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左阎刚入睡没多久,芙茵却醒了过来,睡了一夜,她的精神似乎好多了,反倒是照顾她的左阎累极的睡着。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心下一惊……他怎么会睡在床边?
往四周围看去,这好像是帐棚,她记得她似乎体力不支倒下……看着手腕上包扎好的伤口,再看着那张睡脸,难道是他救了她
不可能……他巴不得她死,怎么可能会救她?
她悄悄起身,偷偷跑到帐门边,帐外守着两名士兵,看样子她就算想跑也不太可能。
转头看着床上熟睡的左阎,这个她痛恨至极的男人,打从出芜国开始,他就用尽一切方法羞辱、折磨她,像这种人根本打从一开始就不该心软,她真后悔当初没有痛下毒手。
不经意的瞟到一旁地上放着一把剑,她小心的把剑拿起来,慢慢抽出宝剑,剑身闪着夺目亮光,看上去锋利无比。
她拿着这把剑走向左阎,眼里闪着火焰,他现在正在熟睡,这个时候也不会有人进来,只要对准他的心窝落下,他必死无疑。
只要把他杀了,君逸哥的大仇就报了,这世上也少一个祸害。芙茵拿着剑看着那张脸,手却不自觉的颤抖。
虽说他十恶不赦,但在她生命垂危时也救过她;虽说他折磨她,也还留她一条命,若是她就这么杀了他,似乎……
唉!要杀人时还想这些有的没的,他毁干越国时可没手软过,她该杀了他才对,不杀他就等于是自找死路,可是拿刀的手依旧犹
真该死!为什么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她就是下不了手?若是她就这么算了,等这个魔头醒来,他又会继续折磨她。
她到底该怎么办?看着地上的粗麻绳,她突然想到一个好法子……
× × ×
过没多久,左阎幽幽醒了过来,他看见盘腿坐在他面前的芙茵,但很快的就发现自己的上半身被人用粗麻绳绑住。
“这是干什么?”
芙茵把剑横在他的脖子前,“哼!你总算是醒了!”
左阎看着芙茵,“你……”
左卫掀开帐帘,就见到这番景象。“芙茵公主还好吧……”
芙茵把刀架在左阎脖子上,对着左卫冷言,“不要过来!否则我就杀了他。”
芹卫一脸吃惊,“芙茵公主……”
芙菌把刀抵近左阎,压出了一道血痕,“我不是开玩笑的,我真的会杀他!”
“你要做什么?”这个芙茵公主也太大胆了,她知不知道她抓住的人是谁啊?
这时的芙茵终于重拾了做公主的气势,对着众人吆喝,“叫他那些十兵统统退下!”
“左卫一脸困难的看着左阎,左阎对着左卫轻点了下头,“这……”
“还不照做!”
“好……别伤害王上……”
芙茵抵着左阎顺利地走出帐外,“统统不许跟过来,只要我看见谁跟过来,我就杀了他,我说到一定做到,可不是开玩笑的。”
“好、好……”左卫只能照做,眼睁睁地看着芙茵押着左阎离去。
左阎有丝好笑的看着她,“你要带我去哪里?”
芙茵用刀抵住他的背,“你给我闭嘴!”
他们往路旁的山林走去,浓荫虽遮住了艳阳,但精神才刚恢复的芙茵体力不佳,才走没多久便坐在一旁的树荫下喘气。
左阎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你的身体才刚好!”
芙茵气得拿起手边的剑指向他,“我叫你闭嘴!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左阎的脸色没有丝毫惧色,只是看着她。
芙茵心头有丝气闷。怪了!她在他的面前挥剑,怎么没见他眼睛眨一下?
她被他专注的眼神看得心头发毛。为什么他这样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
这剑看似轻,但拿久了手也会发酸,她把沉重的剑抵在地上,手频频拭汗。为什么她不觉得熟却依旧直冒汗水?
