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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101
    96 谁强吻了谁?!
    果然,随风如同一只出笼的野兽般,猛扑了上来,捏住屠苏的两颊,不管不顾地便亲了上去。
    屠苏感觉到捏住他手腕的手力气明显增大许多,压著他下半身的双腿也更加的放肆,竟然若有若无地摩擦起来。而捏著他两颊的手指更是用力,他都怀疑自己的骨头会不会被捏碎掉。
    真是个疯子……
    屠苏在心里咒骂,可对这个力气明显比他大的疯子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的口腔中翻搅,舔弄著自己的牙龈,玩弄著自己的舌头,抵在自己的舌根,让银白唾液沿著下颚流下来。
    即使再厌恶这个男人,可身为同性的屠苏,还是不得不承认对方高超的接吻技巧。
    对方似乎也发现了他细小的变化,耳边传来沈重的呼吸,证明他正在逐步陷入情欲之中,便吻得更加投入。
    於是,口腔间,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悄然扩散。
    对於有著严重洁癖的屠苏来说,这是难以容忍的事情。可这混蛋明明知道他的习惯,却还是强硬地与他唇齿纠缠,就像故意恶心他似的。
    好不容易等对方发完疯,将自己松开,屠苏便迫不及待地将口腔中沾著血腥味的唾液吐掉。
    “呸。”
    吐出的唾液中还混著淡淡的红色,可尽管如此,口腔中似乎还是有消失不散的血腥味,这让屠苏非常的不爽,脸色也因此更加的yīn冷。
    “松手。”他命令道。
    随风没反应。
    “我都不知道你这麽胆小,还怕我跑掉不成?”屠苏讽刺道。
    随风随意地笑了笑,对这样的话不置可否,不过擒住屠苏手腕的手倒是松开了,连身体都倒退一步,接著,举起双手,示意自己绝对没有别的想法。
    屠苏活动了一下手腕,虽然有些发麻,但还好没有大碍。他双眼如鹰一般盯著随风──的下面,冷笑著说:“真是没用,这麽快就硬了。”
    本来被人这样嘲笑,身为男人都会生气才对,随风却只是摸了摸鼻子,像浑然不介意似的,笑著说:“你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是对我没兴趣呢,还是刚才把精力都发泄了?”
    对方明显在指先前自己和梁修言在石室所做的那件事,不过屠苏可不是梁修言那种扭捏、害羞的人,他大方地承认道:“比起你来说,梁修言可是可爱太多了。”
    与其说是承认,不如说他心里存著一点小小的私心在。简单到有些明显的试探,可骄傲如他,又怎麽会随便表露出内心的脆弱来。
    “哎。”随风也不知有没有看出这样的试探来,只是摇了摇头,显得很无奈。
    屠苏暗自咬牙,真是狡猾的男人。
    掩去心里那一点点的失落,屠苏又说:“你过来。”
    随风表现得很听话,当真往前走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又变成像刚才那般亲近。
    “有何贵干?”随风笑著问,眼中却迅速闪过一道不知名的精光。
    他话音刚落,就收到一个热烈的舌吻。於是,他笑得更加灿烂,如同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屠苏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有著强烈的控制欲望,他只选择在对方的口腔中侵略,而不允许对方的舌头伸到自己的地盘上来捣乱。
    其实,这也是刚才他奋力抵抗的主要原因。
    他不介意和对方做爱,所以他才能那麽坦然地和梁修言互相手yín。
    但他介意失去控制的感觉。
    他不是个封建保守的人,更何况和随风做爱是件非常的美好事情──如果随风能像梁修言那麽听话的话。
    不过他现在出的乖巧,还是挺让屠苏满意的,於是便吻得更加热情。
    两条舌头在空气中相互嬉戏、起舞,或是舌尖相抵,或是整条舌头相交,说不出的yín靡。
    虽然随风对屠苏难得的主动很高兴,可他自己也是个极具有控制欲的人,偶尔的让对方为所欲为是调教的一种方式。就像驯养野兽,可以偶尔放风,但终究还是要回到自己的牢笼中。
    当他认为给予了对方足够多的自由了之後,便开始收回自己的掌控权。他一手扣住屠苏的後脑处,不让他有挣脱的机会;并且渐渐开始从被动的承受、配合亲吻,变为主动、强势地攻占对方的口腔。
    就算屠苏意识到不妙,可已经吻得手脚发软的他,也没有多馀的力气来反抗。
    而与此同时,安静的石室中突然响起一个男人放浪的呻吟声。
    “嗯哼……嗯……嗯……”
    “哦……天哪,插死我了!老公的大屌要插死我了!我爱死老公的大屌了!”
