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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看你长发飘扬的样子
    那天晚上苏筝看起来已经被莫峰暂时安抚了,所以她表明上配合着莫峰,不动声色地看着冯茗儿这位未婚妻的各种爱娇举动。
    冯茗儿见莫峰并没有什么反对,渐渐地有了得寸进尺的嫌疑。看到这一切苏筝不过一笑罢了,但是一旁的莫嫣然却越来越看不惯了。
    “哼,什么嘛,以前冯阿姨不是这样的啊!”莫嫣然撅着嘴儿不开心,至于冯阿姨以前是怎么样的她也不说,只是表示对如今的冯阿姨的极其不满。
    这时候反而是苏筝安抚闹小脾气的莫嫣然,带着小姑娘出沙滩上散步,玩玩沙子堆堆城堡,都是不错的消遣嘛。有时候她看着夕阳下那个开心堆着城堡的小姑娘,禁不住想,如果能够这样和孩子过一辈子也是好的啊。
    她知道再深的爱情在冰冷的现实面前也是脆弱的,她早已过了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时候。而眼前的天伦之乐却是她这辈子的渴望,她这一次是无论如何放不下两个孩子的。
    莫嫣然抬起头开心地笑,笑得灿烂而骄傲:“阿姨,你看,这是我造的花园!”
    苏筝望着她纯真的笑颜,望着她被夕阳染成淡金色的发丝,含笑点头:“嫣然是最聪明的孩子。”
    莫嫣然歪头抿唇笑,她喜欢苏阿姨,更喜欢苏阿姨夸赞自己,那种感觉比吃到最美味樱桃的感觉还要好。
    浓浓的甜蜜和幸福在大小两个人之间蔓延,苏筝在这让人昏眩的幸福中,却渐渐感到一丝yīn影笼罩。
    她慢慢转过头,看到不远处是陷入沉思的冯茗儿。
    冯茗儿正望着坐在沙滩上的两个人,脸上带着震惊的思索。
    冯茗儿看到苏筝发现了自己,仓惶地笑了下,就要转身离开。
    莫嫣然顺着苏筝的目光看过去,也发现了冯茗儿。她有些不满地撅嘴喊道:“冯阿姨,你怎么偷偷摸摸地在这里看我们玩啊?”
    莫嫣然其实也就是随口一说,但冯茗儿却像被踩了痛处一样,脸色极其难看。
    莫嫣然哼了下,不再理会冯茗儿,拉着苏筝要她帮自己再城堡后面造一个沙子游乐场。苏筝笑看了眼冯茗儿,低头和莫嫣然一起动手堆沙子。
    冯茗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在那里愣了半天后终于抬脚走到她们身边。
    苏筝眼角余光看到一双涂了蓝色指甲油的脚穿着沙滩鞋停在了她们的城堡前,不过她没有搭理,继续挖旁边湿黏的沙子堆游乐场。而莫嫣然则是彻底没看到那双脚丫子,她玩得正开心,才没有心思关心其他人呢。
    冯茗儿扯出一抹笑来,观察着苏筝的神情,慢慢地说:“苏小姐真是一个精致的美人儿。”
    苏筝抬头冲她淡笑了下,并不答话,倒是莫嫣然听到这话抹了抹自己额头的汗,得意地笑着说:“苏阿姨当然是个美人儿了,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
    苏筝不动声色,她知道冯茗儿后面还有其他话。
    果然冯茗儿听到莫嫣然的回答,莫测高深地笑了下,细细看着莫嫣然的眉眼:“我们的嫣然大小姐也是个精致的小美人呢!”
    莫嫣然一时有点不明白冯茗儿这话题是怎么转的,不过她听过无数人夸赞自己,当下毫不在意地说:“这还用你说嘛,我们莫家的女孩都漂亮!”
    听到这里,苏筝已经知道冯茗儿说这些话的含义了,她抬头深深看了冯茗儿一眼,却看到冯茗儿眼中的冷意。
    冯茗儿望着苏筝凉凉地说:“你们这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长得还很像呢!”
    苏筝不冷不热地回应:“天底下的美女长得都差不多。”
    莫嫣然听到冯茗儿的话,疑惑地抬头看了看苏阿姨,又回想了下自己的样子,果然觉得很像,于是睁大眼睛恍然地说:“哎呀,苏阿姨和我长得真有点像呢!”
    她眉开眼笑起来:“怪不得我一直觉得好像见过苏阿姨,原来是苏阿姨长得像我自己啊,真得好有缘分啊!”
    苏筝一时百感交集,自己的女儿当然长得和自己像,这并不是巧合也不是缘分,而是天意弄人。
    冯茗儿淡淡地哼了声,望了苏筝最后一眼,然后起身往回走。她已经不需要留在这里了。
    苏筝垂下眸子望着两个人辛苦垒起的沙滩城堡。
    城堡薄弱,多年经营,只需要狠狠踩上一脚便能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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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茗儿第二天便离开了,她没有说要去哪里,莫峰也没有阻止她。
    这让苏筝陷入了挣扎中,她开始觉得自己更为紧迫地需要作出一个决定。
    冯茗儿离开,无非两个原因:一是她从莫峰那里得到了她想要的,二是她从自己这里得到了有价值的信息。
    冯茗儿有两个选择,或者去帮着冯家对付莫家,或者试图通过莫冯两家的联姻保住两家的关系。
    冯茗儿和莫峰的婚姻原本很脆弱,莫家夫人并不一定全力支持,可是如今冯茗儿觉得自己掌握了一个讨好老夫人的法宝。
    苏筝苦笑了下,根据她收集来的信息,据说莫家长孙的生身母亲早已亡故;根据她从莫嫣然的只字片语中得到的信息,据说嫣然的妈妈狠心抛弃了孩子,是一个让人生厌的坏女人。
    如今冯茗儿赫然发现那个传说中已经亡故的坏女人出现在莫家两个宝贝身边,该是怎么的震撼,又该是怎么地急于去向老夫人报功呢?