“把剑放下吧!我被你绑得这么紧,什么也不能做,更逃不掉。”
芙茵看着他,心想他说得也没错,“只要你敢耍什么花招,我一定把你杀了,最好别以为我是说着玩的。”
左阎听完只是唇角微扬,“是!女侠!”
芙茵走到不远处的小溪,喝了好几口水,还泼了泼脸颊,这个动作赶走了些许燥热,她感到舒服多了,接着走回来,继续坐在树荫下。
她故意把左阎放在大太阳下,满意的看着他满头大汗,“觉得热吗?”
“热!”
芙茵十分满意的点点头。热死你最好,比起一刀杀了他,这种方式还痛快些。
“那……觉得渴吗?”
左阎脸带笑意,“你要喂我喝水吗?”
芙茵没好气的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叫道:“你休想!你终于知道这有多难受了,我要把你施在我身上的折磨十倍讨回来!”
左阎挑眉,“是吗?要是我昏迷了,你也会口对口喂我喝水吗?”
芙茵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接着她的脸色忽红忽白,拿起剑怒指他,“什么……我……杀了你!”
“在帐棚里不杀我是因为要逃出来,现在你已经出来了,还在等什么?”左阎可恶的笑容依旧留在唇边。
有人像他这样吗?“你这是在催我杀你?”
“还在考虑什么?我可是杀了你情人的仇人。”
芙茵的眼里闪过许多种情绪,许多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情绪,接着她冷哼了一声,坐下把头偏到一边去。
“就这么杀了你,未免也太便宜你了,我得要好好折磨你,让你痛苦的死去,这样我才会痛快。”
左阎发出低沉笑声,“是吗?该不会是舍不得杀我吧?”
芙茵压着左阎继续往前走,“你少用激将法,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有资格问吗?搞不清楚你现在是受制于谁,我高兴去哪就去哪!”
其实芙茵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一开始只想逃出他的魔掌,但后面的事她倒没仔细想过。
“你能去哪里?你已经不是芜国公主,芜国不会收留你,天火国的人也不会放过你,你还有地方能去吗?”
“笑话!天地之大,难道没我能去的地方吗?”
“那你要如何处置我呢?”
芙茵扬起唇,“这还用问,自然是等我把你折磨够了再一刀把你杀了。”
左阎停下脚步,嘴边有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是吗?我怕时间拖得愈久,你会愈舍不得杀我。”
芙茵用力踢了他脚背一下,“我先不杀你,但是你的话再多下去,我可能会先割了你的舌头!”
× × ×
他们走了好久还在山林里,眼看天色愈来愈暗,芙茵心头有丝着急。怪了!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没走出去?
左阎看着她不安的神色,“你真的知道该怎么走吗?”
“废话!我当然知道!”她说得很心虚。
“都快天黑了,天黑后可是会有野狼出没。”
芙茵一脸惊恐,“你……你骗人……”
左阎轻笑,“不相信就试试看好了。”
被他这么一说,芙茵心头更加紧张。她得赶快走出去才行,问题是这个地方她是第一次来,怎么可能知道怎么离开。
“你先在这里坐下,我去前面找一下路。”
“喂!你这样乱走很容易迷路的。”
芙茵不理会他的劝告,迳自往前走去,她走到一个岔路口,“糟糕!这两条路要走哪一条才是正确的呢?”
就在她烦恼时,没发现树上一条不小的蛇正慢慢向树下的她靠近,而这种情景却被追上来的左阎瞧见。
“小心!”趁毒蛇发动攻击时,他将她抱倒在地。
跌在地上的芙茵此刻才发现有条蛇从一旁溜走,“天啊!有蛇……”
左阎一脸痛苦,“你这个女人还真不是普通的迟钝,没见到毒蛇就在你头顶上吗?”
芙茵看着左阎摸着自己流血的大腿呻吟,“哦!天啊!你该不会被蛇咬了吧?”