    这般让人脸红心跳的叫床,如同是一股催情的药剂,更加点燃了两个人之间的热情。不知何时,屠苏的手已经勾住了随风的脖子,使得两人更加紧密地贴在一起。
    一个深吻,如同是一个世纪这麽漫长。
    好不容易一吻结束,屠苏大口地喘著气,白皙漂亮的脸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也不知是因为呼吸困难,还是因为情欲,看著就让人心痒难耐。
    随风还意犹未尽似的,继续舔拭著对方的嘴唇,亲腻的如同性爱过後的温存。
    不过屠苏可没那种心思,很快平静了呼吸後,一把推开了他,“发疯也看看时候,先找机关。”
    眼看著煮熟的鸭子飞了,随风只好撇撇嘴,心里嘟囔,也不知刚才是谁吻得心急火燎的。
    97 做还是不做?
    其实三间石室的布置是一模一样的,机关都在那石塌上。因此两人前後搜索了几遍,也都毫无发现。在加上隔壁yín乱的叫床声不绝於耳,要说这孤男孤男的共处一室,没有个什麽心思还真难。
    随风装作若有所思地注视著池水,一脸认真地说:“你看,这里突然出现一个水池,多奇怪,机关一定就在里面。”他顿了顿,点点头,似乎都忍不住赞同自己的话很有道理,然後得出结论,“说不定机关就是往这水里射入jīng液。”
    “那你就对著它手yín啊。”屠苏说得再自然不过,完全无视随风充满暗示的眼神,低头继续研究面前的石塌。
    这石塌手感温热,百年不散,雕刻精美,毫无粗糙之处。拿来小歇,再合适不过。又是放在水池旁边,只要稍微联想一下史书记载的轩辕胜各种荒诞的事迹,便能轻易地得出结论。
    屠苏手掌摩挲著石塌的表面,一时间心里转过了数个念头。
    说还是不说?
    机关开启,当然就能拿到最後的宝藏;
    可是要让自己主动求欢,对象还是这个家伙,哼,除非他肯在下面!
    正当他出神的时候,随风已经不知不觉地走了过来,问:“是不是发现什麽了?”
    屠苏闻声抬头,正对上随风那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源,心中莫名一跳。
    也不知道这家伙猜出了多少?以他的聪明与狡猾,加之对游戏的了解,若说什麽都不知道,屠苏可不会相信。可若是已经猜出机关所在,为什麽刚才还要装模作样,不直接说穿呢?
    莫非他是在试探自己?
    屠苏的心思转了又转,沈吟了片刻,才道:“没什麽,我们还是去隔壁看看他们有什麽发现。”
    屠苏这麽说的时候,目光却是一直注视著随风,似乎想看穿那笑容下面的真实表情。
    结果,随风也就是耸了耸肩,无奈地说:“好啊,不过看来最终的奖励是和我们没缘了。”
    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屠苏立刻心领神会。果然这家伙其实已经清楚了,不过是在跟自己装傻。
    於是,屠苏也跟著装傻,“要是梁修言在这里,一定能找到机关。”
    如果你肯像梁修言那样在下面,我倒是愿意和你做爱。
    随风叹了口气,说:“看来你真是对他一往情深,可惜他正在别人身下承欢。”
    还是你自己躺下倒比较有可能。
    “哼!”
    屠苏袖子一甩,大步离开了石室。
    二人来到中间的那扇时候,而此时,一剑扫天下和唐七少也正在门口等著。唐七少不变的冰山模样,一剑扫天下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看来他们那间也是一无所获。
    一剑扫天下见到他们两人朝这里走过来,连忙问道:“怎麽样,你们那里也没发现?”
    屠苏摇了摇头,一剑扫天下先是有些失落,随即又振奋起来,指著石门,说:“那一定就在这间里面,我们进去瞧瞧!”
    “你要现在进去?”
    一剑扫天下刚要推门,就被唐七少拦在了身前。
    其馀三人的脸色都有些异样,因为石室中传来的呻吟声,自然表示著里面正在进行著一些不便让外人打扰的事情。
    屠苏和随风神色有异可以理解,毕竟他们刚才也正为这件事讨价还价一番。随风往屠苏那里投了一眼,屠苏装作没有看见。
    至於一剑扫天下,那张黝黑的脸上竟也浮现出一丝红晕,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况且,照理说唐七少只是个神医,就算治疗水平再高,也不会是一剑扫天下的对手。可一剑扫天下现在就像是老鼠遇到了猫,一下子蔫了,退了回去,悻悻地说:“那小白脸真没用,做爱跟杀猪叫似的。”
    於是,三人只好在门外等了又等。不过幸好在他们被梁修言放浪的叫床声叫得起火前,石室的大门终於从里面打开了。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莫俊宁。
    莫俊宁神色如常,即使发现被偷听了这麽久,也没有丝毫恼怒或羞愤,而是平静地说:“不好意思,让诸位久等了,不过还好,总算找到了石室的机关。”
    莫俊宁也没多做解释,机关究竟是怎麽找到的,其馀四人也没傻到去问,只是跟著走进了石室。
    最後的通道就呈现在眼前,七人鱼贯而入。
    一剑扫天下身为MT,走在最前面,随後是唐七少,随风,莫俊宁,梁修言因为刚才的做爱太激烈,晕了过去,由黑云压城抱著,最後则是屠苏。
    本来在一个团队中,治疗应该被安排在中间,由众人保护著的。但由於目前这种队伍中,错综复杂的情感关系,便造成了现在这样治疗在一前一後的畸形队形。
    不过好在,似乎因为後面就要面对终极BOSS,一路上没有再遇到小怪。
    98 yín荡的技能
    途中,梁修言醒了过来,看到大家又集中在了一起,愣了一下,随即注意到自己竟然被黑云压城公主横抱著,吓得赶紧跳下来。
    太丢脸了,竟然众目睽睽下被别人抱著!