    此时此刻,她是应该执行原来的计划带着孩子们离开,还是选择信任莫峰留在这里?
    如果她要选择前者,孩子们会跟着她走吗?他们知道实情后能不能接受自己?
    种种问题,让苏筝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挣扎。在这挣扎中,她也想过自己和莫峰的感情问题,可是想到最后只不过一声叹息罢了。
    不是不爱,而是爱太艰难。
    不是不信,而是信任的代价太过巨大。
    她怎么可以拿着自己得之不易的又一辈子,怎么可以拿着自己渴望的亲情来做赌注?
    她又怎么能忘记,上一辈子那悲惨的结局?
    莫峰从暗夜中睁开眼睛,看着旁边抱着被子发呆的女人,深沉的眸子平静地望着她。
    冯茗儿来了后,她总是不动声色难以捉摸,可是冯茗儿走了后她非但没有高兴,反而变得更加沉默。
    他起身抬起胳膊,抚着她已经长到耳下的短发,沙哑地开口:“你最近有心事。”
    苏筝回头看了他一眼,也不瞒他,干脆地点头说:“嗯。”
    深夜中,莫峰沉默了好久后才慢慢地说:“没事的,不要想太多。”
    苏筝此时也没有心思应付他,懒懒地扭过头去望着窗外。
    莫峰叹了口气,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柔声说:“你的头发已经蓄到了耳朵下面。”他们初见的时候,她的发丝还不过耳的。
    苏筝故意说:“我明天就去剪短,剪成板寸。”
    莫峰低沉地笑了:“不许剪。”他俯在她耳边,让热气喷到她敏感的耳后:“我想看你长发飘扬的样子,可不可以?”
    苏筝依然面无表情:“不可以。”长发飘扬?上辈子的事了吧,这辈子的苏筝就是短发,爱看不看。
    莫峰并没有因为她的极度不配合而不高兴,事实上这些日子以来他对她越来越包容,他揽着她的肩低声认真地说:“我会把你和孩子送到一个秘密的地方,别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到时候我会派人保护好你们的。”
    他轻抚着苏筝依然有些僵硬的后背,柔声说:“等到你的头发可以垂到肩膀,我们就可以在一起过着幸福的日子了,好不好?”
    苏筝扭头看他,却只感到黑夜中一双深沉却温柔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她沉默了一番,轻轻地问:“你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
    莫峰搂住她,让自己坚硬的下巴蹭着她柔顺的发丝:“我有事必须去处理,等我处理完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苏筝低头不语。
    上一辈子,她怀孕了,他宠她,可是最后他却接到命令,说必须去边疆一趟。那时候他也说,会赶回来的,等到他回来,她生下孩子,他们就可以幸福地在一起生活了。
    如今他又要离开,他又让她等着了。
    苏筝抬起头望着莫峰,她决定为了两个人之间所谓的爱情做最后一次试探。
    “莫峰,你会不会抛下这一切带着我和孩子离开?”
    她听到自己轻柔地问出这句话,问出之后,她苦笑了声扭过头去。
    何必问,为什么要问,答案是显然的,莫峰这个莫家的支柱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抛下自己的家族呢?
    黑暗中,她等了很久后一直没有听到答复,只感到那双有力地大手握住自己的手,很用力,她的手被握疼了。
    苏筝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的答案,我真得只是随便问问而已。”没有期望什么,一点都没有敢期望的。
    莫峰大手一拉,猛地将她拽进自己怀里,紧紧拥住。
    苏筝没有挣扎,如同一个木头般顺从。
    莫峰喘着粗气,在她耳边颤抖着声音说:“筝筝,相信我好不好,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会保护好你,保护好孩子的。”
    苏筝眨了眨眼睛,听着那个男人压抑的喘息声,咬着唇点了点头,轻轻地说:“好的。”
    她选择赌一次,赌这一次她可以信任莫峰。
    ☆、最后的JQ
    苏筝伸手摸了摸另一只手腕上的陈旧的手表。这个手表是当年她上高中的时候院长妈妈送给她的生日礼物,陈旧到在如今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已经不可能买到了。莫峰曾经握着她的手腕看过这只手表,他看了好久后淡淡地说:“我记得这只手表。”
    这只手表莫峰应该有印象的,因为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戴着,形影不离。
    可是莫峰绝对不会想到,如今这个陈旧的手表里藏着一个芯片,那个芯片里隐藏着在适当的时候足以毁掉莫家未来的信息。
    这些年来莫家盘踞S省偌大的地盘,并以此为据点逐渐插足了这个国家许多经济命脉的产业。这个家族几十年的坐大绝对不可能是清白的,就好像西方社会的资本积累必定伴随着底层人民的血和泪一样。苏筝跟在莫云身边五六年的时间,一直在暗中观察这个庞大的集团的运作方式,并试图接触到莫家核心的信息。可惜莫云所在的集团竟然洗得一清二白,苏筝甚至察觉不到这个企业集团和地方政府官员的往来,更不要说莫家那早已深入到中/央核心的触角。
    苏筝也曾想过用不正当的手法从莫云那里获取一些机密,可是苏筝后来还是放弃了。不为其他,只为了在她落魄的时候莫云给她的提拔。苏筝并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冤有头债有主,她的目标是莫家是莫峰是莫老夫人,而不是莫云。
    苏筝轻轻摆弄着手表,这里面就藏着从莫峰个人电脑中获取的一些线索,凭借这些线索,苏筝一定能够得到自己最想要的信息。而那些机密信息只要随便泄露给冯家或者其他对莫家有敌意的人,那么莫家必然面临不小的危机。
    她和莫峰之间的纠葛,已经说不清是谁对不起谁。事到如今她选择相信莫峰,是为了心里那点最初的心动,也是为了给孩子一个可能的更为幸福的未来。可是她永远不会忘记,她不能做菟丝草,她必须独立坚强,她不能完全地依赖这个男人,所以她给自己留了一条退路。
    苏筝拨了几通电话,已经部署好了一切。她最后一个选择就是自己带着孩子离开,永远地离开莫家离开莫峰。不说爱情,只为了孩子,她也希望自己不会需要这个最后的退路。
    苗奶奶已经提前被莫峰送走了,临走前苗奶奶很是不舍和不解,她怎么可以离开她心爱的小少年和小小姐呢。可是周围的便衣根本不由分说就已经把她带上了车。
    莫嫣然望着这突然发生的一切,回想起最近这段时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父亲,悄悄问苏阿姨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啊?苏筝抚着这个小姑娘的卷发,心里不由感叹,孩子生在政治世家,对一些异常多少有些敏感度的。这让她又感慨又难过,她何尝希望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开始忧虑那些大人之间的斗争,她只希望嫣然能够单纯平安地长大啊!