“快去找人来帮忙……”他说。
“哦!好……”
芙茵站起身往前跑了两步,但很快又停住了,她回头看着左阎。她不是把他的手绑住了,为什么他……该不会他早就解开了绳子……那他为什么……
大腿被蛇咬的地方又刺痛又肿胀,左阎躺在地上万分难受,芙茵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他。
“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为什么他还要救她?还为了她被毒蛇给咬了,这样教她……教她如何是好……
“找人来帮忙太久了……我……我帮你把毒吸出来比较快……”
左阎一脸诧异看着芙茵低下头为他吸毒液,“这……”
芙茵低着头在他大腿处忙碌着,随着毒血被吸出,刺痛渐渐消失。
左阎看着额际布满汗珠的芙茵,黑发半遮去她的脸,她拨去遮着的黑发,姣美的侧脸、专注的神情美得令人移不开眼,嫣红唇瓣在他大腿处吸吮,令他的下腹不由自主紧缩。
待吐出最后一口血,芙茵拿出自己的丝帕,帮他将伤口绑紧,“这样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为什么救我?”
芙茵望着他,眼神茫然,语塞得说不出话来。
左阎握住她的柔荑,脸上有着柔情,“为什么不趁这个时候一走了之?”
芙菌两颊发红,抽出了自己的手,“因为……你是为了救我……所以……”
“真是这样吗?”
左阎的大手抚上了她的脸颊,熨烫着她的脸,他的眼睛像漩涡将她席卷,在他的气息包围下,她突然忘了该怎么呼吸。
“芙茵……”
他的脸要凑近时,芙茵反射性的推开他,“你想干什么?”
左阎有丝挫败的轻叹。他还以为已经迷住她了,没想到……“我想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
眼前的他似乎又回到之前那个危险的人,甚至更危险,因为她发现自己被困在他背弯中,她赶紧回头找着她的剑。
左阎拿出了剑,“你找这个是吗?”
“你什么时候……”剑怎么会在他那里?
左阎低沉的笑道:“你忘了剑是谁的?”
“你……”
“看来大势不妙对吧?你又落在我手中了。”
“你是故意的!其实你根本就没被我绑住。”她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如今了解这些似乎没什么用。
左阎微笑看着她,“其实我是好奇,我还以为你会把我杀了,真意外,你不但没杀了我还救了我,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你以为天下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是……是个杀人魔吗?”芙茵讲得支支五口五口。
他邪笑地勾起她的下颔,“因为你下不了手,或说你舍不得不手……”
芙茵马上反驳,“你胡说些什么?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刀子在你手里我如何下手?”
左阎把剑交到她的手上,接着指着自己的xiōng口,“来吧!刀子给你,现在杀了我。”
芙茵看着手里的剑,再看着左阎,“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左阎催促道:“快!把剑刺向这里,我一定没命,你的仇也可以报了。”
“你是被蛇咬得神志不清了吗?”这个人有病……
左阎勾起唇,“我的确是神志不清了!”
芙茵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什么……”
左阎望着她,从她清澈的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似乎也看见自己的灵魂,他看见自己被重重欲望包围,看见自己穿着龙袍却站在高处吹着寒风,看见绚丽没有灵魂的自己,也看到了自己内心真正的渴望。
左卫说得没错,当他听完芙茵杀他的理由时,他突然觉得心头一阵空虚,他的确是妒嫉干越王子。
他何曾在乎过什么事,从小就被训练铁石心肠的他,对于苦痛根本就没感觉,没有人教他爱,他学到的只有征服、野心、拥有,他一直以为他不需要其他,但芙茵倔强又澄净的灵魂却如火热的精灵频频勾动他,因为她所有的是他没有的单纯、热情。
发觉他的脸凑近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不……”
左阎覆上她的唇狂吻,她两手拼命捶打他,这不但没让他停下来,反而更刺激他,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解开了她的亵衣,不客气的搓揉双rǔ。
芙茵被他压在身下,无力抵抗,“住手……”
她两手被制住,只能摇头抗议,“不要……啊……”
他大口吸吮着她饱满双rǔ,明知不可以,但她体内却升起一阵阵莫名快感。
“嗯……啊……”
她不愿承认,但是她的身体像是认得他的碰触一般,马上就有反应了,呼吸因他的动作愈来愈急促,柔软的rǔ房在他的爱抚下逐渐结实。
左阎发出胜利的轻笑,“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老实多了。”
“啊……不要……”
想推开在她rǔ蕾上吸吮的他,但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挺起迎合他的唇,口中逸出销魂吟哦。
他不停用舌尖轻挑她的rǔ头,“芙茵……”
此刻的她美得令人屏息,他的下体也因她而更加坚硬,他往下探索,掀开她的裙子,拉下了她的底裤,大手覆盖绒毛触感的柔软处,拇指紧贴最敏感的小珠核揉着,中指则熟练地上下滑动。
他着迷看着她沉沦欲望的表情,“其实你一点都不讨厌我。”
芙茵难耐的摇头,“啊啊……嗯……”
“今天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
被欲望的狂浪突然抛出,芙茵身体有说不出的难受。不!她不是荡妇,她可以抗拒他……她必须抗拒他!她咬牙摇头。
“不……不……不……”
“不?真的不要吗?”