    可惜他刚落地,就因为刚才的性爱过於激烈,消耗体力过度,双脚发软,直接跌倒在地。
    黑云压城抱xiōng看著,冷眼旁观,也不去扶他,为他一副活像见了鬼的样子、急著从自己怀里跳下来的模样,而心里不爽。
    最後还是离得最近的屠苏伸手扶了他一把,可结果梁修言来没来得及说声谢谢,就接收到前方投过来的杀人一般的视线。吃一见长一智的他自然再明白不过,赶紧收手,讪讪地说:“没事,我自己走就行了。”
    屠苏往散发杀气的黑云压城那里看了眼,心里自然明白,便也没再勉强。
    於是,梁修言两脚蹒跚,一个人走在队伍最後面。屠苏不时回过头来以眼神表示一下安慰。
    梁修言享受著美人的关心,刚刚才受过惩罚的他,不禁又有些飘飘然了,不住感慨,这美人就是股良药啊,现在好像脚也不酸了,全身都有力了,再来大干三百回合也没问题啊。
    幸好,在他做出什麽出格的举动前,一行七人终於到达了他们这次副本的目的地。
    要说这摆著正主棺材的房间到底是不一样,金碧辉煌,美轮美奂。跟这间石室一比,他们之前经过的那些房间,都跟茅草屋似的。
    不愧是那个被後人评为荒yín不度、奢yín铺张的轩辕胜的陵墓,要知道,对於开国皇帝,史书通常对极尽赞美之词,将任何的天地异象加诸於身,以显示其卓越不凡。
    撇开轩辕胜不说,我们再说回这石室。
    取代了一路过来照明的蜡烛,这次四个角落的龙嘴中,放著四颗夜明珠,照得整间石室犹如白昼。中间则是一具贴满金箔的棺材,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基本闪得人睁不开眼睛。
    这些都不算什麽,最让人惊讶的是,棺材旁边是一把龙椅,龙椅上坐著一个青年。他上半身趴在棺材上,手臂枕在头上,似乎在睡觉。
    虽然仅能看到半张脸,但已经可以看出他大约30岁左右的年纪,相貌相当的清隽。
    在一个百年之久的陵墓中,看见一个30岁的青年,且不论他是活人还是僵尸,都是件让人无比震惊的事情。
    当处在队伍的梁修言也踏进石室的一刹那,如同被触发了什麽机关,这个青年突然悠悠转醒。
    他就像是在这陵墓中沈睡了百年,生与死都与这陵墓同在,如今幽灵因为盗墓人的打扰,而苏醒过来。
    青年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面色yīn沈,原本秀气的面庞,此时也多了一份不怒自威的气势。
    梁修言只觉得光是被看了眼,一股寒气就从背脊往上冒,头皮直发麻。
    虽然面前是个能动的活人,可这,这哪里是活人该有的眼神,那麽漂亮的双眸中,竟是无望的死寂。
    梁修言不由往後退了一步,只听得青年开口道:
    “没想到仅仅过去了百年,就有人敢闯入这陵墓,阿胜,你真应该真开眼看看,後生可畏啊!”
    青年的音色悦耳,可因为长久不说话的原因,音节听起来十分的古怪。与其说是在说话,不如说是一台破旧的收音机,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可这反而加重了恐怖的氛围,想想看,他竟然管开国皇帝叫阿胜,明显他已经是个活了百年的老妖精!
    僵尸!
