婚,他结得太霸道,她不甘心,不愿意,委屈,可是,他就是这样的人,看到她指上的金戒,便失了理智。
    这个婚,他是一定要结的。只有这样,用无形的绳子圈住她,套住她,她才不会像放出去的风筝,线一松就飞得没影,他不想再过那种想找她还得绕老远的圈子,找到她朋友那里去的日子。
    他这样软着声气说话,钟静言再也撑不住,眼泪滚滚掉下,回身,一个巴掌举起一半,那张英俊的脸毫不闪避,微眯着眼睛,就那么强硬地看着她。
    手,终究还是垂下。
    打他一巴掌又怎么样?四年了,这个男人的个性,她还不了解吗?
    他那么骄傲,看到她突然戴上别人的戒指,怎可能放过她?
    没得到到他的允许,在他自己先放手之前,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你混蛋!”她哭着骂。
    “我的乖宝,今天是咱俩的好日子,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一切将作为呈堂证供,子子孙孙,世代留念……”
    他笑着端起桌上那大红杯子,“老婆,口渴吗?要不要来一点?”
    啐!钟静言臊得满脸通红!
    他咕咚咕咚几口,这老不要脸的,竟真把那水液喝了个底朝天。
    钟静言还没意识到什么,他的脸便压了下来。热热的唇间,有略带腥味的液体渡过来。
    “呜呜……”不要啊,好恶心。
    钟静言紧紧闭上嘴唇,可是,那人岂是个好相与的?上面捏了她鼻子,下面堵了她嘴,待她实在憋不气的时候,轻车熟路的侵入,嘴里的汁.液,就那么渡进她唇间。
    吸吮,纠缠,钟静言抗拒着这些从自己下面流出来的东西,可经不住坏大叔灵活地紧紧抵住她的舌根,一大口微微带着点淡腥味的水液,便在两人唇齿间回旋一遍,强行逼着她咽了下去。
    喂完了,便是没完没了地亲。
    那淡腥的、奇异的味道,在两人之间唇齿鼻息里回旋,缠绕,钟静言被他弄得浑身发软,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放她喘气的当口,他还意犹未尽地舔唇,“我的乖宝宝,不够,少了点儿……”
    说话间,手已伸下去,挤进钟静言腿.间,挑开小.裤.裤,在那兀自肿得吓人的花片上抚了一把,假装惊讶的样子,“呀,乖宝,又流了这么多,浪费了……”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钟静言恼得不行,又脸红的不行。
    把她逗弄够了,他起身去保险柜里拿出一只暗红色的丝绒盒子,那盒子,钟静言看着觉得有些眼熟。
    打开来,竟是四年前见过一次的龙凤戏玉佩。
    “这样东西,值不了什么钱,但是我季家祖辈留下来的,我爷爷说,有了它,季家才代代都生的是儿子。”
    四年前去他办公室,那时候,他们才第三次见面吧?这么重要的东西,他竟然就要送给她玩。难道,那个时候,那人就已经认定了她做老婆吗?
    她怔怔地看向他,他恰也看她,似明白她眼中疑问,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拿起那只玉佩,为她戴在颈间。
    淡青色的光泽极其温润,他口中说值不了钱,但钟静言第一次拿在手中,便已知是价值不菲的上好古玉。
    她止住他手,闷声说,“你不是送了项链给我吗?这个我不要,你收回去吧。”
    “傻乖宝!”他捧着她的脸,严肃地说,“这个是季家媳妇儿必须戴的,能保佑给我家生儿子,怎能说不要便不要?”
    她只是摇头。“谁是你季家媳妇儿?闹着结婚,好像过家家一样。说不定哪天……”
    她心里错综复杂的感觉,像是烦恼,无奈,又像是怨艾,更像是一种不能去深想的被动,迫得她透不出气来。
    可这婚终究是这样不明不白、浑浑噩噩地结了。
    在送她回钟家的路上,车子里一路沉默。
    季少杰是心烦的沉默。谁愿意放自己老婆到狼窝里去?他季少杰自然不愿。可不放,她不知又会怎么跟他闹。
    他是可以一辈子禁锢着她的,就这么将她绑回英国去,可是,能绑得住她一辈子吗?
    爱会使人贪婪,岁月会令人成熟。
    也许四年前,他得了身便可,但现在,他季少杰要的不仅是人,还有心。
    郑晓宣是害怕的沉默。司机位上那高瘦男人,亲自开车,码着脸不吭声,害得她也不敢大喘气。
    钟静言则是只顾着东想西想,一会想着下午被那个人吊绑着弄来弄去那些羞人场景,一会想着自己居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领了结婚证,一会想到回去之后,该怎么向爸爸、哥哥们解释这件事,一会又想到哥哥们被调查的事情不知道怎么样了。
    她坐在后排,扭脸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天空灰冷,即将下雪的样子,路人都穿着厚厚棉衣。她有种恍若隔世之感,好像从季仁出来,这个世界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郑晓宣是坐不住的人,突然趴在她肩头上低问,“想什么呢?”
