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哥哥就要顶不住了
夜里,文枫给叶子留了盏小夜灯,然后静静躺在她身旁。
其实,再怎么静静的躺也没用,叶子光着呢,怎能不乱想。
文枫在床头柜上放了一壶开水,酗酒的人夜里都会口渴难耐的,他倒是细心。
穿戴齐整是为了避免误会,万一叶子中途醒了再吓着,那可不妥。
虽然,他多想舒舒服服地搂着她入眠啊。
大约凌晨四点钟。
文枫被突如其来的真实触感惊醒,叶子软绵绵的贴在他后背上,起初他还以为是梦境,到后来还听到她微弱的呻吟声。
怕是做噩梦了吧?怎么浑身都在抖?
背对着伸过一只手去轻拍她的屁股,试图把她重新哄睡,可叶子却抖得愈发厉害了。
“怎么了?”
“冷……”
文枫嘴角扯了扯,这妮子,睡醒了撒娇呢?忙转过身拥住她。
将唇贴上她的额,嚯,这么烫!怪不得她觉得冷,原来是发烧。一定是昨晚的大雨淋着了,再加上喝酒上火,一下就攻上来了。
“起来喝点热水,我去给你找药。”
刚还在迷迷糊糊的叶子一听到药字就惊醒了:“唔,不吃。”她不喜欢吃药,因为她不会吞,每次吞药都要吞半天,最后糖衣在舌头上都化掉了,只剩苦涩。
“啧,发烧怎么能不吃药?”文枫起身在床头柜里仔细翻着,这可是个难题了,他身子好,几乎都不病的,就算病了也扛着,所以家里备的药甚少。
幸好有一盒没过期,抠出来一片递到叶子嘴边扶她起身:“听话。”
叶子钻进被窝不肯应他。
“吃药和医院,选一个。”
“文枫你故意的。”叶子突然掀开被子瞪着他。
他笑笑,将药塞进她嘴里灌下水。
好在烧得不是很严重,而且应该就只是被雨淋的,不是什么病毒性的,不然文枫肯定是要按着她去医院的。他怎么会不记得,叶子从小就怕去医院,她总觉得进去就出不来了,所以死活都不进。有几次实在无奈,还是请了自家卫生队的医生给打的针呢,每次生个病都要死要活的,还得给她布置好了气氛,不能有半点严肃,不然这丫头总觉得自己要死了。
果然医院是必杀,叶子乖乖吃了药,这会儿子正躺在床上纠结,因为她才反应过来一个问题。
“文枫。”叶子心里咬牙切齿的。
“怎么?”他正搂着她试图将她捂出汗呢。
“你想要我么?”
噗,烧糊涂了这丫头?文枫没听错吧?
见叶子问的正经,文枫还真思考上了。末了说了句让叶子狂吐血的话:“现在?”
一听这个叶子就来劲了,狠狠说了句:“是啊,现在。”
“别闹。”他吞了吞口水心想,这妮子也太会折磨人了吧,怎么没回都挑的他……发着烧呢就不能消停会儿吗。
“不想你他妈扒光我干嘛!”原来是为这个在生气呢、呃。她不知道她喝醉吐的哪都是,也不记得他给她洗澡了,她还以为是被某人强行扒干净了,试图质问。
果不其然,文枫“啪”地一声巴掌又落在她的小屁股蛋上,说多少遍了不许骂人。
靠!叶子被打得更来劲了,“蹭”地一下坐起来:“你又打我!”然后扑到他身上,标准的女上男下。呃、只不过这女的光溜溜,男的穿得严严实实。看起来还真有点那什么,反强|奸的架势。
“快盖上被子!”文枫皱皱眉,这丫头绝逼烧糊涂了,还敢晾着身子疯闹?
叶子又“蹭”地一下,猴似的,动作麻利儿将被子拉上来罩起两人。
黑暗的空间里,她努力挑着小杏眼盯着他,然后扫了眼他的身子:“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可这一次,他没被她吓到。
停了几秒后,他眯了眯眼睛,居然真的上手开始解自己裤腰带,褪了长裤,然后开始脱上面。这下轮到叶子慌了,果然同一招在文枫身上永远不可能成功两次啊,心想居然没吓到他,不好玩。
叶子默默地开始往下出溜想要逃走,那人就静静看她出丑。
出溜了一半发现,因为出溜的太靠下,现在叶子整个蜜、洞正抵着人家那擎天柱呢,弄得她身子一震。Cāo!刚以为他只是褪裤子而已,怎么褪的这么彻底啦?
“都碰上了,不打个招呼?”文枫见叶子那一脸窘样,忍不住要挖苦她。
羞,他指的是碰上了那、那柱。
□被那柱来回撩得痒痒的,叶子不由自主地闭了闭眼睛,却被那人突然反骑着放倒。呀,这就要来了?叶子好紧张,小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着,哪知那人将她放倒后却又躺了回去,且一跑跑去了床那头,离她远远的。
“枫……”
“别招我。”
噗,这话没有怒意,只是单纯的想提醒一下她而已。
某人在床那头强忍着浑身犹如上万只蚂蚁撩拨的感觉,心里那个恨啊,这丫头,三番四次挑战他的极限啊!
说实话,叶子跟他在一起以后,也变的着实那啥啊,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的,这两辈子怎么都是,一碰上这人就没个干的时候啊,永远都润着。真是应了那句话,最动听的句子不是我永远爱你,而是你一见我就硬了,我一见你就湿了。
再说咱叶子都这么“大”了,总想这档子事也实属正常,就算生理上不憋得慌,心理上也早就做好准备了吧?
这么一折腾,不光是觉得冷了,头还开始坠着疼了呢,哎呦。
叶子晃了晃脑袋,真想把自己脑仁儿抠出来,又望望那头那人的后背,厚着脸皮蹭过去从背后抱住。
“叶梓西你要再不放开后果自负”呦?合着还憋着呐某人?
“我难受,我真的难受。别闹了,睡觉。”
嘿我说!是谁在闹啊请问?这丫头还讹上了?
可到底还是抵不过他在意,听到她难受,文枫忙扭过来细声细语地:“嗯?哪难受?”
“头疼。”
他叹了口气轻轻用指肚帮她揉着,嘴上还不忘数落:“让你疯。”
“我……”被某人说的一时语塞,然后就又起了报复心理,心想着这货果然不敢动她哈哈,多挑他几次再好好憋憋他。
于是轻着嗓子说:“哥啊,你确定你不——”
“你够了啊。”这回倒是听出怒意来了,文枫心想,死妮子你还登鼻子上脸了。
叶子以为他是说她该闹够了,没想他下一句他低吼:“哥你妹啊哥!”