    这是梁修言的第一反应。
    不过还好,这毕竟是游戏,就算是会飞的僵尸,只要是BOSS,都能推倒。
    随著青年大喝一声:“很好,既然你们有胆进来,就应该已经有死的觉悟,我这就成全你们!”原本还看著清清冷冷、无欲无求的青年,手中多出了一条鞭子,摆开了架势,甩手就朝他们打过来。
    这边也都是经验丰富的游戏老手,打BOSS这种事情自然也毫不含糊。
    一剑扫天下身为MT,负责挡怪;黑云压城攻击高,负责输出;莫俊宁用暗器远程攻击;随风仗著轻功了得,在青年周围游走骚扰;屠苏和唐七少则负责治疗。
    至於梁修言,虽然他也在尽力输出,不过BOSS头上唯一出现的miss,都是他打出来的。
    也不知是不是miss过多的原因,原本青年连瞧都没瞧梁修言这个攻击如同搔痒痒的人一眼,最後却被这只小蚂蚁弄得烦不胜烦,弃了一剑扫天下,一鞭子就朝梁修言甩了过来。
    只见青年目露凶光,连带著鞭子都突然泛起淡淡的光芒。熟悉游戏的玩家都会知道,这是BOSS要施展技能了!
    “Cāo,老子明明拉住了!”一剑扫天下急得大叫。身为MT的他,拉住BOSS的仇恨就是他的主要工作。结果,他小心翼翼了半天,没想到OT的不是输出最强的黑云压城,而是根本破不了防的梁修言。
    黑云压城暗骂了一句笨蛋,人便往梁修言那里跑,想在他身前挡下这一招。毕竟这个BOSS的实力大家都有目共睹,普通攻击就能去掉一剑扫天下一半的血,更何况是BOSS的专属技能。
    莫俊宁则加快出手的暗器,尽数往青年身上招呼。按理说他的输出绝对大於梁修言的,可违背游戏规则的是,青年就是直奔梁修言,根本就不管他。
    另一边,屠苏也是准备好了最强的单体治疗技能,只要不是秒杀,他就有把握将梁修言的生命值瞬间拉回来。不过以梁修言的等级和防御,秒不秒杀还真不好说。
    众人皆是捏了把汗,眼见著鞭子重重地打在梁修言身上,随即一道白光在他身上亮起,光芒散去後,他人还留在了原地。
    竟然没有被传送到复活点?梁修言自己都难以置信,他感激地往屠苏那里看了一眼,心想不愧是神医谷的大弟子,这治疗水平绝对不是盖的!
    咦,不过,为什麽大家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愤怒的,无奈的,羡慕的,还有想笑但又强忍著的。
    喂喂,还在打BOSS好不好,你们就不能专心点!
    梁修言正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的时候,却见黑云压城抛了样东西过来。
    “穿上,”他铁青著张脸,脸色异常的难看,末了还补了一句,“到一边去,不用你瞎参合。”
    梁修言撇撇嘴,觉得自己很委屈。等级低怎麽了,等级低还剥夺我出份力的权利?
    他默默退到角落里,拿出黑云压城扔给他的东西看了看。
    啊,怎麽是件衣服?虽然数据还不错,也算件小极品。
    不过给他件衣服干什麽?好奇怪啊!
    梁修言更加不解,不过当他低头一看,就立刻明白了过来──Cāo!衣服呢!老子的衣服呢!
    自己刚才还穿著的那件上衣竟然不见了!
    梁修言连忙翻出包袱来查看,发现上衣还在,不过显示为,破损度 100/100,无法使用。
    Cāo,原来刚才那一鞭子,没打掉他的血值,反而直接打掉了他的衣服!怪不得大家看他的眼神那麽奇怪呢,因为他身上还留著被那两个禽兽啃咬过的痕迹好不好!
    那上面有吸吮留下的草莓,还有明显的牙齿印!以後他还要不要见人了?
    梁修言现在羞愤得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那个BOSS,这是多猥琐的技能啊,明明长得这麽清秀的人,怎麽能用这麽猥琐的技能呢?再来一鞭子岂不是要把他的裤子都打掉了?
    梁修言躲在角落里愤怒地盯著被大家围攻的青年,不敢再上去凑热闹。开玩笑,他那里还含著那两个禽兽的jīng液呢,裤子可千万千万不能掉!
    至於这件衣服……
    “黑云压城你这个笨蛋,60级的装备老子又穿不上!”