    这番感慨,让她又开始挣扎,给莫峰一个机会是对是错?孩子留在莫家真得能够幸福吗?
    莫竞离自然也注意到了周围的异常,不过他什么都没有问。这个男孩子比莫嫣然晚出生十分钟,可是他却仿佛比莫嫣然成熟十岁。他将一切看在眼里,然后低头默默地当做一切没有发生过般,平静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并偶尔会用几近冷淡的口吻安抚一下姐姐。
    这一天晚上,孩子们吃完晚饭后苏筝将他们带到书房里学习,而她自己则是出来走到莫峰的房间。莫峰从来不吸烟,可是当苏筝走进房间时却看到他手上捏着一根烟,烟雾缭绕。
    苏筝走到他面前,将他手上的烟接过,低下头轻轻吸了口。
    莫峰看到她的动作,淡淡地笑了:“我想尝一尝你品尝过的滋味。”那只烟是女士烟,来自苏筝的烟盒。
    苏筝将那只烟捏在手中,细细端详,听到莫峰这么说低凉地笑了下:“你尝到了什么滋味?”
    莫峰动了动唇,艰难地说:“苦。”
    他抬头认真地看着苏筝:“我只尝到了苦,苦到我的心发痛。”
    苏筝低头再次吸了一口,让那烟雾慢慢从自己口中吐出,然后她低低地说:“其实烟也可以是甜的,只看你怎么去品它。”
    莫峰抬手将她额边的发丝拢起:“那你告诉我,该怎么才能从那么苦的滋味中品尝到甜?”
    苏筝却低下头认真吸烟,并不回答他。
    莫峰也不催促,就看着她一点点地将那根烟吸完。
    其实莫峰不喜欢吸烟,他也不喜欢吸烟的男人或女人,可是他现在发现自己很喜欢看苏筝吸烟的样子。苏筝吸烟的样子优雅,从容,却又寂寞凄凉。这样的苏筝让他想一把搂在怀里,揉进心里,好好地宠爱,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苏筝终于吸完了那根烟,她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然后抬眸问莫峰:“你想尝一尝怎么从苦里品到甜,是吗?”
    莫峰没有回答是,也没有回答不是,他只是认真地看着她,仿佛一辈子都不会挪开眼。
    苏筝一踮脚,伸手环住他的颈项,抬头闭眸,让自己的薄唇迎上他的。
    莫峰始料未及,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俯首吻上她的红唇。开始只是轻品浅尝,后来忽然狠狠地吻起来,甚至开始啃吃,像是要将她整个吃下。
    苏筝这个时候却还是清醒的,她抬手推他。莫峰身后是床,当苏筝推他的时候,他领悟到她的意图,于是抱着她顺势往后一躺。
    苏筝骑坐在他的身上,俯□子妩媚地看着他。月光下的莫峰眸子里充满渴望和不舍,壮实的xiōng膛因为略显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
    苏筝纤细的手伸出,从他的颈项到他的xiōng膛,一点点地抚摸。她每抚过一处,那里便泛起热烫,等到她的手抚摸到男人隐藏在薄薄衬衫下的凸起时,那片xiōng膛已经犹如即将爆发的火山。
    莫峰的眸子已经暗沉晦涩,xiōng膛更剧烈地起伏着,苏筝还可以感到自己的柔软下面有硬梆梆的东西正往上顶起。苏筝轻柔地笑了下,低哑地说:“莫峰,你要记着我。”
    莫峰眸子里闪过不舍,他沉重而无奈地说:“我怎么可能忘记你!”
