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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笔捅穴,今天我要惩罚你
    苏简溪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怕把熟睡中的任浩吵醒,没想到右侧的床铺却空无一人。简溪疑惑的看了看房间,却没有任何人影,她担心着任浩,但实在是太困了,最终还是被睡意所袭进入了梦乡。
    一早醒来,却望见任浩一脸严肃的望着自己,他向桌上一碗乌黑的汤药点了点头,然后不说话的望着简溪,苏简溪战战兢兢的问到,‘是让我喝吗?’。任浩叹了一口气,这姑娘是傻子吗?昨夜他望着湖边那摊血迹和精水,有种兔死狐悲的悲哀。早上帮她准备了这碗避子汤,居然还问自己要喝吗?他白眼一翻,‘爱喝不喝’、
    苏简溪怕他生气,赶忙端起一饮而尽,喝完后偷偷的瞄了任浩一眼,似是观察他是否满意。任浩快被这个傻姑娘行为气笑了,这是为了我喝的吗?她抿着嘴偷看的模样,到有点傻气可爱。任浩又哼的一声,“走不走,快上课了”。
    “哦哦,好的”
    简溪亦步亦趋的跟在任浩的后面,却发现他走路姿势不太自然,一瘸一拐的样子,关心到“任浩,你没事吧,身体不舒服吗”。说完便上前来想扶着他。未料任浩听了这句话,脸色大变,推了她一把,大步往前走去,“我没事!”
    “我说你这个人,连这种货色都想勾搭,也不挑挑”宋朝南酸里酸气声音从后面传来。苏简溪回过头来,便看到一张大脸蹬着自己。对于他的话,苏简溪永远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她感激昨天他的安慰,便没反驳的默默的进入了学堂。
    她刚坐下,李成希就出现了她旁边,她害怕他,怕他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但李成希今日却像是不认识她似的,正襟危坐听夫子讲课。她便放下心来,认真的听起课来,但是苏简溪这个可怜的事实孤儿,只在苏家学堂里勉强识得了几个字,什么四书五经,礼记更是闻所未闻。苏父乃五品官员,家里书香门第,奈何苏简溪母亲早亡,父亲不疼,主母不管。活生生从钟灵毓秀的大家闺秀变成了略懂几个字的半文盲。她的额头挤成了川字,吃力的念着她自己也搞不懂的话语。
    夫子见这个学生摇头晃脑,嘴里嘟嘟嚷嚷,却没有一句跟对了自己的教学,以为她是在捣乱,便生气的叫到,苏简铭,你来回答,戒慎乎其所不睹,下一句是什么?被点到名的苏简溪站了起来,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她求救似的望了一眼李成希,未想李成希端正的平视前方,熟视无睹。她抓了抓脑袋,心理急的不得了。
    宋朝南的同桌苏沐之望着这个秀气的男孩一脸焦虑的样子,心软的提示到:“恐惧乎其所不闻。”
    苏简溪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赶忙答曰:“恐惧乎其所不闻”。夫子从鼻孔里轻哼一声,说道“坐下吧”。
    苏简溪诚惶诚恐的坐下,感到坐在前面的苏沐之像是神仙一般,同样是前桌,苏沐之的同桌宋朝南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人与人的差别真大。
    苏简溪感激的望向苏沐之,娇滴滴的露出了一个可心的笑容,“谢谢你”,她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真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苏沐之像是心被猛烈击中,急急忙忙的转身坐好,双耳微红答到“举手之劳”
    宋朝南看到苏沐之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瞪了苏沐之一眼,又转头狠狠地瞪了苏简溪。苏简溪一脸疑惑的望向他。他突然哼的一声,潇洒的转了头,天空飘来几个字:“谁稀罕”。
    李成希看戏似的欣赏完几个人表演,凑向简溪“你这个妖精,一没看好你,你就到处乱勾搭”。顺势用毛笔捅向了她的小穴,搅了搅“乖乖,没墨水了,用你的淫水帮我写几个字吧,看我今天不好好惩罚你这个小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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