    99 BOSS终极战
    再说没了梁修言,六人继续攻击青年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他们都有著丰富的游戏经验,无论是走位还是攻击,都配合得十分流畅。途中虽然有几人也发生了梁修言的惨事,不过还好他们身体上都没有梁修言那样见不得的地方,而且他们包袱里都会有备用的装备。
    因此,即使青年是只百年妖怪,在这样的攻击下,也终於露出了疲态。
    “血值还剩下20%,小心暴走。”屠苏出声提醒道。
    这也是游戏里的常识,BOSS级的怪在血量低於一定数值的时候,都会出现暴走的情况。比如突然速度加快、攻击加强,或者是来一个群伤招式。如果这时团队配合不好,就很容易会被团灭。
    因此,屠苏提醒的同时,也注意了一下自己的群疗技能。这个技能冷却时间非常长,他一直都没有用,就是为了现在这一时刻。
    果然不出所料,青年突然停止了攻击,人往後退一步。
    他的嘴角渗出丝丝的血迹,但拿鞭的手依旧稳健。
    “真是没想到,我不过在这里守陵百年,江湖上就出现了这样的好手,当真是後生可畏。”青年顿了顿,毫不介意地抹掉嘴角的鲜血,低头看了看棺材,脸上的杀伐之气瞬间变成了寂寞和不舍的神情,“我年轻时习过龟息之法,身体进入龟息状态,便可比常人活得久许多。本来我想著,阿胜若死了,我活得那麽久又有何意义。可我又放心不下,虽说这陵墓造得隐蔽无比,可我不想看到,他身前那般辛苦,死後还被外人打扰,无法安心长眠。”
    说著,青年转过身,伸手抚过棺材,轻声问道:“阿胜,我答应你的事无法做到了,可你在下面也寂寞了百年,我现在就下来陪你,可好?”
    梁修言看著好端端的推BOSS呢,突然又变成苦情戏了,走到莫俊宁旁边,悄声问:“怎麽,他跟那个皇帝还是情人关系?”
    “看样子是的,”说著,莫俊宁从包袱里拿出件衣服递给他,“先穿上。”
    梁修言接过来一看,正好是他这个等级能穿的,心里不由一阵甜蜜,俐索地给自己穿上。
    “身体有没有不舒服?”莫俊宁关切地问。
    梁修言摇了摇头,心想学长就是好,时刻都不忘关心自己。
    “jīng液有没有流出来?”
    梁修言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气鼓鼓地瞪他,果然,和禽兽是没有共同语言的!
    莫俊宁则浑然不介意,摸了摸他的脑袋,笑著说:“没关系,这个副本很快就结束了,再忍忍。”
    梁修言扭过头,决定不和禽兽说话。
    他们这边正打情骂俏的时候,青年也对著棺材诉说完衷肠,转过身来,对著众人说道:“萧某自认技不如人,既然你们有能力来到此地,这陵墓中的珍藏异宝任便你们挑选,萧某绝不加以阻拦。只有这棺材,你们若要打扰阿胜,便从萧某的尸首上跨过去!”
    即使青年相貌清隽,说此话时,也有著一股无法忽视的铮铮傲气。
    梁修言看著他,心里莫名有些难过,明知道对方不过是个NPC,这也是系统设定的故事,可想想看一个人在陵墓中孤孤单单地陪著另一个人百年,是多麽难能可贵的感情啊。
    於是,他扯了扯莫俊宁的袖子,说:“学长,算了,也不用赶尽杀绝吧,我看他真的是个好人。”
    莫俊宁当然了解自己这个学弟,就是容易心软,当初在山洞里对著一个蜘蛛精都不忍心,何况现在对著这麽一个有情有义的NPC。
    “好吧,听你的。”莫俊宁宠溺地笑道。
    得到学长的同意,梁修言又眼巴巴地看向黑云压城。
    在这样哀求的目光下,黑云压城毫不犹豫就点了头。毕竟对他来说,奖励什麽的都是其次的,只要梁修言开心就好。
    屠苏双手附在身後,也是不打算出手的样子。
    随风则表示说:“我卖你一个面子,出去後要补偿我哦。”然後收到黑云压城仇视的目光。
    一剑扫天下见他们都放弃了,也只有悻悻地收了手,以他那点水平,单打独斗肯定是不行的。
    而唐七少更加无所谓,本来他来副本的原因就不是为了什麽奖励。
    梁修言见他们都答应了,便激动地对青年说:“你放心吧,我们不会再出手了。”
    “当真?”青年毅然决然的神情中,露出一丝的疑惑。
    “当然,闯进别人的陵墓本来就是我们的不对,我们这就离开。”梁修言顿了顿,又说,“不过,如果你能告诉我们离开的方式,就最好不过了。”想想如果按来的路再走一遍,天亮前都没办法离开这个副本了。
    幸好系统不会有这麽不人性的设计,只见青年右手一挥,角落中便出现了一个传送阵。
    “其实,这棺材之上另设有机关,你们若是心术不正之辈,便必然会葬身於此。”
    听到青年这麽说,梁修言不由大叹侥幸,否则就白白丢了一级。
    “我在这陵墓中已经孤守百年,想必如今江湖之中萧家鞭法已经失传已久。既然我们能在此地相遇也是缘分,我便送你们一物,希望你们之中,可有人继承我的衣钵,将萧家鞭法发扬光大。”
    七人互相看了看,由於各人对於武功方面都已有了自己的风格,这萧家鞭法虽然厉害,可除了在调戏别人、扒人衣服方便特别有用之外,对於他们来说也就是**肋。
    最後还是屠苏拿了去,按市场价补偿其他人一些钱就算了。
    这前四名的奖励、传说中的副本并没有带来丰厚的奖励,不免让众人有些失望。正当他们准备进入传送阵离开的时候,却听身後的青年突然开口:“那位小兄弟,等等。”
    梁修言转身,见青年竟然是在叫自己,摸了摸脑袋,十分不解。走过去,问:“前辈还有什麽事?”
