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文步行回家,柳云见他如此狼狈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帮他换完衣服,便问怎么回事。笑文皱着眉将落水的事说了,可非礼陈鱼之事却守口如瓶。
柳云听罢,对陈鱼深表不满,说道:“开玩笑也该有个分寸,万一你不会水,对水打怵,备不住小命都丢了。这个陈鱼太过分了,下回见到她时,我得训训她。”
笑文连忙摆手说:“还是算了吧,你这一解释,也许会引起别人对咱们关系的怀疑。”
柳云想想也是,又说:“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笑文心道,我跟她早就扯平了。她让我下水,我让她吃亏,谁也不欠谁了。嘴上说:“你要是实在觉得不舒服,你见到她时,就用小眼睛狠狠地瞪她几眼,让她害怕。”
柳云笑道:“你敢说我小眼睛,你不想混了是吧?看我不撕你的嘴。”说着双手舞动扑过来,笑文双臂一张,搂住她的娇躯,见她脸色红晕,双眸如水,眼角眉梢都带着几分撩人的春意,身上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害得自己的心都痒酥酥的,浑身的血流加快。
笑文夸道:“柳云,你真漂亮,我真想你变成我的衣服,永远穿在我的身上,给我温暖。”
柳云娇笑着嗔道:“妻子如衣服,想换就换,我才不当我的衣服。我要当你的心肝,这个心肝就没法换。”
笑文亲吻着她的俏脸,轻声说:“好好好,你就当我的心肝。”说着话,唧地一声吻在柳云腥红的香唇上,柳云乖巧,跟他对了一会儿唇,便张开嘴,将他舌头放过来,于是,双舌缠在一处。笑文亲的兴起,一只手撩起她的长裙,伸入内裤,爱抚花瓣,透明的露水便涓涓而出,害得柳云面红耳赤,将笑文推倒在沙发上,给他扒裤,将那根丑陋的东西收入体内,以骑士的姿态在笑文的身上折腾。
笑文享受着她的体贴,两手戏弄着大白兔,四目相对,都觉得销魂蚀骨。他顶在柔软的桃源中,望着她那娇美的脸蛋,不知怎么,他却想起另一张俏脸来。似乎正用愤怒的而漂亮的明眸瞪着自己,在大骂色狼呢。笑文不禁想,她的裸体是什么样?她是否也有这种火一样的激情。
柳云发现他的眼神有变,便问怎么了。笑文不答,只用动作说话,没几下便将柳云弄得死去活来,尽显女人的性感的一面,令笑文享尽艳福,心说,当神仙我都不干。
从激情中醒来,柳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去做饭,开始想着自己的心事。而笑文躺在自己的小屋中,也盘算着下一步的人生跟以后的种种重要的问题。
我不能再窝在这个小屋中了,我需要更大的活动空间。男人不能总窝在女人的怀里,男人应该象雄鹰在天上飞的。可是。。。。。。,其中的艰难,只有我自己清楚呀。
吃过饭,笑文要出去。柳云问道:“你要去看她吗?”笑文点头。柳云注视着他,有几分感伤地说:“你去吧,我的任务要完成了,以后,由她照顾你,我也放心。”说着眼里起一层迷雾。
笑文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搂过她,亲了又亲,这才笑着出门。柳云在他后,眼中却不禁有了泪水,她很清楚,两人相处的时间已进入倒计时。原来这种分离是如此难受。想到以后只能当朋友,她的心里好不是滋味儿。
两人的这段关系算什么呢?也许就象在旅途中偶然相识的伙伴,到十字路口后,要各奔东西。尽管彼此都有留恋之意,却无法不黯然而去。这是不可抗拒的宿命吗?也许不是,可谁有勇气推倒彼此间的高墙呢?一时间,柳云陷入深深的苦海中。
再说笑文,怀着复杂的心情走向粥铺。心里一团乱,一会儿想柳云,一会儿想美贤,一会儿想陈鱼。他想,陈鱼此时不知躲在什么地方哭鼻子呢。自己非礼她,也许她一气之下,将自己的罪行公布于众,激起民愤,继而,那些爱她的男人们一窝蜂向自己冲来,张牙舞爪,穷凶极恶,将自己撕成碎片。唉,我的陈美人,下回见到你,你还不肯原谅我,我只得给你跪下了。
美贤要跟我说什么呢?当他推开粥铺的门时,只见美贤正跟那个自己无比讨厌的苏汉威隔桌坐着。笑文发现,他们并没有坐在美贤的卧室里。
美贤见他进来,脸上有了微笑,对他说:“坐吧,今日找你来,是有事想跟你商量。”
笑文尽量一脸的温和,瞅瞅美贤,又瞅瞅苏汉威,小心地坐在桌旁,也是美贤的旁边,有心要暗示点什么。他暗想,宁可玉石俱焚,我宫笑文在大事上也绝不让步。别说你是处长,就是美国总统都不行。自然,顶关键的是要看美贤的态度。
美贤也没坐下,就站在桌旁,柔声地说:“笑文,这位苏处长对我一片真心,向我多次求爱,我很感动,也很高兴。但我实在拿不定主意,所以请你来,帮拿个主意。”
一听这话,苏正威脸色一变,凝望着美贤,眼神中透露着疑惑,心道,他又不是你的父母,更不是你的兄弟姐妹,这么大的事,你问一个不相干的人干什么?你这么大的人了,这种事应该自己做主的,你这是唱的哪儿一出呢。
笑文听了,心中大喜,表面不露声色。他慢慢站起来,目注美贤,说道:“姐姐,你是我的老婆,你怎么能接受别人求爱呢?还是别开玩笑了。”此言一出,美贤失声惊叫道:“笑文,我什么时候成你老婆了?”连一向稳重的苏汉威连腾地站起来,心说,这小子不是胡说八道吗?嘴上说:“你不要胡说,美贤还是单身。”
笑文微笑着拉过美贤的手,深情地看着她,说道:“你忘了你说过,你这辈子只爱我一个,只当我的老婆吗?”
美贤轻挣几下,没挣脱他的手,只好由他了。嘴上不解地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笑文得意地看一眼一脸铁青的苏汉威,不紧不慢地说:“记得那个月圆的晚上吗?在月光下,我向你表达爱意,你就亲口答应我要当我老婆。你还抱了我,你还……”
美贤听得一头雾水,随即明白这小子是在演戏,意在打击情敌,便露出一脸的暧昧的笑,不出声。那苏汉威见二人拉手,笑文得意,美贤不语,便有点慌了,追问道:“还怎么样?”眼睛瞪大,盯着笑文。
笑文嘿嘿笑着,继续说:“还跟我接吻,是狂吻,就是那种吻得昏天黑地,面孔变形的吻。”
苏汉威不信,转头问美贤:“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吧?”
美贤象生气了,用力甩开笑文的手,嗔道:“你这人嘴不老实,个人隐私你怎么能随便说呢。”说着,用美目直瞪他。
笑文见她配合,情绪大好,一把搂过美贤,对苏汉威笑道:“苏处长,到我们结婚时,一定请你当证婚人。”
苏汉威不理笑文,呆望着美贤几秒,缓缓地说:“那我就不妨碍你的好事了。”说着,快步出屋,肩头微颤,可见是如何激动了。
美贤说:“我送送你,实在对不起了。”说着,挣脱笑文的纠缠,送到门口。当美贤关上门,一转头时,正碰到笑文嘴上,原来笑文故意使坏,早在她转动脖子后嘴所能达到的位置上等着呢。
美贤暗骂,这小子,原来这么不是东西。可心里却感觉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