然后一手搓着她的奶,一手还不忘帮她揉着头,我去,还真是分工明确昂。他大脑是怎么划分区域的?控制的这么和谐!
叶子滚烫的身体贴着他,让他感到有些罪恶,可谁他妈让她总来招他啊!不管不顾地吻着她,一只手始终不忘揉着她的头。就这么搓的她僵硬了起来,连声娇喘着。
文枫突然用腿将叶子两腿撑开,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叶子大腿被挑的老高。擎天柱已经憋胀的有点疼了,用手摸摸她下面那小缝,乖乖了,这么细,这么紧密,要把那玩意送进去还得了啊?
也就那么两秒钟的时间,文枫决定罢了,他不舍得,不忍心。虽然早晚都要的,可是不想是现在。丫头发着烧不说,年岁还小么不是,要不是……要不是她总来挑|逗,他定不会这么冲动。
无奈这丫头已经喘声连连了怎么办,他也感到手上黏稠一片,光滑如抹了一手油一般。因为怕把她弄破所以也不敢深入进去,就只得用手在她门口蹭来蹭去。然后带着黏稠,去安慰一下自己的小弟。
叶子没想他这么能忍,两人都已经坦诚相对在这床上这么久了,他却还能忍得住。心想着算了,他也不容易,于是伸手轻轻向那柱状物体握去,给握了个紧实。
然后身子向上弓着渐渐向那抓着某物的手凑去,文枫见状一把抓过她的手:“乖,我控制不住的。”
“不要你控制。”
“听话。”听上去淡淡的两个字却不容有任何异议,他的眼神坚定如铁。
然后停止了一切动作,大腿将她一夹,揉着她的头说道:“睡觉。”
说是要睡,可睡的着吗?那柱都杵到叶子肚脐儿了,还硬邦邦的不肯消停呢,叶子其实也奇痒难耐,这小妮子,怕是憋了三十多年比某人还痛苦吧。
静静抱了十分钟,那玩意都还是不见消减的抵在那,叶子突然觉得他有点伟大了,于是轻轻用手抚摸上去,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把弄着。这他倒没阻拦,像是挺受用似的,低喘了起来。
叶子的小手太干涩,弄得文枫有点生疼,于是抓着她的手朝她的蜜、洞抹了一把,然后继续让她替自己把弄。这下舒服多了,因为从晚上开始就一直憋着,几个小时已经奇痒难耐,所以没多久便泄了身子。
文枫羞答答地低头在她的小嘴上嘬了一下,起身去拿纸巾清理干净。
呼,这一顿折腾,天都亮了。
叶子倒也出了不少汗,貌似没那么烧了,只是这身子里还是像燃着一把火一样。
哎,总不能、总不能告诉那家伙,她也忍不住了吧?说出去一个十六岁的丫头子竟期盼着这档子事,还不够脸红的呐。
咱就不说别人了,你叫她枫哥哥如何接受得了哇?
☆、你是我的,不止今生
想要过个安生的暑假都不行,因为最近文老头子一声令下让文枫下周开始去军区大队训练,文枫这还憋着不知道该怎么跟叶子说呢。本来他妈异国“畸恋”就各种阻碍,好不容易叶子回来了俩人刚腻味没多久,这就又要分开?这老爷子安的什么心啊?不虐自己的孙儿不舒坦啊是啊?
文老头子其实就是还别着一根筋跟文枫生气呢,想想一向捧在手心儿上的这个乖孙还不抵刚刚认祖归宗的大孙,这老爷子始终无法释怀。前不久收到密报,文朔这小子可已经在暑假前被秘密阻止悄无声息地直接抽走了,据说抽走他的是个没有编号的特种部队,那可属于国家最机密最顶端的部队了。
现如今那些个叫的上名浮出水面比如“东方神剑”、“猎鹰”什么的都是已经被解密的大队,而文朔的这个组织,都是从特种部队里精选出的顶尖特种兵,要么就是进特种部队之前有潜力的士兵,也有小一部分是像文朔这样,从军校直接抽走个别出类拔萃的。而这些人还都是不定时被秘密测试的,当事人在入队之前,根本不会知晓自己是何时被测到,这便是这秘密组织最牛逼的地方了。谁也不清楚这组织具体干些啥,只知道进入这组织的人大部分都是单独被派出行动的,平时主要的任务之一就是搜集国外军事武器情报,其他一概不知。
文朔被抽走后,即将暗中接受单独训练,各种挑战身体极限的训练,包含所有你能想到的,什么潜水攀岩狙击实弹训练应有尽有,总之,光鲜的表面下隐藏着不可诉说之苦。这也就是文朔突然消失的原因,文枫自然是不晓得的,他从军校放假回来都是自己回的,文朔不知所踪。
文老爷子也就是为这事更加耿耿于怀,自己亲手带大的乖孙叫人家抢了风头,心里那个堵呦。要说这文朔也算文老爷子的长子嫡孙了,可他心里毕竟还是最稀罕这文枫,谁敢说他偏心?他还是一心想给文枫安排进部队,毕竟,文枫各方面质素比文朔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他突然的,志不在此了,这可要了老爷子的亲命喽。
不难理解,这也许就是为何文老爷子现在不太待见叶子,打小他虽觉得叶子聪明伶俐,可任何阻挡乖孙出人头地的人,他总要想尽办法扫清障碍的。难不成,还要乖孙去当政客?那岂不是白白培养了他一身好本事?文老爷子是无论如何都不甘心呐。
文枫还没意识到爷爷是一心想要把他扳过来呢,他以为爷爷只是想多训练训练他的体格和技能,真是天真无邪。所以对即将去部队这件事,他只是觉得要离开叶子一阵子了,兴许半把月,最次也就是不能送叶子回美国罢了,等他明年一毕业,大把时间陪她,因为他都想好了要考公务员,然后进外交部。留在地方总是自由的,而且叶子明年上大学了,他如果在外交部的话,没准可以公派出国去找她。这人,做这么大的选择放弃以往的志向,一切都是为了叶子啊。
这天文枫把叶子叫到文家吃饭,也算是长大以来,头一次带着叶子出席在文家的餐桌上了。依然是那些人,可是彼此的心情却不一样了。文枫可当是带着媳妇儿给爷爷看了,文老头子出奇的少言寡语,不应该啊,文枫真是摸不准爷爷脾气了。文疏让倒是欢喜得紧,爷俩一唱一和的,噎的文老爷子不行不行的,心说小的逆着我,这大的也跟着瞎起哄?眼看这叶姑娘都把自己乖孙拐走了,咋没个着急的呐?
这一口一个爷爷的叫着,文老爷子虽听着也怪舒坦,但怎么看叶子怎么觉得她有些祸害精的意思,所以就总是端着,脸上始终不挂笑。末了文枫看出来了,心里揪着默默揣测,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心说怎么回事?小时候不是挺招他待见么?