    钟静言还没说话,就听见那丫头大声吸气,回过头,就见她两只眼珠子直直地落在她脖子上,“天!季叔叔果然威武!”
    可不威武?早上才听落落说被哥哥们套上了金戒,下午便被季叔叔套上了大钻戒,哥哥们对落落有多好,那是她知道的,可季叔,说拿下,便拿下了,瞧把落落给收拾的,粉面含春,她在外面等了一下午,估计大叔也在办公室将她浇灌了一下午,啧,那大叔人中长的哟……打住!死党夫不可那啥!
    钟静言被她说得红了脸,拉紧了领口,想也想得到她看见了什么。
    不光脖子,全身哪一处不是布满青青红红的吻.痕?那人连腿心都没有放过,害她现在肿得不能并着腿走路。
    刚才从大堂走出来的时候,姿势像鸭子划水,郑晓宣是蹦跳着走前面,没看见,罗秘书送她出来,看见了,眼一垂,没吭声,可那眼里漏出来的笑意……
    她又平添了郁闷,这个样子回家,哥哥们……
    季少杰突然在前面问,“言言,还记得你四年前帮我拍下的那块地吗?要不要带你去看看?”
    嘴里是问着,手下方向盘一打,已经改了路线。
    钟静言早知他是这样,没有吭声。
    他想晚一分钟送她回钟家,便是少一分钟煎熬。
    而她,潜意识里,也想回避一分钟是一分钟。
    那块地同样位于市中心,离季仁很近,车子很快开便到了,
    很漂亮的房子,浅灰色,罗巴柱,雕花顶,临街商铺是红砖墙和白窗,看着,倒像回到了英国。
    他在英国呆了多年,设计出的房子有浓郁的英国特色。
    他们的车子慢慢开着,绕着周边转圈,他一点点介绍,“一共分三期开发,前面两期现在都完工了,一期业主都已经入住了,现在只剩下三期没动,住着的都是回民,很难拆迁……”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各位追文的亲,耳机身体小恙,更文迟了~~
    这章因为要顺理成章地写季叔和落落结婚,所以颇费了点心思。
    不知道自然不?各位亲不要霸王我,欢迎出水讨论咯…………
    下章,在楼盘上会出点神马事捏?会对静杰的感情有个大的推动哟……
    68、大叔吃瘪
    说话间,车子转到一排低矮的房子前面,钟静言看到街边有一家穆斯林餐馆,突然兴起,“好久没吃牛肉囊饼了……”
    郑晓宣哪有不附和的,拍手欢呼,“我也想吃。”
    季少杰没有马上答应,从倒视镜里看两个女孩跃跃欲试的样子,他家那个宝贝蛋子,一直没给他好脸色,这会儿竟然也含着笑,梨涡浅现。
    “好,我找位子停车,带你们去吃囊饼。”
    还没到最热闹的晚饭时间,不大的店面内,只有零散的一两桌客人。
    季少杰本让她们坐在车上等,奈何两人都闹着要下车透气,他只得让她们站在门口避风处等着,又将钟静言被风一吹便变得红通通的鼻头藏进围巾里,才径直走进店里去。
    “落落,不带你这么好命的,从小到大有两个哥哥宠得你天上有地下无的,现在结了婚,老公又这么宠,有钱帅气就不说了,还这么温柔体贴,真是羡慕死了。……这大叔,要不要这么萌!”郑晓宣一眨不眨看着那人挺拔的背影,又要流口水的样子。“如果以大叔作老公标准,我只能打一辈子光棍了。”
    “他温柔?你是没见过他凶起来的样子。”想起他下午在办公室的坏模样,钟静言又红了脸,更深地将小脸缩去围巾内。
    “咦,他凶就凶,你为什么脸红?”郑晓宣拿胳膊拐了拐钟静言,促狭地眨眼睛,神神秘秘地靠拢她,“刚才大叔把你弄爽了吧?快说,他什么尺.寸?什么姿.势?有没有用器.具?高氵朝的时候会说脏话吗?”
    这孩子!在某条研究性学的歧途上越走越远了。钟静言假装没见听,脸埋在白色围巾里,仅露出眼睛看向店内那人。
    他站在收银台边,等候着前面一个人买单,修长的身形,像一株瘦而韧的篁竹,白净手指拿着一只咖啡色皮夹,侧脸像用碳笔勾勒出来的清简线条,冷峻而略带几分天生的慵懒,深邃眉眼看着前方,像是感应到了她的视线,回头,眸光刚好和她的撞上,对着她宠溺地勾了勾唇,仿佛在说,小馋猫,就轮到咱们了,别着急。
    钟静言微微垂眸,装作若无其事地将眼睛避了开去。
    这样一个男人,复杂又似简单,她总是无法看透。可是,连她也无法否认,好也好,坏也罢,他身上有种特别的魅力,就像这外面灰冷的天空,无论晴雨,总是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风景。
    当她重新抬起眼睛,看见那人将钱放在收银柜台上,指了指放在旁边的囊饼,说了句什么。
    那留着一丛山羊胡的穆斯林老板,好像认识他一样,用一种奇怪而凶恶的眼神瞪着他,突然Cāo起一把切囊饼的刀,刀尖一挑,将他放在桌上的钱挑下了地去。
    钟静言和郑晓宣吓了一跳,互看一眼,不明白这老板为何要这样做,他们并没有冒犯穆斯林吃猪肉之类的禁忌。
    以季少杰的身份,何曾受过这样的挑衅?