    “先前是你在那温塌之上,破解了机关,是吗?”
    梁修言想到之前在石塌上做得荒唐事情,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那……那是不小心的……”
    青年却轻轻叹了口气,“那温塌是我要求阿胜搬进来的,上面有许多我和他的回忆,”说著,青年的目光变得游离,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之中。
    见他嘴角微微的扬起,想来应该是段非常美好的回忆,支撑著他一个人渡过了如此孤单的百年。因此梁修言也不忍心打断他,等著他继续开口。
    “既然你我之间有缘,小兄弟,不知道能否替我完成最後一个心愿?”
    又是隐藏任务!梁修言一下子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正经地回答:“前辈但说无妨。”
    “我年轻时曾亏欠一个人甚多,若你将来遇到他,可否代我说一声对不起?”
    “叮,玩家梁修言是否接受任务:萧怀壁的心愿?”
    “是。”梁修言想也没想,就选择了确认。
    “这是玉佩的一半,你所要寻找的人便持有这另一半的玉佩。我也知道这茫茫人海,要寻一个人岂是易事。但这是我一生之中最後的遗憾,否则我即使在下面见到了阿胜,也没有脸面对他。”
    梁修言接过玉佩,应道:“前辈请放心,晚辈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七人踏入传送阵,被传送到了离陵墓最近的城镇中。互相打了个招呼,便纷纷选择下线休息。
    100 师弟的求救
    等到梁修言三人第二天再上线时,也没有碰到屠苏他们,估计是已经离开了。梁修言不免觉得有些可惜,毕竟这是他进入游戏以来第一次组队刷副本,相处下来,多少有些情意,突然分开,还是会感到不舍。
    “哎,没想到他们一声不吭就走了,以後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再一起刷副本。”梁修言唉声叹气。
    “怎麽,不舍得你的姘头?”黑云压城口吻中带著一股浓浓的酸味。
    梁修言瞪他。
    莫俊宁则揉了揉他的脑袋,安慰道:“一个是天下第二的高手,一个是行会的会长,普通的副本可请不动他们。”
    梁修言心知莫俊宁说的是实情,忍不住又长叹了一声,然後问:“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行会里有些事情,我要回去处理一下。”莫俊宁说。
    “我要去练级,不过倒是缺个跑腿的。”黑云压城抱xiōng,说得云淡风轻。
    梁修言又瞪了他一眼,心想,那次被你折腾的还不够吗,还惹得学长生气了,再陪你练级我就是傻瓜!
    於是说:“那我还是自己做任务去吧。”
    莫俊宁点点头,说:“恩,自己小心点。”其实他也防备著不能让弟弟又和梁修言独处。
    黑云压城见两人像唱双簧一样,防贼般防著自己,心里那叫一个不爽,冷哼一声,独自往传送点走去。
    再说梁修言这边,他一个人,打算就在小镇上接点任务做,顺便打打怪、升升级。虽然他很想把萧怀璧那个隐藏任务给完成了,可要找茫茫NPC中找到一个NPC哪有那麽容易。而且也不知萧怀璧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连一点线索都没有给,他根本不知从何找起。总不能逮著一个人就问,喂,你身上有半块玉佩吗?
    正当他犯愁的时候,只见一只鸽子“扑腾扑腾”从远处飞了过来。
    梁修言打开上面的纸条一看,竟然是苏幕遮写给他的,梁修言颇感意外,要知道自从他出师後,他们可是很久没有联系过了。
    HELP!出师任务!十万火急!孟府,我等你!
    光从感叹号的数量上,梁修言就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保镖大哥都没办法搞定的任务,看来是挺难办的。
    联想一下自己当初做出师任务的各种悲催情况,yīn暗的洞穴、难打的蝙蝠、还有神出鬼没的触手系植物,不堪回首的经历让梁修言瞬间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感觉。况且在那段自己为情所困的日子里,这个师弟也开解过自己、陪自己一起看小黄书。
    於是,梁修言和莫俊宁和黑云压城飞鸽传书说明事情後,立刻启程赶往孟府。
    当梁修言心急火燎地赶到孟府,见到苏幕遮便豪情万丈地拍xiōng脯保证:“师弟别担心,不管什麽任务,师兄一定替你解决。”
    他现在可不是当年的菜鸟,等级已经冲到了玩家中的中上水平。更有莫俊宁和黑云压城撑腰,一个是一身华丽的装备,一个是等级榜上的第一人。
    “那个……”苏幕遮紧张地四处瞧了瞧,确定没人,才小声地说,“我们先进房间聊。”
    这倒让梁修言纳闷了,苏幕遮可是个没神经的人,任何18禁的话题他都是张嘴就来,看春宫图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是什麽任务能让他言辞闪烁,非得找没人的地方说?
