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芙茵随着左阎回去后,士兵对她的态度大变,原本不屑、鄙视的神情变成对她必恭必敬。照理说她挟持火王,他们应该很恨她才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公主,您醒了吗?”
“四喜,快进来吧!”
帐外的士兵为四喜掀帘,还帮忙她把一大托盘的好菜端进来:四喜笑嘻嘻地答谢他们。
“自从出了芜国,公主瘦了好多,一定好久没吃到好吃的东西了,这可是左卫大人特别命人做给公主补身体的。”
芙茵纳闷地看着那些菜,“四喜,我早已不是公主了,在这里我只是一个罪犯,更何况几天前我还挟持了火王,还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整我……”
“公主大可放心,他们不会为难公主的。”
芙茵不解的蹙起眉头,“为什么?”
四喜凑近她,“公主,难道你没听到风声吗?”
“风声?”
“那夜王上带你回来后,我也好紧张,生怕王上会对你不利,但是王上不但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还吩咐我要好生照顾公主。还有……卫大人还说要顾马车载公主回天火国呢!”
“四喜,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四喜怎么敢骗公主呢!”
“这真是太奇怪了!为什么他们会突然对我这么好?到底有什么yīn谋?”见四喜噗哧一笑,芙茵不免问道:“你笑什么?”
“公主,难道你不知道王上喜欢你吗?”
芙茵惊讶的张大眼,“什么?”
卫大人说得果然没错,公主有时还挺木头的。“要不是王上喜欢公主,怎么可能不怪罪公主所做的种种行为?”
“喜欢?荒谬!”芙茵一脸怒意。
“士兵大哥还说当时卫大人要把公主抓起来,王上还一脸紧张,一看就知道公主被王上看上了。回天火国后,公主很可能会被封为妃子,到时候……”
不等四喜把话说完,芙茵就怒极拍桌,“住口!”
四喜不知芙茵为何脸色丕变,“公主……”
“出去!”
“公主……四喜说错了什么吗?”
“给我滚出去!”
“这……您为何生气呢?”
“把这些菜全给我扔了!”
“什么?扔了……”
芙茵生气的大叫,“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呃……是……”四喜把饭莱重新放回托盘,心中大叹可惜。身为奴才她又能如何,只得默默走出帐。
芙茵双手握拳,心中怒火狂烧。难怪士兵们对她的态度大变,该死的男人!原来他打的是这种主意,他以为这样她就会被他收买,对他的恨意就会消失吗?
休想!她绝不会屈服的,即使她无法反抗他,无法阻止他侵犯、凌辱她,但她绝不会忘了他可是杀了君逸哥的凶手,她死也不会做他的妃子!
四喜才走出帐不到两步就遇到左阎,“王上……”
看着原封不动的饭菜,左阎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芙茵没吃吗?”
“呃……公主说她很累,想先休息,等等再吃……”
左阎点点头,“这样也好,你先下去吧!”
四喜见左阎往帐棚走去,心下大惊。现在公主正在气头上,要是火王进去……“王上!公主刚刚睡着了……”
左阎闻言停下脚步,“是吗?那我就不进去打扰她了。”
见人走远,四喜松了一口气。她觉得火王对公主很好啊!为什么公主非要这么固执呢?
如今公主被芜王赶出芜国,干越王子也生死不明,唯一能投靠的就只有火王了,又难得火王看上公主,为什么公主就是不肯妥协呢?她这样执意下去到底能得到什么?她不憧……真是不懂……
× × ×
芙茵走出帐外,这一次两名士兵没有阻拦她,却跟在她的身后,她走到哪,他们就跟到哪。
芙茵冷眼瞟了他们一眼,“是火王要你们盯着我是吗?”
“是!请见谅!”
芙茵没有说话,默默往前走。他最好是关她一辈子,不然只要有机会,她绝不会放弃逃跑,就算她的身体屈服他,她的心也永远不会屈服的。
这时她看见前面不远处,左阎跟左卫正一面交谈一面朝她的方向走来,后头的士兵立刻向他们行礼。
芙茵看着左阎,左阎也看着她,左卫也注意到她,“公主的身体似乎好多了!”
“我本来就没事!”
“王兄,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左卫及士兵们都很识相的离开,留下他们两个人。
看着左阎,芙茵的心头掠一丝愤怒,她直接开口,“我什么时候要坐回囚车?”
左阎笑道:“你会这样说,看来元气已经恢复了!”
“我是认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左阎看着一脸冷肃的她,“你喜欢囚车更甚于帐棚吗?”
芙茵一脸冷然,“没错!我本来就是犯人,犯人就该待在囚车里。”
看到她这种脸色,左阎已猜到接下来她想说什么,“你已经不是我的犯人了。”
“为什么?”
左阎走近她,一把勾住她的纤腰,炯炯眼神看着她,“你已经是我的女人。”
芙茵眼里冒火,仰起下巴,“那是你自己的想法。”
左阎眯起眼,更加把她往怀里带,“我说了算!”