    二人看向季少杰,以为他一定会发飙,却见那人只是身体僵了僵,居然弯腰,将那钱捡了起来,再次放置在柜台上,用手指了指囊饼,唇微动,似在说,“请给我两张饼。 ”
    他这样的行为,更加触怒了那个山羊胡,站在远处的几个回民也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儿,朝季少杰怒目而视。
    刀尖一动,那张红色钞票又一次被挑飞在地。
    山羊胡老板似不解气,跳着脚从柜台跑出来,在那张钞票上碾了几脚,一边碾,一边竖眉瞪眼地吼叫着什么。
    钟静言二人站在外面,隐约听得那山羊胡用蹩脚的普通话说,“……卡菲尔,带着你的臭钱快滚开,我们是不会从这里搬走的……”
    这样粗鲁难听的话,恐怕在此之前,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在季少杰面前说过。
    钟静言倒吸了一口冷气,飞速看了那高瘦的身影一眼,以为他一定会暴怒,会……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那张可怜的钞票被黑布鞋踩得面目全非,而季少杰却只是身形滞了滞,出人意料地平静,从皮夹里重新掏出一张红钞,轻放在柜台上,仍旧指了指囊饼。
    郑晓宣不由在心里感叹,大叔威武!这些人这样对他都沉得住气,一个囊饼有这么重要吗?
    这下,那几个回民全聚拢在了季少杰身边,山羊胡扬起尖刀,指着他的鼻子怒吼:“快带着你的臭钱滚蛋,不然我要杀了你……”
    那声音实在太大了,不光餐馆里的人全都看着季少杰,连隔壁店铺的回民听到响动,也都涌了进去。
    回民是出了名的团结,只要有事,一致对外,当下,那些人将季少杰团团围在中间。
    情势不妙啊,大叔再威武,也只是一个人。郑晓宣肩一缩,正想着要不要找人来帮忙,旁边一个人影突然嗖地冲了出去。
    钟静言冲进人群的时候,山羊胡手中那把尖刀就指在季少杰的鼻子上,只需往前一送,便可伤人。
    她脑子里嗡地一声,不知哪来的勇气,想也不想,扑过去挡在季少杰身前,“不要伤他!把刀子放下!”
    “落落……”郑晓宣赶紧跟着走进人群,便看见钟静言挡在季少杰身前……挡在身前?郑晓宣揉眼,确实没看错。
    季少杰被突然冲过来的女孩吓了一跳,一把将她拖得护在怀里,才垂眼看着她——大眼睛瞪得圆滚滚的,样子象极了一只护犊子的小母牛,那样不顾一切。
    周边回民越聚越多,小店里都快站不下了。
    他们叽里咕噜卷着舌头对季少杰指手划脚,那意思,都在指责开发商不该让他们搬迁,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穆斯林,竟然对着季少杰的裤管吐唾沫。
    季少杰是什么人?小时候是小霸王,年纪大了是老霸王,还真从未受过这种鸟气。这样的场面,别说这家小店,都足够让他季少杰闹翻一座城的,甭管什么人,也得知道他季王爷长了几只眼。
    可是此时,他拥着怀里勇敢挡在他身前的小家伙,心里,涌起的竟是大团甜蜜和窝心,周边人和事,都成了浮云,入不了眼了。
    这一刻,他突然想起了四年前,她也是这么不顾一切,跑到他办公室去,嚣张跋扈地对他说,叔叔你是不是爱上我了?既然您不是爱上我了,又不是没人喜欢的变*态,那么,您就不应该管我和我哥哥们的闲事……
    那个时候,她是为了哥哥!
