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殊送姜熹去咨询室,门口听着一辆黑色的保姆车。
姜熹微微挑眉。
“怎么了?”燕殊停好车子。
“白露的。”
燕殊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当他们进去的时候,白露似乎已经在姜熹办公室等了许久,她的目光触及到燕殊的时候,嘴角的笑容多了那么一丝意味不明。
“白小姐今天怎么会这么早过来。”
“我有点事情能和二少单独聊聊么!”
姜熹余光瞥向燕殊,之前白露就曾经说过,告诉她秦玉书的事情,是有一方面原因是为了回报燕殊,只是很快就发生了小西大闹秦家的事情,这个事情就被她抛在脑后了,现在想来。
燕殊怎么会和白露扯上关系。
“就在这里说吧。”燕殊何其通透,他和姜熹在一起这么久,她的一个眼神,他就清楚她的心里在想什么,而且有些事情他也不打算瞒着她。
白露轻轻一笑,“好。”
燕殊直接坐下,姜熹去倒水。
燕殊已经许久未曾见过白露了,他也不关注娱乐新闻,自然不知道白露这些年的变化,只是她端坐在那里,气质绝佳,神色淡然,嘴角噙着一抹官方性的标志微笑,倒是让人有些捉摸不透了。
以前的白露总是喜欢用浓重的妆容,现在的她几乎是素面朝天,却比以前更加自信了。
燕殊在打量着白露的时候,白露自然也在窥视着燕殊。
燕殊穿着黑色的衬衫,短发粗短干练,目不斜视,清晨的日光将他的脸映衬得越发棱角分明,那双如同猎豹般的眸子三不五时的落在姜熹身上,透着一种别样的宠溺。双腿随意交叠,双手十分自然轻松的放在膝盖上,嘴角微笑透着一丝雅痞流气,显得十分的乖张。
相比较四年前,他更加成熟,那不容忽视的气场,给人的压迫感也变得越发强大。
“喝水吧!”姜熹将杯子递给白露,又递了一杯给燕殊,坐在他的身侧。
燕殊虽然模样精致高冷,雅痞流气,不过周身的气质却十分霸道乖戾,姜熹则是端庄大方,温柔小意,可是两个人在一起,气氛却变得意外和谐,白露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了一丝艳羡。
“你今日过来,到底所为何事?”燕殊靠在沙发上,双手随意的放在姜熹身后的沙发上,占有欲十足的姿势。
“我想和你谈笔交易!”
燕殊缓缓勾着嘴角,“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我是没有什么资格。”白露笑了笑,“不过我的手里有你感兴趣的东西。”
“嗯?”燕殊倒是有了几分兴趣,“你要知道,能让我感兴趣的东西,着实不多。”
“我知道。”
燕殊下意识的伸手摩挲着下巴,那双锐利的眸子,却仅仅盯着白露,忽然勾起嘴角,“你是准备对秦家出手了?想让我帮你上位?”
“不全是。”
燕殊一笑,“你跟了秦振理这么久,他这么宠爱你,还有什么是不能满足你的么?你想要进秦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么!”
姜熹诧异,这事儿自己还是前几日刚刚猜出来的,燕殊是如何知道的。
这个男人到底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白露垂头一笑,“二少真的是什么都知道。”
燕殊不可置否,“你手里有什么我感兴趣的东西!”
“秦序羽当年被绑架的事情!”
燕殊的眸子在一瞬间收紧,只是脸上却看不出来什么起伏,显得十分淡漠,“就这个?”
“二少莫非并不感兴趣?”白露知道这个男人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所以她并不着急,“我想让你帮我除掉秦圣哲!”
“看样子这件事情和秦圣哲有关了。”燕殊看似随意的打了个哈气。
白露轻笑,“二少怎么说和秦圣哲有关系?”
“感觉。”燕殊挑眉。
这个事情他让燕隋跟了很久,只是没有什么收获,不过罪魁祸首,定然就是秦家的那些人,秦圣哲他也怀疑过,因为他暗恋燕笙歌许久,因爱生恨也不是不可能。
况且秦浥尘本来就是威胁他们兄弟继承秦家的存在,加上秦序羽的出生,以后秦家的产业,必然都是秦序羽的,更没有他们兄弟什么事了,所以秦圣哲是嫌疑最大的人。
“你有证据?”燕殊看向白露,眸子变得越发犀利。
白露摇了摇头,“秦振理又一次喝醉酒说的。”
“所以你是准备用一句虚无缥缈的话,来和我谈条件?”燕殊轻笑,“几年不见,你的胆子倒是越发大了。”
“我有秦振理的录音!”白露从口袋中摸出录音笔,放在桌子上。
燕殊勾着唇角,“对付秦圣哲?这个不应该你亲自出手么?”
“我自然想要自己来,我说的是别的方面。”
“他的公司!”
“嗯。”
“你是准备把他赶尽杀绝?好歹你们也是夫妻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