“你真是倔强。”
“别忍耐!想要就快上来。”
芙茵泣吟,“不……呜……”
“你的身体是这么渴望我。”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昂藏上。
她闭着眼,体内的情欲冲破了坚持,她流着眼泪跨坐在他的身上。
强忍许久的左阎,再也等不及的将她的臀快速往下压,当两人紧密贴合时,温热感从相接的地方传过来,令他的下身更加坚硬。
“哦!芙茵……”
他用力往上顶着,在被aì液润滑的甬道毫无困难地进出着,这个动作十分深入她,她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摆着。
芙茵微张着口发出娇喘声,“啊啊……哦……”
他快速进出xiāo穴,两手也不停搓揉她的双rǔ,“哦……芙茵……”
随着动作的愈来愈激烈,进出的距离缩短,两人的欢叫声逐渐忘我地大声起来。
她的叫声娇甜不已,左阎覆上唇,激烈地交缠着她的舌头,下身也剧烈的挺进,两人皆忘情的沉迷在来回抽送的快感中。
“恩……哦……”在高速的冲刺几次后,他挺进她身体深处,将热情种子喷洒于内。
芙茵还未从激情中平复过来,左阎便急着帮她穿上衣服,“快穿上衣服,人就快来了!”
左卫一行人一直跟寻着他们的脚步,左卫知道依左阎的武功底子是没有人能伤得了他,但王上被掳可是天大的事,不尽快找到他不行。
待两人衣服穿戴整齐后,左阎发出一声响亮的哨子声,左卫一行人立刻往出声处奔去。
几名跟随左阎、一向忠心耿耿的禁卫军在他面前跪下,“属下放驾来迟,还请王上赐罪!”
“起来吧!我没事!”
左卫看着他大腿处的伤,“王兄!你腿上的伤……”
左阎一脸不在乎,“哦!是被蛇咬了,不过毒液已被芙茵吸出来,没事了!”
左卫张大充满兴味的眸子,“是芙茵公主把毒液吸出的……”
美茵一脸尴尬低着头沉默不语,左阎则是望着满面红霞的她。
左卫看着两人万分暖昧的表情,已明白了七八分。看来他们似乎太紧张了,真不该来的!
左卫咳了几声,“你们还杵在哪里做什么?还不快把大胆挟持王上的狂徒捉起来。”
芙茵立刻被几十把剑给团团围住,左阎连忙道:“住手!芙茵没有伤到我,还帮我把蛇毒吸出。”
看左阎一脸紧张的样子,左卫有丝想笑,“王兄的意思是芙茵公主功过相抵吗?”
看着芙茵如小白免般受惊的表情,左阎心中掠过莫名的不忍,“此处不宜久留,我们回营再说。”
“是!”一名士兵把左阎的马牵了过来。
左阎在芙茵的惊呼中,一把抱起她,把她稳稳放在怀里,拉马缰向前跑去,左卫一行人也跟着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