    四年过去,这次,是为了他,不顾一切挡在他前面,哪怕前面是刀子。
    身边的人群情激愤,声音越来越大,可是,这个男人,他的嘴角,居然隐隐勾起一抹笑意。
    在回民的眼里,这个男人试图拆平他们赖以生存的店铺,公然来到他们的地盘挑衅,被他们用刀子指着,居然还笑得出来。
    山羊胡老板恨恨地谩骂,“只会缩在女人背后的卡菲尔……”
    季少杰此时根本不在乎对方说了什么,他的目标很明确,是囊饼。
    他安慰地紧了紧手中握着的小肩膀,第三次从皮夹里掏出一张红钞,轻放在柜台上,声音如常,沉稳有力,“关于拆迁的事情,季仁集团自会有人前来协商,你们有任何要求,都可以与他们谈,或者直接派代表去季仁大厦找我。今天,我只是来给老婆买饼而已,与拆迁的事情无关,大家别跟生意过不去……”
    钟静言小脸煞白,这老祖宗,想吃饼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哪里知道这里的回民与季仁集团之间有这么大的纠纷?早知道,他就不应该来,别为了吃饼把命都丢了,这才真是一张囊饼引发的血案。
    “我不想吃了!我们走!”她将季少杰往外拽。
    季少杰不动,摸摸她的短发,抬头继续若无其事地笑,“老板,帮个忙,我只想要两张饼。”
    那山羊胡继续挥舞刀子,意思是打死也不会卖给他们。
    一张饼而已,比生命还重要吗?钟静言推着季少杰,气得恨不能咬他一口。
    郑晓宣看不下去,气呼呼地说,“又不是只有这家店有囊饼卖,说不准其它店还更加正宗呢。”
    “正宗” 这两个字,更加刺激了这帮回民,在穆斯林店内说他们的东西不正宗,那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何况,这样的字眼,是从他们视为敌人的男人带来的人嘴里说出,更增加了挑衅的意味。
    山羊胡子气急败坏地瞪着他们三人,旁边的人都用只有他们自己能听懂的语言高叫,“教训他,教训他!”
    他这次不再哇啦啦叫,刀子突然直接戳了出去。
    *
    那天,钟静言不知道他到底是中了什么邪,关于饼,关于刀子,关于血,明明只是一件小事,她不知道最后怎么会变成那样。
    110、steven和王医生几乎同时赶过来。 好在季少杰是练家子,反应得快,那把刀只是伤到了皮肉,流血很快止住,上了急救车医护人员便已为他包扎好,
    她看着那些血从季少杰身体里涌出,又急又痛,忍不住哭着埋怨,“笨叔叔,你真是笨死了。不就是张饼吗?都说了我不要了。”
    季少杰躺在那里,身体因为失血和疼痛而微微发抖,可是,他的目光看着小泪人,仍然盛满无法忽视的宠溺:“言言,我知道,这个婚,你结得委屈,钻戒是我让别人买过来的,玫瑰是我让别人买过来的,既然你想吃饼,我一定要亲自买给你。”
    原来是这样。这才是他一再忍气吞声,反常地好脾气,非要买到饼不可的原因。
    钟静言的眼泪涌得更急,跌坐在他旁边,将他的手拉得贴在她怀里,这一刻,她分明很想说些什么,张着嘴,咸涩的眼泪淌进嘴里,心跳得那么急,有什么在身体里鼓胀得满满的,一根针就可戳破。
    “以后,别这样!我不喜欢!”千言万语,说出口的只得这一句。
    别这样让我担心。
    别这样让我在你被刀子指着的那一刻,心跳骤然乱得好像整个世界都要被人夺去。
    别这样在我面前受伤,这样,我的心也像被人剜了一个洞般失血和疼痛。
    别这样,我不喜欢。
    倒是他,看着她哭得小泪人儿似的,却莫名其妙地开始发笑,先是无声微笑,然后是笑出声,最后竟然放声大笑。
    钟静言赶紧捂他嘴巴,怕他牵动伤口,“是不伤到神经了?我跟医生说一下,别去看外科了,直接送神经科?”
    他笑得那么舒畅,平时并不明显的眼角纹全出来了,是另一种成熟男子的迷人魅力。明明受了伤,却笑得像得了一场艳遇。
    “要不,送你去美容科?给你做平这满脸的褶子。”钟静言被他惹得忍不住刺激他。
    这句话一说,这人像被点了穴,突然笑不动了,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大叔这样吃瘪的情形倒真不多见。钟静言有心取笑,想到他身上的伤,眼圈又红了,还是作罢。
    他突然从怀里变魔术样掏出一张囊饼,递给她,扯着嘴角微笑,“新婚礼物!感动么?感动就不要去钟家了,跟我回家去,咱爷爷奶奶知道你回来了,天天在家念叨呢。”
    她抖着手接过那张饼,只是个普通的饼而已,烤过了火候,一圈圈的暗纹已经焦黑,里面塞着鼓鼓囊囊的牛肉。
    她脑中浮现出季家爷爷奶奶温暖的笑脸,几乎可以想像,见到那两位老人,会有怎样温暖的亲情在等待着将她淹没,而那些温情,正是她一直以来的渴望。
    “好”字几乎涌到了唇边,可是,她将他骨节分明的手更紧地按在xiōng口,有什么阻止着她,那个字始终无法说出。
    季少杰的手指清晰感受着她惊慌乱跳的小心脏,看她眉尖紧蹙,看她烦乱纠结,她并没有答应他,可是,这么个宝贝儿,她竟然有勇气挡在他的前面……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他高兴呢,其它的,似乎都可以放在脑后了。
    不想回家也行,亲一下老公,要求不过份吧?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还以为两天不来,会有人想念耳机咧……留言都湿湿水!
    木人要双更咩?
