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饭桌的宁杨他们很快就结束了吃饭,见屋里几个人还在喝酒,坐了一会,宁杨看了看温瑾那桌还没有这么快结束,也觉得有点无聊,就出了门在附近随便转转。
村长家就在村口,就在林家村村口的两颗大树旁,而这时很多村里人没事正坐大树下坐坐乘凉。有些人在开龙门阵,有些人在打牌,很热闹。
宁杨看到刚走出来的林西辰正坐在大树下和村里几个老人在打牌,好奇地走了过去。
村里几个人见宁杨是温书记身边的人,都笑着和他打招呼。
宁杨坐在林西辰旁边的树根上,好奇地问了一句:“你们在打什么牌?”
“八十分,小伙子要不要来?”一个头发灰白的六十旬的老人热心的说道。
宁杨用手指回指了一下自己,“我可以吗?”
哪老人把手里的牌递给宁杨,“可以,来来来,我刚好有事要回家一趟。”
听老人这么说,宁杨老实不客气地接过牌,“好,我来试两把。”
林西辰抬眸看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宁杨,“你会打对过的吧?”
宁杨点点头,“会。”
另一边的一个白色胡子眉毛很长的老人笑着说:“你们两个小伙子可要手下留情啊,不要太欺负我们两个老头子。”
“一对Q。”林西辰咧嘴朝老人笑:“林大爷,牌桌上可不讲什么情面。”
林大爷笑骂一句:“你这个混小子,老师没叫你尊老爱幼么。”
“嘿嘿嘿嘿,牌桌上没有这个规矩。”
几圈下来,林西辰和宁杨配合的不错,连续赢了好几把,杀的两位大爷直翻白眼。
林大爷不干了,吹胡子瞪眼地说:“你们两个小子太强了,欺负我们两个老头子。”
温瑾他们刚喝完酒出来,准备回县城。没看到宁杨,就走出了饭店。看宁杨和林西辰他们几个坐在一起笑的非常开心,就走了过去。
村里人看到温瑾,连忙站起身向他打招呼:“温书记。”
看到温瑾来了,宁杨立马丢下牌朝他走了过去。见温瑾白皙的脸有些泛红,有些担心地问道:“四哥,你没事吧?”
林大爷站起身问:“温书记没喝多吧?”
林西辰抬头看向温瑾,见他那张精致的脸上泛着酡红,变得更加漂亮艳丽,忍不住吐槽一句,这家伙真的是男人么。
“温书记,你先坐下来吧。”林大爷把他的椅子让给了温瑾。
“不好意思,好像喝得有点多,给大家添麻烦了。”
“不麻烦,你先坐一会醒醒酒。”
温瑾看到坐在一旁的林西辰,看到他手里拿着牌,唇上露出一抹笑:“在打牌吗?”
林西辰微微点头,“恩。”
林二爷因为输了,没有打过瘾,望着坐在对面的温瑾说:“温书记要不要来一把?”
“你们打的什么?”
“八十分,打对过的,温书记也来吧?”
温瑾莞尔一笑:“好,不过我打的不好,您老人家可不要嫌弃我。”
“辰子,你们两个小子坐太厉害了,不能坐对过。我们两个换个位子,你和温书记坐对过,我和宁小子坐对过。”
林西辰无奈一笑:“行。”
看着坐在他对面的林西辰,温瑾微微一笑:“我打的不怎么好,你要多多担待一点啊。”
林西辰爽朗一笑:“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宁小子,我们两个对过,你可要争口气啊。”林大爷对宁扬喊道
宁杨嘿嘿轻笑:“好。”
林西辰利落地洗好牌,四人开始摸牌。
林二爷摸到2,立马就迫不及待地亮牌定主。
打着打着,林西辰才知道他想错了,以为温瑾谦虚说自己不会打,没想到他是真的不会打。因为温瑾根本不管谁的牌,只顾自已出牌,连他的牌也杀。
见温瑾把他的牌杀了,林西辰嘴角抑制不住地抽了下,“温书记,我们是同伴,你杀我的牌做什么?”
温瑾一脸茫然,“打牌不是就尽量出牌吗?怎么不能杀你的牌?”
见温瑾一副茫然不懂的模样,林西辰嘴角抽搐的幅度扩大,“我的牌大就不要杀我的牌,你跑分就行。如果是对方的牌大,你再出大的牌杀他们。”
对头的宁杨低着头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来,不能笑话四哥的牌技。
听林西辰解说一番,温瑾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几圈打下来,林西辰嘴角抽搐的都抽筋了,他对温瑾的牌技绝望了。
很快,宁杨和林二爷一局就打过去了。
林二爷下午还有事,打过一局就没有再打了。
宁杨问:“四哥,我们现在回去不?”
“等村长他们醒了,我们再告辞离开。”
林西辰一脸惊讶地看着温瑾,“你不会把村长和我爸他们喝倒了吧?”
温瑾笑了笑。
林西辰睁大双眼,惊诧不已地看着温瑾。他爸和村长在村里算是最能喝的人了,没想到他居然把他爸他们喝倒了,这人的酒量未免太大了吧。
见林西辰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他,温瑾不禁失笑:“有什么不对吗?”