    苏筝笑了,温柔地笑了:“我要你记住我一辈子。”
    她说完这话,便直起身子来,慢慢将他的裤子褪了下去。不过她并没有像莫峰预料中的坐下去,而是低下头来,用舌头舔刮着他那即将挺起的粗大,然后含住最上面的尖端,用舌尖与它纠缠着。
    莫峰粗噶地呻吟了声,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筝筝……”
    苏筝感觉到莫峰的急切,放开了他那颤抖着的热物,却感受到那物体一阵脉动。她低低笑了声,分开双腿坐了下去。下面的热物犹如利剑,分冰破玉,她顺从自己身体的意志,向下一点点将他的脉动包容到自己的身体内。
    终于他几乎完全在她身体内了,她轻轻挪动了下臀部,却感到他在自己体内隐隐的脉动,于是她自己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莫峰伸出大手,两手稳稳地扶住她纤细的腰肢,沙哑粗噶地说:“我想要你。”
    苏筝闭上眸子仰起颈项,柔顺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如水般往后流淌。
    她身子刻意压制住不动,轻轻地问:“世界上的东西,并不是你想要,就一定会有。”
    莫峰握着她腰肢的大手更多用了几分力气:“可是我想要你,我想你永远在我身边。”即使这需要付出代价,我也在所不惜。
    苏筝深吸了口气,她知道将来的事情难以预料,过去了这一次,他们有没有将来都很难说,甚至他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了。于是这一刻心忽然软了,身子便顺从他的愿望,轻轻动了起来。
    月光之下,她光洁白皙的身子如丝如锻,犹如流水般轻轻耸动,她xiōng前的巍峨荡漾出美丽的弧度,她纤细的腰肢让她如同弱柳扶风般惹人爱怜,而她短短的发丝后仰,更添了几分韵味。
    她就犹如一个出水的女妖,正在心爱的男人身上为所欲为。可惜这个女妖心存不轨,她不急不缓,慢慢地移动,虽然给这个男人带来了快-感,却让他陷入了更疯狂更折磨人的境地。
    莫峰终于压抑不住体内那即将爆出的热力,大手从她的腰际往下,抚摸上她修长光滑的双腿。苏筝光滑娇嫩的肌肤在他粗糙的手指间承受着热力的折磨,而在苏筝还没有察觉的时候,那双手已经来到了她的花瓣处。苏筝意识到主权将失,正要采取行动,谁知道莫峰忽然向上挺起了腰,而两只手同时向下一按,苏筝便一下子完全坐了下去,这个时候莫峰的渴望才得以完全进去。苏筝蹙眉一惊,薄唇中溢出一声“啊”的惊叫,谁知道莫峰动作迅猛,还没有来得及叫完前一个“啊”,后一个已经接了上来,一波又一波犹如潮水一般仿佛永无停息。
    苏筝张开唇,大口的喘息,在这激烈动荡中她犹如坐在巨浪之上。她低声吟叫,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他的xiōng膛,理智慢慢在那激情中回笼,她要夺回主动权。于是腰肢随着那波浪起舞,随着那激荡的节奏摇摆,他进她退,他出她抵。渐渐地他开始粗声喘息,她开始细声呻吟,两个人在这男女交织的合奏中,舞出天底下最诱人最热烈的舞步。
    过了很久,当yīn阳交织的音乐到了最为高朝,当剧烈舞动的步伐开始凌乱狂乱时,仿佛弦断了,仿佛裙摆脱落了,仿佛激狂嘶哑了,他在她体内发生地发泄出了所有。
    她起身,任凭他的绵软从自己体内抽出,毫不眷恋。
    他躺在床上,尚未平息的xiōng膛依然起伏着,眸子里带着不舍望她。
    苏筝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和孩子应该走了。”
    她说话的语气,仿佛说今天的月亮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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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竞离在低头认真看一本书,不过他看那一页已经看了很久不曾翻页。莫嫣然在写作业,她的笔头已经戳了作业纸上无数个小孔。
    当苏筝打开门走进来的时候,莫竞离难得地抬起头对苏筝行注目礼,而莫嫣然则是直接跳起来扑过去。
    “苏阿姨,你怎么不见了啊,跑哪里去了?”莫嫣然在苏筝怀里撒娇,却发现苏筝刚刚冲了个澡,浑身正散发出甜甜的香味。
    苏筝轻柔地抚她的卷发,抬眸说:“现在我们马上离开。”她说这个话的时候眼睛看着莫竞离。
    莫竞离没有惊奇,只是挑眉淡淡地问:“去哪里?”
    苏筝笑着说:“不知道。”
    莫竞离略一思索,继续问:“爸爸送我们走?”
    苏筝这次是真心笑了,她对这个男孩是真得赞赏:“是的。”
    莫竞离听到肯定的回答,二话没说,放下手中的书说:“好,现在就走。”
    莫嫣然尚在惊奇疑惑中,迷糊地问:“走?去哪里啊?”
    苏筝揉了揉她的小脸蛋,温柔地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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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筝说去了就知道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莫嫣然绝对想不到他们是要去如此遥远的一个地方,更没想到他们会去如此荒凉的一个地方。
    以后的许多年里莫嫣然都不会忘记那个晚上,她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就离开了那个生活了数日的别墅,甚至也没有来得及和自己的爸爸告别。
    那天晚上,在十几个化妆成普通男女的保镖的保护下,苏阿姨带着他们坐小汽车,上火车,转乘,转乘,然后专车,再然后火车,转乘,最后一辆普通的面包车把他们送到了一个普通的小镇上。
    数日的奔波,莫嫣然几次想问苏阿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看着老神在在的弟弟,想起没有离开前父亲的种种异样,她还是选择了沉默。
    莫嫣然也许并不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孩子,可她到底是出身于政治世家。这个时候的她隐隐感到,也许自己的生活要发生改变了。
    她紧握着苏阿姨的手,好奇地望着那个新鲜的小镇,等待着属于她的新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亲耐滴,有没有人想我啊,抱住各位狂亲!啊啊啊,不要嫌弃人家被晒黑了啊!
    雀妖要寻仙,老妖怪别吃我豆腐!轻松欢乐文:雀妖
    ☆、山中疑云
    这是一个平静的南方山中小镇,空气清新,阳光明媚,花木秀丽。他们住处不远也有人家,不过人并不多,似乎也没有什么好奇心,以至于她们一行住到这里后也没有引起什么注意。
    苏筝来到这里先安顿好两个孩子,然后她试图和便衣保镖聊天,问明白现在所处的位置。这位年轻的保镖姓严,一身黑衣精练,面色冷峻,他态度恭谨地听完了苏筝的问话,却是守口如瓶,低头沉声说:“苏小姐,非常抱歉,无可奉告。”
    苏筝再问,却发现这个严保镖嘴巴严实的如同蚌壳一般,根本别想从他口中撬出一句话来。
    她又打开手机试图用GRPS定位系统,却沮丧地发现手机信号全无。
    无奈之下,她在来到这里的第二天早上便借故出去散步,打探了下周围的环境。保镖显然面有犹豫,苏筝沉下脸质问:“怎么,难道我成了囚犯了不成?就是你们先生在这里也不敢不让我自由吧?”