    69、兄妹重逢2
    此时,钟静言全身赤*裸,一如婴.孩。
    她全身的皮.肤紧.致,白.皙,xiōng.部的两只嫩.兔似乎又大了许多,拥雪成堆,挺.翘.诱.人,细腰不盈.一握,臀.部圆.润饱.满,两条玉色的长.腿曲起,膝盖相抵,但腿.心间那无.毛的幼.嫩处却瑟瑟地露出一点撩人的端倪——这样完.美的一具身.体,yín.媚却又圣.洁,绝对足以摧毁世间任何一个男人。
    四年前,她无数次双手捧着自己还在发.育的小rǔ.房,颤.巍巍地将它们送入哥哥们的口中,心满意足地,看他们像极吃.奶的小兽,虎口托着她的rǔ.根,吮得砸然有声,贪.婪得可爱。
    她会一遍遍抚着他们的发尾,像个小妈妈一样细声安慰,“慢慢吃,别抢,左边是大哥的,右边是二哥的……”
    像过家家一样,他们是她的玩.具,她是他们的玩.具。大人们只顾忙他们不懂的事情,他们的世界只有彼此,相依为伴。
    小时候,她只是个孤儿院里的孩子,瘦小干枯,鼻涕从来没有离开过鼻子,被大孩子欺负得有些呆滞。
    她以为,隔着生锈的栅栏门所看到的,路上穿漂亮蓬蓬裙吃五颜六色雪糕的女孩子,都是天使。只有天使,才配拥有那样的权利。
    当有一天,和蔼可亲的钟邦立将一条比她看到过的更漂亮的小花裙套在她身上,干净又帅气的震声递给她一根冒着冷气的雪糕,她木然呆立,不敢伸手去接,只扭头寻找和她同样瘦小同样拖着鼻涕的同伴。她想她会不会死了?听人说,乖小孩死了会上天堂做天使,只有天使才能穿这样的裙子吃这样的雪糕。
    真是幸运极了,她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同伴,别人还在人间,而她竟然进了天堂。
    有一天,她半夜起来尿尿,那时候,家里还没有二次装修,只在一楼有一个洗手间,小小的她还不太会用马桶,一不小心将尿/液洒在马桶沿儿上,马华正好推门进来,她抱着双臂,居高临下,用一种极恶极毒极恨的目光瞪着小小的她,说,“你真让我恶/心!你怎么不去.死!滚.开! ”
    那目光啊,像毒蛇,那些话,真像人间的那些大孩子说的话。
    她吓得半边小身/子都麻了,贴着冰冷的瓷砖墙,一动不敢动,好怕她会把她赶出天堂。
    马华没有将她赶出天堂,却像拎只小狗一样,拎着她的后颈脖子将她丢出洗手间门外。
    她不敢哭,可是眼泪一滴滴地掉在粉色小猪睡.裙上,在楼梯转角,她遇到震声,泪眼迷蒙中,她仰起头说,哥哥,我好怕……我可以到你床.上去睡吗?
    钟邦立常常不在家,她一天比一天更黏着哥哥,只要一刻不见他们的身影,便觉得恐慌,那毒蛇一样的目光缠得她喘不过气。
    是的,那个时候,钟静言很喜欢听他们这样说,“落落,我们想吃你的奶……”
    她常常觉得,只有将自己最私.密最骄.傲的部分送给他们,让他们含.吸着,包.裹着,掌管着,她才会安全地呆在天堂里。 她愿意给出她的所有,只要他们喜欢,只要他们需要,就拿去。只有这样,她才能回报这份幸运。
    “我们要吃.奶,喂我们吃.奶!” 此时,哥哥们尽管已经事业有成,但在她面前,仍然单纯得像大孩子,他们温柔地看着她,温柔地一遍遍要求。
    并不色*情,并不委*琐,与性无关。
    只是想要更加亲密地分享,更加紧密地拥.有。他们想要尽快回归到从前的那些日子,就像他们从未分别。
    暖气开得太足了,钟静言的鼻尖渗出汗珠。哥哥们的目光毫无遮.拦地看着她,而她也毫无遮.拦地被他们看着。
    可是,不太知是否隔了太久未见,她居然在哥哥们的眼光下觉得羞.耻。明明,四年前,她是觉得自己生来就应该袒*露于他们面前的。明明,那时,她是为能够这样做而高兴的。
    难道,时光,真的改变了什么?
    她试探着将双腿并.拢,抱紧双臂,那些粉红色的地方,那些羞于示人的地方,她觉得也同样应该在哥哥们面前收起来,藏起来。
    可是,哥哥们的眼睛,那般坦然,那般浓.烈,在这样清澈的目光面前,她自惭形秽,更觉难.堪。
    他们是哥哥啊,是从小带她长大,她尿.床甚至流着经.血的冏样都被他们一一见过的哥哥啊……
    她又怎能遮掩住自己!
    钟静言为自己突如其来的羞耻心而深深羞耻!
    难道她不是应该加倍回报哥哥们的爱吗?