回到自己屋里,叶子忙着给文枫收拾,她以为今晚他要住这边。好久不回来,倒也还是一尘不染的,只是被褥都收起来了,看来平时都有人在打理,老爷子还真是怀念他啊,八成心里不爽他很久了,又搬出去,又不听话,真是大了翅膀就硬了,唉。
叶子从柜子里搬出被褥,文枫从后面熊抱住她。
“干嘛啦,别压我身上,重死了。”叶子撒着娇,扭头把被子砸到文枫脸上。
等被子再挪开时,却看见一张惆怅的yīn脸。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说,我帮你修理他!”叶子扔掉被子插着腰假装要替某人打抱不平。
“老头子那么对你。”文枫那意思,你居然没发现?
“怎么对我了?我怎么不知道?”叶子个二百五,难道看不出人家对你抢去乖孙而有意见?
“傻瓜,以后不许理他。”听听,这乖孙是要忤逆啊。
叶子才不是傻子,她怎能看不出来文爷爷对她的淡漠?只是她摸不清缘由罢了,自小她就深知这文家的门绝不好进,这可不比普通大户人家,这当中牵扯的东西太多了。搞不好文家也会像詹家那样,心心念念想要子孙跟军队啊政治挂钩,一环扣一环的巩固自己地位。
“好啦,要我拿熨斗给你这儿熨平么?”叶子用手杵着文枫眉宇间那清浅的“川”字。
这丫头,受了委屈还不说,还在这安慰自己,文枫真是服了,伸手摸摸她的小脸:“呵,我怎么那么……”
叶子抬着下巴疑惑着,那人一句“服你”没说出来,却轻轻吐出了后半句:“爱你呢。”
几个字直戳中叶子心中的柔软,然后得寸进尺挑着文枫下巴:“快跟大爷说说,有多爱?”
谁知文枫一脸正经地说了一句话,叶子都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扑倒了,他说的是:“用行动告诉你吧。”
咳咳,然后,咱叶子居然说了句啥?这丫头也不害臊昂,直接来个:“去把门关上呀!”这丫头,矜持又混着节Cāo吃进肚里去了吧?
噗!这话引得文枫躲在她肩窝偷笑,这还是他一手带大的叶子吗啊?
见文枫肩膀抖的厉害,叶子推了他一把:“啧,笑毛笑?”
“没什么,笑你怎么…比我还急。”
“嗯?什么叫比你还急?坏蛋!难不成你憋了很久了??”妮子不怕死啊,还敢调戏他。
“唔,也不是很久。”他不好意思地笑着。
“不是很久是多久?”她眨眨眼睛。
“十年?呵呵。”这人,居然说笑,丫居然追溯到叶子刚认识他的时候了。
“去你妹的你个恋童癖……呵呵……别挠我……恋童癖恋童癖!”叶子被她挠的直不起腰,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大笑。
叶子不停地取笑他,谁知他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认真地说:“恋童就恋童”然后轻轻吻上她,末了吐了句:“我认了。”
今儿个他是怎么了啊,一个劲儿地往叶子这心窝窝里戳。怕是觉得要分别了,不舍得吧?所以便肉麻起来了。叶子被他这几句话说的心里一阵酸甜,心尖不停地抽动着,无比的快感。
“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啊?”叶子到底是聪明啊,文枫今儿个确实反常了点嘛,平日里多么不爱表达的一人儿。
他沉默,双眸神情地看着她。
“干嘛啦,搞的这么……”
“你永远都是我的。”他轻轻揽她入怀:“不止是今生。”
嗯?啥意思?不止是今生是啥意思?叶子心想,难不成丫也是重生的?难不成她死后他追随了?咳咳,想太多了吧,文枫那意思,下辈子甚至下下辈子都还会好好爱你啦笨猪。
叶子都被他搞困惑了,推开他说道:“文枫你搞毛啊?你要死啊?”
“没什么,后悔了。”
“啥?你后悔恋童了?”叶子狠狠拍了他大腿一下。
“不告诉你。”文枫这坏人,心里想的明明是后悔没有早点面对自己的真心,却怎么也不肯说给叶子听。害两人走了那么多弯路,要是说出来,还不得被她揪着耳朵数落自己过去的恋情啊?知错了不就好了,说出来肯定没他好果子吃。
“文枫你可以,真的。你可以试试。”叶子一双犀利的小眼神一下一下剜着他。
“我后天就走了。”
“走去哪?”
“部队。”
“哦,你就是后悔这个?这不是常事么。”文枫去部队有啥稀奇的,叶子也不觉得怎样啊,虽说会很想他。
文枫顺着她说:“可能不能送你了。”
“没事,理解。”
“所以。”
“嗯?”
“先把正事办了吧。”某人又扑倒狼吻。
咳咳,说是说,某人只是吓吓她而已。
文枫有分寸,而且他已经决定了,叶子十八岁之前,都忍着吧。
也许十八,甚至更久。
☆、拿枪指着我我也要走
这一别,便直接到了叶子顺利毕业并且上了大学。
谁承想那文老爷子竟这般狠心,削了他所有跟外界联系的权利不说,还叫部队给他魔鬼般训练三个月,真枪实弹啊,文枫心想爷爷搞毛啊,开学都不让走?!
事实上就是,头三个月文枫还忍着听话,眼看都开学两个多月了,这边还没有要放人的意思,他才开始着急。逆着上头的意思用队里的电话打给爷爷,还破天荒的跟他吵了一架。要知道从小到大文枫可从没这么跟爷爷说话过,倒不是怕他,而是敬他。可是这次,爷爷真的戳到他死穴了。也是到了这一刻,文枫才明白爷爷的真正用意,于是二话不说必须反抗到底。若不是他这么拼命反抗,老爷子可真真儿的没打算让他出来,学校那边都打好招呼了,不让他上了。
文枫离开队里那天,文老爷子也亲自驾临,铁青着一张脸,乖孙忤逆,面儿上真是挂不住。一排端着枪的士兵听了老爷子的指令站在那围堵,老爷子是铁了心的要留他啊,都放话了,你走吧,枪弹无眼。你今儿要敢走出军队,我就当没你这人。我去!这什么架势啊?文枫也没见过爷爷这样凶残啊?