    她说完这话,看那保镖面无表情但眸中有一丝动摇,于是挑眉笑道:“不然你和莫先生通一个电话请示一下?”
    显然她的问话有点强人所难,在这里手机根本没有信号,何来通一个电话之说?其实苏筝说这个一是有意为难,二是想试探下这位保镖严先生怎么和外界通信的。
    严保镖略一沉思,干脆地说:“苏小姐,我陪您一起去散步吧?”
    苏筝不怀好意地笑问他:“你陪我?”她挑高的音调里带着微微的暧昧。
    深山小镇,孤男寡女,散步山间,能不暧昧吗?
    严保镖俊脸一红,不过抿了抿唇,依然倔强地回答:“是。”
    苏筝望了望隐藏在林间红砖绿瓦的小别墅,笑着调侃严保镖:“严先生,您要扔下小少爷和小小姐陪我去散步?”
    严保镖依然面无表情:“我的手下会保护好小少爷和小小姐的。”
    苏筝无奈耸了下肩,她看出来了,这位严保镖是无论如何不会让自己单独出去了,看看周围不易辨识的山路,她也只能同意这位严保镖陪自己散步了。
    两个人顺着山路往下,严保镖不动声色的四处张望,确定没有什么异常才继续往前走。苏筝若无其事地东张西望,仿佛真的在欣赏山间小镇风情。
    她沿着山路走了半个小时,见脚下的山路逐渐宽阔了起来,知道应该找到镇上人家经常下山的路了。她正打算继续往下走看看外面的情况,严保镖开始谏言了:“小姐,时间不早了,我们应该回去了。”
    苏筝温言相劝:“你看这山里会有什么危险吗?”
    严保镖老实地摇头:“没有。”
    苏筝点头:“这就是了,既然没有什么危险,我看看周围的风景也没有什么不对嘛?至于小少爷和小小姐,自然有你的手下保护着照顾着,不用担心的。”
    严保镖脸色有些发黑,他没想到苏筝竟然拿他之前的话来堵自己后路,不过他知道这位苏小姐是先生极为重视的人,因此也不愿意怠慢了她,便勉为其难地答应了继续往下走。
    苏筝又往下走了半个小时,爬上了一个小山头,这才看到原来下了这座山就是一条高速公路,那公路上疾速奔驰着来往的货车和满载的客车。
    苏筝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所在的这个山中小镇看似隐蔽,其实只要过了一座山便是交通发达。万一有什么意外发生,相信身边的这些保镖会在第一时间内将自己三人送出去的。
    严保镖见这位苏小姐对着山下的高速公路若有所思,提醒道:“苏小姐,请回吧。”这次他说话依然客气,但却有了几分强硬。
    苏筝既然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也就没多说什么直接往回走。一路上她无心看周围风景,只是在想自己所在的这个小镇到底应该是哪里呢?
    来的时候绕了太多的路,她也晕了。不过假如莫峰选择这么一个看似隐蔽实则交通发达的地方,自然是出于预防不测考虑的。按照莫峰的思路,假如他们上了高速公路后,又应该去哪里呢?
    苏筝心里忽然一动,她想起了自己为孩子们和自己留下的最后一条退路。
    她抬头望了望周围的蓝天白云绿树,这里应该是祖国的南边吧?南边的话,应该是在边境线位置了吧?
    想到这里,苏筝唇边绽开一丝微笑。她和莫峰难道竟然想到了一处吗?一旦发生意外,将孩子们第一时间送出国外。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莫峰应该是为苏筝自己的退路提供便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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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筝回到别墅,陪着两个孩子吃了早餐。
    莫竞离依然很安静,安静地看着不知道从哪里找的一本书。而莫嫣然显然有些心不在焉,她是一个娇嫩的小姑娘,她在陌生地方过了一夜,她需要一个温柔的呵护和安慰。
    苏筝在吃过早饭后,牵着她的手在外面草地上散步,陪她说了会话。小姑娘显然心事重重,问苏筝这里到底是哪里啊,什么时候能见到爸爸啊。苏筝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她只能抚着她的发丝沉默。
    莫嫣然低头皱着眉头不知道想什么,过了一会她忽然抬起头,眨着不安的大眼睛问:“苏阿姨,你会不会忽然离开我们啊?”