    这样想着,她终于颤抖着,半跪起身,蓬松俏皮的短发半搭下来,露出的半张小脸却是透着不自然的绯色。
    两只成熟的美*rǔ,傲*人地挺*立着,上面已经布满了口.水和牙.印,正在微微地发疼,可她不得不用自己的双手各捧一只,朝前送出。
    震声和震文眼睛并不离开她的脸,只同时凑过去,张嘴含了她半.软半.硬着的小.嫩.尖,轻轻.吸,慢慢嗍,反反复复,尽情地品.尝。
    她不敢看哥哥的唇是如何在她xiōng上动着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因为他们吸得力大而微微蹙了眉。
    “我要吃你那边,你来这边。”震文对震声说,眼睛透着孩童般的开心和天真。
    钟静言再也无法忍受了,一下跌坐在床上,两只饱.满的rǔ*房像雪白的灯笼被大风吹动一般晃个不停。
    “哥哥,我……”心里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可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样拒绝,“我那里疼……”她低下头,第一次在哥哥们面前说谎。
    妹妹疼了!是他们太心急,可是,又舍不得就此放开。
    哥哥们放过她那两点,转而将她摆弄得跪.伏在床上。
    她心跳得急促极了,脸上一阵阵地发烧,可是,这个时候,拒绝似乎是种不可饶恕的罪过,她只能由得他们弄。
    震文震声看着她那里,与四年前相比,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整个臀.部像只剖开的大梨子,梨肉雪白,中间是暗色的核。
    而那核是有纹路有沟壑的,上面,淡色的小菊.花紧张地嘬着,紧接着,是闭合得紧紧的小肉.丘,仅余一线嫣红。
    腴白、粉红,组合成世间最美的胜景。
    那是他们一辈子的毒,中了,便是终生。
    钟静言趴伏在床.上,她知道哥哥们盯着她那里在看,太久了,久到她开始害怕,小.菊.花不安地蠕.动。这样的姿势于她来说不是第一次,但在他们面前出现“紧张”却是第一次。
    却,这一刻,有温柔的唇落下,轻舔菊.瓣,完全包裹住她的褶.皱,轻.吮。
    那滋味,美妙得令人害怕,邪/恶得犹如末日来临。
    她像被烫到了,臀往前猛地一缩,挣扎着翻过身来,却被大哥捉住抱在了怀里,“落落乖,不怕,是哥哥……”
    热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上,她只觉得陌生,想逃开的欲*望强.烈到她周身发.抖。
    “别……哥哥,我不要这样……我,我好累,我不舒服……”她艰.涩地说,大眼睛里竟然写满慌张和惊恐。
    震文紧张地伏过去,摸摸她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没有发烧。
    那便是累了,刚才又受了陈君墨那坏小子的惊吓。他们的妹妹,习惯还是没变,还是那个娇.娇的小人儿,每次累了就要睡,一点不能撑着。
    震文和震声明明下.面已经又硬/又翘,可还是强忍着哄她,“那就睡吧。早点睡,以后我们还有好多时间……”
    他们将她抱去浴室,快速冲.洗干净,抱她出来,留下一个人陪着,轮流洗澡。
    她也是真的累了,长途飞行,紧张的比赛, 被陈君墨掳走,与哥哥相逢,季少杰……
    她在他们怀里很快睡去,可又睡得不够安心,中间醒来好几次,每次都能感受到哥哥们一左一右深深地凝神着她,仿佛看不够一样……
    她累极了,对他们迷迷糊糊地笑笑,双脚习惯性大剌剌分.开,蹬在他们暖和的肚子上,又睡去……
    她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她居然看到了她从未见过的爸爸妈妈,……她还很小很小,那两个面目模糊的人,牵着她的手,奔跑在漫天漫地的田野里,是春天吧,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野花,到处都是馥.郁的芬.芳,灿烂辉煌的花海,温暖的风吹动她的发,她咯咯地笑着,说,爸爸妈妈,你们牵着我的手,我才不会跑丢……
    她终于还是跌倒在地上,植物的柔韧负荷了她身体的重量,一点也不疼,她想对爸爸妈妈笑着说,看,落落很坚强哦,跌倒了也不哭,可是,等她爬起来,却再也看不到那两个影子……
    醒来的时候,她脑子里空空的,竟是一片茫然,为什么她会梦见爸爸妈妈?除了在孤儿院里,她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梦见他们了……她抬起手,摸了摸眼角,在那里找到一点梦里的痕迹。
    天已大亮,他们昨晚太兴.奋,忘了拉上窗帘。
    她的视线从窗外青白色有点发灰的天空,转至枕边那两张俊朗的睡颜上。
    呵,是哥哥们呢。她回到哥哥们身边了。 她觉得,再没有什么比噩梦之后看到哥哥更让她感觉到安心的了。
    哥哥们的头一左一右抵在她的肩窝里,将她的手压在他们脸下,好像怕她醒来会逃走。
    钟静言费了一点劲,才没有吵醒他们,赤足下床。
    她想先得找件衣服穿着。
    拉开双开门的大衣柜,里面衣服排列得整整齐齐,由深色至浅色。这衣柜应该是大哥震声的,二哥的会比较乱一点。
    她微微笑着,又拉开另一个衣柜,入眼一柜子的粉色。
    她的指慢慢拨过去,粉色的裙子、运动装、睡衣,她又拉开那些小格子,不出所料,粉色的内/衣裤,粉色的闪光的小发夹……哥哥们老当她是小孩子,最喜欢给她买粉色。
    她随手拿出一件休闲装套在身上,不经意地,她摸到颈间的冰凉,那是她未取下的,季少杰送她的项链。
    作者有话要说:几乎每个字都隔开了,江江啊,这样,可以了吗?