于是,在这般情况下,文枫还是义无反顾地冲破了围堵。起初那帮士兵还只是实打实地拳打脚踢,文枫也不是吃素的,毫不客气地还击回去。直到文老爷子大手一挥,一排士兵突然站好端枪瞄准文枫xiōng口,这货也不怕走火啊,上腿就是一个回旋踢,踢掉好几把。
像是在泄愤似的,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文老爷子摆了摆手,这小子,果然狠。虽然这结果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但乖孙至少没让他彻底失望,也就当时是对他的考验吧。结果发现乖孙胆识是有的,本事也是有的,只不过……唉!想他文家的男人怎么一个个都败在了女人身上呢。想他老大当初也如此固执,若不是离家出走多少年,如今那长子嫡孙也会是他的心肝儿吧。也不至于搞得现在这么生疏,难不成,只有文朔才能顺他心意了他心事?造化弄人啊。
文枫真是拼了死命要抗旨啊,心想这要是进了部队还是个头啊?他可不干!而且渐渐的他也开始琢磨着,这文朔一定是被某个部队抽走了,不然以他俩的交情,不可能到现在都还不出现,文朔可不像那么没交代的人。看看文朔的下场,走了都不能和亲人通知,他还想一辈子和叶子厮守呢,若进了那种机密部队的话,那真是说消失就要消失,他可不忍叶子受苦。
文枫消失的那几个月,叶子没一天是睡好觉的。
明知道他不会没分寸,但还是心堵的一塌糊涂。身在异国只能抱着电话胡思乱想,这傻丫头想过一万个可能,包括什么,他一直都是在玩她啊神马的,真是后遗症了。谁让他临别那晚那么肉麻,弄得她都恍惚了,不真实的一塌塌。
后来文枫一从部队出来就打给她,也不管她那边正是半夜,他一定要打给她,因为他都快疯了。只响了一声她便接起了,可见她睡的是有多轻多不踏实。几个月的消失让两人受的煎熬都要靠这听筒去弥补,听着她的哭声他连连道歉,并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也不了。
其实叶子哭是因为太想他,之前又担心他出事,所以听到他声音那一刹那,光是倾泻心中复杂的情绪就全跟着这泪水涌出来了,哪里还有指责的意思。电话打到耳朵发烫,文枫就只是透过这话筒传情,却只字不提自己这三个月受了些什么,省的她担心。
日子一晃而过,文枫终于毕业了,而叶子也渐渐熟悉了大学生活。
好在当初老爷子没做的太绝把他档案抽走销毁神马的,他还是能够回去好好修完,而且毕业后顺利考过公务员,突破重重选拔进了外交部,他文枫认定的目标就没说达不到的。
文爷爷后来对于他的这一选择也是保持沉默,也算是默认了吧。硬碰硬终究是会两败俱伤,再怎么说那也是他乖孙,怎舍得把他往绝路上逼呐。何况,文枫若是靠着自己的真本事能在外交部有番作为的话,也算他没白培养他吧。总而言之文老爷子的初衷就是,让乖孙不管走到哪里都出类拔萃,也就够了。
文朔那边不断传来好消息,听说他短短时间内就破了几个记录,各项技能也都让人赞不绝口,这便是他最让人骄傲的地方。要知道,文朔不像文枫,他从小可没接收过部队任何训练,完全是靠着天分和这几年的努力,也算是为老爷子争口气了。这从小没人认领的大皇孙,一向吊儿郎当的,一回来还居然真能抗大旗了。
其实文朔根本不喜欢这些,当初选这条路就是为了家庭和睦,他早知道文枫志不在此,而爷爷又一心扑在这上。不过也有小小的为自己打算下,毕竟刚刚认祖归宗,讨爷爷欢心也是为了日后自己日子能好过些。就像现在,一举好几得,何乐而不为呢。
外交部机构分的相当细致,细致到所有部门都认不全。包括外交部办公厅、外交部翻译室、新闻司、行政司、以及各大洲司等等小三十个内设机构,每个司都设有最高执政人为司长,而整个外交部设有最高执政人为部长。除了内设机构以外相对的则是派出机构了,包括驻外机构,还有驻两特区特派员公署共三个机构。
报考之前文枫重新深思熟虑了一遍,本来他是想被外派的,可如果为了长久打算的话,派出机构始终不是佳选,叶子三四年就毕业了,毕业了就会回来吧?到时候他再往出跑?那可不成。所以眼下如果选择别的机构,那么这三四年又要忍了,没办法啊,现在的忍是为了日后的幸福。
就奔着自己长项去吧,文枫学术上最强项的是什么?语言呗。除了精通英语法语以外,对于外交金融等领域也比较擅长,那当然是要去外交部翻译室了。可这翻译室堪称翻译中的战斗机啊,考上以后要接受五个月的高强度训练,每天要进行新闻听写练习,交谈练习,练习,还有那最可怕的同声传译。而且这是一份活到老学到老的工作,即使日后正事工作了,每天都还是要不停地锻炼和提高,极度需要用脑。
外交部翻译室里人员普遍低龄化,八零八五后一堆,相处起来倒是轻松融洽。要说这翻译室有啥弊端,那就是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失调到百分之七十都是女性啊,这,文枫算是一不小心掉到女人堆里去了,真是伤脑筋。有女人的地方是非就多,八卦就多,还不晓得文枫日后吃不吃的消呢。
带领新职员做五个月培训的这个女人,文枫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文枫,但这人,正是詹与哲的亲姐,詹与晴。考虑到她是翻译室目前最优秀的翻译官,所以这培训新人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她头上。只不过文枫一来,谁是最优秀还说不定呢。
只见詹与晴身着黑色A字短裙靠在大屏幕前解说着:“首先代表外交部翻译室欢迎各位,能进的来这里,大家专业都不差。我想说的是,这里不比别的翻译领域,我们要负责的不仅仅是重要外交文件,还要负责国家领导人出席外事活动的英法文口译,最具挑战的,还当是各大国际会议的同声传译。日后能走多远就要看各位的本事了,这几个月都由我詹与晴负责培训大家,希望大家互相进步。”
詹与晴?文枫脑子一闪,该不会这么巧吧?在她手下做事?那可得尽早往上爬了。
新职员里文枫格外显眼,本来这里男人就少,他更鹤立**群。詹与晴的眼神只是在他身上扫过两秒,然后便转身回办公室了。
人事部送来新职员档案望詹与晴熟悉熟悉,翻看之中她手指停在了其中一份的姓名栏上。
文枫,呵,会是他么?这名字再熟悉不过了,詹与哲从小在她耳边念叨,只不过她之前未见其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詹与晴仔细着文枫的每一项资料,最有名的军校毕业,年龄也能对的上,没错了,应该是了。
桃花眼带着笑意,掏出电话。
“小混蛋,要我帮你报仇么?”