    苏筝心里开始疼起来,她怕自己也离开她吗?她担心一个人孤零零地被留在这里吗?这是一个多么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啊。
    苏筝蹲□子,望着她不安的眸子,认真地告诉她:“嫣然,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除非你不再需要我了。
    莫嫣然原本不安的眸子里慢慢渗透出湿润,她瘪了瘪嘴,带着哭腔小声地喊:“苏阿姨——”
    苏筝轻轻地将娇弱的小女孩抱在怀里,让自己的下巴轻蹭着她卷曲的发丝,低声告诉她:“我会永远陪着你的,不要怕。”
    莫嫣然这些日子的奔波劳累,早就积累了诸多委屈,再加上心里担忧,种种情绪堵在那里一直没有得到发泄,如今她趴在苏筝怀里着实哭了一场。
    后来哭到累了,苏筝便领着她回去休息。上楼的时候看到莫竞离站在楼梯口,静静地望着一大一小两个人。
    苏筝忽然意识到,即使莫竞离多么成熟,他依然是个孩子,他也会有不安。莫嫣然是女孩子,她无所谓,想哭就哭,想撒娇就撒娇,可是莫竞离不一样的。
    这天晚上,苏筝在看着莫嫣然睡下后,来到了莫竞离房门前。
    敲门后,里面传来莫竞离淡漠的声调:“进来。”
    苏筝进去的时候,莫竞离依然在低着头看书,仿佛他毫不在意进来的这个女人。可是苏筝却敏锐地察觉到,莫竞离握着书的手轻微地动了下。
    苏筝抿唇笑了下,坐在他旁边。
    莫竞离放下书,终于抬眸望她。
    如果苏筝没有记错,这是她第一次和莫竞离如此接近地单独相望。苏筝静静地看着莫竞离,发现这个男孩子有着同样精致的五官,这点和自己很像。而他的一双眸子淡漠深沉,让人看不真切,这点又和他的父亲莫峰比较相似。
    苏筝曾经在这双眸子前感到不知所措,因为她不懂面对这个小男孩自己到底该怎么做。可是如今她忽然明白了,眼前的孩子无论多么聪明世故,他依然是个孩子,甚至他就是自己十年前生下的那个孩子。
    天底下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在这个孩子面前无措,可是苏筝不应该的。
    苏筝在心里酝酿着开场白,谁知道莫竞离先发制人:“你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
    苏筝只能微笑点头:“我知道。”她静静地望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莫竞离抿唇沉默了一番,继续说:“我有一个问题不明白,你能告诉我吗?”
    苏筝面上依然平静,心里却狂跳起来,他要问什么?他知道了什么?
    莫竞离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苏筝的表情,淡淡地追问:“苏阿姨?”
    苏筝赶紧笑了下掩饰:“你问吧。”
    莫竞离望着苏筝,久久没有开口,苏筝让他问,他却不问了。
    苏筝试探着开口:“竞离,你有什么疑问吗?”
    莫竞离扭过头去看窗外,淡淡地说:“我忽然忘记我想问的问题了。”
    苏筝说不出自己心里是失落还是放心,她起身,在心里叹了口气说:“没关系的,你什么时候想起来可以随时问我。”
    莫竞离点了点头,却没扭过头来看她,只是淡漠地说:“好的,我明白了。”他的语调,淡漠得很没有精神,他好像陷入了某种负面的情绪中。
    苏筝没有追问什么,转身离开了他的房间。
    她知道这个孩子情绪低落了,可是她没有办法帮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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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筝这两天思考的问题是,该怎么和外界取得联系。
    在白天的时候,她陪着孩子们散步,口袋里装了手机到处试,最后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某个小山头上发现了信号。她压抑下心中的狂喜,继续带孩子们逛了一会才往回走。
    这几天她一直在观察保镖们的轮班情况,发现这些严先生的手下真是训练有素,二十四小时每刻都有人把守望风,她根本没有机会在保镖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去那个小山头上。
    遇到这个困难,苏筝也开始想,她有必要折腾吗?完全相信莫峰,乖乖地在这里等难道不可以吗?
    可是她想到前世种种,最后只能咬着牙告诉自己,她真得不是前世那个乖巧的苏筝了,她不可能坐以待毙地在这里等着一个男人胜利的消息。
    如果事情真到了最坏的境地,她是无论如何也要将孩子们带出去的!
    苏筝在想到这些的时候,心里也隐隐开始有了一个疑惑,为什么莫峰不让自己和外界接触?莫峰在怀疑自己吗?在他看似温情脉脉的背后,到底藏着怎么样的心思?
    苏筝一番挣扎,最后看着隐藏在山间放哨的保镖们,终于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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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的严保镖在吃完晚饭后开始困乏起来,他觉得可能是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太过紧张了。看看身旁依然精神抖擞的弟兄们,他简单吩咐了几句,便回去休息了。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回屋休息后,他的弟兄们也渐渐困乏起来,并在不知不觉中沉入了梦乡。
    苏筝在简单检查后,确定所有的人都已经倒下,她便提着笔记本拿着手机朝之前的小山头走去。
    到了小山头,她先是打开手机,看着手机逐渐有了信号,赶紧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电话很快拨通,对方语音有些沙哑,犹豫地问:“哪位?”
    苏筝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赶紧回答:“阿酒,我是苏筝。”
    光头阿酒是她孤儿院的朋友,是陪她度过困境的人,是她最信任的人。
    阿酒一听是她,惊喜交加:“你这些日子怎么忽然失踪了?我怎么也联系不上你!”
    苏筝知道时间紧急,赶紧言简意赅地说了目前的处境,阿酒听了忙问:“那接下来怎么办呢?我一直以为你出事了,所以已经把手头的资料整理好了,打算匿名寄到冯家去。”
    苏筝一听几乎惊出冷汗:“你还没寄吧?”
    阿酒在那边似乎摸了摸脑袋,犹豫着说:“我手头的资料是没寄出去,不过就在刚刚我跑到莫家宅子里一台电脑上下了一个病毒。”
    苏筝这时候只觉得头晕起来:“谁的电脑?”
    阿酒回想了下,很是不确定地说:“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想着多一点证据对莫家打击更大一些,所以用了我最新研制出来的酒神一号放到了那台电脑上。”阿酒慢腾腾地说到这里,忽然大声道:“哎呀,我想起来了,这应该是莫家小弟弟的电脑吧,因为我看有一堆的什么鸟语资料!”
    苏筝听到这里,心往下猛地一沉,脸都发白了。
    莫家小弟弟,莫锦,美国计算机和经济学双料博士。莫峰是优秀的,莫云是出色的,可是莫锦,无人能比,他是天才,是天才中的天才!
    苏筝绝对相信,这样一个人,不会无法察觉阿酒给他下的那个所谓的酒神一号!
    如果莫锦发现了那个酒神一号,他会怎么做?会顺藤摸瓜查到阿酒,然后呢,再顺着阿酒查苏筝?