    5月23日再改。
    ☆、宠无下限第70章
    原来,当她受到伤害,当她想要找个壳将自己埋进去,那个人,不知何时起,已经变成了季少杰。
    当钟静言终于可以重新躺回床上,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
    疲惫,头痛。
    这样一闹,哥哥们都回了各自的房间,钟静言反而松了口气,仿佛移开了心口的一块大石。
    震声临走前特意留下了他的手机,果然,不一会儿,枕边便传来震动。
    她脑子木木的,那把尖利的嗓子似乎还在耳边炸响,毒蛇般的凹陷的眼睛遍布在房间的角角落落。她闭着眼睛,试图赶走那些丑陋的幻象,过了两分钟,才拿起手机来看。
    “对不起,落落,刚回来就让你连着挨了两个巴掌!相信哥哥会处理好,以后,再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们三个人一定会幸福的。”
    她默默地看着这行字,良久,才按下手指,“我没事。晚安。”
    因为心里已经没有四年前那么在意,所以没事。
    因为不会再觉得没有了他们便似没有了全世界,所以没事。
    …… 谁说的,有爱才会痴缠,无爱才会释然。
    她困极了,却又模模糊糊地东想西想,睡不着,手机铃声骤响。
    她以为是哥哥,闭着眼睛,想也不想地摸索着接起,“喂!”
    那边是一片寂静。
    “喂~!” 她的声音微带一点被吵扰的不耐。
    那边却挂了。
    她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还未完全熄灭的屏幕,名字显示是“青玉”,时间,凌晨三点半。
    方青玉。凌晨三点半。哥哥的手机。
    她闭了眼,只是觉得累,什么也不愿想。
    手机冰冷的机身捏在手中,凉意从指尖慢慢渗入全身。躺在怀念了四年的床上,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孤独。
    有一种想念,突然变得那么急切。
    心跳,开始在静夜里加速,小鹿般奔跑,此时,肉体和心灵,都无比渴望着一个人的慰藉。脆弱在黑暗中一触即发。
    她终于拿起手机,按下那个号码。
    那个从来没有机会拨打,却不知何时已经牢记于心的号码。
    “喂!”那端很快有人接起,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点属于深夜的暗哑,犹如抚慰人心的大提琴音。
    他还没睡。在英国的时候,偶尔他也会有没有完成的工作带过去那边做。成功并非从天而降,他其实一直是一个非常努力的男人。
    倾诉的欲*望潮涌而至,温柔蠢动。
    可是,她却沉默,固执地,只用一声声的呼吸,传递她的信息。
    潜意识里,她等待着,大叔能猜出她是谁,能猜出她的孤独,猜出她的想念。
    果然,那边接着问,“是言言?”
    是的,是我呢,大叔。
    眼泪再也忍不住了,从腮边大颗滑下。看,她的大叔,就是这样,总是能第一时间认出她,满足她所有的需要,甚至,连此刻她暗暗带着些孩子气的赌博,他也能满足。
    她总是能准确地认出大哥和二哥,可是,她的大叔,甚至仅凭她的呼吸,都能认识她呢。
    “你受伤了,怎么还没睡?医生都不管的吗?”她眼泪还在大颗大颗地掉,声音却努力显得平静。
    “还有一点东西没弄完……老公要赚钱啊,赚钱养老婆……”
    老公!老婆!多么新鲜的称呼!其实两个人都对这样的称呼还不熟悉。可是,就这样从唇齿间说出,却似带着隐秘的甜蜜。
    而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感觉到对方默许了这份甜蜜,甜蜜便变成双倍。
    “我的成绩也不错啊,马上毕业了,现在已有几家公司给我发来offer,以后不用你养。”她的眼泪竟被这甜蜜止住了,被黑夜隐藏的小脸上,漾起纯真的笑意。
    “哦,那太好了,哪天老公做不动了,正好有老婆可以养我。”他也在那头笑,透着逗.弄和宠.爱。
    “ 你比我老那么多,退休了我还可以再工作十年,养你不难。”她想起在急救车上他对年纪的不自在,故意刺激他。
    “喂,小东西,你这桩买卖不要太合算。虽然我大你很多,但是,我性能可是绝佳,”他语调带出些不服气,孩子般为自己争辩,“而且,我比你提早十年赚钱,你在念书的时候,我就已经在为你拼博了,这样,你便可以在最美好的年纪,无忧无虑地做自己最想做的事,穿最漂亮的衣服,挑最喜欢的工作…… ”
    他继续诱哄着,“跟着我,永远不用为任何事情Cāo心,你只需要保证自己快乐就好,你快乐就是我快乐,你不快乐,我也会伤心……我这么辛苦,赚再多钱也没用,我们家没人要的我,我一个人也花不完,这样吧,老婆,你来为我打工,帮我把钱花掉?你花不完就再帮我生个儿子,你们娘俩一起帮我花,不然那些钱堆在银行招蚊子也挺麻烦……”
    她终于忍不住破涕而笑。这样一个令所有女人肖想的男人,却对她柔声说着这样动人的情话,怎不令人窝心?