☆、有些话可真不能乱说
用不了多久,文枫便确认了,这个叫詹与晴的女人,一定是跟詹与哲有关,且是血浓于水那种关系。都不用他费事去查,因为是个人都能感觉到,这女人在针对他。
培训这几个月,不仅文枫需要完成的任务远远超出其他人,而且在训练之余詹与晴还会丢给他一些文件让他翻译并记背。一开始更要求他短短几天内熟记各种翻译符号,有些是为了日后能够快速记录会议时发明的缩写符号,而有些是外交部内部的暗码符号,相当于密文。
这些文枫都默默地受着,表面波澜不惊,不跟她一般见识。短短几个月下来,没给他立着什么下马威不说,倒是帮助他提高了不少专业素质。
说起来文枫还得感谢詹与晴呢,正因为她那为他一人“量身定做”的魔鬼训练,让文枫摸清了套路,日后照着这路子勤于苦练,为他年纪轻轻26岁就坐上英文处副处长一位打下了重要基础,一举成为外交部最年轻的副处长,后又担任国家主席、总理的首席翻译,成为佳话。
整个翻译室对于詹与晴处处刁难文枫一事也都看在眼里,只不过本着女人八卦的性子,全都给歪曲成了这两个人有暧昧。闲暇之余暗自分析,这俩人要么是旧情人,要么就是这女头头看上了新来的帅哥,刁难为名放电为实,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时间一长,这女人还真把折磨他当成了家常便饭。
这不,叶子放假回京找文枫,他都没什么时间陪她。虽然文枫不知道用了什么说辞和多少保证,让叶显生可以放心同意女儿暂住在他家,但叶子每天在家看到的都是文枫愁眉苦脸奋笔疾书。只是时不时地唤她过去亲亲摸摸的,然后继续工作。
詹与晴那死女人,恨不得把山都堆给文枫啊。虽然五个月的训练过后她并不能算是文枫的顶头上司,可老人欺负新人这点潜规则怕是不管在什么机关机构都是通用的了。文枫还是不给她市场,一一受着就是了,他知道他要是反击,那死女人会更来劲。绯闻已经传的满天飞了,万一丫再做出点什么来,误会搞到叶子耳朵里那可不好。
文枫并不知道叶子与詹与哲经过那场风波之后变成了生死之交,他只是发现,有些时候叶子会跑去一边接电话,这让他非常不爽。从小到大叶子什么时候这么躲躲藏藏过啊,一种男人莫名的控制欲在文枫心中火速升起,再忙的顾不上她,也能听见她电话里的一些对话吧?
这晚,就在叶子又一次挂了电话时,一转头却撞进了文枫怀里。
“吓死我啊你!”叶子锤着他的xiōng口埋怨着。
“还有你害怕的事?”某人yīn阳怪气暗指叶子做贼心虚。
叶子不管他,小脸一变谄媚起来:“那是,我啥也不怕就怕你。”
这话真动听,哪个男人不喜欢听?可是这节骨眼儿上,文枫却一点都不受用。
“怕我?我可没看出来。”文枫瞥见了她收在背后的手,嘴角扯了一扯,你倒还算有点顾忌昂。
“矮油不跟你说了我去洗澡,不然放好的水要凉了。”叶子心说我可不想跟你这打太极,不就接了个詹与哲的电话么,又没做什么亏心事。
其实詹与哲就想告知她,他之前在香港碰到了一个中年女人名叫文疏贤,想问问叶子是不是文枫的什么亲戚啊,文枫爸爸不是叫文疏让么。叶子就告诉他那是文枫的姑姑,仅此而已。后来两人互相聊了几句就收线了,然后就碰上了某人死一样的表情。
叶子走进浴室后,文枫也不要脸的跟了进去,着实吓了叶子一大跳。
这俩人虽然在床上已经干过不少事,可始终都只是情到浓时的羞涩表现,且文枫也还没要了她的身子。这共同沐浴还是免了吧,多难为情啊?何况浴室灯光这么亮,你叫她眼神往哪看啊。
叶子尖叫着替自己遮羞,无奈手不够用,遮了上面露下面,最后只得憋红了一张小脸喊着:“色狼!出去!”
那人笑了笑,不从。忙了一天了,还不让他放松放松?不紧不慢地脱着上衣,然后伸手去解裤子,丝毫不理会叶子的反抗。
叶子放好的泡泡浴,却被那死人捷足先登了,甩着那一大坨自顾自地跳进浴缸,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叶子,心想某人精心准备的宁神玫瑰精油浴,不来?那他可要独自享受了。
文枫朝她招招手,叶子赌气地把脸转过去,不爽!太***不爽了!然后就从镜子里看到他靠在浴缸里闭目养神,心想凭什么啊?干嘛便宜他一个人啊?于是哼了一声钻进水里。
某人闭着眼睛笑了笑,一把将她搂进怀。她背对着他被他环着,耳根子还被他不停地舔着。痒死了!要死了!叶子最受不住那里的攻势了,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两只小兔子在xiōng前轻晃着,其中一只的小豆豆还被那人捏的起劲儿,像是在惩罚着她刚才背地里接电话似的。
“文……文枫你住手……嗯……”叶子被他揉的身子一阵儿麻一阵儿痒的。
身子不知何时被他翻过,叶子此时正叉着腿坐在他身前。在这浴池里也分不清花瓣儿是如何被弄湿的,只是撩开泡泡透过清水可以看到,那花瓣肿得已是桃子那般,红彤彤的,真想让人咬上一口。
“我看你是等不及了。”文枫盯着那桃子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这话说的叶子羞涩万分,一脸汗珠结巴着反驳:“谁、谁说的!”
其实叶子不晓得为什么,每次身子被这人一碰就奇痒难忍,小豆豆和小花瓣都肿的不行,就是一种要死了的感觉,折磨死人了!可她不要承认啊,她觉得丢人啊,承认了就输了!
“求我我就救救你。”文枫坏笑,拜托你俩谁也别说大话好吗,明明没一个忍得住的。叶子不从,继续别着脸死撑。
谁知他居然用中指轻轻进去挑了一番,挑的叶子浑身一震,更是羞涩地不敢看他。然后屏住呼吸突然潜去水中,还没搞清状况呢,叶子的小桃子就被那人给叼上了。柔软的舌头在缝中轻舔着吮吸着,时不时还往里钻一钻。
一分钟就受不了了,从水里钻出来抱起叶子就往浴室外走去,水哗啦啦的从两人身子上流淌了一地,文枫也不管不顾,只管抱着叶子走进卧室。
把她弄到床上拨开大腿,还是像刚才那样将头死死埋进腿根儿,叶子羞的只好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脸,没想这越捂越刺激,有一种未知的神秘感,像是不知道谁在身下似的。不一会儿便大叫了起来,身子被那人□的不知道泄了多少次抽搐了多少次,一股股的蜜水往外流,全被那人吃了个干净。
桃子也渐渐消了肿,文枫还是不舍得要了她,见她那么难受便只好用这些方式伺候了,她倒是舒服了,最难受的还不是他?身下那物都跳动着跃跃欲试老半天了,像是在叫嚣着不公,叶子见状也深知他是在意自己这年龄,生生忍了这么多年,心一横,小嘴也将那物叼了进去。
这举动倒是文枫从未想过的,身子一僵,瞳孔都放大了几圈。然后用手抓着她的头向外拉,试图阻止她,可这丫头义无反顾的要帮他,而且也不知道哪学的,还知道尽量用唇而不能让牙齿碰到那脆弱的东西,时不时用舌头在里面打着圈圈,挑的文枫一阵疑惑一阵酥麻。舒服之余夹杂着疑问,耐着性子享受着,准备等下好好审问。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带着复杂的心情喷了出来,叶子那小嘴儿都不够地方装的,rǔ白色液体顺着嘴角流出来不少,叶子呜呜着扭着小屁股跑去浴室吐了出来,漱了个口拽了件浴衣披上。
走进卧室时,文枫死死盯着她,那眼神,怎么有点儿可怕呢?