    苏筝无奈地笑,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曾经谋划的一切就会浮出水面。到那时,自己和莫峰何谈未来?莫峰怎么会相信自己?莫峰还会爱自己吗?就算莫峰接受了自己,他的这个三弟又会放过自己吗?堂堂莫家,赫然发现背后有这么一个处心积虑曾经想要对付他们的女人,他们怎会放过?
    苏筝想到这一切后果,心是直接往下沉。自己苦心经营,到头来反而是将自己葬送在里面?
    苏筝痛苦地摇头,不,她不要这样的结果!即使她和莫峰依然无缘,她也不要莫峰恨她,她更不会让莫家再一次将孩子带离她的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风儿我爱你!你太牛了!吃醋的是懒懒,留言id是youshanbuzai,她是个可爱的小醋包。偶的确和清歌大大认识啊,偶是女王,她是偶后宫的第一王妃!
    另外亲爱的leeying22 和亲爱的懒人曹,此文没有快完结啊,女主尚有高山未翻,大河未过,还有正太未灭,太君未整,男猪未虐,怎么可以就这么完结了呢!
    亲爱的dingdang童鞋,偶也想乃了!
    感谢各位的留言,偶最喜欢看留言了。不过偶今天一直码字,没空回呢,明天偶要一个个地回,多谢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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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到与被推倒的滚滚煎情浪淘沙 :妖孽夫,桃花妻
    ☆、莫锦的目的
    人算不如天算,苏筝是怎么也没想到就在她和外界失去联系的这几天里,朋友阿酒已经做出了极可能暴露自己的事!
    她不要这样的结果,她不想莫峰恨自己,更不想处心积虑的最后却依然是上一世的结局!
    电话那边的阿酒一直没听到苏筝的回应,担心地问:“苏筝,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现在在哪里?”
    苏筝一下子从挣扎中醒过来,连忙对阿酒说:“我没事,回头我再联系你。”说完她便挂上了电话。
    之后苏筝一个人对着黑压压的山林看了很久,她该怎么做呢?该怎么去弥补这一切呢?
    就在这时,她心里一动,事情并没有到最糟糕,她还可以弥补的,不是吗?阿酒今晚刚刚放上了酒神一号,莫锦不一定发现了自己电脑的异常。只要自己在莫锦发现之前将他电脑里的酒神一号删除的毫无痕迹,那莫锦就不会发现,这一切就会毫无痕迹。
    苏筝心里起了这个念头后,虽然也知道这样风险很大,但事已至此,最糟糕的也不过是被莫家发现一切罢了。她若成功,一切都不会被发现,她只需要陪着孩子在这里等着莫峰就可以了,而如果被发现了,也不过是把糟糕的局面提前了而已。
    主意一定,苏筝当即打开手机的wifi功能,让手机发射出无线信号,同时打开笔记本电脑准备上网。当笔记本启动时,她紧张地看着电脑在搜寻信号,那个小标志在搜寻了很久后终于找到了信号,无限网络连接成功!
    苏筝深吸了口气镇定下来,打开即时聊天工具,发现阿酒果然一直在线。她来不及解释,直接告诉阿酒自己要把酒神一号取回来。阿酒惊讶地回消息说,他也正要试图把那个酒神一号取回来。
    苏筝点了点头,自己网络极其不稳定,如果这个事由阿酒来办再好不过了。她犹豫了下,又打开U盘,将之前从莫峰电脑上窃取的信息加密之后打包发给了阿酒。如果事情一旦发生意外,阿酒手中的信息多一点也好应付。
    她看看时候已经不早了,唯恐被那些保镖发现,赶紧嘱咐了阿酒几句便匆忙下线了。
    关上笔记本电脑拿着手机回到房间,那些附近的保镖还在睡觉,她心里稍安,想着今晚就看阿酒得了。如果他可以不着痕迹地将酒神一号取回,一切都还来得及的。
    第二天,当太阳照进房间的时候,她看到那些保镖起来活动的身影,他们并没有什么异常,也许严保镖什么都没发现吧。
    她偷偷将手机藏在身上,带着嫣然出去散步到那个小山头。手机重新获得了信号,她悄悄给阿酒发了一个短信,然后焦急地等待着。可惜等到应该回来的时候也没有收到什么短消息。
    她开始忐忑不安起来,但又安慰自己也许阿酒只是没有看到自己的短信罢了。
    当她回到别墅前的时候,正好严保镖从房间里走出来,这个年轻人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像是在打量什么。也许他开始疑心昨晚的事情了?苏筝故作轻松地冲他笑了下,却看到严保镖扭过头去。
    苏筝倒不担心严保镖,这种事情他没有什么证据,顶多只是怀疑罢了。她若无其事地回到房间,陪着嫣然说话看书,于是一天就这么打法过去了。中午的时候,她似乎听到了远处有轰隆隆的声音,便出来问发生了什么事,严保镖只淡淡地说已经派人去看了。晚上的时候,严保镖加强了别墅周围的巡逻,不过他并没有告诉苏筝周围发生了什么异常。
    晚上,她等着孩子们睡下后,自己一个人出去散步。这次她不敢再故技重施,只说晚上失眠想出去走走,严保镖自然是紧随旁边跟着一起去,苏筝没有理由反对,只好身后带个跟屁虫。
    谁知道他们走出不远,严保镖忽然机敏地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手枪,机警地左右看。苏筝这时候也发现,周围有人走动的声音!
    他们来到这里已经几天了,周围从来没有发现过有人,如今会是什么人深夜来此?