    “为什么喜欢我?”她还是忍不住问出来,“我只是个很普通的女孩儿……”
    问出口,她便开始后悔,因为她听见季少杰在电话那边的轻笑,仿佛听出了她的担心。
    “一开始,自然是有原因的,也许是因为年轻漂亮,也许是因为可真率真。也许是因为……”
    ——他当然不会让她知道他身体的秘密,“但是,慢慢相处到后来,就只剩一种感觉,分开了,觉得想念,只要在一起,就觉得满足。”这才是爱情的关键。
    “那,你觉得,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很满足?”
    “当然!”他那么笃定,并没有反问一句,你呢?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满足吗?似乎,连她的那份,他也一起笃定了。
    他就是这样自信而霸道的男人。
    钟静言自己问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是什么感觉呢?
    似乎真的也是这样,分开的时候,淡淡地想念着,在一起的时候,淡淡地满足着。
    “叔叔,我好像有点喜欢上你了,怎么办?”她的性格,最大的特点就是爱得率真。
    “哦,这可真是个惊人的消息。”季少杰哈哈笑了起来,笑得那么醉人,“老婆,我该害怕吗?”说到这里,他嘴中嘶嘶叫了几声,似乎是乐极生悲,牵动了伤口。
    “你觉得怎么样?快点叫护士过来。”她急得在床上坐起来。
    “没事。伤口没事。不过,有个地方有事……”
    “哪里有事?”她急问。
    “一听说有人喜欢,它高兴得立刻站起来了……”
    “他?是谁?……”
    “你下午刚刚用过的,明明最喜欢,却老是赚弃的……”
    “大叔!!你!!吐艳……!~” 她终于听懂他说的是什么,撒娇轻叫,“你下午不是做过……就不累吗?带着伤还乱想……”
    “言言,它难受……” 她那娇软带着鼻音的声音,让电话那边的男人更加难耐。
    “帮我弄出来……”
    她当然知道他想听什么,以前她在英国他在国内,有时候他就会打电话来要求,“不要了,叔叔,你下午刚刚……又受了伤,等你好了再……”
    终于还是缠不过他,依着他,说他爱听的,又弄出些自己的声音给他听。
    听到那边传来性感之极的熟悉的闷哼声,才算放过她。
    “这么晚了还打来,不开心?” 他爽完了,懒洋洋地问。
    “……没有。只是想问问你伤好了没有……”
    “记住,不论有什么,你都不必放在心上,一切有我在……” 他又怎能不知她一定有事,只是她不说,他亦不必逼问。
    再大的不开心,此时也已消弭。
    ……
    这一觉,她睡得格外香而沉。
    早上朦朦胧胧听见哥哥们进来看她的声音,有糯湿的唇,轮流印在她的额头上。
    “早安,落落宝贝。”他们说。
    她抬了抬手指,还是沉入梦乡。
    下楼的时候已是中午,满满一桌子菜,马华一个人坐在餐桌旁吃饭。
    这样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换作以前,无论如何她也会打个招呼,维持表面的平静。可是经过了昨晚,似乎无论再说什么都很可笑。
    站在厨房门口的陈阿姨热情与她打招呼。
    “落落,阿姨做了你爱吃的红烧牛尾,本来留着等你下来再上桌的……刚端上去,你快趁热吃……”
    陈阿姨喜欢她。打小,谁喜欢她,谁讨厌她,她鼻子一嗅就知道。大抵缺爱的孩子都这样敏感吧,只要有一点点爱的气息,便能捕捉到。
    她摇着陈阿姨的手撒娇,“我也好想吃阿姨做的菜,可惜,约了同学……”
    其实是约了哥哥。她实在不想与马华呆在一个屋檐下。刚刚哥哥打电话,已经派了车子来接她一起吃午饭。
    反正明天就要回去英国了,尴尬难受,忍忍就过去了。
    “你还有脸睡到现在?你这个贱人,不害死我儿子不罢休是不是?” 马华尖利的声音突然□来,隔了几米远,将一叠报纸洒在她脚边。
    钟静言以为经过了昨晚,大家撕破了脸,这辈子都不用跟她说话了。
    她强忍着一口气,将马华甩在地上的报纸捡起来。
    “钟副市长再涉兄妹乱.伦丑闻!”
    作者有话要说:老是被基友嘲笑作者专栏真爱太少,亲爱的大人们,给点力嘛,帮耳机长点志气!别怕疼,帮我大力戳一下,进去后,点击此收藏作者:。
    另外,感谢我是妖怪、四月、WYy帮我投雷!谢谢乃们……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