    在好奇心驱使之下,梁修言还是跟著苏幕遮来到房间。门一关上,他就迫不及待地问:“说吧,究竟什麽任务?”
    “你等等,我拿给你看就明白了。”说著,苏幕遮从包袱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
    虽然梁修言对木头没什麽研究,但一看也知道这东西不便宜,瞧瞧上面的木头纹路、雕花,要搁现实里肯定不便宜。
    “这是做什麽用的?”
    “师父给的任务道具,”苏幕遮顿了顿,接著说,“你自己打开看看。”
    梁修言闻言,打开木盒,里面用绸缎包裹著一个长形物体。
    这下他就更好奇了,究竟是什麽宝贝,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护著?
    他掀开绸缎一看,里面是一根长长的类似於男根的巨物,用上好的玉雕成,浑身通透。
    一下子,梁修言的脸变得通红,喃喃问道:“这……这是什麽东西?”
    “你说呢?”苏幕遮也是红著张脸,像煮熟的虾子,小声说,“师父说,一定要两个人同时……”
    两个人?
    梁修言再仔细看看那根玉势,果然不同於一般的男根,它更长,而且两端都有像蘑菇一样突出的地方。
    毕竟梁修言的春宫图不是白看的,yín荡属性不是白来的,哪里还能不明白这玩意是做什麽用的。
    梁修言“啪”一声的关上盒子,交还给苏幕遮,“这任务我做不了,你找别人帮忙吧。”说完,转身就要走。
    苏幕遮赶紧拦住他,“你走了可就没人能帮我了,孟浪庭说这任务只能找同门,我难道你让我去找石怀仁吗?那我肯定被他吃的渣都不剩!”
    “可是……可是这个,我真的没办法帮你……”梁修言犹豫了、为难了、挣扎了,他就是别人一苦苦哀求就狠不下心来拒绝的人。
    “师兄,出师任务完不成,我可是得一辈子呆在这里的,你也不想我玩个游戏也这麽可怜吧。”苏幕遮见他动摇了,立刻顺著杆子往上爬,就差抱他大腿了,“师兄,就一次,一次,只要插进去就好了,很快的。”
    插进去後射出来就好了……苏幕遮在心里默默补上了一句。
    看著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梁修言也实在不忍心,一时没把持住,就点头答应了。
    “你真是太好了!”苏幕遮激动地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梁修言皱眉,嫌弃似的擦掉脸上的口水,说:“但你得保证,这事一定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如果让莫俊宁和黑云压城知道了,自己一定会死的很难堪。
    “我保证。”苏幕遮郑重且坚定地点头,他可绝不能让他家那位知道。
    不知道的人,看到这两人的神情,一定会以为是什麽秘密组织的宣誓仪式。
    101 一根玉势
    言归正传,既然两个人签订了口头保密协议,接下来的重点,就是完成任务。
    话虽如此,可当苏幕遮的手碰上梁修言的衣带时,梁修言还是急得跳脚,“你!你干什麽!”
    苏幕遮忍不住翻白眼,要不要像强奸良家妇女似的啊?他无辜地表示:“你看,我们总得把衣服脱了吧。”
    梁修言一想也对,有些尴尬地说:“我自己来,你脱你的去。”
    三下五除二,两个人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坦诚相对。
    苏幕遮看到梁修言身体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要吹口哨了。对比自己消瘦、像男孩一样的身材,梁修言这样的才轻易就令男人产生欲望。
    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肌肉线条分明,但又不会给人过於壮实的感觉。挺翘的臀部,两条长腿,看起来修长又有力。
    如此漂亮富有生命力的身体,太容易激发男人心底施虐的欲望,让人恨不得压在身上好好蹂躏。
    “师兄的rǔ头好漂亮,被人玩了这麽久,竟然还是粉红色的。”
    梁修言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就盯著自己的rǔ头,在这样赤裸裸的注视下,他只觉得rǔ头慢慢变得瘙痒起来。
    “不要乱说……”
    “我才没有乱说呢,而且师兄好敏感,还没有碰呢,rǔ头竟然就硬了。”苏幕遮说著,像为了什麽证明似的,用手指轻轻拨弄那颗小果实,“这样是不是更有感觉?”