“干、干嘛?”叶子心虚,心想我没犯啥错啊。
“过来。”他看着她:“把浴衣脱了过来。”
“不要。”叶子还害羞着呢。
文枫一把将她抓过来扯掉浴衣压在身下吻上,边吻边说:“在哪学的?嗯?”
噗!原来是某人被“咬”舒服了,这会儿子兴师问罪呢,心说丫头也没过经验啊,怎么活儿这么好?叶子气愤,还不是看片儿观摩来的啊?有什么好审问的?难不成还是她跟别人试验过?fanfan 論壇 森弥。
本来文枫没想怎样,只想吓唬吓唬她跟她闹闹而已,没想咱叶子嘴硬的很,壮着胆子说道:“干嘛啦那么凶!我报班儿学的还不成吗?”真是不知死活啊,话音刚落“啪”地一声屁股蛋子又开了花。
“我看你这闺女真是欠管教。”
文枫这话说的叶子心里那火是噌噌地往上窜啊,怎么就欠管教啦?臭男人!叶子心说男人怎么都一个个这么小心眼啊?我都还没问你过去跟没跟什么孟青怎么样呢,你倒还怀疑起我来了是吗!
于是,叶子说了一句非常后悔的话,后悔到这句话直接导致后来两人冷战时她自己吃苦果。
因为她不知死活地喊了句:“怎么了?我跟别人试过行了吧?我跟詹与哲试的你满意啦?”
Cāo!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于是,文枫的黑名单上出现了第一人,那便是这姓詹的,他还从没恨过谁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
自从叶子撂下那话以后,文枫便狠着心的不理她了。什么***话都敢往外撂啊?他都要气炸了。
最近尽管朝夕相对的,可叶子看的最多就是那人的背影,工作也背过去,睡觉也背过去,他就是不理她。
叶子撑了三天,终于撑不住了。晚上撒娇般地从背后搂住文枫,文枫都已经累的睡着了,被叶子这一搂便睁着眼睛想看看她如何收场。
“……”叶子不敢说话。
“啧——”文枫被她这么一抱也显出不耐烦。
“我错了。”
“放开。”
“枫……别生气了……我那天真是乱说的……谁让你、谁让你怀疑我。”叶子带着哭腔,某人一下就心软了。
“睡觉。”文枫真是拿这丫头没办法,无奈第二天还要早起,不然非绕不了她。
叶子见那人服了软,酒窝深陷着,伸过小手去抚摸那人的腹肌,打着圈圈继续撒娇:“你扭过来嘛,不生气了就扭过来。”
文枫啧啧着,心想这磨人精,让不让人睡了还。不情愿地转过身去,谁知一下子被她亲上,叶子带着歉意的吻一下一下传递给他,一行泪滑了下来:“对不起……我以后不乱说了,你别不理我,我害怕……”
文枫摸着她的头发轻笑着,这丫头,真是叫他爱得欲罢不能啊,这小性子一会儿一个样的,可要磨死他了。
“怕什么,怕我不要你了?”他轻声说着。
叶子在他怀里猛点头,只听那人说道:“傻瓜,你再怎么我都要,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叶子猛地抬头。
“只不过要是真的我就拿枪毙了他。”文枫说的风淡云轻,叶子可不认为他是在开玩笑,他真的会的。所以,以后还是管住自己的嘴吧,否则害人害己。
叶子浑身打了个冷颤,那动静也被文枫察觉到了,他心里笑笑,怕了吧?知道怕了就好,怕了以后就给我乖乖的。她是他文枫的,如果从前不是,那么从他决定面对自己真心的那一天开始,到死她都得是他一个人的。
而对于叶子模糊的过去,他不想去想。文枫心里必然是醋死了,又醋又气,可是又能怎样呢,如果真的有,那也只能说是心里有个疙瘩,只好试着不去想就好了,还是会继续爱她的。
而至于那个姓詹的,他不会贸然行动,他一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不把他逼急就好。但不得否认,他始终是文枫心里的一根刺,因为他嫉妒,嫉妒叶子跟他交好。他不是傻子,每次叶子躲避他而接的电话都是詹与哲打来的,他不问不代表不在乎,不说不代表不知道。
算是和好了吧。
才好了没几天。
叶子这天逛商场,在门口碰上詹与哲和一个女人在纠缠。
本想避开的,却先被詹与哲看到了,无奈只好过来打招呼。
“HI。”叶子杏眼弯弯的,见那女人生的甚是娇嫩可爱。
“芷芊你先回去。”芷芊?他不向来叫她小伍的么?小伍心想,怕是不想在别人面前暴露什么吧,兴许潜意识里他还是嫌弃她的身份的。
其实詹与哲只是出于对她的保护而已,就那么潜意识里蹦出来了她的大名。
小伍转身时听到詹与哲说:“你别多想啊,那不是我女朋友。”其实这话只是詹与哲在跟叶子开玩笑,没想到却听进了小伍的心里,一阵心酸。那个女孩,应该就是叶子了吧?她果然如他形容的那样动人。再看看自己,小伍自卑了,什么春秋大梦?还是算了吧。
小伍走后叶子拍拍他肩膀道:“还不错嘛少年,加把劲儿啊。”
“啧,都说不是女朋友了。你怎么来了?”
“多废话,当然是来逛街了,没想到却打扰了你们。”
詹与哲懒得解释,他只是无意碰到小伍在这精品街买衣服,一时多管闲事想过来问问她哪里来那么多钱,是不是又接了活什么的。后来想想实在没必要,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了?不就是身子给了他么,他詹与哲破的身子还少么?