林西辰朝温瑾竖起大拇指,一脸佩服的说:“厉害。”
宁杨同样也很惊讶,“四哥,原来你的酒量这么好啊。”
温瑾谦虚地说:“还好。”
梁清月将林大宝扶回家里服侍好了就出来找林西辰,看见温瑾和儿子坐在一起,“温书记,你要不要去睡一会?”
“不了,过一会我们就回县城。”
“现在天正热,你们还是等天凉快点再走吧,现在去我家睡一会儿吧。”
宁杨也有点困了,再加上看到温瑾喝得面红耳赤的,一听梁清月这么说,立马就说 “四哥,要不我们过会再走,你先去睡一会?”四哥喝了这么多,路上不能吹风,不然到时出了什么事,他会被队长剥皮的,再说他想睡一觉再走,毕竟林家村的山路难走,休息好了精力足比较好。
午后的微风丝丝吹来,吹得温瑾有点犯困了,加上酒劲还没有过去,他的脑子开始晕晕乎乎了。
“大嫂,那就麻烦你了。”
梁清月摇摇头,“不麻烦,您不嫌弃就好。”
“大嫂客气了,我怎么会嫌弃。”温瑾刚站起身,一阵晕眩传来,差点跌倒在地。
见温瑾摇摇晃晃站不住,林西辰连忙伸手拉住他的手怕他跌倒。
温瑾抓着林西辰的手稳了稳身子,朝林西辰露出一抹感激的笑:“谢谢。”
见温瑾站不稳,梁清月朝儿子说:“辰子,你扶一下温书记。”
林西辰抓着温瑾的手,“好。”
宁杨说:“还是我来扶吧。”
“不用,我一个人扶没问题,你帮我拿一下椅子和牌吧。”
“好。”
林西辰扶着温瑾小心地走路。
酒的后劲越来越大,温瑾的头开始发晕,意识开始模糊,全身发软无力,走路摇摇晃晃。
林西辰无奈只好伸手架起温瑾的手臂放在他的肩上,让温瑾的身子靠着他的肩膀,右手搂着温瑾的腰慢慢走。林西辰没有发现他搂着温瑾的姿势非常暧昧。
温瑾的头埋在林西辰的颈窝里,似有若无地闻到林西辰身上淡淡的薄荷味,薄荷的清凉味沁入心脾,温瑾忍不住把头埋的更深,鼻尖在林西辰脖颈里汲取他身上的薄荷味。
林西辰皱着眉扶着温瑾,这个男人看起来跟女人一样柔弱,没想到这么重。
迷迷糊糊中,温瑾闻到一股好闻的味道,晕晕乎乎地脑袋好像没有那么重那么晕了。
“辰子,你把温书记扶到你房里睡吧。”林大宝已经在休息了,让温书记和大宝一起睡在床上好像有点不太合适,还是睡在儿子的床比较好。
“哦,好。”林西辰把温瑾扶到他的床上。
把温瑾放在床上,林西辰狠狠地松了口气,活动了下有些酸麻的肩膀。
宁杨把温瑾的鞋子脱了,把温瑾的双腿平放在床上,让温瑾平躺在床上。
见林西辰摇着手臂,宁杨关心地问了一句:“你还好吧?”
林西辰看了一眼床上的温瑾,撇撇嘴说:“他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没想到挺重的。”
听林西辰用弱不禁风形容温瑾,宁杨扑哧一笑:“弱不禁风是形容女人的吧。”
林西辰不以为意,“他长的不像女人吗?”
宁杨抬手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说:“嘘……这句话千万不要在四哥面前说。四哥最讨厌别人说他像女人。”
看了一眼沉睡的温瑾,林西辰挑挑眉一脸不在意,“有什么关系,他又听不到。”
“我们出去说。”
林西辰点头,走出房间,轻轻地把房间门关上了。
梁清月见儿子出来了,“温书记睡了?”
“恩,睡了。”
“你们小点声,不要打扰到温书记睡觉。”
“恩。”
“小伙子,来吃一块西瓜。”梁清月切了一块西瓜递给宁杨。
宁杨接过西瓜,朝梁清月笑了笑:“谢谢。”
“小伙子,你是哪里人?”
“我老家是省北方的。”
梁清月眼里充满惊讶,“省北方的怎么跑到我们这里来了?”
“我是跟四……我是跟温书记过来的。”
“这么说温书记也是省北方的?”
宁杨眼神闪了下,“差不多。”四哥的事情不能说,他只能撒谎了。
“那温书记怎么调到我们这里来了?”他们这里在省南方,离省北方非常远,温书记一个北人怎么被调到他们南方来了。
宁杨微微摇头:“具体情况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开车的。”
听宁杨说他们是省北方的,林西辰心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省城。如果是是从省城调过来的,那他们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梁清月又问了一些其他问题,都被宁杨打马虎糊弄过去了。
见梁清月问了半天也没有问出什么来,林西辰觉得宁杨绝对不是开车司机这么简单。
过了一会,宁扬也将就的在桌上趴着休息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