芙茵扬唇冷笑,“是吗?他们都说你被我迷住了,果然是真的。”
左阎邪笑了两声,“你说呢?”
“我说你太不知死活了,难道忘了我可是危险人物,能刺杀你一次就能再刺第二次。”
左阎看着张大眼睛的芙茵,“你太不了解我了,我一向对不属于我的东西特别感兴趣,不属于我的马儿驯服起来特别有成就感,同理也可以用在女人身上。”
什么歪理!简直令人听不下去。“人不是马!”
左阎扬眉,“是吗?”
“你最好把我杀了,如果把我带回去,只是后患无穷,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想杀你的想法只是与日俱增永不消退!”
左阎仰头大笑,手指在她柔细的脸上轻抚,“你这样说我更要带你回去了,这么一来我的日子就不会无聊了,真期待你会怎么杀我呢!”
他那种令人不舒服的掠夺眼神又出现了,“我不是你的女人、不是、不是、不是……”
他快速覆盖她一直逸出否认的唇,用力吮吻,吻得她的唇发痛,她推开他,“住手……”
左阎的脸色僵硬,把她抱下马,二话不说用身子将她抵在树干上,不顾她的反抗疯狂亲吻、爱抚。
“不……住手……不要……”
她不停的说不要,这深深刺激着他,他粗暴地撕开她的上衣,搓揉着她的双rǔ,她的抗议全被他的唇堵住。
“呜……呜……”芙茵无法抵挡他,只能愤恨的流眼泪。
他低头吸吮两边的蓓蕾,大手毫不客气的把玩,她推不开他,身体被他挑弄得颤抖不已,只能痛苦悲鸣。
芙茵满面红潮,仰头意乱情迷的吟哦,她感到又舒服又痛苦,想抗拒又莫名迎合。
他舔舐她xiāo穴里流出的蜜汁,“你不要吗?真的不要吗?”
“啊啊……”芙茵抽气连连,高张的感觉如同一根紧绷的弦,让她极欲解脱。
左阎起身欣赏她被欲望侵袭的表情,“说你要,说你是我的女人。”
芙茵闭起眼,不停的摇头。不行!她不能每一次都屈服,她一定要反抗,哪怕机率很小,她也要试,再这么下去,她往后就会变成一个被欲望所控制的欲女!
左阎的手指邪恶又缓慢的进出她的xiāo穴,xiāo穴涌出了大量蜜汁。“快说!”
芙茵呼吸困难,“不……啊……”
左阎加快节奏的折磨她,“快说!只要说了我就让你解脱。”
“不……我……我不要……”
左阎冷下脸。这个该死的女人,明明这么痛苦,就是不肯屈从。他于是把男根在她的xiāo穴口摩擦,令她更加痛苦。
“啊……啊啊……”她觉得自己快受不了这种折磨了。
左阎不停折磨着她的下体,“我知道你受不了,你想要我。”
芙茵的泪水不停流下,“我……啊……”
“你不说我是不会停止的。”左阎这一次似乎是铁了心不放过她。
他把她转过身,由后头进入狂抽,她半弯着身子,随着他的挺进摇摆自己身体,晃荡出优美的曲线。
左阎放纵自己进攻她的柔美,她甜美得令他上瘾,男根被紧紧包裹和挤压,他浑身舒畅不已。
芙茵更是被一波强过一波的高氵朝淹没,呼吸像是来不及,只能大口喘气。
“哦……”左阎用力抽插几下后,拔出自己。
芙茵滑下树干,累极的躺在草地上,每一次她都是浑身虚脱无力,要好久才能平复。
左阎一把将她拉起,“这样就不行了?还没结束呢!”
芙茵听完后脸色,大变,“什么……”
左阎脱下自己的长披风,遮去她赤裸的身体,接着把她带上马,直接让她坐在他的昂扬上,策马狂奔。
马儿激烈的跑着,带动两人交合处剧烈的摩擦,令芙茵高声吟叫,“啊……嗯……啊啊……”
“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你这可恶的女人!”他就不相信她不会屈服,没有他要不到的女人,他不但要她的人,更要她的心,他要她完完全全属于他。
“啊……啊啊……”芙茵受不了的昏了过去。
左阎抱住她无力的身子,望着她泪流满面的脸,深叹一口气。她倔强的不愿属于他,令他莫名感到害怕,现在他终于明白父王说的那一句话——你不需要爱,因为爱只会让人软弱。
× × ×
芙茵醒来时已经睡在帐棚里,被包围在熟悉的气息中,用不着转头就明白她躺在谁的身下。
她看着近在额边的男性面孔,感觉自己似乎愈来愈习惯他的气息、碰触,就连他这么搂着她睡觉,她居然不会觉得不舒服。
芙茵睁着大眼睛,想起他一再对她的侵犯,她挣扎、反抗都没用,只能无力的让事情发生,软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从眼角溢出。
面对他一而再的侵犯,她欲拒还迎,嘴里说着讨厌,身体却臣服……她好讨厌自己……好恨自己……为什么她这么恨他……在他侵犯她时还能感到这么愉悦……
这个男人像团火焰包围着她,炽热得令她无法闪躲,不得不面对他,这种体认让她愈来愈害怕,她不知道是怕自己还是怕他,或者她更怕的是自己愈来愈迷惘的心。
悄悄移走占据她身体的温热身躯,她从床上坐起,掀帘走出帐外,望月兴叹。
冷风徐徐,她环抱着自己感觉到蚀骨的寒冷。为什么她会变得如此不堪?老天爷究竟还要怎么折磨她?命运为什么把她带到这一步?
