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也不回地一路狂奔,直到胸闷气短、全身疲累时才停下,弯下要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原有郁闷经过这个小小的插曲烟消云散。我忍不住放声大笑,nnd,终于有人比我惨了!
大街上此时已经灯火阑珊了,不时会有几个美女或者野男从我身边走过,前者会用防狼的眼光瞥我几眼,然后加快步伐,后者则对我不屑一顾,在我面前挺胸昂首,一幅“小子,你还嫩”的架势气势凌人,我狠狠地对着他们的背影狂吐口水,暗道现在应该不会有戴着章的老太太屁颠屁颠的追着我罚款吧。
冷风渐强,月亮躲到云后睡着懒觉,我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会儿,抬头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建筑,那是林艳的窝,也是我想栖息的地方。想到这妮子我就来气,看着房间里通明的灯光和窗户上摇曳的身影,再想想林艳娇好的身姿和胡丫丫温馨甜蜜的小嘴巴,我的心跳情不自禁的加快了。
月黑风高杀人夜,孤男两女犯罪时,一种大饱眼福的期待瞬间激起了我全身的热血。
不知道是林艳家的墙头太低还是我的翻跃能力太强,我轻易就解决这道屏障,然后穿过庭院来到了楼下。
一楼大厅空荡荡的,电视里正在播放成龙大哥的《大兵小将》,一个步态康健的阿姨手里拿着托耙一边托地一边看着电视,嘴里还在兴致勃勃地哼着小曲: “脱吧〔托耙,下同〕脱吧用力脱吧,脱了上面脱下面,脱了外面脱里面,脱了大的脱小的,脱得干干净净一丝一毫都不剩,让谁看了都高兴,都有想上的冲动……”
我­趴在窗户上有种的冲动,这阿姨也太强悍了吧? 连 “脱衣歌”都能唱得有声有色,光明正大。
林艳和胡丫丫吃饭的房间在二楼,我隐隐能听到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咿咿呀呀的听不清楚,但我能确定的是,这两个小妮子没干什么好事。
我小时候身体素质很好,也学过几年武术,对于攀爬技术也略有涉猎,从一楼爬到二楼这种活动,对我来说基本上没什么挑战幸,屋里的阿姨一首“脱衣歌”刚刚唱完,我就从一楼窗台爬到了二楼窗台,可惜的是脚下没有踮脚的物事,双臂受力极大,憋得我满脸通红。
不过,当我透过玻璃看到房间里的情景时,一下子就彻底愣住了,整个身子僵直在那里,横空而立,颇有超人的风范。
明亮的灯光撒满了整个房间,房间里的东西很少,只有一个用于安放电视机的长方形桌子和一张可容纳三人以上的大床,电视机开着,但声音很小,17英寸的彩屏内有两个赤身的外国mm,一个是金黄色卷丝长发,皮肤雪白,大的吓人,屁股杠得老高老高的,就像大猩猩似的前面凸得往下坠,后面翘得往上升;另一个是金色垂直齐肩散发,瓜子脸,蓝眼睛,可爱的小嘴巴一张一阖的,粗粗地喘息着。而此刻,这两个媚死女人不偿命,媚不死男人偿你命的外国mm正纠缠在一起,做着某种即费时又费力的活动,动作暧昧,气氛旖旎,动人心魂的嘶叫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
可是,这还不是最让我惊奇的,最让我惊奇的是,现在正端坐在席梦斯大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的是林艳和胡丫丫,她们着了魔似的看着电视屏幕上的外国mm,一幅艳羡的表情楚楚可怜,不时伸出湿湿的小舌头舔着可爱的小嘴巴,看架势是春天来了,正生机勃勃呢。
过了片刻,林艳忽然转头朝胡丫丫不知说了句什么,然后便伸手去解胡丫丫的衣扣,胡丫丫略显羞涩地退了下,便任由林艳施为了,于是乎,眨眼的工夫之后,胡丫丫就从一个花骨朵彻底绽放了,里面的每一寸都毫不保留地显现了林艳的面前,当然,还有我的眼前,嘿嘿。
胡丫丫的小脸蛋红透了,眼神即羞且媚,忽然伸手把林艳的衣服也扯了下来,林艳穿的是睡衣,连扣子都没扣,胡丫丫只轻轻一拉,林艳完美无瑕的娇躯便从此大白于天下了,我趴在窗户上狂吞口水,妈的,林艳这小妮子居然连,都没穿 !