其实小伍后来一直都没在夜场做了,而是转去了静吧当服务员,来这里是因为之前詹少给的钱都没动过,整|理 飯飯 @ 森@弥。母亲从老家过来想要看看她过的好不好,她想着要买件像样的衣服,不想让母亲担忧。而且……本来她是想求詹少帮忙充当一下她的男友的,现在看来,她不会那么做了。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那天电话里说的碰到文枫姑姑是怎么回事?”
“哦,我们学校之前有个金融投资研讨会,其中两个发言人是对夫妇,那女的就是文枫的姑姑,我还不知道他有个这么能干的姑姑啊。”
“你还真八卦。”
“没有,主要他们夫妇俩看中我了,说让我研究生毕业去他们公司谈谈。”
“啊?那你怎么打算的?”
“要做生意也是进詹氏啊,怎么,你希望我跟你男人家搅在一起?”
“……呵呵,不是啊,最好有多远离多远。”
詹与哲看似是放开了,其实提到文枫时心里还是会酸楚,他毕竟还是爱叶子的,只是他装作想开了,现在也算是换个方式保护自己。
“听说他现在在外交部?”
“嗯是啊,你听谁说的?”
“呵呵,没谁。”詹与哲忙转话题:“外交部可忙啊, 别到时候总是外派出差冷落了你。”
“怕什么,到时他有他的事,我还有我的事呢,分开不一定是我想他啊是吧。”这鬼灵丫头就知道嘴硬,明明谁也不输谁。
“好,你能这么想最好。”詹与哲摸摸叶子的头。
“你现在说话都像大人了。”叶子觉得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貌似成熟了。
“比你大就是了。”詹与哲拍拍叶子的肩膀示意要陪她一起逛。
两人中途逛到累时,叶子说不如去吃甜点吧,说有点想吃榴莲班戟。
詹与哲嘴角抽抽着:“你确定么……”
“确定啊怎么了?”
“你等下直接回家么。”哈哈,詹与哲想想就浑身嫌恶,榴莲那味道,一般人是惯不了,貌似爱吃榴莲的还都是女的,很少有男人受的住。
“你可以选择不跟我说话。”叶子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你不要说话才对吧,我说你听着就成了。”
于是詹与哲帮她点了个榴莲班戟,一个榴莲酥,一个榴莲冰激凌,还有一杯榴莲奶昔。
叶子一脸黑线的看着詹与哲,然后他说:“让你一次吃个够。”
“……我谢谢你啊……”这死詹与哲,要不要这么挖苦她啊。
硬着头皮将所有甜品吃下肚,詹与哲真是一口都没动,只点了杯橙汁看着叶子吃。
叶子吃完拍拍肚子打了个饱嗝,詹与哲嫌恶地扇了扇空气,哈哈大笑鼻子都皱在了一起。
“谁让你给我……嗝……点这么多。”叶子不好意思地拿起纸巾捂住嘴。
“开玩笑啦,我又不嫌弃你。”詹与哲将纸巾拿开。
叶子刚想回头叫服务员埋单,却被詹与哲一把抓过来固定住她的头。眼看两颗头离的越来越近,搞毛啊?抢单还带这样的?难不成他今时今日还会对她做什么?
其实,詹与哲是突然看到了叶子身后不远处的文枫,文枫正和自己姐姐詹与晴在一起,他不想让叶子看见。
叶子见詹与哲眼神诡异,偏要弄清楚他是闹的哪一出。死命地想回头,却被詹与哲一口吻上。谁知叶子反抗叫出了声,本来那俩人是看不见的,却偏偏往这边瞥了一眼。
瞎,这下可好,集体吐槽吧就。
叶子还没回头,只看詹与哲傻傻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再一回头,才算是四个人正视对峙。
文枫面无表情地盯着叶子,詹与晴狐媚地冲弟弟詹与哲眨了个眼,詹与哲表示他很无辜啊,这不是他计划的啊,叶子最心虚,心虚的都不敢抬头。
本以为会来个大爆发,结果却出乎意料,文枫看了她俩半天,恶狠狠地走了。
擦,你好歹发个脾气吧哥!这样子也太让人不安了!
叶子狠狠踩了詹与哲一脚,然后追跑过去。
“你搞什么啊?”詹与哲语气不太好的冲姐姐质问道。
“是你搞什么才对吧?”詹与晴心想你亲了人家现在还来赖我了?
“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不都说了让你别多事吗?”
“那你怎么会跟她在一起?别告诉我是巧合。”
“我说了我放下了,所以你别再搞事了。”
谁知詹与晴弯弯的睫毛一摆,好像很无助地说道:“我能搞出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末了詹与哲心疼地看着她,微张着嘴良久:“人的潜力无限大,也许还能发掘出点别的空间。”
“是吗?那敢情好。”詹与晴若有所思看看他,扭着屁股走掉了。
☆、就这么耗着吧谁怕谁
“枫……你等等我……你听我解释……”叶子紧跟在他后面,小腿都快倒腾不过来了。
文枫走的越来越快,现在他是彻底不想理她了,都亲眼看见了,还有什么可说的?现在可好,连带着之前叶子随口吐的那个气话旧恨新仇一起来了。这丫头怎么回事啊?不管她她还来劲了是吧?她到底爱谁啊?
文枫越想越恼火,之前在青岛还听说他俩在美国住一起,这所有的所有联系到一块,叫他不得不胡思乱想。现在文枫心里,已经差不多认定詹与哲和叶子是有一腿的了,只是他不明白,那他现在跟叶子算什么?呵,他觉得自己真是够可笑的,后悔了吗?
“我和他真的没什么,他刚才……他刚才——”叶子说了一半突然也发现不能自圆其说了,詹与哲刚才为何会那样,她也搞不懂啊!说他俩是清白的鬼才信好吗!
见那人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叶子也想起了什么然后气了起来,文枫钻进车里之前,本想给她个机会的,谁知叶子却吼了句:“文枫!我都还没问你跟那女人是怎么回事呢!你倒给我——”
“砰”地一声车门重重关上,漂亮的引擎声轰轰响起。叶子被抛弃了,被抛弃在这大厦停车场。
Cāo!又发脾气!那她的脾气上哪发去啊!文枫那死人光知道生她气了,怎么不解释解释在这个应该上班的时间,他为何跟詹与哲他姐在逛商场?
等等,他是什么时候认识詹与晴的?Cāo!叶子心慌了,文枫从小就认识詹与哲,那该不会也从小就认识詹与晴吧?难道青梅竹马?詹与哲之前那么恨文枫,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姐姐喜欢文枫所以才不爽?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叶子大手一挥截来辆出租车,一定要回家问清楚!