    严保镖看了她一眼,眸中闪动了一下,低声嘱咐说:“你留在这里不要动,我过去看看。” 说着他给了她一个小球状得物体,嘱咐说:“一旦发生什么意外,摁这个按钮。”说完他几个箭步已经消失在林中了。
    苏筝不由冷笑了声,严保镖不是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调虎离山之计吧?他如今离开自己去追踪他人,分明是担心有人对小少爷和小小姐不利,这个时候他是宁愿扔下自己也要去一探究竟的。
    不过苏筝自然也不怕,她有什么可怕的,她又不是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严保镖离开她正好行动自由,于是她掏出手机,快速向那个小山头走去。
    在她正要爬上那个小山头的时候,旁边响起了慢腾腾的脚步声。
    她猛地停住,快速后退到一棵树下。
    “苏小姐。”一个声音漫不经心地叫着她的名字,在这黑暗的山林中响起,让她毛骨悚然。
    她猛地转头望过去,只见一个高而瘦的男子,身穿西装衬衫,慢慢地从黑暗中走出。
    她努力地镇定了情绪,开口问:“你是谁?”她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她到底有些太紧张了。
    那个男子的脸隐藏在黑暗中,她看不清,但听到他低声反问:“苏小姐,你不认识我吗?”
    这个人,她认识吗?
    看着男子高而瘦的身材,淡定平静的气质,她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莫锦,她见过照片的,这是莫锦吗?
    苏筝艰难地开口:“你是莫锦?”她肯定地说,然后继续问:“你要做什么?”
    莫锦从yīn暗中走出,月光照在他的脸上,苏筝看清了他的面目。
    如同以前看过的照片一样,他有着不同于莫峰和莫云的俊美,俊美得有点像女人。可是他一点都不会流于女气,事实上气质干净清淡,看到他会让人觉得闻到了山林的清香。
    可是苏筝现在显然没有任何欣赏的心情,她冷笑了声肯定地说:“果然是你!”
    莫锦清淡地说:“那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为什么莫锦会出现在这里,苏筝现在当然知道了。
    阿酒必然失败了,没有在莫锦发现前拿走酒神一号,甚至于可能阿酒在行动之前莫锦已经在等着他自投罗网了。莫锦发现了阿酒,然后根据阿酒顺藤摸瓜找到了自己吗?
    苏筝忽然想起了中午时周围轰隆隆的声音,是直升飞机降落的声音吧?
    莫锦显然并没有惊动莫峰,也没有惊动莫家人,他一个人千里迢迢地跑到这个山中别墅,用调虎离山之计弄走了严保镖,到底要干什么?
    莫锦淡淡地开口解释说:“你应该猜到了,我的大哥还不知道你做的事情。”他看着苏筝的神色,继续说:“他现在并不知道你竟然盗取他电脑中的机密。”
    苏筝冷笑了下:“但是你知道了,你跑到这里来就是要告诉我你知道了。你想做什么?”
    莫锦摇头,用他那没有任何一丝情绪波动的声音说:“我没有想做什么,我只是看看我的小侄子和小侄女的安全,顺便看看你。”
    苏筝攥紧了拳,她当然不信,只是看看吗?
    莫锦转过身,慢慢往远处走去,边走边说:“你可以不信。”
    当莫锦的背影消失的时候,苏筝松开了拳,她无力地靠在树干上,仰头望着天上的月亮。
    莫锦来到这里,是要做什么?他是要警告自己不要再有任何不利于莫家的念头吗?
    他……其实也是在成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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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保镖疾速地跑过来,很快发现靠在树上陷入了沉思的苏筝,忙问她怎么了。
    苏筝抬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摇头说:“没事,回去吧。”
    严保镖对于丢下苏筝的行为显然有些过意不去,沉默了下,蹲□子就要扶起苏筝。
    苏筝冷淡地拒绝了他,自己起身往回走。
    当苏筝走上楼的时候,听到严保镖忽然叫了声“苏小姐。”
    苏筝回头看了一眼,却看到严保镖笔直挺拔地立在客厅中,望着自己的目光中有些歉意。
    他郑重地开口说:“苏小姐,我会保护好你的。”
    苏筝点了点头,他用不着这么郑重,她相信这个人的确会保护自己的。
    严保镖见苏筝只是随意点了点头,他抿了抿唇说:“苏小姐,早点休息吧。”说完自己转身离开了。
    苏筝心事重重,也懒得理会这位严保镖的情绪,径自上楼去了。
    这一夜,她基本没有睡好。她不断地想起莫锦的出现,莫锦的出现意味着什么?
    这件事乐观地想,可以认为莫锦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但是他为了自己大哥的幸福着想,并没有说出这件事,而是跑过来对自己进行警告,给予自己一个机会。但是如果悲观的想,也许莫锦和自己哥哥并不同心,他另有目的。
    据说莫锦并不是莫家老夫人所生,但是莫家老夫人对莫锦也没有什么亏待,这位莫家三少爷早年离开家去美国求学,平时很少回来的。
    她不知道莫峰和莫锦的感情如何,她也就无从猜测莫锦这次的行为到底是为了什么。
    想了一夜毫无头绪,她睡眠又一向不好,以至于第二天五点的时候她还没有睡着。这下子好了,干脆不用睡了,起来拉开窗帘呼吸下外面的新鲜空气,顺便调节下心情。
    很快到了七点钟,她洗漱过后正打算出去看看嫣然是否起床了,却听到外面敲门声。
    她过去打开门,严保镖很严肃地站在外面,一身黑衣,笔直挺拔。
    苏筝一愣,严保镖很少擅自上楼,如今怎么会站在自己门外呢?
    严保镖看到她,目中闪过一丝难以辨识的情绪,但是他很快神态恭敬地说:“苏小姐,莫夫人有请。”
    莫夫人,哪个莫夫人?
    严保镖看来早已预料到苏筝的惊讶,淡淡地补充说:“先生的母亲,小少爷的奶奶,莫家老夫人,有情苏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 坚持日更了这么多天了,累shi了,求虎摸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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