如今的她什么都没有了,曾有的自信、骄傲全被人活生生的扯下,就连自己的清白都保不住,这一刻她突然有种被世界遗弃的寂寞。
回头看着帐棚,她要如何才能逃离那个如恶魔般的男人?难道她的后半辈子就这么过吗?
不……她不能让他毁了她的人生……这时,她才发觉今天帐外竟然没有士兵守着,这是不是代表着此时是逃走的最佳时机?
回头望了一眼帐棚,这个时候左阎应该已经睡熟……对!她要逃,逃离他远远的,要是跟他回到了天火国,她更没机会逃了。
一边这样想,芙茵的脚步也往一旁的树林里疾走,直到离帐棚愈来愈远,她才跨步狂奔了起来。
她心跳加速,在树林子里跑着,要跑到哪去她并不知道,她只知道要离那个恶魔愈远愈好。
夜里的树林暗沉,黑云掩月,她睁大眼睛在树林里穿梭,耳朵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只是,暗夜让人的视线不明,她一心只想着往前冲,等到发现脚踩空时,才发现已往万丈深渊坠下,也就是在那么一刹那间,一只铁臂恰好牢牢抓住了她的手!
芙茵看着深不见底的黑暗,不禁吓得失声大叫,“啊——”
要不是他一向睡得浅,身边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瞒不过他,她这条命现在已经向阎王爷报到了。
“你还真是不放弃啊!”
低沉的男声由上传来,芙茵困难仰头。左阎!吃惊的眼瞳里映照出他发怒的脸。
他毫不废力的拉她上来,她看着他的一张冷脸,心头懊恼不已。他不是睡着了?怎么还会出现在她面前?
“要不是我及时拉住你,你早就没命了!”
左阎压抑自己的怒气。他不知道刚刚那一瞬间的心惊胆战是为什么,只知道他现在很想把眼前这个女人活活掐死。
芙茵挺起腰杆子越过他,“没人要你救……”
她刚说完这句,整个人立刻被拉过来困在左阎怀里动弹不得,他危险的眯起双眼,森冷的眸子在夜里看起来令人发颤。
“你说什么?”
“我……”该死!他的一双利目看得她不由自主的打哆嗦,连话都说不出口。
左阎挑眉,“你的意思是说我太**婆罗?你这么想死是吗?好!我成全你!”
接着他像拎小**似的把她抓到崖边,她双脚腾空,被他抓住的襟口不住的往下滑,她害怕得放声尖叫。
她抓着他的手尖叫,“不要——”
左阎的声音无比冰冷,“你不是很想死吗?只要我一松手,你想不粉身碎骨都难。”
说想死是一回事,面对死亡又是一回事,芙茵怕得眼泪直流,她紧紧抓着左阎的手,生怕他松手。
“你不是说连死都不怕?”
芙茵望着他,接着放下紧抓着他发抖的手,用力闭上眼睛,“你放手吧!”
左阎冷笑,“视死如归的人,身体倒抖得像秋天的落叶。”
芙茵瞪着他,“少废话!要放手就快放手,我要是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左阎摇头发出啧啧声,“你真是我见过最不怕死、最敢挑战我
权威的人。”他把她扔到一边的草丛上,“看一个想死的人死实在太
没意思了,我想……见到四喜因你而死……这应该有意思多了。”说完他便往回走。
芙茵闻言张大了眸子,“等等……四喜跟这件事没有关系……”
“奴才代替主子受过也是很合理的事,况且以四喜对你的忠心来看,别说是死,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也愿意吧!”
芙茵气得大骂,“你无耻!”
“还想不想逃啊?”
芙茵紧咬住下唇,语带哽咽,“不逃了……不逃了……我再也不逃了……这样你满意了吧?”
左阎走到她跟前蹲下,“下次只要再被我逮到你想逃,我不会动你,直接就把四喜扔到山崖下!”
芙茵气愤不已的流下泪水,心中痛骂他。
左阎则是一脸得逞的表情,“所谓形势比人强,趁早认清对你只有好处,别再想反抗我。”
他对她伸出手,她倔强地自己站起身,才跨出一步,整个人又跌回草地上,这才发现她早吓到腿软了。
左阎低笑,将她背起,“你的身体可没你的嘴巴这么会逞强!”
芙茵虽然万般的不愿,但此刻的她也只能任由他背着。
走在黑暗的林子里,她的心已没有刚刚那么害怕,趴在他温熟的背上,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比起方才的震撼体验,这个背脊实在是太温暖、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