    “嗯哈……住手……”原本就被那两兄弟调教的非常敏感的身体,现在遭到这样的玩弄,立刻一下子呻吟了出来。
    听到梁修言因为rǔ头被玩弄而发出如此诱人的声音,苏幕遮只觉得自己的rǔ头也跟著瘙痒起来,好希望也有人来这样对待自己。
    他拉著梁修言的手,放到自己的rǔ头上,说:“师兄,也来玩玩我的rǔ头,好不好?”
    神差鬼使般的,梁修言也学著他的样子,用手指揉捏起那颗小果实,或是用麽指挤压著打圈,或是用指甲戳弄rǔ尖,或是轻轻地拉扯rǔ头再松开。感觉到那颗软软的东西,在自己的挑逗下一点点变硬,从来没有这种体验的梁修言,一时间觉得分外好奇。
    “啊哈……师兄好坏……在用力捏我嘛……”
    苏幕遮放荡的呻吟让梁修言都脸红心跳,他不禁想自己被那两兄弟玩弄时,是不是也说著这样不知羞耻的话。
    黑云压城也喜欢这样用力地揉搓他的rǔ头,像要把它们扯坏一样,而学长则更喜欢吸它们,总是将它们吸得又红又肿,大了数圈。
    梁修言想到那两兄弟爱抚他的场景,只觉得身体里就像有一团不知名的火在烧,欲望在叫嚣著寻找发泄的出口,连下面软趴趴的性器也翘得高高的。
    两根勃起的yīnjīng摩擦在一起,这还是梁修言第一次触碰到除莫俊宁和黑云压城之外别的男人的玩意。让他不禁有些紧张和怯意,人也从情欲中清醒了几分。
    因此当苏幕遮握住他的yīnjīng的时候,他连忙阻止了他,“等等,这样不行。”
    “好吧,”苏幕遮虽然不理解,但还是松开了手,说,“那就不做前戏了?”
    “恩,”梁修言点点头,自从上次因为和屠苏互相手yín,而被两兄弟惩罚了一顿後,梁修言对此还心有余悸呢。不过,虽然说是灌肠,那两个混蛋好像还挺温柔的,没有自己想象中那麽痛苦。
    “喂!你需不需要和我做爱的时候,想著别的男人啊,太不尊重我了吧!”苏幕遮撇撇嘴,说。
    他本就长著张娃娃脸,现在这副气鼓鼓的样子显得更加可爱。
    “不好意思啊,刚才走神了。” 梁修言连忙笑著道歉,停了停,又说,“不过我们之间,可不是做爱。”
    “好啦好啦,”苏幕遮打断他,“你真是个榆木脑袋,送到嘴边都不吃。那快点下一步吧,来插我屁股。”
    “啊?”苏幕遮说的这麽直白,倒让梁修言有些不好意思了。
    苏幕遮却像浑然不觉,继续说:“啊什麽呀,刚才被你玩了这麽久,屁眼都痒了。”
    “可是……”
    “可是什麽呀,你喜欢哪个体位?正面还是後面?”
    “我……”
    苏幕遮看他那副被吓傻了的样子,干脆替他拿主意:“那先正面吧,我喜欢。”
    还没等梁修言反应过来,对方已经躺在了地上,双手按在脚弯处,几乎将双腿反折在xiōng前,露出下面的春光一片。
    苏幕遮本就长得像未成年的男孩,身体偏瘦弱,没几两肉,因此反而显得屁股比较翘。他的毛发少,身上光溜溜的,加上皮肤白皙如玉,看起来还是挺秀色可餐的。
    菊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视线中,现在还紧紧闭合,让人不禁想看看它完全打开的样子。
    梁修言好奇心大盛,蹲下身来,用指尖戳了戳菊穴穴口的褶皱。
    他的举动马上引来苏幕遮的惊喘:“啊……别……你干什麽?”
    梁修言没料到苏幕遮反应竟然这麽强烈,更加变本加厉地用指腹在菊穴周围按压,或是用指尖轻扣褶皱,很快,他就听到苏幕遮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菊穴也一张一缩,在他面前绽放。
    透过缩放的xiāo穴,梁修言能轻易看到里面深色的媚肉。
    “师兄,别看了,我受不了了,你快点进来……”苏幕遮被挑逗地全身发颤,身体就像被电流连续通过一样,连按著双脚的手都在发抖。
    可梁修言正玩心大起,之前都是自己被玩弄,难得玩弄一次别人,哪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他试探性地伸进去一根手指。
    第一根手指十分顺利,刚伸进菊穴,里面的媚肉就立刻缠了上来。
    “恩哼……”苏幕遮发出娇吟,他带著少年音质的声音变得高昂,清澈中又透著媚意,“师兄,不够……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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