还没开门便听见了噼里啪啦的声音,叶子气冲冲地打开门,文枫正坐在客厅玩xbox射击游戏。一脸严肃端着手柄,对着敌人枪枪爆头。他就是这样,怒火憋到极点的时候往往一语不发跑去游戏里发泄。
“你说话!”叶子叉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文枫还是坐在地上疯狂地开枪。
“你先告诉我你跟詹与晴是怎么回事!你俩是不是青梅竹马?你就喜欢那种风骚女是不是!你们早有一腿了是不是?”叶子醋死了,越想越醋。詹与晴那性感身段儿,哪个男人看了不流鼻血啊?
文枫听到这话气都不打一处来,心想**你个智障!青毛梅啊?我他妈青梅竹马难道不是你么!身边的妞有一个黄一个!现在还敢在这叫嚣?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是吧?好,那我走!我回美国走的远远的!给你们腾地儿!”
叶子发这么大脾气,纯属是掩饰自己的心虚。自己犯了比人家更明显的错,却要表现的更生气吵的更大声。她不管,不能叫那人占了上风啊,如果要冷战,她就要先走,先走的那个人永远持有主动权。
文枫看见叶子刺毛似的乱发飙,将手柄一撂捏着眉心回房了。
叶子也摔门而出,这丫头,真不让他省心啊。他摇摇头,开始认真琢磨起她和詹与哲来。现在回想起他跟这丫头从小到大,真是觉得把她给宠坏了。现在他俩算什么?算是恋人么?呵,他也迷糊了。不确定,十分不确定。倒不是不确定自己的心,而是不确定叶子的心。
文枫心想,这丫头该不会还没定性吧?叶子这年纪,肯定目前觉得什么都新鲜,玩心也大。面对詹与哲的追求或者是爱慕,小姑娘的心思肯定是撑不住的,那他,坚持的下去么?还要等她何时才能成熟呢?
他现在莫名的没有安全感,他这么大人了,居然被个丫头搞的心神不宁。有时候想想,还真是又累有迷忙。文枫每天工作压力大的要死,叶子还就知道给他添堵。
今儿个其实文枫也是逼不得已,翻译室主任的夫人下周要大寿,主任邀请了所有人到时候去府上聚餐,詹与晴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要文枫当司机载她买礼物,文枫一开始回绝说他不会开车,结果詹与晴却说,战斗机你都开过,不会开车?于是,文枫只好硬着头皮,和詹与晴在众目睽睽下提前离开了办公室。
詹与晴其实也没打算要搞什么幺蛾子,她自己是不会玩什么勾引的啦。只是这人跟弟弟有仇,还抢了弟弟心爱的人,她初步计划嘛就是想没事耍耍他,工作上多逼逼他,最好搞的他焦头烂额没时间陪叶子,然后等到矛盾加深,下一步再找机会派他出差或者出国,这样老弟不就更有机会跟叶子接触了?只是没想到今儿个还歪打正着让矛盾瞬间激化了,可詹与晴被弟弟训斥了一顿,心里别着劲儿不爽到了极点,心想我为你出头你还一脸意见。
叶子和文枫一直冷战着谁也不理谁,直到叶子要回美国,他都还是狠着心的没理她。叶子一赌气,罢了,你丫的,老娘稀罕你啊?
心里装作很坚强,可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叶子哭了一路。边看边掉眼泪,下载了一堆虐文,虐得她要死要活的。这些作者真讨厌,非写的俩人一个误会不说清楚,虐来虐去虐十年!有意思吗!生活哪有那么狗血啊?可想想她和文枫,也有十天了吧,越冷战就气越大,气越大就越硬骨头,到头来虐到的还不是自己?
最近到了外交高峰期,在后台工作了这么久,头一次上头派下来实质性的工作,就是挑出最出色的两位,跟随领导人去做访谈。而文枫一直在忙着准备,因为说到最出色,怎么会少了他一个?这整个翻译室里最出色的就是他了,其次才能算的上詹与晴。所以这次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这两人身上。
文枫也算争气的了,这才多久啊,就能挤上位得到这个宝贵机会,要知道大部分对着文件的那些翻译官是没有什么前途的。只有走出去才能上一个档次,毕竟跟随领导人访谈时,还要考察到翻译官的交谈能力、随机应变能力、社交能力和对时事的了解与迎合。
只剩下一个星期时间,詹与晴把半米高的资料放去文枫的办公桌上敲打着:“喏,这次访问的所有内容。”然后摆出一脸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样子。
这死女人,资料明明在她手里一个月了,自己搞定了现在才来给他?谁知文枫淡定地头也不抬说了句:“嗯,放这吧。”然后继续奋笔疾书。差点没把詹与晴给气吐血了啊,心想走着瞧,看你怎么收场。
别以为翻译官可以什么都不准备,去了直接翻译领导人说的话就行。其实领导人走访的目的,相互之间谈话内容,还有提问式的对话等等,这些都要秘书提前准备好的,而为了避免差错,这些稿子都要给翻译官先过目留底。还要准备些随机应变的东西,万一领导人忘词啊或者说错话,翻译官要随时变通自行说给对方的,万不可机械般的翻译,误了大事。
真想端枪把她毙了,文枫叹了口气,不跟女人一般见识,开看吧。他文枫有个什么优点来着?速记,相机式记忆。顾名思义就是看书像是照相一般,看得快记得牢,一目十行过目不忘。这点资料?不吃不喝看上一遍,三四天绝对能看完,因为他比正常人少了个记背的环节,所以只要边看边理解,顺便做做笔记就好了。
在接任务之前,文枫就曾想过,会不会碰到爷爷啊。结果还真狗血般的在资料当众看到了爷爷的名字。哎,不是他吐槽啊,爷爷年纪越来越大,脑子越来越不好使啊,要是不幸被选中,那还不全变成了临场发挥啊?脑细胞都要死绝了好吗?可是逃的了吗?想都不用想,文老爷子选的就是他啊,还不给他个机会将功补过啊?离开部队这事老爷子恐怕是要记他一辈子了。
一周后的某天,叶显生打来电话跟在美国的叶子说,她枫哥哥上电视了,这阵子每晚新闻联播里,留心的话应该能看到他。
叶子不以为然地打着哈哈:“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没见过。”
“这丫头,个个都高兴呢,你咋这反应?”
“那应该是什么反应?哎呀好激动哦是真人帅还是上镜帅?”叶子在电话这头翻着白眼。
“你俩又闹别扭了?”
“没有,谁跟他闹别扭啊,你看他不是好着呢。”叶子随手搜了搜视频,气就又不打一处来了,文爷爷旁边那领导人身后,那不是詹与晴吗?!好一个郎才女貌天作地和啊!出任务都一起!上镜都一起!
叶子心说原来他这么久都不理她,是有美人相伴。好,那就这么耗下去吧,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